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真正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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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十四日】今年是我在紐約媒體總部工作的第十四年,以下想分享這段期間二次經歷生死關的經驗,以及近期對法難的認識。寫出我的經歷也是想以此證實大法、報答師恩。

奇蹟的夜晚

二零一一年夏天,我從台灣來到紐約媒體工作約兩個月的時間,突然接到父親離世的消息。當時我感覺地裂天崩,我從小與父親感情特別好,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掌上明珠當時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心裏非常悲傷,回到台灣家後的一個星期我天天流淚。雖然家人都是修煉人,除了處理父親的喪事,我們每天都會有固定的學法時間,但仍無法消去我內心的悲痛。

父親告別式的前一晚,我一個人坐在他身旁。我開始背《論語》,儘量讓《論語》的每個字都顯現在我眼前。我很專注的背,想像《論語》的每個字都在我眼前,就在我背誦第九遍時,我感到一股很強的能量環繞著我,我說不出是甚麼,但我的悲傷情緒完全消失了,我好像沒有任何情緒一樣,內心感到非常的平和舒服,我的身體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包圍著。

這股力量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即使是在父親的告別式上,我沒有任何悲傷的感覺,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任何眼淚,心裏只覺得無比的平靜,與父親今生的緣份就到此結束,感恩在這世中我們都有緣得了大法。

當時因為學法不深,只知道師父幫助我走出魔難,否則我將被困在父女之情中很長時間走不出來。直到二零二零年後,當我真正明白了怎麼實修,我才看到了這段法理:

「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這是過去釋迦牟尼也好,那些修煉人也好,都沒有講過的。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當時讀到這段法時,我忍不住哭了出來,因為我突然明白了那時包圍我的巨大能量,就是師父巨大的慈悲的能量,把我所有不好的情緒都解體了,因此我的悲傷痛苦,在一瞬間就奇蹟似的消失了。

過去聽別人甚至同修講過至親離世需要花上幾個月或幾年的時間撫平傷痕,但修煉人只要心在法上,甚麼奇蹟都有可能。那一晚可能是我一心不亂的背誦《論語》,師父展現了無量的慈悲在我眼前。僅一個晚上,我就走出了這場魔難。

學會真正實修

多年在媒體的大法項目中工作,雖然也在學法也在煉功,但很慚愧只是在做表面功夫,自己沒有真正明白甚麼是修煉,以及修煉的嚴肅性。

直到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我才真正明白怎麼踏踏實實的修煉。

二零一九、二零二零年大概是我在媒體經歷過算是最瘋狂忙碌的時期。首先是香港的反送中、緊接著台灣總統大選,當時我在香港反送中運動的尾聲,抵達香港三個星期,回到紐約後不久,又返回台灣參與報導大選,在我離開台灣的前夕,中共病毒來襲,世界陷入恐慌。

回到紐約後不久,我開始咳嗽,當時看到公司的通知是,有類似症狀者,先待在家裏二個星期。我因為過去學法不紮實,覺得過去幾個月馬不停蹄的奔波,正好可以休息了。卻可能因為這不正的念頭,中了邪惡的計,這一咳就愈咳愈嚴重,一個星期後,我覺得師父點化我要去上班,這樣待在家裏不行,我得回到公司。當時回到公司,也有同修告訴我,你咳成這樣,還是待在家裏比較好,但我心裏想,我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當回事,所以我還是堅持來上班。

後來我心裏求師父,讓我在上班時不咳得那麼多,不影響他人工作,修煉上我會更加精進突破這一關。在上班時的情況接著真的是好多了,但回到家中,每一晚我都咳得無法呼吸、無法入睡;我心裏想,既然無法睡覺,我就開始聽或看師父講法,或是一整晚煉功,或是長時間發正念。

當時我剛接下一個英文節目,我沒有做英文節目的經驗,該怎麼做,其實心裏也沒有底。但那時說也奇怪,自己並沒有因為身體消業的情況而退縮,我想的只是怎麼能去圓容做好。

與我工作的幾位同修,知道我消業的一些情況,都很主動承擔工作,因為我們的節目是每天播出,工作時間很長,從一早七點錄影到晚上十點半播出,同修們主動一早先到,讓我在家裏有比較多的時間學法煉功。

可是咳嗽的症狀持續了三、四個月,也不見好轉,嚴重時半夜我都覺得一不小心我可能隨時都會失去肉身,我的心開始有些不穩,覺得這樣下去怎麼辦?我的父親是因為病業離世的,如果我也這樣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希望師父再給我機會。

