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非法判刑案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監獄是中共所謂「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基地之一,所使用的酷刑手段主要有:暴力毆打、戴鐐銬、電擊、關小號,熬鷹、不讓睡覺、潑冷水和冷凍、吊銬、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用粗管子野蠻灌食,高強度超負荷奴役勞動等等。
中共齊齊哈爾當局執行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政策,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眾多法輪功修煉者道德高尚的好人被非法判刑,分別關押在哈爾濱監獄、泰來監獄、大慶監獄、牡丹江監獄、哈爾濱女子監獄,犯下了滔天罪行。
由於中共封鎖等各種原因,還有許多被迫害案例及細節沒有完全曝光出來。據明慧網報導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份齊齊哈爾市曾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三百五十四人次,(單人累計刑期最長是十五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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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文工團演員遭十餘年牢獄折磨
王金范女士,曾是齊齊哈爾市鐵路文工團國家四級表演演員,後任齊齊哈爾鐵路一中教師。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監獄,期間不僅遭酷刑折磨,還多次遭藥物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王金范被齊鐵公安分處、分局610龐玉梅、教育分處、單位王敏德及她哥姐綁架到哈爾濱鐵路局精神病院。王金范被每天三次強迫吃藥,吃完藥站立半小時、檢查舌頭、讓藥化掉吸收才肯走人。王金范煉功,大夫叫來四個男病患抬她走,男病患突然放手,王金范被摔在地上。
第十五天,外請專家及院領導對王金范重新鑑定。院長說:「你這個頭腦思維太了不得了,甚麼問題都沒難住你,一切已經很明瞭了。」 「大家都可以證明你不是精神病,可以放你回去,但需要單位來接你。」翌日,因單位、家人不接,精神病院開車將王金范送回學校,學校不接收,醫院又將王金范送回家。
![]()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王金范被送到哈爾濱的黑龍江女子監獄。因不背報告詞,被王小麗、呂晶華大隊長一頓毒打致暈,緩過來送到小號銬在地環上。王金范的心臟病發作,血壓高達二百三、四,癱倒地上抽搐,獄醫來扎人中、扎腳心、打針、毫無知覺。待緩過來她們將王金范送到嚴管的九監區。
因拒絕勞役,被迫蹲了六十多小時後,腦血栓症狀、半身麻木、摔跟頭。北方寒冷的三九天她們謊稱所謂的拉練,讓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衣往外拉人。不走就拽著腿拖出去,手腳凍的黑紫無知覺。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九監區的警察與十來個犯人把王金范從床上拖到地上,用毛巾勒脖子,使王金范上不來氣兒,直到王金范沒聲也沒氣兒了,她們拿下毛巾,用膠帶將王金范的嘴和頭封上,把手像手捧子一樣用膠帶纏上,將王金范用床單兜著抬到四樓的九監區。一進屋,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上束縛帶,捆在上下鋪的鐵柱上,又用膠帶將王金范上身與床纏在一起,將小腿和床纏在一起,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強迫給她穿上囚服,強迫坐兒童小板凳,腰必須挺直,抬頭,雙手放在膝蓋上坐軍姿等,王金范被折磨的出現幻覺。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出獄後,王金范早已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身份證、低保都不給辦理。王金范年逾半百,靠打工艱難維持生計,雖走出監獄,但對她的身心迫害並未停止。
2、轉業軍人李振忠遭四年冤獄
李振忠是轉業軍人,曾任齊齊哈爾鶴城體育館變電所所長。因堅守信仰曾被鐵鋒、建華、龍沙北三區警察施用大掛、鐵椅子等酷刑;泰來監獄為迫使他放棄修煉,逼其戴腳鐐出工;又給其上「工」字形刑具,扔到新挖的坑內,手腳朝天曝曬;又將其吊銬在四寸粗的鐵管子上繼續曝曬。
