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中共官方資料,冀東監獄始建於一九五六年三月,其前身是河北省第一勞改總隊,「河北省冀東監獄」是一九九五年五月至二零一一年八月期間的名稱,二零一一年八月後改為「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下設八所監獄。唐山市曹妃甸區二零一二年七月設立,由唐海縣,豐南區的濱海鎮、灤南縣的柳讚鎮組成。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掀起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之後,冀東監獄關押了大量被中共非法判刑的省內男性法輪功學員,至少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冀東監獄迫害致死。
第一部份 迫害流程、手段與目的,熬鷹的普遍性
一、典型迫害案例
劉永旺,天津大學畢業後落戶北京,開始在首鋼工作,後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門經理、總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後,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圍人喜歡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他因堅定對 「真、善、忍」的信仰、講法輪功真相,遭多次綁架、三年勞教、八年冤獄,在形形色色的殘忍折磨下幾經生死,被肆意虐待、侮辱、摧殘。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劉永旺被劫持到唐山的冀東監獄關押迫害致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期間劉永旺曾絕食六百五十二天抗議迫害。
1、專門為他設置「獄中之獄」打、侮辱,休克過去三次
劉永旺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關押到冀東監獄一支隊開始,在長達八個月的時間內,為他設置「獄中之獄」,獄警鄭亞軍縱容和指使監護(專門監視他的刑事犯)劉建立等人對劉永旺採取一系列慘無人道的體罰、虐待、毆打行為,他們以毆打、折磨劉永旺為樂趣,蒙上他的眼睛群毆,致使劉永旺休克達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劉永旺抗議他們虐待,他們野蠻灌食時導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監舍裏,監護劉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著劉永旺一隻胳膊,強行拖著、吊著劉永旺往前走,導致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隊大廳,劉永旺坐在椅子上,遭監護犯人姜鴻彬和李金成兩個人掄起拳頭沒頭沒腦的打,被打得休克過去。
劉永旺說:「他們打時,為了不讓我喊就用臭襪子、髒內褲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沒人理睬的情況下,被一次又一次毆打折磨,毆打休克後,每次醒來,毆打與侮辱都不會停止,甚至變本加厲……」
2.犯人強制小便尿在褲子裏、床上、椅子上,八個月時間不讓洗漱
監護公開表示就得像牲口一樣的虐待劉永旺,罵說「讓你走人道你不走,那我們就牲口一樣對待你……」有時甚至說連牲口都不如,說「牲口可以隨時拉尿,你不行,說讓你尿褲子裏就得尿褲子裏,讓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高建民和姜鴻彬曾兩次強行按著劉永旺,逼他尿在床上。有上百次劉永旺被他們強制著尿在褲子裏、椅子上。
鄭亞軍還指使他們,在連續八個月的時間裏不讓劉永旺洗漱。由於數月不能洗漱,手上一層皴。夏天只能借出汗幹搓,冬天不出汗只能在馬桶裏面洗。他們還不讓劉永旺用衛生紙,逼得他沒辦法,只好脫下自己的襪子,擦完之後洗一下裝起來下次再用。這種情況持續一個多月……
3、恐怖的侮辱戲弄:強制運動、強制「按摩」,活生生把肉皮搓下去兩塊
劉永旺的身體被殘害的極度虛弱,在獄警鄭亞軍授意下,監護們還強制他「運動」。監護王建國一邊用腳踹劉永旺,一邊說:「牲口不走就得用鞭子抽」。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旬一次在監舍裏,劉永旺走不動了,劉建立和李金成強行把他架起來拖著走,劉永旺又一次休克過去了,出了一身虛汗。
長時間的絕食,劉永旺的雙腿已肌肉萎縮,他們以「按摩」為幌子來增加痛苦,強行用力捻搓劉永旺的身體,並趁機對他的身體惡意推拿玩弄,就這樣,他們用拳頭把劉永旺的雙腳內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們硬是從小腿前側和鼻樑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
4、群毆、虐待和令人髮指的侮辱,竟然是他們的娛樂活動
因為做監護可以不去車間幹活,在監獄裏壓抑的暴力犯,難得發洩的機會,在對劉永旺的摧殘上,他們把心中隱藏的壓抑很久的醜陋、惡毒與下流都表現出來。姜鴻彬就曾經對劉永旺說過:「你就是我們的開心果……」有一次,鄭亞軍看著監護們按著劉永旺,強行灌食,他在一旁對那些監護們說:「你們的生活還挺豐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開心一刻』」。他所說的「開心一刻」,就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在下午開飯時,這些監護們都會揪著劉永旺的頭髮叫著他的名字謾罵「×××,×你媽」。
後來他們這種「娛樂項目」發展成在劉永旺頭上罩上一個紙箱子,讓他甚麼也看不見,然後他們圍成一圈,就像集體打排球一樣,對劉永旺推來搡去、拳打腳踢,進行群毆。如此以禽獸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劉永旺,竟然成了他們這些人枯燥的牢獄生活的一種樂趣。
5、致命歹毒的凍刑
北方的冬天異常寒冷,又加上監獄四面都是鹽灘,是濃縮了的海水,為了強制劉永旺轉化,大冬天他們把監舍窗戶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接吹進來,把馬桶放到門縫穿堂風的風口上。夜裏,監護穿著棉衣棉褲躲在門後,逼劉永旺只穿秋衣秋褲站到風口裏,小便還必須拿出來露著,一凍就是半個小時。
劉永旺說:「那種被凍的刺痛滋味難以形容,完後鑽到被窩裏哆嗦半天都緩不過來,麻木疼痛的身體剛要緩過來還沒有睡著,他們又開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凍接著開始了……這種酷刑一直持續了整個冬天。他們是六個人監護,三班倒,一班兩個人,輪番折磨我。」
二、迫害流程
根據明慧網《曝光河北省唐山冀東監獄的罪惡流程》一文披露,河北省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各地法院非法判刑後,余期在三個月以上的,一般都會被非法關押到唐山冀東監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第一、二、四、五監獄。文章以外地一名男性法輪功學員為例,曝光了唐山冀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流程。
1、入監前。學員被非法判刑後,在即將發往監獄的前夕,看守所會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體檢,填寫一些表格,包括本人的基本情況,身體情況和本人的隨身錢、物。需要注意,對於外地(非唐山籍)學員,監獄會以轉賬不便為由,拒收看守所的錢、物。看守所會把錢退回學員家屬手中,不讓帶到監獄。這裏隱藏一個問題:對於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監獄會限制會見、購物、打電話。沒有錢,法輪功學員連基本的生活用品(如衛生紙、牙膏)都沒有,這會給學員在獄中的日子增加更多困難。所以,這裏建議學員家屬不要收看守所退回的錢,讓這些錢隨著學員到監獄去。因為這些錢是看守所期間家人存入學員賬戶的,有看守所的收據,一般不會遺失。有法輪功學員家屬收了退回的錢,將來還要到監獄給學員賬戶存錢。對於拒絕「轉化」的學員,可能見不到面,存不上錢。有法輪功學員家屬拒絕收退回來的錢,這些錢就隨著該學員走,給學員在監獄提供了生活的方便。
2、入監隊。學員被送到冀東監獄後,一般是先被關到四監獄,這裏有入監隊。所有的唐山冀東監獄被關押人員都是這個過程。學員在進入四監獄的大門後,監獄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流程,先是給學員戴上頭套,拉到一個大車間,強迫脫光所有的衣服,換上犯人的服裝,並且逼在一張「自願放棄」個人一切物品(包括內褲)的表格上簽字。然後是分組,同一個案件的學員會分到不同的樓層、監舍。監獄會發囚服、被子等基本生活用品,這些是財政出錢;還發臉盆、牙膏、飯碗等,這些物品監獄以後會從被關押人員的個人賬戶中扣錢。學員在入監隊一般要被關押一、兩個月。這裏所有被關押人員都要體檢、驗血,背誦「河北省服刑人員行為規範」,練習一些隊列、起居、行進的規矩,並且開始幹奴工。對於法輪功學員,監獄開始要求和其他關押人員一樣服從監獄的各種要求,承認自己是罪犯身份。同時簡單摸底,開始試探性的要求法輪功學員認罪、放棄信仰、寫「四書」。邪黨的迫害是和警察的利益掛鉤,哪個學員寫了「四書」,管理的獄警會得到相應的金錢獎勵,具體數額不詳。
3、下隊。入監隊結束後,刑期余期不足兩個月的學員,一般會被留在四監獄,其他人會被分關到各個監獄,即所謂「下隊」。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拒絕認罪,監獄視情況將法輪功學員關押到第一、二、四、五等不同的監獄。對於拒絕放棄信仰、非法刑期長的學員,一般會被關押到五監獄。唐山的很多普通人都知道,五監獄最殘酷,最沒人性。
4、做奴工。學員被送到第五監獄後,一般當天就被帶到車間,下午或者第二天就開始幹活。雖然中共邪黨的監獄法有明確的工作時間要求,人們都知道那是騙人的謊言,連獄警都不信。第五監獄在「獄務公開」上寫著:「每週五天工作制,每天八小時」。現實是每天幹活最少在十個小時左右。每週的半天學習日,算做休息,還連帶打掃廁所、樓道、監舍等地的衛生。
5、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做奴工之餘,還被逼放棄信仰。監獄對不肯放棄的學員實施「三停」迫害,即停止接見、停止打電話、停止購物;並對本來就不多的伙食實施扣飯減半等等。被關押人員三餐基本每天早晨一個饅頭,有粥;中午兩個饅頭,有菜;晚上一個饅頭,有菜,有粥。減半就是只給50%的量或者沒有菜、粥。有的學員因拒絕轉化和所謂的違紀等原因被關入嚴管隊,遭毆打、虐待。嚴管隊是牢中牢,獄中獄,那裏更沒人性,迫害更嚴重。
三、迫害手段
河北省張家口市涿鹿縣法輪功學員崔祿遭中共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轉移到河北省冀東監獄一支隊(二零一一年改名冀東分局一監獄)。《崔祿在河北省冀東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一文整理了崔祿九年來經受的主要迫害手段。崔祿的經歷,可以說是法輪功學員在冀東監獄殘酷經歷的濃縮。
1. 強行野蠻灌食,累計五個多月。
2. 熬鷹(強迫不讓睡覺)連續一個月左右。
3. 拳打腳踢,用木板抽打,群毆。經常打的全身是傷,坐立不安。一次被打掉一顆門牙,邪黨為掩蓋真相,多次拒絕其家屬會見。
4. 針穿指甲縫。十個手指甲縫都被穿「大頭針」。
5. 用點燃的煙頭火燙脖子。
6. 多次被全身壓入沖廁的大髒水桶中淹溺、嗆水,嚴重時灌成大肚子。
7. 寒冬強迫脫光衣服往身上潑冷水。
8. 強制關小號(嚴管隊),長時間固定一個姿勢迫害。累計被關小號十多次,共二百天左右。
9. 多次往臉上、眼上噴辣椒水,最嚴重時導致整個面目蛻皮,差點燒傷毀容;多次強制往嘴裏灌加鹽的辣椒水,惡意刺燒損害其嘴、嗓子和胃。
10. 強迫看邪黨誹謗大法的音像、書籍,強迫寫、說「邪黨好」的言語。
