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體弱多病,中醫、西醫都醫治無效。修煉法輪功不久,我的身體得到康復。我得到修煉真、善、忍的宇宙大法,整個身心都沐浴在喜悅中。那時,在中國大陸到處可以看到身上戴著黃色法輪章的法輪功學員,到處可以看到人們自發的煉功點……
奉行假、惡、鬥的中共邪黨不能容忍真、善、忍,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更是懼怕修煉大法的人數比中共黨員人數還多,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開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邪黨對大法和師父進行造謠、誹謗、對大法學員進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滅絕」。我的家人在這場浩劫中也深受其害。因為我煉功,我的父母不停地被中共人員騷擾、罰款,被要挾開除公職,父母承受不了那樣的打擊,陸續的重病去世,他們走時才六十多歲。為了反迫害,我和同修們一直在艱難地做著講清大法真相的事情。
由於我不停地被關押,我女兒從很小的時候就得不到正常孩子的生活照顧。記得孩子一歲多時,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她父親白天上班早出晚歸,又不敢把我被抓的事告訴我父母(那時父親已得重病,怕他們再受打擊)。孩子的父親就把女兒託付給附近幼兒園和農村來城裏打工的鄰居。我回家後,幼兒園老師問我那段時間去哪了?說孩子身上的衣服每天都臭臭的,即使告訴接孩子的人要換身乾淨的衣服,第二天依然是髒的,沒換,還是臭臭的。
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期間,她父親週末帶女兒來看我,只有一小會的探望時間,每次女兒離開我時都不停地大哭,哭聲一直在街上迴盪、傳出很遠,我感覺心要碎了。我每一次被抓,對女兒幼小的心靈都造成難以想像的傷害。
在大陸那些年的風雨中,我除了被抓被關押,有時還被迫流離失所,女兒也只能託付給鄰居。女兒大些時,有時就一個人在家裏,自己照顧自己。她想念媽媽,變的膽小,容易受驚。我第七次被抓捕時,是上初中的女兒剛放暑假的第一天,七、八個警察兇神惡煞地砸開我家大門,給我銬上手銬說我是網上通緝犯,要立即抓捕,然後非法抄家,要把我抓走。家裏只有我和女兒,她嚇得大哭,警察問她:「煉不煉法輪功?」女兒不敢說,但是她也要反抗,她哭著說:「媽媽是好人。」我安慰她:「不要怕,媽媽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錯……」
那次是我被迫害中最艱險的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在外地,警察把那次抓捕當成大案,我被刑拘,等待判刑。我堅定正念,求師父保護,否定迫害。同修們把我被關押的消息上網傳到海外,警察說他們的電話都被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打爆了,他們感到害怕。一個月後,我走出監獄。
回到家中,女兒抱著我說:「媽媽,那天你被抓走時,我跑到師父法像前求師父保祐媽媽能早日回家。」她還做了兩次夢,夢中師父告訴她:你媽媽很快就會回來。
那次我被所謂的「取保候審」,警察說可隨時把我收監。那時我的父母親已經陸續去世,由於我經常照顧不了女兒,大陸的環境、社會風氣都差,女兒上初中時開始叛逆,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我想離開中國。
我帶著女兒一起逃離中國大陸。後來她有幸上了飛天學校學習舞蹈。女兒到美國時已經十四歲,是學舞蹈比較晚的年齡了,她也沒有舞蹈基本功,但學校良好的學習和修煉環境,使她進步很快。女兒到了飛天學校不久,就進入修煉狀態,學習刻苦努力,開始歸正自己從前不正的思想,提高心性。她後來對我說:「媽媽,我要留在大陸就廢了。」
女兒變的越來越懂事,放假回到我身邊,搶著幫我做家務,經常說:「謝謝媽媽。」而且她很自律,學習、修煉,自己都抓得緊、不懈怠。她的專業課也提高很快,和很多優秀的飛天同學一樣,她也越來越優秀。在修煉心性上,她會向內找自己的缺點,克服壞的脾氣。家裏不修煉的長輩讓她大學畢業就改行,她說:「媽媽,學校培養了我,我要好好跳舞,大學畢業我要考舞蹈系的研究生,我還要跟隨神韻演出講大法真相。」女兒曾告訴我,在夢中她也有修煉上的考驗:是想當常人中的明星還是神韻演員?她說她要做神韻的演員。女兒說她能在這麼好的學校成長,覺的很幸福。
女兒在練習舞蹈的過程中也有過傷痛,每一次她都會從修煉的角度看問題,克服困難。因為修煉的因素,她的身體恢復也是超常的。作為孩子的家長,我會和她一起向內找,查我自己不符合法的方面,努力歸正,我和女兒一起加強修煉的正念。
我為女兒能夠在人類道德下滑的末世走上正路,能夠在飛天這麼好的學校接受中國真正傳統文化的教育、跟隨神韻講清大法的真相、揭露中共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的真相、助師正法而感到萬分寬慰和無比的榮幸!我女兒做了最正確的事。
我經常想起一直牽掛的同修,她的丈夫(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時我們一起對外媒講大法真相,揭露中共的殘酷迫害,不久他被警察抓捕、凌虐致死。大哥去世時才38歲,嫂子帶著他們十來歲的孩子,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中生存,如今是否無恙?我只有在心裏為他們默默祈禱。
很多年過去了,我來到海外不久,無意中聽到新唐人電視台的報導:二零零一年,美國記者菲利普‧潘,曾經採訪一群被中共關押在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我震驚了,那是我們用生命證實法的一段歲月。我感謝那位記者,他採訪我們時,我記得他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接受採訪的同修,除了我,全部都用實名,那位記者為了我們的安全,替我們保密,不在海外公布大法修煉者的姓名及地址。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位陽光、正直、善良的青年。
我希望有一天能夠再次遇到那位善良的記者,告訴他我和女兒的現狀,告訴他善良的人終會有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