我的天目僅開過很少的幾次,身體的感覺也很少,基本上都是師父看我實在有過不去的關,點悟一下;更多的是在迫害初期那幾年點化我、保護我的。後來邪惡少了,大陸的環境寬鬆了一些,感覺就更少了。今年八月中旬,我因做事單獨回到農村的家中。老家好幾年沒住人了,但生活設施齊全。我簡單打掃了一下,住了進來。十幾天過去了,一切正常。九月六日晚上八點多鐘,我正在燈下逐段的背《轉法輪》,突然感覺身體一驚一乍的,我很奇怪,無意間看向門外,隔著玻璃,就感覺鬼影亂晃。我意識到是有不好的生命要干擾我。
我當時背法很順利,不想停下來,也不想理這些不好的生命,於是就轉過身去接著背。可是各種不好的感覺更多了,不只是身體一驚一乍的,耳邊也出現一些不好的聲音。我靜不下心來,乾脆放下筆,合上書,開門站到台階上,想看看這些邪惡的東西到底要怎麼樣。抬頭一看,皓月當空,月光如水,庭院裏樹影婆娑,蟲鳴陣陣,在這個空間景色真的很美好。可我仔細再一看,但見每一個陰影都幻化成邪惡的臉,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心頭一緊,渾身汗毛直豎。我料想今日與邪惡一戰,已是不可避免。
我轉身快步回到室內,剛單盤坐下,就感覺邪惡如潮水般向我湧來。我來不及清理自身,馬上挺胸抬頭,單手立掌於胸前。剛微閉雙眼,就猛地睜開,渾身汗毛一乍,因為我看到一張巨大的邪惡的臉,後面緊跟著無邊無際的邪惡,直接撲向我的臉。我大瞪著雙眼脫口而出:「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就集中強大的念力念出「滅」字,用功從我的面前向著邪惡,強力平推過去,但是感覺推不動。只要我稍一閉眼,那張邪惡的大臉就帶著眾多的邪惡朝我臉上撲,我只好又睜開眼,繼續持續的發正念。
其實我平時很少說「請師父加持」,一般只是說我修煉出的一切生命體共同正法。我覺的自己能做的事情,沒有必要總是麻煩師父。但是這次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請師父加持弟子,已經很急切了。我睜著眼睛發了好一會兒正念,不自覺的又閉上了眼睛。這時我雖然看不到自己,但能感覺自己處在下方,被一堆很厚很亂的渾漿漿的邪惡物質壓著。我繃直右手,發功向上沖,卻感覺總是衝不出去,只是在來回翻滾。我低聲說:我的師父法力無邊,加持弟子清除邪惡;說完之後又念 「滅」字,繼續發功向上沖。又好一會兒,我發現這堆邪惡物質並沒減少,自己仍被這堆邪惡物質壓在下面。
我很奇怪,自己是大法弟子,又有師父的加持,效果這麼不好嗎?我忽然悟到,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是無量大穹的王和主,我不應該這麼低,我應該站在蒼穹之頂。我立刻就站在蒼穹之頂,馬上「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精進要旨三》〈正念〉)。再看到那些混亂的邪惡物質,在很低的下方,黑不黑、白不白的渾濁一片。「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我再次發出強大的正念,集中強大的念力念出「滅」字。這次效果很好,功夫不大,眼前那些邪惡物質都不見了。我的心情放鬆了下來,這才從容的搬上右腿,打著大蓮花手印,第一次完整的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我閉上雙眼,又發了一會兒正念,各種不好的感覺漸漸的都沒有了,身體也不一驚一乍的,眼前也清亮了。我放下腿來,結束了這次發正念,回頭一看錶,近四十分鐘。
清除了邪惡,我挺高興。發正念這麼多年,這是我唯一的一次看著邪惡發正念,覺的這種體驗很難得,馬上就記錄了下來。多年來我因為看不到發正念的壯觀景象,儘管每次都要求自己認真的去做,但時間長了,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平時發正念經常靜不下來,思想溜號,意識到不對又拽回來,有時來回幾次。經過這次之後,幾天來發正念明顯靜了許多,思想溜號的現象緩解了不少。念力也深沉了許多,不像原先那麼飄了,儘管又回到了甚麼都看不到的狀態。幾天過去了,邪惡再也沒有以這種形式干擾過我。
我發正念通常就是按照《精進要旨三》〈正念〉經文來做,念完口訣後就「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但對文中所說「能看到另外空間邪惡的弟子,可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去做,正念要強,充份運用智慧」不是很理解。通過這次經歷,我更加明白師父講的法都是真的,哪怕是很細節的地方,都分毫不差。信師信法,對我來說是永恆的主題。
後續:正當我為清除了邪惡而暗自慶幸時,第二天,一直很好用的機器出現了故障,我只好關掉機器,坐下來學法,又聯想到前一天晚上邪惡的干擾,很顯然是自己的執著心太重招來的。我馬上明白過來。六號上午我曾去找協調同修,談話間抱怨了一位與我合作的老年同修幾句,我本來對這位老同修就有些想法,這次合作接觸多了,老同修不符合我思想的地方更引起了我的不滿,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協調同修一再囑咐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點,你應該圓容他想不到的地方。我沒有吭聲。協調同修看出了我的抵觸情緒,臨出門還在叮囑我。我不修自己,現在機器出現了故障、做不了事了,我必須修自己。我應該多負些責任,必須默默的圓容好,其實也就是多跑跑腿、多費些心。我想通了,自己多做些就是了。這樣一想,心裏就敞亮了。就這樣我邊學法邊找自己、修自己,馬上解決機器故障的方案從大腦中反映出來,後來我就是用這個方案解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