11. 經常手銬、腳鐐、電棍擊打。有一次用電棍擊打不解恨,就用電棍砸頭,把電棍砸爛。
12. 強行上老虎凳,用約束帶約束到呼吸十分艱難,每15分鐘解帶喘幾口氣後繼續約束,連續長達七個多小時,導致肺部擠傷吐血。
13. 多次上死人床(上板),累計長達兩個多月。
14. 控制吃飯、喝水等基本生存條件。經常連續一個多月每天只給吃一個一兩重的窩窩頭,不給喝水,致使身體骨瘦如柴,行動艱難。
15. 往嘴裏塞布,捂嘴、勒嘴。有一次被塞布壓住氣管,導致呼吸停止約十分鐘,後發現異常,取出塞布進行人工呼吸才活過來。
16. 冷凍迫害。大冬天打開窗戶,不給鋪褥墊,不讓穿棉衣,四肢固定在光木板上凍,連續長達十多個晝夜,導致身體半癱瘓狀態,特別是右手右臂軟癱無法支配,雙腿膝蓋以下嚴重凍傷,長期紅腫麻木,四個腳趾甲脫落。
17.二零一八年三月六日在冀東第一監獄廣場大會上,只因他喊「法輪大法好」,被關押在嚴管隊遭受迫害。
這些迫害手段中的每一種,說出來可能就是簡單的幾句話,但是身在其中親身遭受折磨的人,每分每秒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四、迫害目的
中共瘋狂折磨法輪功學員,其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所謂「轉化」,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甚至反過來簽「悔過書」、「揭批書」等等詆毀法輪大法。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冀東監獄就開始了其罪惡的並且不斷持續強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積累著邪惡的「經驗」,並和中國其它地區的邪惡迫害「典型」,互動交流「經驗」和互相「取經」,積累了一整套迫害經驗和程序,那些最壞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們,在這個過程中,良知幾乎泯滅殆盡。這些獄警為了他們的工作或「轉化工作」或「轉化指標」或「轉化率」,就會毫不手軟的用各種手段和方式達到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例如,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教育處,領導管理下面每個監獄的教育科,進行「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教育處上面應該還有一個分管局級主管領導(應該是某個副局長)。
例如「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四監獄,是「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入監教育監獄,一般所有被關押到「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犯人或法輪功學員,都先送到此監獄辦理「入監」手續。手續完成後,一般就被關押在「第四監獄入監隊一組或二組」進行封閉式教育和管理,也就是樹威嚇,立規矩,一般要幾個月。
法輪功學員有的被關押在「入監隊」,一開始就有「看護」(就是嚴密監視的包夾犯人),有的要每天被帶到教育科進行「轉化」(例如看誹謗錄像、書籍,所謂的各種「談話」,猶大的說教等),第四監獄教育科就有曾經修煉過大法的,被邪惡「轉化」後邪悟的「猶大」,就住在教育科,給邪惡當走卒,助紂為虐,妄圖攪亂法輪功學員的正信。
例如,邪惡一個迫害過程(例如一個月或多少天),沒能動搖法輪功學員的根本信仰,有時候就氣急敗壞的直接送「嚴管隊」(或叫嚴管監區,一般由教育科垂直領導,和獄政科也有直接的關係)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想方設法的要「轉化」法輪功學員。
有的就乾脆把法輪功學員老家的親朋接來,利用親情要挾,進行「轉化」迫害。例如河北省邱縣邱城鎮邱城西街法輪功學員王偉超,在北京被非法判刑三年,後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一監獄第五監區一組,在第四監獄入監隊時,第四監獄教育科為了「轉化」他,將他的母親等親人從老家接來,給他施加壓力,威脅他。
有的就再送到下面的入監監獄去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在第四監獄辦理完「入監」手續後,第四監獄不進行「轉化」,直接就轉送到下面的入監監獄,先哄騙,哄騙不了就開始暴力「轉化」;有的辦完「入監」手續後當天就直接轉送下面入監監獄的嚴管監區暴力「轉化」,手段極其殘忍。
所以「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第四監獄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開端、樞紐和中心,其它各個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並且按照以前他們是有經濟利益的,「轉化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分到一筆獎金(例如在下面其它監獄是大概兩萬元獎金左右)。
這樣他們就形成了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事和結構系統,例如「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教育處,各監獄的教育科,獄政科,嚴管隊或嚴管中心或嚴管監區。人員包括教育處的處長和職員,教育科的科長和一些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嚴管隊的隊長和一些警察及犯人,一些監區的區長或有這方面能力或特長的惡警。有的學歷很高,專門對付那些高學歷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專門實施暴力迫害。再有就是那些「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在押犯人,充當打手和兇手。
一般監區的監區長或骨幹警察,現在一般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但是也會找你不斷談話,讓你放棄信仰。如果他們工作「做不通」,教育科就直接伸手進行「轉化」迫害了。但也有的監獄監區領導和惡警主使和指使在押犯人參與惡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參與迫害的還有每個監獄的醫院分院(例如唐山市南堡鹽場醫院第一監獄分院,其實就是監獄的衛生室和衛生科),那裏面的警察和「犯人醫生」(由在押犯人輔助警察醫生給在押犯人看病的犯人),他們負責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迫害。
而每個監獄主管迫害的主使和罪魁禍首是主管的副監獄長,或監獄長與副監獄長沆瀣一氣,裝聾作啞,共同在背後迫害法輪功學員。(《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罪惡》)
在這眾多的折磨手段中,如同養蠱一般,中共警察總結出的最能摧毀人的精神和意志的手段就是所謂的「熬鷹」──
五、剝奪睡眠的濫用
● 後來惡警陳開還覺得這樣不夠狠毒,整人的作用還不夠大,就用減少王繼軍的睡眠時間來加劇迫害,每天只讓王睡三個來小時;並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在那本來就陰暗潮濕、寒冷無比的小屋裏還要放上冰塊,用冷凍來折磨王繼軍;看他還不妥協,最後在陳開的指使下用「熬鷹」的殘忍手段來整治他,連續十一個晝夜強制不讓王繼軍睡覺,二十四小時面壁站著;直到用「站刑」把王繼軍折磨得腿腳青腫,頭暈目眩、面目黑瘦,腰背疼痛難忍、身體無法支撐才罷休。(《唐山冀東監獄二支隊「教育科」科長陳開的罪行》)
● 唐山法輪功學員李文東,二零一三年二月被劫持到冀東監獄,監獄安排六人「包夾」對他強行「轉化」迫害,開始每天只讓他睡兩個小時,後來曾連續四天四夜不允許李文東睡覺,這種折磨長達一個多月。(《李文東被冀東監獄剝奪睡眠四天四夜》)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東監獄一支隊加大了對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由於李會民在獄中抵制迫害,被惡警關入小號折磨。惡警張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報紙抽打李會民的眼睛,給李會民的眼睛裏塗抹清涼油,不讓李會民睡覺,同時將李會民的雙手背銬,但這一切並未使李會民屈服。(《冀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李會民的部份罪行》
● 如被非法關押在冀東監獄二支隊的大法學員張強,就被二支隊獄偵科副科長陳開強行關進禁閉室,因張強不放棄信仰,陳開就指使罪犯馬俊等人對張強拳打腳踢。另外,它們幾天幾夜都不讓學員睡覺,我知道最長的四天四夜不讓學員睡覺。而所有的這一切卑鄙行徑,最終目的就是要摧毀學員的修煉意志,放棄修煉,背離大法。(《河北冀東監獄迫害大法學員的種種手段》)
● 家住滄州市運河區朝陽街的葛懷強,是河北滄州中西醫結合醫院(原滄州市二醫院)CT/MR室的一名醫生,副主任醫師職稱,在職碩士研究生,因修煉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冀東監獄五支隊。惡警曾五天五夜不准他睡覺。(《河北冀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
● 當時被迫害最嚴重的是被非法關押在七中隊的一個姓趙的法輪功學員,二十多天用各種手段不讓他睡覺,消磨他的意志,逼迫他放棄信仰「真善忍」。趙同修毫不妥協,前後絕食幾個月以抗議邪惡慘無人道的迫害。在五支隊醫院,我親眼看到惡警用手銬把他的兩隻手銬在床的兩邊,他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直到他生命垂危,惡警才通知家人接回。後來聽說趙同修回家一個月後就含冤去世了。(《在唐山冀東監獄遭受的迫害》)
●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二支隊因一明白真相的刑事犯,為保定的荊文武和滄州的劉澤升兩位大法學員私下傳送消息,都先後被送去嚴管隊進行迫害。惡警把他們分別關入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小屋裏,白天黑夜24小時都有犯人和警察(姓名未知)看管。長時間體罰站立和坐小板凳,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強制大法學員聽一些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特別是長時間不准睡覺時,腦袋就像炸了一樣,又困、又累、又痛、又木,看人看物時竟出現重影的現象。在這種長期的不分晝夜精神與身體的迫害下,才使得一些學員承受不住了,才向邪惡說了不煉了。(《揭露河北冀東監獄惡警的犯罪事實》)
● 下午收工後,賀曉強等惡徒又連續四天三夜不讓我睡覺,逼我坐在廁所旁邊的一個專門為特製的長二十釐米、寬五釐米、高十釐米的木板上進行坐板體罰。一連幾天,我的雙眼腫痛,連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聽力下降、耳鳴。晚上的兩名包夾是王豔新、杜國軍被逼不停地同我說話,不許我睡覺,嚴重損害了我的身心健康。其實在這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裏,賀曉強都是讓我半夜一點半才睡,即使這麼晚,他也讓值夜班的包夾西豔輝、組長張東強時不時的扒拉我一下,說我說夢話,或裝著給我蓋被把我弄醒了。從此我落下了失眠症、神經衰弱症、精神恍惚、頭痛等。人身體上的痛苦還可承受,而精神上的蹂躪、摧殘與折磨卻苦不堪言。經過上述的打擊,使我這幾年一直是心有餘悸晚上經常噩夢連連,常被夢魘驚醒,而醒來後也就無法安然入睡了。嚴重失眠、神經衰弱、記憶力下降、頭痛、耳鳴、視力減退,再加上腰、腿痛,關節炎,坐了七年牢,弄了一身病。(《石家莊范慶軍控告冀東監獄惡警賀曉強》)