我看了明慧網上大陸大法弟子在突破病業關的很多交流,這些交流真的為我帶來很大的信心,其中一位同修講到他的雙眼接近失明,他沒有退路,只能好好實修,他每天向內找把自己不好的心、做不對的地方都寫下來,漸漸的視力恢復了。我告訴自己,同修眼睛看不到都還要一修到底,那我更沒有退路,除了加強學法煉功,我開始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我還發現自己有隱藏很深的妒嫉心,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以前一位媒體同修在分享他每天煉功能煉三、四個小時,我聽到後心裏竟然不是佩服,而是覺得他太極端了,仔細一想,我就跟《轉法輪》裏講的中國家長一樣:「有甚麼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嗎?得瑟甚麼!誰沒打過一百分!」

後來自己卻因為消業,每天需要煉三、四個小時的功,也正好把以前沒煉的功都補上了。我才發現原來很多不好的心都是不知不覺中產生的,心不在法上就不容易查找,還覺得自己挺好。我雖然不像那位大陸同修把自己不好的心都寫下來,但我儘量要求自己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也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為了不浪費時間,我開始像得法初期一樣,一有時間就聽法學法,儘量讓自己溶於法中。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咳嗽的情況在六、七個月後完全消失了。但最讓我驚奇的是,是我思想境界的昇華,這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的。我開始對媒體的一切人與事都充滿感激,我的世界觀好像回到了我得法初期一樣,整個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觀。

由於過去長期在媒體工作中,幹事心很強,學法不得法,我看事情的角度總是很負面,甚至是抱怨,有幾次跟長期合作的同事講一講話,就直接掛電話,因為覺得沒甚麼好說的了;還有曾經很看不慣一個同事,竟然有二年時間沒有跟對方說話。我雖然不口出惡言,但是會用冷戰的方式表達我的不滿。我心裏時常看甚麼都不順眼。我其實年年都想辭職,但年年都是師父的點化讓我又留了下來。可是這些心居然在這幾個月的過病業關期間,消失殆盡。

本來我沒有發現這些改變,直到有一天,一位同修詢問我以前跟某某同事工作的情況,他以前跟我在工作場合中發生較大的衝突。可是我其實完全想不起來這件事了,我後來努力回想才想到,那個人當時跟我的衝突,有點就像是我在眾人面前被他□了一掌,可是我不但記不得,還想到了他以前做事情的優點,然後再仔細想發現都是自己的錯。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我會記在心裏很久,會糾結很久。

接著之後又有一些類似的情況出現,都讓我發現我過去的那些經歷,像是我上輩子的事情一樣,我知道了這些事情的發生,但都好像與我無關了。我記住的都是別人的美好,具體細微支節的恩怨,都像煙一樣消失了。我的心胸變得寬大,不與人計較。

我也體悟到常人中講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大法實修者身上是不存在的,修煉中只要你肯,說改就改,因為大法在溶煉人。「所以這個功完全都是自動在演化人,這樣就形成了一種「功煉人」,也叫「法煉人」。你沒煉功的時候,功煉你;你煉功的時候,功也在煉你。你吃飯、睡覺、上班,都在功的演化當中。」(《轉法輪》)以前我在讀這段法時,以為只是說法會改變自身的本體,但後來發現,其實當自己在修煉中愈嚴格要求自己,大法也會端正自己的言行,自己的為人處世,好像自動就有一種機制在帶動著你做好。

思想境界的昇華是難以言喻的美妙,狀態很好時,我可以一天靜靜的看幾小時的法,感覺另外空間的身體一個比一個高大,層層身體都在學法。我開始無法進電影院看電影,以前那是我很常去的地方,因為我總覺得做電視需要看看別人怎麼做,但是幾次進去後我能感受或看到一團團的黑色物質,雖然對我不構成影響,但我知道我沒辦法再去了。

而我過去人中以為的看好萊塢的電影能進步,不過後來我製作的幾個受到較多讚賞的影片,甚至有常人媒體還模仿了我們的分鏡腳本和構圖,都是師父在我製作影片前,就讓我看到了場景,我只是在人中想辦法去實踐而已。一天在讀《論語》時,在念到第一句「大法是創世主的智慧」,身體突然一震,是啊,師父常要我們溶於法中,因為智慧來自法、正念來自法。

守住正念 珍惜媒體

去年在海外發生對大法、對媒體的攻擊事件,從一開始感到震驚、難過,到後來想起師父說的:「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這才是修煉,這樣才是了不起的」(《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我想起有年在「神韻」演出的最後一幕,大洪水來襲,大法弟子們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全部坐下來發正念,之後創世主出現,轉動大法輪擋住洪水。

我體悟到,這次在海外針對大法的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們都走的正,這場邪惡一樣會瞬間被我們銷毀殆盡。媒體在二十幾年中,都走過了風風雨雨,每次關鍵時刻都是師父的慈悲指引,幫助我們渡過難關。而我們也只有心在法上,才能一起走過難關,才能不辜負師父對媒體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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