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可能連很多在一九九九年、甚至更晚才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都忽視了。中國大陸出生的八零後、九零後、零零後、Z世代、A世代,很可能對此還沒有概念。
哪些群體必須死?
從眾多史料中我們已經知道,中共是馬列子孫,它以暴力、仇恨、鬥爭、反神、反社會、反人類的思想為基礎、為指導,從創建伊始就內鬥不斷,一九四九年篡政之後更是不斷地發動以消滅一批又一批中國人為目標的政治運動。而這些人,無論是民族資本家、鄉紳地主、知識分子還是青年學生,都是中國的社會中堅和希望。為了切斷中國人與炎黃祖先的血脈相連、徹底更換中國人的生存理念和生存方式,這些思想裏具備了中國傳統文化以及思考能力的中國人,必須死。
怎麼死?逼迫他們放棄思想、放棄財產、放棄人生理念;如果不從,那就「從肉體上消滅」。
「消滅」是中共特別愛用的一個詞,充滿了仇恨、惡毒與暴力。二十六年前的六月,中共作為一個政黨,決定以全國之力來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成立了中央「六一零」辦公室,而這個標誌著大規模迫害起點的「六一零」,推出的迫害法輪功政策,也是講「從肉體上消滅」──「從名譽上搞臭,從經濟上搞垮,從肉體上消滅。」搞臭、搞垮、消滅,這三個詞無一不充滿了兇狠、惡毒與血腥味。它們是中共的最愛,也說明「六一零」毫無創意,只是將中共在中南海習練了五十年的鬥爭策略,狠狠的用在了法輪功這個以真善忍為指導、給中國社會帶來穩定、健康和道德方向的佛家修煉法門上。
少數壞人和全黨出擊
中共歷史上的每一次整人運動,都有個別壞人,出於一己之私而苦心鑽營。當個體的整人達到能讓中共獲利時,它就以一個政黨的名義接管了。每逢此時,成立一個專門組織,用媒體宣傳仇恨,用群眾鬥群眾,這三個血腥的殺手锏就登場了。二十六年前發動的迫害法輪功運動,也是這一套:六月份成立的「六一零」辦公室是那個專門組織,武漢電視台是那個宣傳仇恨的媒體,至於挑動群眾鬥群眾,那更是中共的拿手戲──畢竟,消息閉塞、信息來源片面、想在黨的面前表現自己、沒有獨立思考的習慣、容易人云亦云的普通民眾,一直是中國人口的絕大多數。
「武漢」這個名字,因二零一九年十二月至二零二零年三月之間爆發的新冠疫情,已成為舉世皆知的名字。武漢病毒研究所在武漢,武漢海鮮市場,武漢封城。武漢在過去六年中這場重創中國、波及全球、從未離開的新冠大瘟疫中,扮演了無可取代的負面角色。同樣,在至今已害死至少數百萬中國人的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中,武漢扮演的也是同樣的角色。區別是,肇事單位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而是武漢電視台。
明慧資料顯示,一九九九年六月,武漢電視台台長和記者宋×,受某公安局委託,錄製了反對法輪功並對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的錄像片,並送交中央電視台,擬由央視的「科技之光」欄目播出。
話說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抓捕開始之後,很多中國人常說的一句話是,搞法輪功的是「個別壞人」、「素質差的個別警察」,意思是中共是好的,黨是偉大英明的,政府沒有要迫害法輪功。現在我們回望歷史,會發現這種認識是多麼的天真和一廂情願。試想,中國人過夠了動盪不安的窮日子、苦日子,八十年代好不容易迎來了經濟上的改革開放,誰希望再搞運動呢?然而,黨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個別壞人、素質差的個別警察的確存在,但黨要整人、要不斷扼殺中國人「企圖」獨立思考的苗頭,黨的鐮刀下不能有不受黨指揮的韭菜。
媒體戰和群體滅絕
回到武漢電視台。他們將錄像片交給央視之後,央視「科技之光」欄目的製作人一行於六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五日期間,到長春(李洪志先生的家鄉)進行了一系列的專門搜集和極盡拼湊反對法輪功材料的活動。為他們提供材料的主要是宋秉辰、趙潔民等人。他們的所作所為遭到了吉林法輪功學員的強烈抗議,因為宋、趙等人雖然學過法輪功,但並不是真心學法輪功的。他們開設氣功門診,想利用法輪功治病、發財。這是嚴重違背法輪功原則的,因此受到李洪志師父的嚴厲批評,責令其取消。從此他們懷恨在心,一直與法輪功作對。央視來了,一拍即合,正好以無中生有、造謠誣陷的手段,發洩私憤。據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當年投給明慧網的證詞,武漢電視記者宋×在影片製作過程中,更以斷章取義,張冠李戴的剪接手法,加上攻擊性的旁白,做出了完全顛倒黑白的宣傳效果。