●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孫永生,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關押在唐山冀東監獄二支隊。監獄為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對他實施酷刑迫害。孫永生先被「嚴管中隊」迫害三個月,後轉送二支隊一中隊。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他又被關押到嚴管中隊迫害,教育科副科長陳開讓他長期坐鐵監,手腳被手銬銬起來,不能動,連續一個星期不讓他睡覺。(《河北遷安市孫永生在冀東監獄遭刑》)
● 二零零七年四至十二月,李建立、胡建鳴、郝耐民、高建民等六名監管我的犯人,上百次強迫我在椅子上、褲子裏小便;長期不讓我洗漱(鄭亞軍還說,「你死都不在乎了還洗甚麼漱」);逼迫我在馬桶裏洗手;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在我大便後不讓我用衛生紙(劉建立);三次強行對我手淫(姜鴻彬、高建民);冬天裏凍我(張東宏、王全濤);逼迫我熬夜不讓我睡覺(姜鴻彬、高建民、張東宏)。(《工程師在冀東監獄堅持控告犯罪獄警》)
● 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董漢傑大概在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五監獄,去該監獄之前身體和精神狀態都非常好。到第五監獄後,在獄長高立江、副獄長王秀軍(音)、副獄長趙建新、教育科科長王森虎、副科長李鵬等人的謀劃下,董漢傑被關押到嚴管監區,嚴管監區區長李宏力具體對董漢傑實施迫害。期間,董漢傑長期遭受飢餓,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等各種非人折磨。不到兩個月時間,董漢傑面容枯槁,臉色慘白,器官衰竭。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被迫害致死。(《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罪惡》)
● 二零一五年,賈建勇拒穿囚衣,拒絕「轉化」,拒絕參加勞動服役,被關押在嚴管隊遭酷刑折磨。賈建勇被扒光衣服,赤裸身體;絕食期間因被灌食,喉嚨腫得無法進食,犯人們在扶他灌食時趁機擰他。就是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賈建勇就不妥協,堅定自己的信仰,就被弄到位於二樓的教育科,當時這層樓,除了教育科的警察和在教育科「上班」的十來個在押犯人外,空無一人。在這裏他們為所欲為,在「強制暴力轉化迫害」中,惡警又採取熬鷹的手段,連續好長一段時間(大概七至十天?記不清了)「看護」犯人不讓賈建勇睡覺。就是這樣迫害,賈建勇都不妥協,堅定自己的信仰,後被轉到位於二樓的教育科,當時這層樓,除了教育科的警察和在教育科「上班」的十來個在押犯人外,空無一人。在這裏他們為所欲為,為了實施轉化迫害,惡警又採取熬鷹的手段,連續好長一段時間(大概七至十天?記不清了)「看護」犯人不讓賈建勇睡覺,把賈建勇打的鼻青臉腫,臉都腫的老高,嘴巴撅的老高,毆打賈建勇的犯人卻說:「賈建勇怎麼變成豬八戒了」。犯人還往賈建勇眼裏滴風油精,整個眼又紅又腫,都腫的一條縫了,疼的甚麼也看不清。(《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罪惡》)
● 大約是二零一八年年初,從第四監獄直接轉過來(指轉到冀東分局第一監獄)兩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是灤南的,一個是衡水的。來第一監獄後,直接關到嚴管隊,一頓暴打,幾天幾夜「熬鷹」不讓睡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那個灤南的叫楊甚麼川的被打成耳穿孔,那個衡水戴眼鏡的好像是電信移動的工程師給打懵了。(《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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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份 迫害致死案例
1、陳愛立,男,三十五歲,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北辛堡鎮蠶房營村人
陳運川一家七口人修煉法輪大法,陳運川、妻子王連榮、大兒子陳愛忠、二兒子陳愛立、大女兒陳淑蘭、小女兒陳洪平及大女兒之女李穎。陳運川老人一家成為中國大陸受中共邪黨殘酷迫害的案例之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陳運川一家人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被天安門分局抓捕。母親王蓮榮、姐姐陳淑蘭、妹妹陳洪平、姐姐之女李穎被關在懷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則先後被送到海澱區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父子三人一起被送回懷來看守所。陳運川與陳愛立七月十七日被懷來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八月二十七日陳運川被送石家莊北郊的監獄三監區,陳愛立被送唐山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
陳愛立被關押的然東監獄五中隊的七隊是個邪惡的黑窩,剛進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強制洗腦。從第二天起教導隊負責人邸仕金、黃浩等人便開始車輪戰術指使李金剛、邵名利等犯人輪班倒替對陳愛立進行迫害。用手銬將陳愛立的雙手分別銬在木椅上十一天,晝夜不准睡覺。用開水往陳愛立腦袋上澆,就連去廁所都不給打開銬子,拖著椅子去廁所,整個臂膊都被硌爛後,第十二天離開椅子開始罰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腫了,白天就將陳愛立吊在院中的鐵環上。半夜又趁別人入睡時,將陳愛立雙手分別銬在中隊的鐵門上,兩個犯人用力往兩邊推,來撐他的雙臂,當時陳愛立感覺兩胳膊像撕裂般疼痛。見陳愛立不妥協,黃浩又指使李海龍、趙飛、何旭等犯人輪班打嘴巴,拳擊臉部,強行灌藥,踢身體站軍姿罰站,使用刑具電棍、繩綁、手銬、吊鏈等,對陳愛立用盡了酷刑,施盡酷刑整整折磨陳愛立兩個多小時。六天之後,現任支隊負責人惡警邸仕金親自出手,脫下皮鞋在監房號裏照他的臉上猛抽,讓犯人拽住陳愛立兩臂,警察照臉上猛擊,按住陳愛立的頭往牆上撞擊。中隊所有的警察全部參與了對陳愛立的迫害,其中隊長黃浩對陳愛立迫害最為嚴重。
陳愛立被關在一小賣部的空房子裏,黃浩用拳頭猛擊陳愛立的頭部、臉部,陳愛立的臉全破了,流著血,兩腮的肉被打爛。然後黃浩按住他的頭往牆上猛烈撞擊,在辦公室裏用電棍電擊他的頭部、頸部,用電棍頭放到他嘴裏電擊,又往陳愛立臉上吐痰,不准犯人與陳愛立說話,隔離看守。惡警黃浩以給犯人減刑為誘餌唆使犯人強行對陳愛立二十四小時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著的情況下用打火機燒陳愛立的耳朵,燒焦後散發著一股焦糊味。犯人用開水往陳愛立的頭上澆,燙壞後,為了逃避責任,惡警只好帶著陳愛立到監獄裏總隊醫院去檢查,CT,腦電圖,心電圖,拍片,抽血化驗後,結果很嚴重。十二月的一天又帶陳愛立到唐山三友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可想而知,陳愛立從側面知道心臟病很重,其它則不得而知。
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際,陳愛立在持續的絕食抗議中突然高燒,而且便血不止。獄警給陳愛立輸液,便血卻越來越嚴重,給他量完體溫後獄警十分驚慌,馬上通知家裏開來證明放人。但村幹部任照喜卻不給開證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當地才來車將陳愛立送回家中。談到在監獄的情況,陳愛立說道:在獄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僅是北辛堡鎮蠶房營村的法輪功學員,我也是張家口市的法輪功學員,我的言行將代表整個張家口地區法輪功學員的風範,我決不會給自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抹黑。
二零零三年一月陳愛立回到家中,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為擺脫邪惡監控,陳愛立被迫流離失所,但因身體已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四個月後離開人世,當時年僅三十五歲。
2、陳百合,男,五十九歲,河北省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人
陳百合,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民,一個出身農村的壯漢子,身體狀況非常好。陳百合的妻子張桂蘭原來滿身是病,是眾所周知的大病號,病久了,脾氣變得暴躁,跟丈夫、孩子值不值得就吵翻了天,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不到半年,身心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全身的病都好了,精神面貌煥然一新,陳百合非常高興。二零零五年,陳百合自己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陳百合在遷西縣漁戶寨鄉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及遷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零七年一月,遷西縣法院在嚴重違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枉判他四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
入獄後,原本正常的血壓不久就升高到180-220。獄方以給他治高血壓為由,每天讓包夾看著強迫他吃所謂「降壓藥」,之後出現全身奇癢無比、視力明顯下降,尤其左眼更嚴重,到二零零九年夏,左眼徹底失明。
二零一零年五月,陳百合從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結束四年冤獄回到家中,五十九歲的陳百合整個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目光呆滯,少言寡語,睏倦不醒、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減退、渾身無力、行動遲緩,前胸和後背上那些紅痣都變黑了。到離世前兩個月,記憶力基本喪失,說話語無倫次,右眼睛看東西也模糊不清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七日早六點多,陳百合突然倒下,吐了兩口黏液,昏睡了二十二個小時發著高燒停止了呼吸。大約兩個多小時後,整個臉、耳朵、手指甲等所有露著的身體都變成了青紫色(沒露的地方沒看),從嘴裏流出黑紅色的血。遺體火化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驚訝地說:「哎呀,這個人骨頭這麼黑,是被毒死的吧!?」
有消息傳出,中共在利用監獄、洗腦班等機構迫害法輪功學員期間,頻繁使用藥物。而且由初期的明目張膽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到後來在飲食裏下毒或藉口給治病投毒,手段由公開轉為隱蔽。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手段陰毒,令人髮指。
3、陳西卜,男,五十六歲,河北省石家莊辛集市大士莊人