一九八一年,十八歲的李振忠參軍,復員後在齊齊哈爾市鶴城體育場任變電所所長。九九年十月,李振忠被鐵鋒公安分局政保科陳志才科長、孫副科長和警察劉力綁架。以副局長顏立明為首的十多個警察把李振忠背銬在鐵椅子上,用洗臉盆往他口裏灌涼水,用他們的話說「洗胃」,共灌兩盆。之後把李振忠送到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
![]()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 ![]()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李振忠被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蹲坑警察王洪軍等綁架,他們給李振忠上反大掛,劇烈的痛苦折磨他。深夜把李振忠送到市第二看守所。四、五天後的一個深夜,龍沙刑警二中隊警察來提審李振忠,把他銬在鐵椅子上三天,全身都涼透了;還用煙插到嘴上熏。二零零二年十月龍沙區法院非法判四年,被劫持到泰來監獄。
二零零三年十月,李振忠開始絕食反迫害,被關進監獄小號迫害一週,被戴上「工」字形刑具,叫做撐子,雙手雙腳夾在工字形的四個角,用螺絲擰緊,雙手雙腳就不能動了,人就被完全撐開了,再把刑具鎖到地環上,人也就不能躺下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泰來監獄為執行所謂「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四監區區長高雲鵬、副教導員喬勝、監區幹事李鐵、二分監區指導員張文舉等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李振忠被戴腳鐐強迫出工,到車間,換上「工」字形刑具撐子,放到新挖的近一米的坑內,手腳朝天曝曬。中午,惡警又立了一個四寸粗的鐵管,把李振忠吊銬在上面繼續曝曬。當時正值四十多度的高溫天氣,坐在陰涼處都出汗,李振忠又水米不進,到了晚上,用刑事犯人看著,不讓睡覺。這樣被迫害了兩天多。
3、吳淑傑遭冤獄迫害近十年
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吳淑傑老人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三次被邪黨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近兩年,一次被非法判刑長達七年之久。在萬家勞教所、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多種酷刑折磨,被迫害的滿頭白髮,牙齒幾乎掉光,雙腿行走困難。這場迫害給她造成的精神打擊更是無法言表:二零零三年,她的兒子王偉華被迫害致死,讓白髮人送黑髮人,令眾人心酸。
吳淑傑,今年六十五歲,九九年十二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於雙合勞教所。九九年十二月十四日,雙合勞教所把吳淑傑和七名法輪功修煉者轉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所長史英白讓十五位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保證」,他們不寫。所長史英白就驅使幾十名惡警把這些法輪功學員們連踢帶打都關進小號。每天有七、八個法輪功學員被逼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時被折磨。
![]()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小號裏惡警不讓睡覺,還逼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站著不動。站的腿腫的比腰都粗了,膝蓋腫的都亮亮的。去廁所得一點點挪,方便時蹲都蹲不下。吳淑傑實在站不住就坐下了,這一來,她就被鎖在了老虎凳上。鐵椅子緊緊的箍著吳淑傑的身體,手、腳都被鐵鎖鎖住。因為腿長了那麼多大膿包,腫的很厲害,鎖腳脖的鐵鎖都銬不上了。那些警察就使出吃奶的勁硬給她銬,鐵鎖都深深的摳進肉裏去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一日,吳淑傑被哈爾濱市南崗分局和國保大隊綁架到文化派出所,上了一宿電刑,後來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獄長劉志強一手策劃逼法輪功學員從早五點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十點鐘。然後一個個拉出去進行精神攻擊,強制「轉化」。吳淑傑因為走路艱難,每天上廁所警察追命似的讓快走,推搡著,吳淑傑直摔跟頭,臉都摔青了,膝蓋摔的二十多天不敢走路。惡警陳冬月逼著她坐,不坐就扣刑事犯的分。二十多個犯人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按在小板凳上,不坐就一起打,然後又拉去強行「轉化」。
