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根本執著的嚴肅性(譯文)

——關於手部受傷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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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十四日】我的修煉已經掙扎有一段時間,感到卡在這裏跟不上當前的正法進程。最近的一次意外讓我不得不面對沒有去掉根本執著的嚴肅性。在此我想分享我的一些感想。

去年秋天,準確的說是「911」那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有一條路不平坦,我走的時候被絆倒了。當時我很快站起來,然後示意零星的幾個駐足的行人自己沒事,就匆匆離開了。

摔倒時的全部受力都在我的右手上。我看了一下我的手,發現我的手指都已經歪歪扭扭的朝著不同的方向。那時候感覺手指已經脫臼,我把它們都推回原位,但它們又都彈回來。於是我把手指都展平,壓在胸口上,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並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我沒事,有師父在,我沒事。

這裏說明一下: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碰撞和跌倒,所以並沒有擔心。儘管如此,回到家的時候,我還是給手敷上冰塊,叫上我先生,一起發正念。之後我去打坐,那天腿疼的不正常(之後我想,可能是師父將一部份業力從手部轉移到了腿部)。我嘗試著學法,發正念,然後去睡覺。但我根本睡不著。

晚上的時候,我的手開始腫起來,手指腫得像個大氣球,我的戒指深深的嵌在其中。我心想明早可能需要找大樓的修理部幫忙把戒指鋸掉,不清楚他們是否有相應的工具,到凌晨一點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成藍紫色,也許是淤青,也許是戒指阻礙了血液的循環,所以我決定去附近的急診把戒指拿掉。

醫生花了好大力氣,剪了三次才將戒指取下來。然後帶我去拍了X光片。

片子回來之後,他嚴肅的看著我說:「你現在肯定感覺特別疼。因為你有三隻手指都骨折了,現在需要趕緊去找醫生做手術。」

「手術?!」我驚呼。我十分震驚,因為我沒覺得哪裏有骨折。

除了看牙醫,二十年來我也從沒看過醫生。但現在我突然就被打上了石膏,成為了一個病人。

反思我這次跌倒,我想可能是以下幾個原因:

1)虛榮心,我喜歡穿厚重、跟高的鞋子,讓自己顯得高一些。我問自己為甚麼?要幹嘛?身高多少對救度眾生有區別麼?無論是甚麼樣的藉口最後都是虛榮心和自我在作怪。

2)我的摔倒是因為走路總是拖拉著腳,在修煉上也是如此的拖拉,拖延, 突破緩慢,沒有前進的緊迫感。

3)我缺少專注,如果我保持專注,就不會無緣無故的跌倒。我需要更多的專注。我總是在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候思緒紛飛。這是一個長久以來沒有突破的問題,常常使我對於我的修煉難過和沮喪。

師父在《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回答一個關於發正念的問題時說:「你自己思想裏不好的東西都包括了,太多了,有多少不好的生命鑽到人身體範圍內的空間裏,很多不好的東西都會鑽進去!人體它是開放的,用大倍顯微鏡放大之後,你會看到粒子和粒子之間那個空隙,像沙子一樣是有間隙的,再放大,像宇宙星球和星球之間的那個距離,微觀、更微觀的物體都能穿越的,那一層生命隨便穿越的。其實呢,道家講人體是個小宇宙,你對你人體發正念,清理這些不好的東西,那是個小事嗎?」

那時候,我讀這段法有了新的體會。我突然意識到壞的物質進入人體是多麼容易。當我消極時,尤其是對自己的修煉感到消極時,不也是在給自己添加或招致更多消極的或類似的物質嗎?如果是發正念的時候這樣那情況就更糟糕,因為這不但沒有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還在污染他人。

一天之後,我飛回了加拿大,在加拿大我有醫保,我在急診室裏度過了七個小時,出來時打上了新的石膏。

我幾次提到石膏,是因為他們成了我被包裹住,被困住的活生生的體現。每次他們換石膏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在接受一個我並不想要的東西,但又不知該如何拒絕。我安慰自己,骨折了也正常。