陳西卜,男,辛集市大士莊村人,他一直住在辛集市商業城,是個皮衣行家。他正直善良,為人厚道,忠誠老實,親朋好友、鄉里鄉親及所有接觸到他的人沒有不誇他的,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因為他人品好,不坑人,守信譽,買賣很興旺。自煉了法輪功,他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全家也隨他陸續修煉了法輪功,日子過得更紅火。
自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陳西卜一直被關押在看守所,犯病多次,其中一次病情很嚴重,才將送到醫院治療。因在醫院花費太高,只得送回家繼續輸液、打針。陳西卜病情嚴重時,大小便失禁,思想意識不清楚,身體弱得行走都困難。即使這樣,惡警還經常到家騷擾、恐嚇、抄家,甚至欲強行綁架,否則就巨額罰款。罰一次不久,又來綁架,不掏錢就被綁架走。因為惡人嘗到了甜頭,認準他家有錢。就這樣,陳西卜被反覆綁架,記不清被罰了多少錢。
二零零三年元旦前,惡警聽說陳西卜的女兒要結婚,就乘機組織了一幫人(公安局、六一零、法院、還有市政府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人)非法闖入陳的住宅抄家,亂翻一氣,看到陳西卜女兒陳蘇戴的戒指就強行搶走,這時候陳西卜心臟病突發倒在地上,救護車到了,一個惡人竟揚言「不准搶救」,硬是把父女二人非法押送到看守所。
不久,陳西卜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冀東監獄。在冀東監獄,陳西卜不斷遭受蹲小號、不讓睡覺等酷刑折磨,一直到心肌梗塞嚴重惡化,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即使這樣,惡警仍繼續監視、跟蹤,而且不停騷擾。二零零七年在公安局國保大隊被關押時,耿超等三人給陳西卜灌藥,直到口吐大量鮮血,才停止。第二天臉腫的特別大,身體極度虛弱,再次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陳西卜夫婦及其女兒再被綁架回辛集,並遭到日夜不停的騷擾,陳西卜在身心交瘁下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就在陳西卜離世當天,惡警再次到他家騷擾,看到人死了,才灰溜溜的離開。
4、李河,男,五十九歲,河北省涿鹿縣下太府村人
李河曾在部隊開汽車十多年,退役後滿身的病,沒人過問,甚麼福利也沒有,拖著病弱的身體過著艱難的生活。於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後,身心健康。生活幸福。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不放棄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被關押在涿鹿縣看守所,公安向家人勒索一萬元,四十天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又遭縣「610」李志明、趙瑄、班志勇夥同村民李慶義、謝正華綁架,在涿鹿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後秘密判刑兩年送往冀東監獄繼續迫害,直到生命垂危。
監獄叫涿鹿公安局「610」接人保外,「610」拒接,獄方為了推卸責任,直接把人送回家。
奄奄一息的李河回家後也不得安寧,當地「610」派人監視、施壓,給他精神造成很大壓力,回家後不久,於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5、李會民,男,五十三歲,冀州市小寨鄉辛莊村人
法輪功學員李會民,男,五十三歲,冀州市小寨鄉辛莊村人,一九九五年開始修大法,身心十分健康,一直無病無災。
一九九九年七月與妻子左書玲一同被非法拘留半月;出來後,鄉里派人對他日夜看守,並拿走營業執照不讓他做買賣;二零零零年三月夫妻倆在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因二零零零年五月當地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多,惡黨人員把他又關進看守所,他絕食六天後被放出,但當局仍對他日夜看守。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李會民因曾與衡水同修切磋找相關領導講清真相,而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不寫所謂的「保證」。惡黨不法人員懷疑李會民是法輪功學員的「骨幹」,衡水與冀州的惡人相勾結,捏造罪名,非法將李會民重判五年,關押在冀東監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東監獄一支隊加大了對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由於李會民在獄中抵制迫害,被惡警關入小號折磨。惡警張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報紙抽打李會民的眼睛,給李會民的眼睛裏塗抹清涼油,不讓李會民睡覺,同時將李會民的雙手背銬,但這一切並未使李會民屈服。
參與這次邪惡迫害的有:冀東監獄總隊政委彭某、冀東監獄教育處、冀東監獄一支隊書記胡春華、一支隊獄長陳希蛟、一支隊教育科張福良、一支隊管教科邢某、一支隊獄政科李俊儒、嚴管隊警察逯繼輝及嚴管隊中的刑事犯,其中一名刑事犯叫冷中厚。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為逼李會民寫「五書」,一支隊惡警陳希蛟、李俊儒再次將李會民關入小號,寒冷的冬天,小號裏沒有取暖的東西,李會民帶著背銬,直接睡在木板上,出去解手時,有四、五個刑事犯跟隨,不離左右,回來時刑事犯要脫掉李會民的褲子及上衣,說是搜身。
一天,李會民不想吃東西,嚴管隊的惡警逯繼輝動手將玉米麵窩頭硬填在李會民的口中,並且還要捏李會民的鼻子不讓出氣。這一次惡警將李會民關了半月有餘,每天的飯是一個窩頭、一塊二釐米見方的鹹菜。
五年冤獄中,李會民長期遭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被強制高壓洗腦、奴工勞動,給李會民身心造成了嚴重傷害。二零零五年出獄時,李會民已是憔悴不堪,回家路上嘔吐不止。而後突然出現走路趔趄、頭暈等表現,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晚突然暈倒,醫院說是腦乾出血,二月五日晨離世。
6、李凱,男,年齡未知,秦皇島盧龍縣荷葉莊村人
李凱家住盧龍縣荷葉莊村,曾患有多種疾病,如神經衰弱、糖尿病、高血壓、肝病等,尤其是糖尿病嚴重,多年醫治不見好轉,家中靠種地,打工掙來的全部收入幾乎都用來給他治病。二零零九年李凱學《轉法輪》沒多長時間,疾病很快都不翼而飛,身體健康。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李凱正在家中看電視,被盧龍縣陳官屯派出所和司法所七、八名警察綁架後,非法刑事拘留、批捕、判刑,只給家人郵寄了刑事拘留證和逮捕證。
李凱在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初被投入冀東監獄,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李凱妻子接到冀東監獄電話說讓去監獄接李凱。到了後沒有見到李凱,卻被接到唐山工人醫院。二監獄、四監獄的隊長說李凱腦出血,李凱妻兒不但沒能接到人,還讓簽字做手術。為了自己的親人早日醒來,李凱妻子只好簽下自己的名字,希望通過手術使自己的親人有一個生還的機會。
手術八、九天後,李凱終於有了知覺,李凱的親友都很高興。李凱左側胳膊腿能動了,而且很有勁,明顯的知道有人在叫他,只是還不認識人。警察當時還告訴家屬親友不要讓李凱太激動。
僅僅隔了兩天左右,監獄與醫院不知為甚麼就又要做頭蓋骨手術,說是腦部有積水。然而手術後人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報了病危,家屬不能理解,為甚麼頭兩天已經見好,手術後反而還病危了,又隔了一兩天人就突然離世了,覺得不能接受,也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
7、劉東雪,男,四十多歲,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神星鎮大婁村農民
劉東雪,滿城縣神星鎮大婁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劉東雪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綁架後被關押在滿城縣看守所,遭到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臘月初八晚上,神星鎮派出所和當地政府人員非法闖入劉東雪家,綁架了劉東雪夫婦,後被關押到滿城縣看守所。在看守所,劉東雪堅持自己的信仰自由要求無罪釋放,曾絕食、絕水四個月,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絕食期間,縣公安局政保科趙玉霞等人夥同看守所惡警,給他野蠻插管灌食、毒打、辱罵。滿城縣公安局副局長趙洪祥讓人推著關劉東雪的鐵籠子來回滾,劉東雪在鐵籠子裏被撞的渾身是傷,疼痛難忍,大聲慘叫。為逼迫他背叛法輪功,趙洪祥、賈瑞芹等惡人逼他吃大便、喝尿,還用蛇咬他。並對外造謠說:劉東雪練功練瘋了、練的吃屎喝尿。
可憐的劉東雪三個月後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神志不清,體重只有六十來斤,滿城縣「610」和看守所互相勾結,怕擔責任,又把劉東雪非法轉押到冀中監獄,冀中監獄怕他出現生命危險,又把他轉到冀東監獄進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期間 ,劉東雪在四支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站都站不起來了,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支隊長郝保新在一次訊問他時,還失去人性的搧其嘴巴子。五月底,長期遭受非人迫害的劉東雪已經遍體鱗傷,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體重己不足二十五公斤。即便如此,劉東雪仍被捆綁在監舍的床上。兇手們看到人已經不行了,才通知劉東雪的母親把他接回家。次日,劉東雪就含冤離世了。
8、王剛,男,四十一歲,河北省涿州市碼頭鎮義和莊鄉西韋坨村農民
王剛出生在河北省涿州市小義和莊鄉西韋坨村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他兄弟姐妹六個,雖然自幼家境貧寒,但由於他在家排行最小,備受父母及兄長們的寵慣,養成了脾氣暴躁的性格,經常和別人發生爭吵。成年後,他長成了一米八幾的個頭,孔武有力,因性格剛烈,別人都懼他三分。
但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他徹底變了性情。這一年他從別人那裏聽說了法輪功,看了法輪功的書,明白這真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好書,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和目的,於是義無反顧的走入了修煉。從此他嚴格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家裏也出現了喜人變化,互相都能夠寬容體諒,夫妻恩愛,孩子懂事,家庭更加和睦幸福。