就這樣,吳淑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迫害了整整七年:滿頭白髮、牙也掉的沒幾顆了、吃飯都困難、走路費勁。剛六十一歲的人,看上去卻像八、九十歲的老太太。兒子被迫害死了,家破人亡。
4、李英菊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遭藥物迫害 視力模糊
李英菊,七十五歲,齊齊哈爾市克山縣克山農場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被當地公安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李英菊遭藥物迫害,現在距離兩米遠的人揮手勢都看不見了。她說:「看東西就像隔著塑料布一樣。」
這是李英菊第二次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原十一監區)。二零一八年十月八日,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來到十八組後,不能自己去盛飯,每頓飯的飯碗都由刑事犯送到鋪前。不久,組長劉虹拿著一張紙對李英菊說:你的身體檢查結果出來了,有很多病,一樣一樣念給李李英菊聽。後來經常強逼給李測量血壓,每次都正常。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這天早餐,一位法輪功學員偶然發現同室黑河販毒犯人黃曉霞站在飯盆桌子邊,用一小張餐巾紙往李英菊的飯碗裏抖東西。當黃發現有人關注,馬上用身體擋住。後來多次看到每天早上盛大米粥時,黃曉霞都先把藥面放進李英菊的碗裏。有時犯人馬慶玉放,黃曉霞擋著。
每天晚上發藥的時候,黃曉霞把藥取回,次日早上到門外,把藥片砸碎放在黃曉霞的鋪底下。來飯之前,從鋪下掏出來放兜裏。一次搜完監時,有人提醒黃曉霞說:「你忘了把藥收起來?」她說「:沒事,大隊知道。」全屋的刑事犯人都知道給李英菊下藥。
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一個月以後,李英菊才有機會知道被放藥的事。早上李英菊不再喝大米粥,黃曉霞見狀,罵了好幾天。只隔一天,就又往李英菊的菜碗裏放藥。
二零一九年十月,監舍裏又開始幹勞役。不足二十五、六平米的監舍裏,擺著七張兩層的鐵床,還要兩個組的犯人在室內幹活,屋裏擠的滿滿的。李英菊只能每天在床上待著,房間是東廂房,日光只有早上一陣就沒了。現在距離兩米遠的人揮手,李英菊都看不見了,她說:「看東西就像隔著塑料布一樣。」
5、克山縣白世忠、徐繼營在監獄被迫害,獄方不准家人接見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九日,克山縣克山農場法輪功學員白世忠在路上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到公安局,警察抄家搶走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二千多元人民幣。
當晚半夜十點多,一群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徐繼營家,綁架了徐繼營、徐秋紅父女,警察像一幫土匪一樣,人都沒穿外衣就從4樓連拖帶撈帶抬,鞋都沒讓穿就給抬上車綁架到公安局,隨即就抄家,搶走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講法光盤一套,大法書兩本,播放器兩個,手機一部,現金六千三到一萬元左右。
十月二十五日,齊齊哈爾市九三農墾法院對克山農場法輪功學員徐基營、白世忠非法開庭,兩人被冤判三年,關押在齊齊哈爾監獄。徐基營的家人接見,監獄給出的理由是不寫「四書」,集訓隊不讓會見。
6、勒索錢財數萬、丈夫溺水而死,鮑桂琴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九日下午,法輪功學員鮑桂琴(女,六十多歲)女兒莊子怡、女婿馮浩,被紅寶石派出所綁架。搶奪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MP3、電腦、打印機、耗材、現金二十七萬六千元。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八點多,鮑桂琴與女兒、女婿三人被沿江派出所綁架。沿江派出所警察把馮浩的父母綁架,各被勒索罰款一千元,馮浩的姐姐馮慧也被綁架。以不讓孩子上學為由逼迫她簽字。馮慧被勒索了一千元的保釋金。
鮑桂琴的老伴,曾患有輕微精神病,由於鮑桂琴與女兒、女婿三人被長期非法關押,導致鮑桂琴老伴無人看管,病情加重。九月一日被發現死在齊齊哈爾市梅里斯區路邊的水坑裏。
二零二一年,三人分別被非法判刑。鮑桂琴被非法判五年,莊子怡和馮浩分別被非法判兩年。
7、危難中救人 善良的於桂敏被冤判四年六個月