做手術可能算是我修煉歷程中最痛苦的一段經歷了。比起一位充滿善意愛心的治療師幫我康復,做手術就像是把我的身體丟到了修理廠的流水線上。

在手術中,我時而清醒時而昏迷。護士給我開了一些抗生素和強效止痛藥,其中也包括阿片類藥物。手術後我媽媽來接我回家,我沒有給我媽看那些處方藥。但隨著夜晚的降臨,麻藥散去,我開始逐漸感受到疼痛,劇烈的疼痛。我嘗試發正念,我試圖想著師父在看著我,但是到了凌晨三點,我已經被疼痛吞噬。我從櫃子上拿起一些止痛藥吃了下去,然後昏睡過去。

開處方藥的時候我被告知,不是有需要再吃,而是兩週內要每隔幾小時就服用一些,或是服用阿片類藥物在覺得需要更強勁的藥效來止痛時。我看著骨折的手不禁思考,我是大法弟子,不是有師父管麼?舊勢力的安排就像我的手指一樣彎曲,只有師父安排的路才是一條筆直的路。我不要再吃止痛藥了。

兩週後我回去複查,醫生拆掉我的石膏,眼前是一副可怕的景象:我的手看起來不像人的手,它像是一根腫脹的生了病的呈黃綠色的棍子。關節處纏著紗布,帶著紅色的血漬和碘酒。我的中指和腐爛的肉糾纏在一起。六根用來固定的鋼釘從我的關節處伸出來半英寸左右。我只看了幾秒鐘便難以再看下去,之後的複查我不再看我像怪物一樣的手,不論是拍X光,還是在等待的時候,直到最後我的手術師注意到我的行為,他抓起我的手,放在我的面前說,你必須要看著你的手,你不能不和它交流,你必須把它視為是你自己的一部份它才能恢復。

確實是這樣,我的手就是我拒絕面對的最可怕的執著。它就在那裏,但是太醜了,醜到我沒辦法直視。但我不面對怎麼能康復呢?

我把這段醫生說我的故事講給了很多人,之後我的家人和同修都來問我,你有和你的手溝通嗎?我知道那是一個暗示,讓我從一個修煉者的角度來看待磨難,從另外空間去解決這個問題,但我還是沒有完全悟到,我需要和我的手溝通甚麼呢?

我一直被這個醫學問題考驗著,但依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思考。大家想讓我嘗試補品、康復治療、針灸以及一些中華傳統藥物,而且多數都是我信任的老學員。我有嘗試一點點,但我意識到,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如果我接受了,我不就是信這些而不信師父嗎?不就是接受自己待在人的位置上嗎?我為甚麼要那麼做?

我想到《轉法輪》第六講中關於算命的一段法。另一方面,我覺得我的修煉並不是很在狀態,我並不能做到像我在明慧網文章中讀到的同修那樣,他們的四肢在酷刑折磨中斷了還能憑著對師父不動搖的信和強大的意志力恢復。我也想了解那些受傷的神韻演員又是如何理解和權衡這一切的。

然後我悟到,即使我離那個標準還遠,我也要朝著那個方向去走,而不能往反方向走。還是那句話,要麼我就是「修上去」,要麼我就是「掉下來」。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以上就是我對這些困境的一些思考。這場魔難是為了讓我能在修煉中前進,向內找,找到我的執著,而不是將焦點放在人體本身。如果人這層的衣服撕裂了,縫上是可以的,只要我能意識到為甚麼它開線了,以及我該如何提高。

當新經文《關鍵時刻看人心》發表時,有一段震驚到我:「大家不覺得這是末後在把那些不修的、假修的,不怎麼用心修的人暴露出來嗎?」

師父是在說我麼?我有用心修煉提高自己麼?我是不是在假修。我想現在是時候面對和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了。

