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誰給馬克思故鄉安排了經典的法學案例?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十一日】在中國學習法律的人也許會知道,民法學中有個案例叫「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特裏爾」是甚麼地方?是共產主義運動鼻祖──卡爾•馬克思的故鄉,德國西南部的一個小城。「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是民法領域幾乎最經典的案例,馬克思是共產主義世界中被奉為最高的精神領袖。這兩點恰恰湊在一起,讓那些沉迷、追隨馬克思主義的人們感到興奮;同時也讓那些反對、排斥馬克思主義的人們有一點疑惑。

為甚麼在共產主義運動的鼻祖──馬克思的故鄉,會出現一個最經典的法學案例?是純粹的偶然巧合呢?還是歷史老人富有深意的安排?其實是一個十分巧妙、富有深意的安排。今天我們就探討一下這其中所蘊含的深意。

一、「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簡介

首先說一下這個案例的情節,其實很簡單。某甲先生初次到特裏爾,晚上到一家酒吧打發時間。突然甲先生發現,自己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伊萬卡(Ivanka)出現在酒吧門口。於是甲先生立即站起來,舉手跟伊萬卡打招呼。

乙先生正在這個酒吧裏負責拍賣五桶葡萄酒。特裏爾盛產葡萄和葡萄酒,也有一套本地特色的交易習慣。按照當地的交易習慣,如果誰舉手,就視為做出了「可以按照當前價格購買」的表示。因為當時在酒吧裏除了某甲之外沒有其他人舉手,於是乙先生就把五桶葡萄酒拍定給了甲先生。乙先生的拍賣工作完成了,可是甲先生壓根不想購買這五桶葡萄酒。法學家提問:甲先生是否應當付錢、購買這些葡萄酒?

這個案例的關鍵在於:如果單純按照甲先生或者乙先生的意願,似乎都有些不妥。如果完全按照甲先生的意願,那就是:「舉手只是為了打招呼、沒有購買葡萄酒的意思,所以不應該付款購買葡萄酒」。這種觀點稱為「意思主義」,也叫「純粹主觀主義」。如果完全按照這個理論去辦,似乎對拍賣師乙先生有些不公。可是,如果完全按照拍賣師乙先生的意願,那就是:「按照當時的環境,按照公認的習慣,舉手就意味著接受購買,所以應該付款購買葡萄酒」。這種觀點稱為「純粹客觀主義」,也叫「表示主義」。如果完全按照這個理論去辦,明顯對於甲先生也有些不公。

這個案例討論的最終結論如何呢?各個國家法律和法學體系的最終選擇是近似的。就以中國的民法學為例,採取「溫和的表示主義」,也叫「折中的客觀主義」。包含兩層含義:第一,「按照社會通行交易習慣,舉手意味著接受購買。甲先生是成年人,應該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他應當購買」。第二,「考慮到他舉手的實際意圖不是為了購買,他自身對特裏爾的這個交易習慣也不熟悉,所以可以申請撤銷」。在中國民法上,此種申請撤銷需要甲先生向法院起訴,這個麻煩需要甲先生自己承擔。拍賣師遭到的一些損失,甲先生也需要負擔。但是,畢竟不需要購買那五桶葡萄酒了,所以最終還是「從那個被強加的合同中解脫了」。

簡言之,這個案例的最終結論是:甲先生「自身要表達的內心意思」與「外界正常理解甲先生所表示的意思」不一致。在這種情況下甲先生應當遵照「外界正常理解到的表示」去承擔後果。但是他又可以申請撤銷,法院會根據實際做出判決、使他從被強加的合同中解脫。

二、《九評》啟動的「退出共產黨」大潮,與「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的原理完美吻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海外中文媒體《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黨》,對共產黨在各個層面的邪惡本質、真實歷史、對中華民族的嚴重危害以及最終結局等予以徹底的揭露與評論。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大紀元時報》發表鄭重聲明,提醒人們可以退黨。聲明如下:


大紀元鄭重聲明

廣大的中國民眾: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

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類的誰對共產黨清算時,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所謂堅定的邪惡黨徒。我們鄭重聲明: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

天網恢恢,善惡分明;苦海有邊,生死一念。曾被歷史上最邪惡的魔教所欺騙的人,曾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

大紀元

2005年1月12日


自從2005年1月12日以來,迄今20年,已經有大約4.5億人聲明退出中國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這是人類歷史上最波瀾壯闊的一次精神覺醒運動。值得注意的是,《九評共產黨》所啟動的「退黨大潮」,在法學原理上與「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完美吻合。為甚麼說兩者在法學原理上完美吻合呢?有兩方面原因。