於桂敏,六十六歲,富拉爾基區黑龍江化工廠退休職工。曾患醫學無法醫治的格林巴利綜合症,全身癱瘓。二零零八年瀕臨死亡的境況下,她修煉了法輪大法,僅僅兩個月病症全無。她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把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和使人祛病健身的真相告訴所有的人,讓不明真相的家鄉父老包括警察都明辨是非,在末劫危難中得到救度。
可是多年來,她的大善之舉,卻屢次遭遇中共警察綁架關押、酷刑折磨、非法判刑:曾被紅岸派出所所長李瑞新綁架、抄家搶劫;在齊市看守所被警察及刑事犯群毆暴打後,又被女警韓麗梅銬上連死刑犯都不戴的六十八斤重的腳鐐,雙手反銬與腳鐐鉚死後串上,當綁架她的警察提審時,看到她的累累傷痕,深覺獄警的慘無人道,充滿同情。
![]() 於桂敏遭酷刑 雙腕傷痕外露至深 |
二零二二年六月三十日在安居小區給兩個學生講真相,被紅岸派出所兩個跟蹤的警察綁架,於桂敏被政法委人員構陷,開庭幾次,因證據不足幾次休庭。最終被冤判四年六個月。
三、非法勞教和綁架案例
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一月間,在黑龍江省及各市縣政法委六一零、公檢法司的直接操控下,齊齊哈爾、牡丹江、佳木斯、大慶、內蒙古、大興安嶺、齊市鐵路局及農墾地區被非法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都被關押在齊市雙合勞教所遭受迫害。由於人滿為患,後期大慶、牡丹江、佳木斯、市鐵路局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轉至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哈爾濱戒毒所、精神病院等地繼續迫害。其中雙合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慘絕人寰:雞舍做小號、暴曬、冷凍、吊掛、藥廠奴役、超期關押……賀春華和孔令華被逼瘋;大慶市王國芳、訥河市劉鳳玲、齊市富拉爾基區李雪蓮等法輪功學員均在雙合勞教所被殘酷虐殺。男法輪功學員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富裕勞教所、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延續了半個多世紀的中共勞教制度被廢止。
據明慧網報導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二四年十二月齊齊哈爾市曾被非法勞教和綁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二千一百八十八人次,(單人累計勞教刑期最長是四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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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法輪功學員郭玉敏遭惡警槍擊
郭玉敏,男,年近六旬,家居齊齊哈爾鐵路北居宅職工路小區。他為人正直義氣、人緣好、朋友多,是大家公認的好人。然而就因為他修煉法輪功而遭中共警察的綁架、槍擊、毒打、酷刑、羈押……
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早八點左右,郭玉敏家樓下停了好幾輛警車,一幫警察已砸開他家的門,警察蜂擁而上,毒打郭玉敏,郭玉敏的老伴兒被警察連打帶嚇,昏了過去。警察強行綁架郭玉敏,郭玉敏的女兒含著淚追出來,哭喊著:「你們不能抓我爸爸,我爸爸是好人哪!」郭玉敏在上車時,藉機走脫,窮凶極惡的警察跳下車,竟毫無人性地舉起槍,此時郭玉敏的女兒不顧一切撲向持槍的警察,哭喊著:「不要開槍!不要開槍!」可是槍聲響了,郭玉敏的女兒當場昏過去……
警察開槍沒有射中郭玉敏,竟要將其女兒帶走,其女由於過於驚嚇和內心的創傷,已經無法考學了。郭玉敏走脫不遠,又被警察綁架,警察對六旬老人大打出手,將皮帶打斷,將郭玉敏的兩顆門牙打掉。一警察還叫囂:「剛才我沒趕上,我要趕上一槍把你腦袋打開」。郭玉敏被綁架到北居宅派出所,雙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還被警察吊起來毒打,一警察掏郭玉敏的衣兜,因急於將兜裏的錢馬上掏出來,把他上衣給扯開,一千四百多元錢到了警察的衣兜。
![]() 齊市鐵鋒分局 | ![]() 酷刑演示:暴打 |
郭玉敏又被劫持到鐵鋒分局,被上鐵椅子酷刑:人站在鐵椅子背面,雙手從椅背的兩個圓孔伸過去,然後背銬在鐵椅子上,雙腳被捆在鐵椅子下面,身體呈仰蹲狀,站不住,也蹲不下,從上午九點到晚上八點,直到郭玉敏休克為止。
2、徐靜文遭暴徒酷刑折磨