王剛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於二零零四年被當地公、檢、法非法抓捕,冤判十年,先後在保定監獄和冀東監獄遭到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監獄被關禁閉時,監獄長高英直接指使犯人將王剛綁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鐵梁,腳下面是兩個鐵鐐子,腰部有一條大帶,兩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在關禁閉的十天裏不讓說話,喝水只給一小點。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點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獄政科的負責人)到禁閉室,看到王剛身下有褥子,范建立一邊厲聲問「誰讓給你墊的褥子」,同時一腳踹在王剛的右腿上(後來王剛右腿高位截肢),然後又把王剛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下來,范建立對王剛又踹,並說讓王剛去監控室見他。王剛說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剛拖到監控室的門外。王剛爬了進去,范建立又是一腳踹過去,讓王剛出去,就這樣反覆三次。
五月二十八日經醫院檢查,王剛的右腿骨折,肌肉、血管已壞死,脈管發炎。監獄長高英不通知王剛的家人,強行為王剛右腿高位截肢,僅剩十公分。王剛的妻子任桂芳多次長途跋涉來保定監獄探視,並要求保外就醫,都被監獄以各種藉口拒絕。她要求王剛在家屬面前走一圈,以證實王剛是否被截肢。四監區的宋志剛說:王剛一天三次喊「法輪大法好」,不轉化,等轉化之後再讓會見。
二零零七年六月,保定監獄秘密將王剛關押到冀東監獄,並封鎖消息兩年多。冀東監獄為迫使王剛放棄信仰,奪走他拐杖三個月,繼續對王剛進行摧殘。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王剛的另一條腿也處於危險狀態,面臨截肢。二零零九年五月,冀東監獄將身體處於病危狀態的王剛送回家中,但義和莊鄉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趕到王剛家,極力拒絕王剛回家。他們以王剛被截肢,監獄必須賠償為由讓冀東監獄拿錢,否則不同意接收。監獄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剛,開車跑了。涿州市「610」主任高建、派出所馬上派人騎摩托堵截,不把王剛拉上就不讓走。就這樣,王剛又被拉回監獄。二零零九年八月,王剛家屬到冀東監獄接人,冀東監獄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冀東監獄這才通知家屬來接人。西韋陀村支書卻說:接他幹甚麼?讓他死那兒吧!王剛妻子說:難道連一把骨頭都不讓我們有嗎?十月十四日,冀東監獄才把生命垂危的王剛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點,多年來受盡魔難的王剛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一歲。第二天,家屬在中共惡黨人員的威逼利誘之下,將他遺體草草掩埋。下葬時,大雪紛飛,天地縞素。
9、王建新,男,四十七歲,河北省廊坊市固安縣第三小學老師
王建新,固安縣第三小學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照大法真善忍為標準做人,被學校百般刁難,停發工資,後又遭到多次綁架關押判刑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而遭固安縣國保大隊、任洪俊、劉學軍綁架劫持到固安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為證實大法在城區噴字被巡警發現,遭綁架到公安局遭毒打,並非法關押固安縣看守所,反迫害絕食二十多天,被送萬莊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建新被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王建新被田福秋、聶軍、葛雲棠、劉學軍騙到固安縣公安局,次日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遭電棍電擊,強制坐小板凳迫害,八個月後被酷刑迫害致高血壓而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三十月份,王建新又一次被綁架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因為高血壓休克轉押廊坊市中醫院被打毒針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公安局長馬海林、陳立民、田福秋、張刑等二十餘人,綁架王建新,並非法抄家,掠走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講真相救人用的資料。在看守所裏血壓高的嚇人,血壓表頂到頭了,拒絕辦理保外就醫,強行綁架在大板(即死人床)輸液。走路都得犯人架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視人的生命,判刑三年,上訴廊坊市中級法院,被駁斥維持原判,劫持到冀東監獄酷刑迫害三天後半身不遂而癱瘓難以恢復,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10、李志法,泊頭市窪裏王鄉米家院村人
李志法,一九四八年出生,泊頭市窪裏王鄉米家院村人,身材魁梧,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從小當兵的他還具有軍人的氣質,做事雷厲風行,豪爽、正直,是家裏外頭公認的大實在人。他為人和善、處處替別人著想、整天笑呵呵的。就這樣一個按照「真善忍」法輪大法標準做人、健康樂觀的大好人,在長達七年的冤獄迫害中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李志法在滄州市二醫院電話亭打傳呼時,被滄州市國保大隊、防暴大隊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防暴大隊十多天。在這期間,警察們把他雙手、雙腳鐐在鐵椅子上輪番逼供,不讓睡覺,暴打、用電棍電、往身上潑水然後用電棍電身上、電手銬、電生殖器、天天用木槌打腦袋。
慘無人道的迫害致使李志法精神失常,惡黨人員把他轉移到滄州市第一看守所。由於神智不清,李志法出現自殘行為,把自己的胳膊咬的鮮血淋漓,打自己的腦袋。就這樣,中共惡警們還不放過他,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多次提審刑訊逼供,讓他說資料送到哪裏去啦,不說就毆打上刑,電擊全身,背銬一次二十多天,手腕全磨破啦,還長一身疥瘡,一直折磨了一年多,只讓家人見兩次面:第一次是兩個人架著出來的,精神恍惚,人已脫像,老了將近二十歲,第二次是四、五個人抬出來的,放在地上像植物人一樣,甚麼也不知道,獄醫給他扎針也沒有反應。
李志法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就在這種情況下,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滄州市運河區中共惡黨操控法院硬是對李志法非法判刑七年,走過場的開庭時候,他是被人架著去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被送往唐山冀東監獄時,家人又見了一次面,他不會說話,只是用手指著腦袋。李志法被轉送到唐山冀東監獄第四支隊非法關押,因他不能自理,監獄當時派兩個人照應他,雖然在生活上沒有刁難他,但精神上的迫害絲毫沒有放鬆,硬逼李志法所謂的思想轉化,在精神上摧殘他。
這幾年在監獄裏,李志法精神時好時壞,二零零六年底病情明顯加重,發病時渾身抽搐、面無血色、四肢冰冷縮成一團、身冒冷汗,監獄不得不把他送進四支隊醫院搶救治療。
李志法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七年未見兒子,擔心自己的兒子出現意外,瞞著家人乘上了北去的列車,滄州到唐山四百八十里,唐山到冀東監獄一百里,從監獄總部到四支隊又是七十里,心急如焚的老母親下了火車倒汽車、下了汽車倒出租一宿沒睡,一路顛簸奔向兒子身邊,可四支隊說甚麼也不讓老人見,老人只好哭著回來。
在家人的多次要求下,監獄答應給辦理減刑或保外就醫,當報到唐山中級法院時,中院派人找李志法座談問他對法輪功的看法,當他說:「真善忍要是不好,世界上還有甚麼是好的呢?」來人大怒說:你原來沒「轉化」?還找到隊上埋怨一通,減刑也沒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折磨成高血壓、腦萎縮、腔隙性腦梗塞、癲癇、重病纏身的李志法,經河北省監獄局批准以保外就醫被送回家,離正式釋放期只差二十三天。家人見到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身體虛弱不能自理的李志法,恐再遭毒手就把他藏起來,六一零指派窪裏王鄉派出所三番五次的打電話追問家人李志法的去向,並追到滄州逼家人見面,非要見他被家人拒絕。
回家後,李志法病情時常發作,發作時渾身抽搐、面無血色、四肢冰冷縮成一團,總說腦子裏有東西,渾身無力,出去遛遛找不著家,原本寫的一手好字,連字都想不起來。更嚴重的是抽風,抽一次比一次嚴重,而且抽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就不會動啦,大小便都不知道。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當天抽了很長時間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11、吳俊士,男,七十多歲,河北省唐海縣第五農場農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四日晚,吳俊士被時任唐海縣公安局副局長的李富國(已遭惡報死亡)等人綁架,後被冤判三年半,在冀東監獄迫害的不能行走。生命垂危時,獄方通知家人將吳俊士抬回家,不久含冤離世。
12、夏文仲,男,五十八歲,河北邯鄲市成安縣人,原成安縣水利局職工
夏文仲原是成安縣水利局職工,他雖是初中畢業,卻聰明好學,刻苦鑽研各種技術,曾用八個月時間把縫紉機改造成鎖邊機。從八十年代後鑽研食用菌培植技術,成功後在全縣無償推廣,辦培訓班時全國各地學員慕名而來,遠在中俄邊境、貴州的都有,學員回家實驗成功後,紛紛贈送錦旗表示感謝,當時他們家五間屋裏掛滿了錦旗,夏文仲成為全縣科技致富帶頭人。雖然夏文仲沒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搞送禮拉關係,但由於他的特殊貢獻和良好品行,被推舉為成安縣政協委員。
夏文仲的妻子張蘭鳳,是一名小學教師,正值中年的她從頭到腳一身病,心臟病、眩暈症、婦科病出血身上僅剩4克血、胸悶、常年咳嗽、發燒等疑難重病,一九九六年底,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這些多年的疑難雜症全沒了,從此無病一身輕,脾氣也變好了,恢復正常工作。看到妻子翻天覆地的變化,夏文仲也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夏文仲就成了當地惡警迫害的重點,從此家無寧日。不論光天化日還是深更半夜,他先後十次被成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成安鎮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並非法關押。從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他大半的時間都是在看守所或監獄度過。被工作單位開除後,還遭多次敲詐勒索。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夏文仲再次被綁架,在成安縣公安局內遭楊士花為首等五個惡警的毒打和電棍電擊,他一隻手被銬住掛在鐵欄杆上一宿,身體出現嚴重高血壓,不能起床,不能說話,後並被冤判四年。在河北省大名監獄,夏文仲遭惡人用戒尺脫光衣服毒打。
後來他又被轉到河北冀東監獄,被關押一年多後,家裏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去探視,見他腿傷了,不能走路,在床上躺著,受傷的腿懸空,下面墜著三塊磚吊著腿,整整四個月是這個姿勢。有這樣治療腿傷的嗎?