第一,加入中共黨團隊的人都不是為了加入魔教,但是在客觀效果上卻只能視為他們確實加入了魔教。

大紀元在《鄭重聲明》中明確把共產黨稱為「魔教」,指出:「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 「曾被歷史上最邪惡的魔教所欺騙的人,曾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 同時,《九評共產黨》也明確指出共產黨的本質是邪教、邪靈附體。可是在歷史上、在現實中,哪一個加入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的人是為了加入魔教、加入邪教呢?誰也不是。

其實,由共產黨所設計(實質背後是魔鬼所設計)的這個加入黨團隊的過程中,就存在「內心要表達的意思」與「實質所表達的意思」不一致的問題。加入中共黨團隊的人,抱著甚麼想法的都有。有的相對純淨一點,是為了給國家、民族、單位做出更大貢獻;也有的複雜一些,是為了升官、發財、獲得更多的利益和機會。但是無論哪一種,在內心思想上都不是為了加入邪教、魔教。相反,他們在加入的時候,書寫的申請文件都說要「更好的給國家、人民、人類最偉大的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要「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更加追求進步」。這不都是好詞、好意嗎?

但是如果仔細去看,一個人在加入中共黨團隊的整體過程中所同意接受的,卻遠遠超出上面所說的那些「好詞、好意」。入黨的最核心意思並不是「要做一個好人」,不是這麼簡單。入黨的核心意思是「要絕對聽從黨組織的安排,成為黨組織戰鬥堡壘中的堅定一員」。在最明確表達入黨之內涵的「誓詞」中,說明了「加入」的真正含義,可以總結為三方面:第一,執行黨的決議,遵守黨的紀律。黨讓幹甚麼就幹甚麼。第二,放棄道德判斷,保守黨的秘密。既放棄自我道德價值的判斷,也不把黨交給社會、人民去判斷。第三,永不叛黨,奉獻自己的生命。「永」是永遠的意思,比佛教戒律中所說的「盡形壽……」要長。「盡形壽」就是這一輩子。而「永」的含義是:如果生命只有這一輩子,那當然就是這一輩子;如果生命不只是這一輩子、還有靈魂,那麼就是「包括靈魂的每一次歷程,直到最終消亡」。

一個人很重要的品質是不要欺騙,包括不要欺騙自己。那麼認真看一看,那些入黨的人、加入共產主義的人,在加入過程中是否明確、或者比較明確的表示:「我加入,聽從黨的指揮,但是如果黨要我幹壞事,我會保留、退出」呢?沒有。凡是這樣表示的,共產黨就根本就不允許他加入。相反,所有能夠加入中共的,都要長時間保持一種追求的姿態向中共表示:「黨讓我幹甚麼就會幹甚麼;無論讓我幹的事是甚麼,只要是黨要求的,我都會堅定立場」。共產黨加入的程序十分複雜,要通過所謂「積極分子、預備黨員」等多階段的考驗,要進行多次反復的思想彙報,要由考察人員反覆不斷的對申請入黨的人進行評估,其中就包含著對這些「入黨態度、積極程度」的評估。那麼,為了達到「被接受入黨」這個目地、目標,大多數申請人、甚至可以說所有能夠「成功入黨」的申請人都有意無意的採取了那些套路化的肉麻語言。但這些話其實都是誓詞。這些誓詞的內涵就是放棄道德、奉獻生命,哪怕黨組織讓我幹壞事、也行。這其實就是「可以放棄道德、同意加入魔教」。

那麼再進一步,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在入黨申請的過程中,共產黨總是被描繪成道德的化身、美好的化身、人民幸福的化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雖然入黨的過程中存在著「可以放棄道德、同意加入魔教」的風險,但是「中共其黨確實十分偉大、光榮、正確」,所以實質上加入的也就不是魔教,那不就「也行」了嗎?可是真正的事實非常殘酷。共產黨的入黨程序是它背後的魔鬼設計的,這個程序中已經徹底講明了「共產黨是魔教」的內涵。所以,魔鬼就是能夠讓那些給它宣誓「奉獻生命、永不叛黨」的人,在其黨、其魔鬼要求這個人真的給其黨、其魔鬼去奉獻生命、去死的時候,徹底無話可說、找不到辯詞。