法輪功學員徐靜文,因堅守信仰真、善、忍,多次被綁架、勒索錢財、非法勞教、拘留、流離失所。期間曾被新工地派出所所長誣陷,非法勞教;正陽派出所所長田春立、惡徒董紹康、李斌等將她的頭蒙上大棉襖,拉到一陰森森的秘密地下室刑訊逼供:棒子打、抹芥末油、雪茄熏、將雙手反銬,用棚頂豎下來的粗繩子從手銬內穿過,棚頂有一滑輪,將徐靜文身體懸空吊起上大掛。他們忽而拽繩子將徐靜文吊起、忽而拋下,推徐靜文身體在空中悠來悠去……
二零零五年,徐靜文因向世人講大法真相,被正陽派出所惡警董紹康、李斌等綁架。董紹康將徐靜文銬在暖氣管子上,所長田春立指使他們:「把她反吊起來。」將繩子在反銬的銬子中間穿過,將摩托帽戴到徐靜文頭上,屋頂有一滑輪,然後拽繩子,徐靜文便身體懸空,身體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們邪惡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讓徐靜文疼痛身體抖動,使腕部增加承受。他們還往徐靜文鼻子處塗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煙熏。
晚上九點多,他們把徐靜文帶到酷刑房,把她吊到棚頂的鐵管子上,期間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他們不斷將徐靜文拽上來、拋下去,不斷悠她的身體,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將徐靜文放下。當卸下刑具時,徐靜文的雙臂仍保留吊掛姿勢放不下來了,他們硬是將徐靜文的手臂掰了下來。徐靜文的雙臂、雙手腫大變形、呈紫黑色、無任何知覺,不能自理。
![]() 酷刑示意圖:吊起來晃盪 |
他們還毫無人性的用大棉襖蒙住徐靜文的頭,將她拉到一秘密地下室,專門實施酷刑的地方(一廠保衛處,位置在合意路)。這個地下室陰森森的,有兩層樓高,又大又闊,有多個酷刑房,牆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跡,地上堆積著打人的鐵管子。一警察用實心兒的膠皮管子猛擊打徐靜文的胯部;董紹康、趙世民等幾個惡徒,將她雙臂用布單子勒緊,吊到棚頂的大粗繩子上,推她身體悠來悠去,折磨一上午。所長張俊峰陰險的說:「不說就往死裏整她。」晚上,田春立見徐靜文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就說:「這哪能行,給她抻上。」說著,他親自將手銬打開,將徐靜文雙臂抻直,雙手一邊一個銬在兩側的鐵管子上,銬了一夜。第二天,繼續以毆打、銬上腳鐐、吊起抹芥末油,反覆折磨。董紹康極其邪惡的說:「我就讓你受罪,死不起、活不起,上邊有令,有指標,整死你你家都不知道咋死的,也沒地方告去。」直到臨送看守所前,他們還將徐靜文反銬大掛一次。
![]() 酷刑示意圖:大棉襖悶 |
二零零五年三月,正陽派出所所長田春立、張俊峰及另一所長,請看守所主管吃飯,強行將徐靜文非法送入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三月末,因徐靜文被女警察張建、李立傑及兩個男警察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導致頭暈、噁心嘔吐、身體極為虛弱。小矮個孫大夫叫囂:「你不用跟我耍心眼兒,你稍好一點兒,我就給你做胃鏡檢查,你別想出去,就你這樣的,整死你!」期間小矮個孫大夫妄圖以此勒索錢財,套問:「你家條件怎樣?用不用跟你家聯繫?」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四點,正陽派出所、看守所為推卸責任,讓家人將奄奄一息的徐靜文接回了家。二零零六年六月,鐵鋒區刑警隊隊長王曉峰、鐵鋒區檢察院、鐵鋒區法院等中共幫兇欲對徐靜文非法判刑。被逼無奈,徐靜文再度流離失所……
3、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實情,開除公職,勞教迫害
時淑芳女士曾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被非法關押在雙合勞教所期間,時淑芳被強制幹奴工糊紙盒,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五點三十分洗漱包括吃飯,晚上六點鐘在幹到晚間九點,中午和晚間各半個小時吃飯,沒有休息,每天幹十四~十五小時活,每人都有定額,如完不成繼續幹。
因時淑芳等大法弟子煉功,他們就把她們弄到以前養過雞的雞舍裏,那裏又髒又破、四處透風,把雞舍裏釘上板鋪。當時是十一月份,叫刑事犯李小陽把她們背銬到板鋪上,銬的姿勢讓人站不直、蹲不下,有的銬的姿勢就能坐在水泥地上(這是銬在板鋪的床腳上),整天整宿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著,一銬就是一星期或十幾天左右。
![]() 酷刑演示:背銬 |
在時淑芳絕食期間,一天被灌食兩次,用一種有小指頭粗的硬管子,管子下頭弄個尖往鼻子裏插,插進去隊長王岩示意警察在拔出來重插,插的鼻子直流血,就這樣反覆折磨,有的灌不進去一小盒玉米麵稀湯全潑在大法弟子身上。非法勞教為一年,雙合勞教所關押時淑芳二年零二月零兩天。