四個月後家裏人往監獄打電話,問夏文仲身體咋樣?監獄敷衍說「身體挺好」。家人強烈要求說「你到監獄醫院看看人到底咋樣」,可下午回電話說「病危」,才叫家人去見。全家人立即坐火車前往冀東監獄,到那後見他腿還在吊著,人已被折磨致神智不清、記憶衰退、不會說話,生命垂危。
監獄還不放人,還想勒索錢財,家人說車票錢都是借來的,監獄就想把家人打發走。家人不走,住在當地旅館每天去監獄要人,十七天後才保外就醫讓夏文仲回家,就是農曆二零零四年臘月十六。人都迫害成這樣,監獄還要求當地派出所對他嚴密監控,大年二十九成安鎮派出所的三個惡警還到家裏騷擾。
此時他的身體已極度虛弱,一直便血,一條腿不能動,腿發淤。家人發現剛盛上發燙的飯他端起來就喝,家人讓他停停,他說,「不行,慢了就要挨打罵。」詢問他在裏面受到了何種酷刑、怎樣的折磨時,夏文仲痛苦的無法表達,鐵骨硬漢流出了眼淚,一直說「卑鄙!卑鄙!」
三十七天後,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備受屈辱折磨的夏文仲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13、張雲平,男,五十八歲,河北省唐山市人,原唐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生活服務處職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張雲平被唐山市公安局一處、豐潤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後被路北區法院枉判八年,被劫持到河北冀東監獄第五支隊關押。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張雲平身體出現血壓高、心臟病狀態,身體越來越虛弱。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間,直屬大隊二中隊中隊長李洪利不顧張雲平身體有病,強迫他到車間去幹活。期間,張雲平被鐵釘扎破右手中指,造成化膿感染得了骨髓炎。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張雲平被送到冀東監獄第四支隊監獄中心醫院住院,同時查出有糖尿病和肺結核。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已經奄奄一息的張雲平被保外就醫,於九月六日含冤離世。
14、董漢傑,男,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
董漢傑,男,五十一歲,軍隊營級轉業,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幾年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片藥;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中處處為用戶著想、熱情服務、秉公辦事,在通訊站工作真正的杜絕了對客戶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現象,得到了全體職工的認可。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多個鄉鎮派出所警察聯合綁架了董漢傑、高春蓮、王雲、張海洋、葛志軍等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涿州市法院對六位法輪功學員直接下達非法判決書,非法判董漢傑五年。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東分局第五監獄,走之前身體精神狀態非常好,在第五監獄獄長高立江、副獄長王秀軍(音)、副獄長趙建新、教育科科長王森虎、副科長李鵬等人的謀劃下,把董漢傑關押到嚴管監區,指使當時的嚴管監區區長李宏力對董漢傑進行迫害。
在裏面,董漢傑長期遭受飢餓,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等各種非人的折磨。不到兩個月時間,董漢傑面容枯槁,臉色慘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獄長趙建新親自上陣對董漢傑進行「轉化」迫害,氣急敗壞的趙建新扇董漢傑嘴巴子,當時董漢傑身體已經被折磨得很弱了,沒打幾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醫院搶救無效,就這樣被迫害致死。監獄怕擔責任,對家屬說董漢傑是突發心臟病死亡。
15、郭道友,男,六十歲左右,河北省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
十年前,郭道友的妻子得了多種疾病,其中有心臟病、白血病、乳腺癌等,當時醫院給判了死刑。孩子很小,夫妻倆商量把兩個孩子分別給妻子的二姐和妹妹照顧。眼看這個四口之家就要破碎了,就在這種情況下,郭道友的妻子偶然得到一本《轉法輪》,並且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了法輪大法以後,不長時間,全身的病逐漸好了。妻子的絕症好了,郭道友高興的見人就說法輪大法的神奇。從那以後,郭道友也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榆關派出所所長陳國星和指導員王寶義及榆關鎮政府的惡人,勾結撫寧縣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李海峰和陳景利,領了一大幫人,沒有任何手續闖入郭道友家,翻了個底朝天。非法抄家後,不法警察以清點物品為名欺騙他到派出所,綁架了他,當晚就送到了撫寧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從抄家到把郭道友送到看守所,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
在撫寧縣看守所期間,受盡折磨,獄警指使刑事犯毒打他,雙腿被打的行動不便,之後郭道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九月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出獄時已經被迫害致高血壓、腦血栓症狀,走路不穩,說話不清,走在街上看見穿警服的嚇得兩腿發抖,站立不穩。
邪黨惡徒對郭道友的殘酷迫害,使他長期高度緊張,血壓一直很高,壓迫蛛膜網破裂,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歲左右。
16、李潤會,年近七十歲,河北省霸州市華北石油採油二廠的退休職工
李潤會,男,一九四五年出生,不到四十歲時就得了一身病,那時處於六十年代,條件艱苦,在大慶石油企業任生產幹部,工作壓力大,脾氣火暴,爭強好勝。勞累加上易生氣,使身體越來越糟糕,患有心臟病,房顫,早搏,發作起來心臟部位揪著疼痛,呼吸也困難,有時睡著睡著突然就會憋醒。求醫問藥跑遍了各大醫院,他依然掙扎在死亡線上,苦苦煎熬了近二十年。
一九九七年七月,李潤會有幸聽聞法輪大法,李潤會的身體一下淨化了,從那後,李潤會沒吃過一片藥,身體健康。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李潤會多次被綁架 關勞教所、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李潤會被綁架,判刑七年,送到冀東監獄迫害。在那裏受盡折磨,心臟病也發作了,精神壓力大,在監獄被迫害的多次犯心臟病、肺積液水腫,致使生命垂危,監獄怕擔責任不得已才保外就醫回到了家中。但司法局六一零等逼迫他寫思想彙報,敲詐,特意給他配了一部手機,便於隨時監控他。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第二次被抓進監獄迫害,因條件惡劣,吃不進飯,喘不過氣,後來被送到解放軍醫院,被綁在病床上,監獄警輪班監護,一個月心臟房顫無緩解,監獄怕擔責任,就又給辦保外就醫。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第三次被抓進監獄迫害。輾轉幾次,李潤會在心臟房顫無緩解,身體達到了生死極限,監獄怕擔責任,就又給辦保外就醫。李潤會在邪惡的高壓環境下,終因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回到家半年多,六一零不斷騷擾、施壓、恐嚇,進行精神摧殘,並揚言將再次遣送回監獄。這樣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李潤會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早晨在任丘女兒家含冤離世。離世前,中共邪惡分子又施加壓力要他辦保外就醫相關證明等,否則收監。
17、楊振祿,五十七歲,河北省萬全縣萬全鎮西南街人
楊振祿,河北省萬全縣人。十多年來與妻子張秀蘭多次被中共綁架、勒索,曾在高陽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夫妻倆再次被綁架,並被非法秘判刑六年。
楊振祿被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不長時間,被迫害致糖尿病、雙眼失明、肺結核等,身體被折磨得極度虛弱,人瘦得不成樣子。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生命垂危之際,監獄才讓「保外就醫」。楊振祿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含冤離世。
18、李金庫,男,年齡未知,河北唐山市樂亭縣人
李金庫,樂亭縣中卜鄉一位善良樸實的農民。自來體弱多病,在三十八歲那年又得了風濕性心臟病,並伴有間歇症狀,去過多家醫院包括北京的大醫院都治不好,最後大夫說你就只能養著了。李金庫當時走路都沒力氣,更別說幹農活了。這一呆就是八年。
一九九七年,李金庫學了法輪大法。學功一個多月,他的那些症狀就都消失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幹多重的活兒都不累,這讓他感歎大法的超常。同時他努力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誰家有事兒他都會主動去幫忙,是村裏公認的大好人。
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後,只因他要說一句「法輪大法好」的真心話,李金庫就不斷地遭到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洗腦班、派出所、看守所、監獄被折磨。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李金庫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遭到中卜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樂亭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著擦地、洗衣服,不幹就不給飯吃,並遭到毆打。在裏面呆了三個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時,李金庫被迫害的不能說話、不能吃飯,高燒三十九度多不退。看守所怕擔責任,把他送到縣醫院輸液,當時燒到三十九點六度,後又轉到唐山安康醫院(公安指定醫院)。由於病情嚴重,醫院拒收。看守所與醫院僵持了兩個多小時,醫院才勉強收下。
安康醫院對李金庫診斷是肺炎轉肺心病、冠心病。在安康醫院住了一個月,李金庫的身體稍好轉,看守所又把其接回,三天後送到河北省冀東監獄。
到監獄後不到二十天,李金庫又持續發燒,在監區醫院「治療」,不見好轉情況、繼續惡化,轉送到監獄總醫院(南鹽醫院)。
在李金庫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監獄拒不放人,在總醫院和監區醫院間來回折騰。直到最後眼看人不行了,李金庫被送回唐山工人醫院。那時李金庫眼睛已看不見,吃不了飯,喘不上氣,不能躺,只能趴著。
唐山工人醫院又診斷是重症肌無力。此時監獄才要求家屬把迫害得不成人樣,隨時有生命危險的李金庫接回家。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李金庫被迫害含冤離世。
19、張樹田,承德市隆化縣人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張樹田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後,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在鹽場被迫參加強體力勞動,身體出現嚴重病態,生活不能自理,還經常昏迷。二零零七年三月,張樹田被家人接回,由於在監獄遭受傷害,二零零九年七月離世。
20、王碧良,四十多歲,河北省定興縣人
法輪功學員王碧良二零零零年被判重刑七年,關押到冀東監獄,在裏邊遭迫害得了白血病,回家時間不長就離開人世,留下妻兒老小艱難度日。本來王碧良家裏自己開廠子,一家人日子過的挺好,只因修煉「真、善、忍」,就被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的家破人亡。
21、孟慶福,男,五十七歲,唐山市開平區開平鎮幹部
孟慶福,曾任開平鎮辦事處書記,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因組織法輪功學員在開平馬礦柏樹林集體煉功而被抓,區長陳學軍指示往死裏打,開平分局副局長李國軍帶頭行惡,在開平分局地下室,對法輪功學員打嘴巴子,腳踢,用木棍子打,脫光衣服用寬皮帶打,還進行酷刑「殺繩」折磨。孟慶福被吊起來打,多次被打的昏死過去,「殺繩」的繩子斷了幾次。孟慶福被開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先送冀東監獄,後轉送保定監獄,同時被開除公職,被迫與妻子離婚。在監獄他被迫害得視力下降,看不清東西,走路吃力直不起腰。回家後,每月只有二百元的低保收入,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七歲。
22、王建:三月二日體檢一切指標正常,四月三日突然死亡,疑點重重
王建,72歲,河北省唐山市遵化市旺寨鄉興旺寨村農民,於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被冀東監獄迫害致死。
王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在修煉前曾患有嚴重的冠心病,經常出現心絞痛、胸悶、心慌氣短等症狀,常年依靠藥物緩解症狀,幹不了重活。他修煉法輪功後,很短時間內一身病症全部消失,從此扔掉了藥罐子。獲新生的王建堅定修煉法輪大法,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他心胸坦蕩,正直善良、樂於助人、誠實守信,是村裏公認的老實人、好人。
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凌晨三點多,以國保大隊長繆愛東為首,警察跳牆闖入興旺寨法輪功學員王建家中,王建被綁架、抄家,下午又抄了第二遍。王建被枉判七年,被劫持到冀東分局第二監獄五監區。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冀東監獄突然給家屬打電話,說王建死亡。法醫做屍表勘驗臉部以下包括耳朵以及背部呈現黑紫色,胸口有圓環痕跡,右手背有淤青,腰部有類似劃痕,翻身勘驗時左耳流出不明液體。
家屬說,王建三月二日在監獄被體檢時身體健康,一切指標正常。三月十九日家屬探視時,見他身體健康,精神狀態還好。四月三日,家屬突接監獄電話,說王建死亡,通知家屬去監獄辦理後事。
23、賴志強:即將冤獄期滿出獄時離世,遺體不足一米長
賴志強,50多歲,河北省唐山市法輪功學員,曾從事司機工作,為人善良,樂於助人。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賴志強被警察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冀東監獄。在即將期滿出獄之際,家人盼著他回家時,卻等來他離世的噩耗。二零二三年一月三日上午八點,賴志強妻子接到冀東監獄通知:賴志強已死!