因為共產黨的入黨程序中已經徹底講明了「共產黨是甚麼」的真正內涵。這是通過很多方式來講明的。首當其衝的就是通過教義的結構講明。共產黨說自己會具有本國的特色,但是永遠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所謂「基本真理」。那麼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內容中,就明確說明了是暴力革命路線,是鬥爭精神,──由於這些,所以共產黨所說的那些「革命」往往在執行中、實施中實質是「惡」。它也明確說明了自己是通過唯物主義、從而排斥對神佛的信仰,是利用唯物主義、來扭曲傳統道德、抹黑宗教信仰對於人類道德的引領,──由於這些,所以共產黨對於人類歷史上傳統的道德、善良,是根本不屑、徹底砸爛的。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更明確的說,要消滅婚姻、消滅家庭、消滅國家,消滅一切傳統……仔細看一看,這的確都是魔教教義。特定的本國特色只是為了適應眼前國情,而實質的魔教教義才是根本。那麼它當然原本就是魔教,只不過有所裝點而已。魔鬼已經給所有的申請人把這一切都講明了,《共產黨宣言》等基本資料、入黨誓詞等等申請文書都在那裏擺著。而且眼前和歷史上中共曾經如何搞「文革」、「反右」、「大躍進」等禍國殃民的事情,共產黨雖然一直在掩蓋著,但也是又使人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丁點、經歷一些。那麼,那些申請加入共產黨的人,能夠說自己根本不知道所入的是魔教嗎?每個曾經申請入黨的人,都可以根據曾經的事實自己掂量掂量。

其實魔鬼在這個過程中是採取了一種欺騙的手法。共產黨組織背後有魔鬼在主導,但是共產黨組織本身不是魔鬼。這個黨組織是由人組成的,人本身不是魔鬼。作為黨組織,其中的黨員和申請入黨的人,在大多數情況下所說的都是「為國家、為人民做出更多更大的貢獻」。而且共產黨掌控著中國國家社會的一切資源,往往給人留下「只有加入共產黨,才能更好的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的印象。魔鬼就是利用這一點,讓申請人在入黨過程中不斷加深重複,給所有人、包括申請人自己留下「就是為了給國家和人民做出更多更大貢獻、所以申請入黨」的深刻印象。但是與此同時,魔鬼深刻的展現了共產黨的實質內涵、包括唯物主義、鬥爭精神、排除和抹黑對神佛的信仰、暴力革命路線等等,達到了「使申請人足以認識到共產黨本身是魔教」的效果。同時又採取繁複的入黨程序,包括入黨的誓詞、反覆的申請、反覆的思想彙報和組織考察、諂媚式的黨話套話,把「可以放棄道德、同意加入魔教」的內涵隱藏在入黨過程中,達到了「使申請人同意:為了達到入黨的目標,可以不惜一切,即使加入的是魔教也在所不惜」這樣的效果。這樣三方面累加起來,就達成了一次欺騙:這個申請人主觀上主要是為了給國家、人民做出更大貢獻,但客觀上卻達到了寧可加入的是魔教也在所不惜,而且其實已經知道了其所加入的本來是魔教的效果。

這就是申請入黨的人在主觀追求上、與客觀效果上出現了分離。這種分離是共產黨組織背後的魔鬼所策劃、所造就的。所以,大紀元在《鄭重聲明》中把這些已經加入中共黨團隊的人稱為「曾被歷史上最邪惡的魔教所欺騙的人」。

第二,由《九評》啟動的「退出共產黨」,就是以神佛力量的加持為基礎,給曾經加入共產黨的人一次「申請撤銷」的機會。

世界上任何一個政黨、為了公共事務而存在的社會組織,都沒有像中共那樣要求加入者發出最惡毒的毒誓:「不惜犧牲生命,永不叛黨」;「永遠跟黨走」;「永遠做共產主義接班人」。這個「永遠」的內涵,在實質的生命層面,那就是徹底給魔鬼獻身,加入魔教。

申請入黨、入團、入隊的人,在主觀上是為了追求進步、主要為了能夠給社會和國家做出更多更大的貢獻,但客觀上成就了已經加入魔教的效果。其內心意思與客觀表示之間出現了偏離,這一點和「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完全一致。而由《九評》啟動的「退出共產黨」,實質上是給那些曾經被騙加入魔教、邪黨的人一次機會,讓他們撤銷、廢除曾經發出的「給魔鬼獻身」的毒誓。這個做法,在法學原理上也與「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完全一致;與中國民法學所採取的「溫和的表示主義」、「折中的客觀主義」吻合。

在具體做法上,民法學上要求那個被誤解的當事人向人民法院提出訴訟、申請撤銷;如果未經人民法院判決撤銷,還產生不了撤銷的結果。也就是說,被誤解的當事人還不能單憑自己說「我不是要購買葡萄酒,那個舉手不算數」,就否定了過去。在退黨的問題上也是這樣。如果一個曾經入黨的人,只是自己說「我明白了,過去發的入黨毒誓不算數了」,這還不足以排除魔鬼對他的掌控。為甚麼呢?大紀元之所以能夠啟動「退黨」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單純憑借表面上作為一個報社媒體的力量。那是由於《九評共產黨》在大紀元媒體的發表,這部《九評共產黨》本身得到了宇宙中正的力量、神佛的加持。由於神佛加持的緣故,所以那些願意退出、不再願意繼續被魔鬼欺騙的人,才有機會在這個平台上聲明退出。這和「當事人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請撤銷」的處理方式是本質相同的。這和「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是相同的法學原理。