至此,一場針對法輪功的媒體戰,在中國大陸具備了推出的條件。所以,今天中共在美國發動的媒體戰,也不過是其在中國大陸歷練了二十六年的反法輪功媒體戰的延伸。要說有甚麼新特點,那就是它利用了美國的傳統媒體和自媒體平台,假借「言論自由」「民主自由」之名,為中共提供「鬥爭勝利」的環境。而這種環境所針對的目標(敵人),是所有中共企圖「戰勝」(精神或肉體滅絕)的群體和個體。
毫無新意的鬥爭手法
當然,嚴格意義上講,這種「利用美國(人)鬥美國(人)」的手法並不獨特,它是在中國大陸「利用群眾鬥群眾」的延伸。中共當年利用國民黨的民主思想,假借「國共合作」的名義,趁國民黨忙於抗日,進到國民黨內部,從內部搞滲透、搞分裂、搞事變,最後奪取政權,是同樣的手法。這些都是中共鬥爭的成功經驗。
本文單獨提出武漢,並不是說所有武漢人都如何。根據中共的官方數字,二零二五年武漢仍是個一千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其中居心險惡的搞事者畢竟只是少數,然而,聽信中共的媒體宣傳、跟著中共悶聲發大財、在迫害中推波助瀾以謀取個人升官發財的,就難以統計了。後來武漢首先大面積爆發疫情,這是否也是佛家中所說的,「共業」成熟後難逃的果報?那麼,在中共國舉國的共業報應將全面兌現之前,我們大家應該為自己、家人和社會做些甚麼,才是做了「對的事情」呢?
仇恨來自「馬克思基因」
再說仇恨。以無神論自詡的中共黨徒,愛把「去見馬克思」掛在嘴上。其實真實的馬克思不是無神論者,而是魔教的教徒。卡爾﹒馬克思一八一八年生於德國的一個猶太家庭。六歲時家庭改信基督教,馬克思從此信仰上帝,直到高中畢業。進入大學之後,他秘密加入了撒旦教會,成為魔鬼教的一員,從此性格大變,心中充滿了仇恨。死後,馬克思埋在了高門墓地這個倫敦地區的撒旦教崇拜中心。
生前,馬克思仇視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他一方面在著作中聲稱為無產階級奮鬥,另一方面卻稱無產階級為「蠢蛋、惡棍、屁股」,稱黑人為「白痴」。他在《演奏者》一詩中寫道:「地獄之氣升起並充滿我的頭腦,直到我發瘋、我的心完全變化。看見這把劍了嗎?黑暗之王把它賣給了我,為我抽打時間,並給我印記,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膽了。」 [1] 他還在《絕望者的魔咒》一詩中寫道:「我剩下的只有仇恨」,「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中國共產黨的黨員、共青團員、少先隊員,你們向血旗宣誓時,可知自己膜拜和為之獻身的,是這樣一個充滿仇恨、寒冷和迷信的「痛苦王座」?
結語
希望朋友們通過此文看到,1、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起始時間是一九九九年六月。2、武漢電視台在為這場迫害準備的媒體戰階段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3、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指導策略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而這種策略是中共在中國人民身上磨練了五十年後,才終於用到滅絕法輪功信仰者身上的。
最後,中共的仇恨和反人類本性,是從其始祖、魔教狂徒卡爾﹒馬克思那裏得到的承傳。下地獄一點都不好玩,那裏的「痛不欲生」絕非戲言。人心都趨向於光明、善良的美好未來,不是嗎?那我們就勇敢的面對真相、接受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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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千萬不要「去見馬克思」》: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裏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在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