家人慌忙趕到監獄,獄方卻要求交一千塊錢才讓見。第二天家屬才見到遺體,躺在棺材裏的人已經幾乎不足一米長了,臉變形不成人樣。四、五個警察拽著賴志強的妻子,不讓近前,不讓摸,不讓換壽衣。家人要求帶遺體回家看看,獄方不同意,還騙賴志強的女兒簽了字,匆忙將遺體火化。
24、楊智雄:入獄一年多,壯漢被迫害離世,死時嘴巴張著,眼睛睜得大大的
楊智雄,河北省保定市雄縣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離世,終年58歲。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晚上八點四十六分,楊智雄在河北唐山協和醫院重病監護室含冤離世。他離世時眼睛睜著,嘴巴張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又一個善良人就這樣被迫害致死,死不瞑目。
楊智雄二零二二年七月二日住進唐山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室之前,曾一直說腰痛、腿疼。直到他昏迷兩天兩夜,監獄才把他送進醫院。從七月二日到八月十日,近四十天的時間裏,楊智雄一直在醫院重症監護室,因為沒有所謂「轉化」,家人會見被限制。楊智雄去世後,監獄的警察明確給家人說,楊智雄沒有轉化,如果轉化了,不會這樣對待。
楊智雄原是河北《法制日報》記者,後在石家莊卓達房地產公司主管銷售,後在北京某外企公司任辦公室主任。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分別於二零零三年、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九年,三次被非法判刑,分別被判四年、三年、六年半,三次被劫持到冀東監獄殘酷迫害。
楊智雄第三次被劫持到冀東分局第五監獄第五監區。在一年多的時間裏,監獄不讓楊智雄給家裏打一次電話,更沒有視頻會見過。家屬去過,監獄以疫情為由,不讓見。
二零二二年五月及六月,監獄給家屬打過兩個電話,一次是給楊智雄要生活費500元,一次是給楊志雄治療腰椎間盤突出三千元。
二零二二年七月份,家屬接到監獄的電話,說楊智雄病重,住進唐山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室,讓家屬去看。家屬來到唐山協和醫院,見到楊智雄身體非常消瘦,身上戴著手銬、腳鐐,插著各種管子。醫生介紹說:「楊智雄被診斷為骨髓瘤,身體狀況不太好,不敢對其化療,只能給其輸血及蛋白,讓其恢復一些後,再進行化療。」
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從一個健康、開朗的壯漢,被迫害得虛弱、多病到倒下直致死去,不知楊智雄在唐山冀東監獄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和虐待。
25、高振才:雙目幾乎失明,出獄一個多月離世
高振才一九五二年一月五日出生,開灤煤礦退休職工,家住河北省唐山市路南區。
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早七點多鐘,高振才在家中被闖入的唐山市路南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永紅橋派出所十幾個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後被唐山路北檢察院和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冀東監獄迫害。
二零二三年一月二日,高振才結束冤獄回家。這時的他已經被監獄迫害的雙眼幾乎失明,看不見東西,人瘦得皮包骨,生活不能自理。而此時,他還並不知道妻子已離世一個多月了。後來親戚看實在瞞不住了,才告訴他實情。他不禁嚎啕大哭:「共產黨把我們一家迫害的太慘了。」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備受摧殘的高振才含冤離世,終年71歲。
26、宋耐文:生前遭多種酷刑,淒涼中離世
宋耐文,河北遷安市閆家店鄉提嶺寨村人,終年58歲。
宋耐文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屢遭中共流氓集團酷刑折磨:毒打、煙頭燙、超強度「訓練」、電棍電生殖器達半小時、「肘子肉」、「刀切麵」。
二零零六年,宋耐文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冀東監獄一支隊,警察鄭亞軍給他洗腦,看天安門自焚偽案,讓他「轉化」,他不「轉化」,獄警就指使犯人,晚上不讓睡覺,天天毒打,白天犯人羅睿為了減刑立功,把他拽到廁所毒打,孫玉龍、孟凡剛兩人一起上,打他軟肋,打累了,就讓他長期蹲著、罰站,那時他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他經不住酷刑折磨,被逼迫違心的寫了所謂「五書」。獄警讓他到外邊塑苫車間幹活。他在一支隊兩年,又送到八支隊,隊長周紅軍、劉建忠,讓他搞車間衛生。
宋耐文冤獄期滿回家後,因被當地派出所騷擾,過了一段四處漂泊的生活,然後回家一個人過著拮据的淒涼生活。二零一四年他還拖著瘦弱的身體去外地打工來維持生活。二零一五年七月左右,他感覺自己一邊身子不得勁,胳膊、腿不服使喚,像得了腦血栓的症狀,前年他在家裏摔了一個跤後,走路就跌跌撞撞的樣子,生活不能自理了,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八日離世。
27、韓俊德:生前被迫害致一目失明、不能自理,獄方拒保外就醫
韓俊德因為堅持信仰,被非法關押、勞教、敲門騷擾、蹲坑監視,為躲避迫害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日,韓俊德被保定市蓮池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過程中韓俊德就突然暈倒,醫生建議應立即住院治療。可是警察不顧韓俊德的生命安危,在看守所拒收的情況下,還托關係、走後門,非法將韓俊德關入保定看守所。
二零二零年二月,韓俊德被保定市高陽縣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半、勒索罰金一萬元。韓俊德被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後,獄方以他不「轉化」為由,剝奪他通信、通話、會見親人的權利。後來家屬得知韓俊德長期嚴重貧血,一隻眼睛幾乎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出行都得讓人用輪椅推著,隨時有生命危險。
韓俊德的家人心急如焚,年過七旬的老伴付桂要求讓韓俊德保外就醫,她四處奔走,郵寄各種法律文書,申訴、投訴、舉報控告,花去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大部份養老金,然而二零二二年四月十四日家屬得到冀東監獄電話,告知韓俊德於當日上午十點三十五分去世,終年77歲。
28、白興國:出獄前被打毒針,回家二十幾天含冤離世
白興國,83歲,河北省承德市豐寧滿族自治縣人,二零一八年一月被綁架,後被枉判三年,被劫持到冀東監獄。在離出獄回家還有半年時,監獄加重了對他的迫害,給他打了一種毒針。自從打了這針之後,白興國老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頭腦一會清醒,一會糊塗。
二零二二年一月份,監獄打電話讓家屬去接人,白興國已經不能自理了,老人被迫害得已經生命垂危了。回到家中僅僅二十幾天,老人含冤離世。
29、潘英順:在監獄中被潑開水燙死
潘英順,河北秦皇島市青龍縣婁丈子鎮後牛山村人,醫生,和妻子翟素平在縣城經營一家藥店,夫妻倆於二零一四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九日上午,潘英順、翟素平夫婦在藥店被秦皇島市青龍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
二零一九年一月三十日,潘英順被昌黎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零六個月,妻子翟素平被非法判刑四年零九個月,分別被罰款一萬元。二零一九年五月,潘英順被劫持到冀東監獄第五監區迫害。
二零二一年七月,家人接到監獄打來的電話,說潘英順在唐山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室。潘英順家中只有三個孩子(一個未成家),聞訊趕到醫院,但醫院說因疫情不讓見,後經三個孩子再三請求,才讓進去見一面,結果看到潘英順已經不會說話、不認識人,沒有一點意識。
家屬問在場的值班警察怎麼造成的人變成了這樣?警察說:七月六日同室犯人往他身上潑開水,十一日被送進監獄醫院,後來監獄醫院說處理不了,七月十九日轉到唐山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室。家屬提出要看錄像,警察不給看。
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日,潘英順含冤離世。
30、葛志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離世
葛志軍,河北省保定市涿州市松林店人,凌雲集團職工,被迫害致死時,年僅42歲。
葛志軍從小體弱多病,七、八歲時患肺結核,全身毛細血管出血,肚子大,吃不下飯,也不長個兒。父母帶著他四處求醫,也不見好轉,後來找了位民間醫生給針灸,有所好轉,但還是不能徹底康復。小小年紀的葛志軍每天耷拉腦袋,沒有精神。由於長期在病中,他的學習成績很差,十三歲到十八歲,一直在單位醫院定期打針、吃藥、輸液,屁股打腫了,每天用開水敷,腿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
一九九六年八月,18歲的葛志軍開始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身體所有的病全部消失,並嚴格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處處替別人著想,工作兢兢業業,和街坊鄰居和睦相處。大家都稱呼他「軍兒」,鄰居家有啥事需要幫忙的,如扛氣罐、搬東西,只要喊一聲「軍兒」,他聞聲即到。鄰居提起他都豎大拇指,誇他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二零零一年,葛志軍在北京講真相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滿城監獄、後轉入石家莊第四監獄,受盡折磨。
二零一四年,葛志軍再次被非法抓捕,枉判四年,二零一四年八月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二零一九年二月五日,葛志軍從唐山冀東監獄回到家中,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說話語無倫次,留著很長的胡須,將自己關在屋裏,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葛志軍含冤離世。
31、邊群連:兩次被囚冀東監獄,獄方將他折磨至瀕死才放人