當然「三退大潮」與「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也略有不同。最根本的就是,「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當中的那個拍賣師是正常工作,是善意的;所以那個遊客申請撤銷的時候,還需要對拍賣師承擔一點責任,賠償一些有限的實際損失。而共產魔鬼欺騙世人加入魔教,是徹底的魔鬼圖謀,完全是惡意的;所以世人能夠明確表態退出,在大紀元登記、得到神佛加持,就足以了,並不需要給共產黨和魔鬼賠償任何損失。

三、是誰的智慧如此深遠,安排了「在馬克思的故鄉有這個最經典的民法案例」?

把一百多年前出現的「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與最近二十年出現「退出共產黨大潮」聯繫起來,就會感覺到這其中太神奇了。那麼是誰安排了「在馬克思的故鄉有這個最經典的民法案例」呢?

首先看一下這個案例的實際作者,以及案例產生的過程。在十九世紀九十年代末,有一位德國法學研究者,叫赫爾曼•阿伊塞(Hermann Isay),正在特裏爾小鎮擔任候補文官。他為了探討法學原理,就結合了自己在特裏爾小鎮所觀察到的交易習慣,虛構了一個拍賣葡萄酒的案例。1899年,赫爾曼•阿伊塞出版了法學專著,其中收錄了這個案例,把它稱為「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也就是說,這個案例是赫爾曼•阿伊塞杜撰、虛構的。

這個案例所包含的法學智慧是深刻的。在這個案例啟發下,人們經過反覆的辨別、衡量,各個國家採取「溫和的表示主義」等法學理論,在實踐中是妥當的。因此這個杜撰的故事就上了許多國家(大陸法系)的民法學教科書,成為最著名的民法案例。這個故事體現了法學家赫爾曼•阿伊塞的深遠智慧,它經過一百多年的傳播、討論,會成為經典法學案例,也是自然而然的。這個情況很正常,很簡單,沒有甚麼奇特的。

可是,在二十一世紀初「退黨大潮」出現之後,這個事情就顯得不那麼簡單了。「退黨大潮」所退出的是「共產黨」,而馬克思是共產黨的鼻祖,退黨大潮所體現的法律原理恰恰和馬克思故鄉的「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完全吻合。這是不是太巧妙了?一百多年前的法學家赫爾曼•阿伊塞,他的智慧能夠如此深遠嗎?

也許人類的歷史是更高智慧的高級生命安排好的。是誰安排了這一切?安排了赫爾曼•阿伊塞熱愛研究法律;而且安排他在《共產黨宣言》1848年發表之後五十年左右,到馬克思的故鄉特裏爾擔任候補文官,有時間、有興趣觀察特裏爾的交易習慣,從而杜撰、虛構了「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並且將其收入法律專著,使它輾轉流傳、成為世界著名的民法學案例?──而後,在「三退大潮」風起雲湧的時候,可以用來啟悟民智、點醒人心?

如果這件事情是高級生命所安排的,那麼這位偉大的高級生命,就需要預先知道馬克思所產生的共產主義的運作模式,知道未來會出現共產黨,知道未來人類需要通過精神覺醒、退黨的方式來再次獲得神佛的拯救。這位高級生命需要對未來的這一切都了然於心,然後才能恰如其分的安排赫爾曼•阿伊塞的人生旅程,使他在《共產黨宣言》發表後五十年左右恰恰在馬克思的故鄉特裏爾工作,在研究法律中提出「特裏爾拍賣葡萄酒案」。

而且神給安排的這個人的祖先譜系,所形成的他的姓名,也很有深意。「赫爾曼」(Hermann)是典型的德國男子名字,散發著英雄、典雅與勇敢的氣息。而「阿伊塞」(Isay)不是德文表達形式,而是採取了更有世界通行色彩的英語形式,含義是「我說」。這一點和中國傳統文化的「立德、立言、立功」相通,表達的意思是「留給世人一些話」。

人類的歷史確實是神在安排的。通過體會上面所說這些奇妙的安排,也許有的人已經感覺到了宇宙至高的神對於人類的慈悲,感知到了神佛、高級生命力量的偉大。希望所有的人能夠樹立起對於神佛、高級生命的信心,從而走好未來的路。任何一個人,如果對於宇宙「善惡有報」的規律沒有相信,對於神佛、高級生命的威嚴和力量沒有信心,那麼他就容易被魔鬼所欺騙、誘惑以及威逼,就很不容易走好自己的生命之路。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