關於怕心和自私的根本執著

一直以來我很清楚我最深的執著是怕心。它讓人提不起精神,沮喪,並體現在方方面面。我曾嘗試著放下,但在融化這塊堅冰的時候並不是很成功。最近,我悟到了其中的一個原因。因為這種恐懼和怕還不是最底層的,還有比怕心更深的執著:就是自私。當我害怕時,是因為我關注的完全都是自己,想自己是如何感受的,別人如何看自己,我的名譽會如何受損,而不是去考慮別人,如何救度眾生。

在《關鍵時刻看人心》中師父說:「所以無論甚麼情況下都要以修煉人為標準,以法為重,用法衡量一切。在末後正法救人這重大歷史時刻,出現的一切問題要更加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以法為大,以維護好大法項目,使其發揮好救人的作用為唯一要想的、要做的。關鍵時刻摻進任何私心私念都是在起邪惡所要起的作用。在項目內部搞爛的是「誰」?眾神都在看,舊勢力也在看,紅魔也在看。」

在這一關鍵時刻,我在做事時經常允許自己的私心私念鑽進我的思想。我必須停止這一切。

另一種怕心的表現是,我有很強烈的社交恐懼,尤其是在那些大好機會講真相和建立關係的場合。我可能會找藉口不想去,或是人到了卻愣在那裏;我時常感到我周圍有一個看不見的障礙環繞著我,阻擋著我和常人接觸。我也曾經歷過怕心發作,然後我就驚惶而逃,躲起來。我知道這很不理智,作為一個旁觀來看這種做法很不合適。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覺得不是甚麼大事,覺得容易克服,但當這個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卻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這種怕心和私心藏的很深,通常與人交談幾個回合之後,我就內心充滿強烈的悔意。我會去復盤我覺得出錯的地方,雖然這可能只佔到整場談話比例的5%,但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是把那些出錯的部份當作我所能看見所能記住的全部,而且是唯一重要的事。我意識到我完全忘記了要救度眾生,把焦點完全放在了自己身上。

我也很怕被拒絕,害怕被認為無知,害怕失敗,害怕在和別人的比較中處在下風,害怕被視為沒有很好的給項目做出有意義的貢獻,害怕暴露自己在假修,這也是為甚麼我寫交流寫得十分困難的原因。

當然,我知道這些思考都是非理性的,同時缺乏正念,尤其是當我在懷疑自己是否夠資格成為一名修煉人的時候。堅不堅定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如果我有一顆堅定的心,我自然就能做好。我不應該糾結於與人互動的結果,而是應該召喚出我那顆堅定的心。我應該在那些時刻提醒我自己,為他人著想,而不是為自己,人的感覺是一種幻覺,要保持一顆堅定的心。

我最近讀到一段法,感受到醍醐灌頂,讓我明白我作為一個人類的情感與正法相比是多麼的渺小而愚蠢。在《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中師父說:「這是第一次人的機會,也是創世的目地,特別是芸芸眾生無量無計,你能成為這大法的一名弟子,為甚麼不走好?按照大法的要求,完成自己史前的誓約。」

至於我現在在媒體的角色,我有點處在一個十字路口。這部份我在交流中完全沒有提及,但涉及的問題其實是一樣的。同樣是源自怕心和私心。害怕表現不好,害怕失敗,害怕批評,害怕辛苦的工作,害怕暴露人前,害怕被評頭論足。我有太多的私心,太關注自己的想法和「我」需要從管理層那裏得到甚麼,而沒有首先考慮他們,和他們所承擔的各種各樣的不可迴避的責任,以保證媒體能繼續穩健前行。

我真正應該關注的是我如何可以更好的配合,有哪些地方我可以做更多,幫助媒體做的更成功,並救度那些在等待著我們的,指望著我們的眾生。而且這不只是媒體的事,這場考驗現在是如此的嚴峻,威脅著整個大法修煉團體。我明白結果一定是好的,但前提是我們每個人都一定要認真對待。

在這一重大時刻,我承諾我要更努力更嚴肅的做好三件事,並真心的去掉自己的執著心。

請大家幫助我指正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以走好修煉之路。感謝師尊,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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