邊群連,河北省承德市法輪功學員。邊群連生於一九五一年十二月,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道德昇華、無病一身輕。邊群連先後兩次被劫持到冀東監獄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被綁架,被枉判八年,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二中隊遭殘酷迫害,每天有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對其輪番迫害,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邊群連再次被綁架,被枉判六年,於二零一七年四月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二零二零年一月初,邊群連被醫院確診為直腸癌。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三日前後,邊群連在唐山市協和醫院手術治療,獄方不准家人護理,只讓家屬遠距離看護。出院後,邊群連被無人性的關押進監獄。
二零二零年八月八日晚上,邊群連的家人接到唐山冀東監獄打來的電話,說是要送邊群連回家。八月九日,監獄一輛警車開路,後邊跟著救護車,車裏的邊群連插著胃管、骨瘦如柴。所在街道,司法人員對邊群連進行了照像後,街道及司法兩個單位互相做了接送人的手續後,將邊群連交給家人。
當時邊群連發著高燒,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認識了,老實的家人將被迫害的不成人樣的邊群連接回家。而邊群連已經不能吃東西了,直腸癌已經擴散。只在家中與家人短暫的過了四天,邊群連就於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69歲。
32、曹進興:在冀東監獄被迫害致死
曹進興,唐山法輪功學員,農機局退休職工,終年69歲。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上午八點多,曹進興的家屬得到冀東監獄通知,稱曹進興死於「心臟驟停」。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日上午,曹進興的家人趕到冀東監獄,獄方讓家屬看了一些曹進興在獄中的資料,但不許拍照和抄錄。家屬發現,曹進興早在二零一八年已經在獄中被診出重症(病名不詳),但資料中,沒有顯示曹進興得到了相應治療,且從未通知家屬。同時,家屬還了解到,曹進興在獄中一直被強迫參加勞動。此次,獄方堅持說曹進興屬於「正常死亡」,可以考慮適當給家屬一些經濟補償。
曹進興是在二零一七年六月七日,在中共的「敲門行動」(即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企圖逼迫他們放棄信仰法輪功)中,被唐山市路北區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過程中,曹進興被摔傷,縫了幾針。警察對他家非法抄家,持續了三個小時,家中大量私人物品被搶劫。曹進興被枉判七年。二零一八年十一月,曹進興被投入冀東監獄後,一直未讓家屬接見。
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上午八點多,曹進興的家屬得到冀東監獄通知,稱曹進興死於「心臟驟停」。
曹進興在冀東監獄中一直被強迫參加勞動,而他遭到的其它迫害事實,由於監獄的封鎖和掩蓋,目前無法證實。
第三部份 冀東監獄迫害罪惡是中共體制性邪惡的一部份
中共惡政之下,壞人為所欲為,好人非但難以獨善其身,而且成為中共迫害和轉化的對像。中國民間有種養蠱之術,將不同種類的多隻毒蟲(俗稱百毒)放在瓦罐或壇中,使其互相咬殺,併吞食屍體,最後存活下來的毒蟲就叫「蠱」。中共殘暴無度,且擅長蠱惑人心,可謂「養蠱、造蠱」的高手。中共對於人的造就如此,對於監獄的培養使用也是如此。能被中共從眾多的監獄中選中用來關押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可謂百毒之王的「蠱」,這些「蠱」之間再互相學習、比兇比惡,成為中共不斷升級迫害得心應手的工具。反過來說,中共監獄之所以敢邪氣十足的為所欲為,當然是中共慫恿鼓動的結果,這種鼓動的具體表現,就是中共為其操控的監獄「殺人免責」提供全方位的體制性保障。
世間殺人犯都是以凶器殺人,唯獨中共反其道而行,用醫術殺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如此,在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虐待也是如此。我們經常看到這樣的報導,警察一方面指令犯人往死裏折磨法輪功學員,另一方面會安排醫生在旁邊做好搶救的準備。這種看似變態的安排,其實有兩重用意。其一是受害者被虐待致死後,要有「搶救」的錄像甚至「轉獄外就醫」的證據。其二是,在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至器官衰竭之時,有經驗的醫生能夠預測受害者未來存活時間,確保其在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後回家活不了幾天。明慧網報導的《丈夫壯年被迫害致死 任桂芳繼續申訴》一文中提到的法輪功學員王剛,就屬於第二種情形。我們在這裏討論的主題是中共如何操控各級政法機構對於死者家屬的國家賠償申請冷血駁回。
河北省涿州市義和莊鄉王剛,是十里八鄉有口皆碑的好人,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於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保定監獄,遭惡警酷刑造成右大腿壞死截肢,監獄一直對家人封鎖消息,並於二零零七年六月秘密轉移到唐山冀東監獄繼續關押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剛被「保外」就醫回家,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離世,留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年僅四十一歲的王剛被迫害致死後,妻子任桂芳四處奔走為王剛申冤討公道,並申請國家賠償。她曾給胡錦濤、溫家寶寫信,給國務院信訪辦寫信、給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廳、河北省公安廳、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和兩監獄寫信討回公道,這些信最終都石沉大海。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任桂芳又向河北省高級法院賠償委員會遞交了《請求河北省高級法院賠償委員會作出賠償決定的申請》。當日河北省高級法院賠償委員會即受理此案。但是,儘管省高院賠償委有意協調賠償,要兩監獄按補償給付一部份錢,兩監獄也表示了願意賠付的意願。但由於「六一零辦公室」的參與,致使省賠償委受案期限已到,依然沒有得出公正的處理結果。歷經十三個月的磨難,河北保定、唐山兩監獄分別作出不予賠償的違法決定;河北省監獄管理局作出維持兩監獄不予賠償的違法決定;河北省高級法院賠償委,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作出:維持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冀獄復字(2011)第一號覆議決定」的違法決定,全部一概否認兩監獄和高英、范建立等人的犯罪事實,使他們既未受到刑事制裁,也未受到經濟處罰,繼續逍遙法外。
任桂芳不服河北省高級法院賠償委作出的違法決定,並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七日,向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法院賠償委員會提出申訴。
造成王剛賠償未果的根本原因,不單是兩監獄否認酷刑王剛造成王剛右大腿血液循環受阻致殘直至被截肢,術後繼續虐待、未得到及時治療、未及時保外就醫、直至生命垂危才不得已送回,回家十八天就含冤離世的事實,而是在河北省監獄管理局和省高院賠償委受理期間,在政法委書記周永康親自授意下兩監獄所在地和省政法委、六一零直接插手阻撓造成的。
第四部份 公道自在人心 制止和減輕迫害的建議
真、善、忍的價值是每個人生命的根本,也是每個生命內心深處喜樂與幸福的源泉。一個堅守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即使身處壞人的聚集地,即使曾經遭受歧視、冷漠與殘酷對待,但是最終修煉人的德行與修為會贏得人們的尊重。
監獄裏面的絕大多數人,包括刑事犯人或重刑犯人,最佩服的就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惡犯,也瞧不起那些因害怕而被邪惡左右、背叛或被邪惡隨意奴役、沒有骨氣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不願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還幫助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八年,一位剛被非法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比較單純,沒有怕心,教育科長發出邪惡的口頭指令,讓三個包夾犯人毆打他,但三個犯人沒有一個動手的,反而偷偷告訴他說:「我們不會動手打你的,如果打壞了,他不承認了,我們就成了替罪羊。你下中隊後,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還怎麼相處?」
有的法輪功學員不畏迫害,在監獄裏講真相,正念正行,讓部份獄警和犯人有了正確選擇未來的機會。一位法輪功學員,為了安全起見隱去他的姓名,他每天都可以打坐煉功,「大班」(犯人的首領)不管,別的犯人一看大班都不管,也都不管,而且這位學員每天收工回來後,主動去隊長辦公室,進去就跟隊長講真相。時間長了,隊長都怕見他了,老躲著他。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聽說支隊又要舉辦「轉化」班了,找到隊長要求去參加,隊長一聽,竟然還有自己主動要求去的,自然就高興的答應了。到了「轉化」班後,他給警察講真相,給邪悟的人講真相。因為那裏有很多大法經文,這位法輪功學員還可以每天學法。去了幾次後,辦「轉化」班的人不讓他來了,說:「你一來,不但自己不轉化,還影響別人轉化,以後你再想來也不讓你來了!」
呼籲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親屬,了解自己親人在監獄中的真實情況,為獄中的家人提供最基本生活保障(每月幾百元錢),爭取和行使接見和通電話的權利;對家人遭受的不公和虐待敢於揭露、抗爭和控告。
懂法律的朋友,請幫助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善用法律訴訟的形式,促使中共監獄遵守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比如政府信息公開和獄務公開,行使當事人對監獄、監獄管理局、司法局(廳)行政覆議和行政訴訟的權利,利用法律形式,站在中共法庭的原告位置上控訴中共監獄的迫害惡行。
請海內外人權團體、敢於發聲的媒體,曝光中共對信仰的迫害,曝光中共監獄中正在發生的事,真相被廣傳,就是邪惡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