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大姑姐由於沉迷於刷手機抖音的小視頻不能自拔,被舊勢力鑽了有漏的空子,雙眼視力下降,逐漸開始變的視力模糊;她還不知道向內找,再由看(小視頻)變成聽。然而,不幸的事情接連來,她之前的五、六種病的狀態全部出現了,那症狀像要命一樣,她痛苦得不行。家人要把她弄去醫院,她快挺不住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是修煉人,於是使勁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奇蹟出現了,大姑姐很快就緩過來了。但是由於症狀的連續痛苦,她架不住家人的勸說,吃了藥。
十多天過後,我去看望她,看見她還是非常虛弱的樣子,沒有恢復過來。她給我講述了在她身上發生的這一切。當晚我回家以後,就悟道:我大姑姐眼睛模糊,不能正常學法,再加上沒有正念正行,而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舊勢力隨時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修煉中的漏洞,想鑽空子毀掉我們。既然讓我看到了這一切,絕非偶然。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留給我們的學法形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通過共同交流,大家都進步的很快。所以,我立刻決定每天抽出半天時間去大姑姐家,給大姑姐念大法書和明慧文章。於是,每天晚上,我下載好明慧網同修交流有關幫助我們提高的文章,第二天中午,就坐車趕到大姑姐家。
因她家在鄉鎮上,我家在縣城,單程要花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忙忙慌慌趕到她家以後,我念她聽,我們學一段法,然後又各自把自己放在其中悟一下,學到差不多五點,我又忙忙慌慌往回趕。就這樣過了幾天。我仔細算了一下,我每天在路上花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太浪費了。我每天上午還要出去買菜,溜達著講真相勸三退,搞得時間太緊張了。大姑姐家在縣城也有房子,所以為了節約時間,我給大姑姐提出建議,喊她暫時到縣城裏來住,這樣我們學法既節約時間又沒有干擾。可是她說過幾天再說吧。又過了幾天,她也沒有反應,也不提這件事。我感覺心裏有點不平衡,我每天這樣來回跑是為了幫助她學法,如果我不來幫她,我在家裏自己一個人學,路上耽擱的時間,我還要用來做很多事情;大家都是修煉人,為甚麼就不為別人考慮一下呢?而且我們在念明慧交流文章或者學法的時候,我大姑姐居然還打起了瞌睡。我面子上沒有發作,可心裏更不舒服了。特別是在讀特稿《我們的師父》時,她又打瞌睡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語氣非常重的對她說:我們很多同修看《我們的師父》時,都看得淚流滿面,你怎麼還睡得著呢?!嘴裏滿是責怪她的語氣。
當晚回家以後,我舌頭上就長了一個很大的潰瘍,吃飯痛,說話痛,舌頭都打不過轉了。但我還是每天堅持到大姑姐家裏念書學法。在念的過程中,舌頭痛的忍不住時,去到大姑姐家裏的冰箱裏拿冰塊冷敷潰瘍處,堅持不休息。每天我都是一坐下來,就一口氣給她念三、四個小時,她還是依舊斷續打瞌睡。
這樣又過了幾天,我的舌頭沒有好轉不說,反而越來越痛了。我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因為我之前不管過關還是消業,不管有多嚴重,我都不當回事,該幹嘛幹嘛,都是三天左右恢復正常。而這次前後都痛一個多星期了,而且越來越痛。我趕緊向內找自己,我到底哪裏有漏讓舊勢力鑽空子了?我仔細的找自己,這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一一查找,終於找到了幫大姑姐學法這件事情。我要求她暫時搬到縣城來住,表面上是為了節約時間多學法,而實際上自己是有私心的,每天要忙著去坐車,嫌麻煩;而大姑姐沒有照我說的去做,我的語氣也不善了,怨恨心也出來了。我表面上是在幫助同修,自己卻隱藏著這麼骯髒的為私為我的心,這不就是舊勢力想要的嗎?!所以舊勢力鑽了我有漏的空子,出現了對我們學法的干擾破壞,我的舌頭出現了嚴重的潰瘍,讓我念書舌頭痛的都打不過轉,阻擋我們繼續學法。既然悟到了,就趕快修正自己。
第二天,我就誠懇的和大姑姐交流了我向內找的過程。大姑姐也開始向內找,我們一起重溫師父在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你們永遠記住這一條,今天在大法弟子中所出現的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的,不應該有的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它們把你們個人的修煉看作是第一位的。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甚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
通過學師父的講法,大姑姐也明白了舊勢力為甚麼鑽她有漏的空子了,她也找到了自己的私心、求安逸心、怨恨心、懶惰心,大姑姐慚愧的淚流滿面……我們都趕快修正自己,我們又開始精神百倍的繼續學法交流。大姑姐也不打瞌睡了,由原來的舒服坐姿變成了雙盤打坐,全神貫注的聽著,深怕漏掉一個字。
過了幾天,大姑姐又出現了上次那種嚴重病業的假相,完全是上一次的翻版。這次大姑姐清醒了,精進了,在家人面前強忍著痛苦,儘量不表現出來。幾天過後,在沒有吃一顆藥的情況下,大姑姐完全恢復正常,比上次吃過藥還好得快。她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利用舊勢力的考驗將計就計讓弟子去掉了很多執著心。而且,現在大姑姐的眼睛也好轉,慢慢的能看《轉法輪》了。更可喜的是,她的家人之前對大法只能是模糊略知一點,這段時間,他們通過在旁邊聽法、聽修煉交流,也明白為甚麼要講真相,為甚麼要三退了。
而對於我來說,表面上是在幫助大姑姐,實際上在學法的過程中,我也修正了不好的心。大姑姐還和我相互配合給周圍的親人朋友講真相。她大女兒一家三口也明白真相三退了,周圍的親人朋友也三退了。這個是她以前不敢面對、也不敢講的。這都是離不開慈悲偉大師尊的加持和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救人。
個人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