![]()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時淑芳又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雙合勞教所。五月十三日是法輪大法日,一法輪功學員繡一個「法輪大法好」條幅,時淑芳掛在窗外,被關小號三十三天。小號設在四樓頂樓,每個小號面積四平方米大小,沒有通風口就一個二寸寬的小插板,小號沒燈漆黑的,鐵椅子是特製的,靠背特製兩個圓洞,兩隻手背到後邊,從洞裏插進去,再把兩隻手銬在一起,鐵椅子前下邊有一個小門一關,如果不關,就用塑料繩子把兩個腳往鐵椅子上一綁,就把人牢牢的固定在鐵椅子上了。這期間不讓洗漱,不給水喝,每天只兩頓飯,每頓定量不足二兩發霉黑饅頭一個,涼的玉米麵湯一碗。
在鐵椅子上坐了十六天才把時淑芳從鐵椅子上解下來,又把她雙手背銬,用塑料繩子把兩條腿綁上,扔在水泥地上。時淑芳在水泥地上躺了十七個晝夜,三十三天才把時淑芳放出「小號」來,時淑芳被迫害的出現嚴重的病態,腰痛、尿血、浮腫走路困難。
4、勞教所酷刑折磨,滿頭黑髮變成白髮
李愛英修煉法輪功前,患有先天性肺結核,且生性單純對爾虞我詐的世態看不慣。三十歲那年,她有幸看了《轉法輪》,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個真正的好人,她的身體好了,脾氣好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李愛英被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煉功,被大隊長李維傑帶領兩個男警察,帶到曾經是雞舍的平房內,脫掉棉衣,給她上繩折磨,整個上身用繩子一圈一圈的勒緊、雙手反背吊到脖子處。長時間上繩放下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拽李愛英的胳膊,使勁抻,使她疼痛難忍。之後他們再給她上繩折磨。
![]()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繩 |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獲釋,李愛英結束了非法關押一年又超期關押十一個半月的囚禁。二零零二年四月,李愛英再遭富拉爾基區幸福派出所警察李光明與另一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李愛英被關到強行「轉化」的小號裏,被逼寫「四書」、輪番向她念誣陷誹謗大法的言詞。七十四天後,李愛英從小號裏出來時,滿頭的黑髮變成白髮。
李愛英絕食抗議迫害,被野蠻灌食,且在食物裏放入不明藥物。李愛英五臟六腑疼痛難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腿蹲的不能行走。
二零零五年七月,丈夫和孩子到勞教所接李愛英回家時,見滿頭白髮、精神恍惚、蒼老、憔悴不堪的李愛英,他們竟不敢相認,她丈夫說:「這哪是我的媳婦呀?!」
5、優秀副校長被非法勞教,家人承受巨大苦難
於學敏,六十五歲,曾是齊齊哈爾市一級教師,曾任職教育科長、供水分校副校長等職務。於學敏自述被迫害經過: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我被綁架至鐵鋒區北局宅派出所,一天一夜後,被送至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後來又送到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不「轉化」又加期一個半月,計十三個半月。在勞教所的十三個半月裏,我們吃的是發了霉的糧食,喝的是蒼蠅湯(就是幾個菜葉一鍋湯,上面漂著很多死蒼蠅);我們喝的水、洗澡的水全是涼水,冬天洗完頭到外面,用梳子一梳,掉下來的都是冰碴;勞教所強迫我們每天沒日沒夜的幹活,生產劇毒的農藥,那時我的臉、手天天紅腫,眼睛還不時的淌眼淚。沒有休息日,活多了還要加班;勞教所不許大法弟子煉功,誰煉功便遭打罵、體罰或酷刑。
![]() 酷刑演示:上大掛 |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我和家人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灰白的頭髮變成了滿頭白髮,他用抽煙喝酒打發時光,周圍人們冷漠、歧視的眼神,不理解的人飯後茶餘的談資,都深深的刺激著他。用孩子同學的一句話:你爸至少老了十歲。不到六十歲,他就撒手人寰, 離開了人間。母親在世時,經常神志恍惚,害怕、擔憂、心靈受到極大傷害。
6、剛鳳清被綁架 強行灌食不明水和粥,導致牙齒鬆動
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齊市公安局、建華公安局及卜奎派出所所長張某指使高衛星、鄭宇等十餘名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剛鳳清家,將她強行劫持到新華派出所非法審問,非法搶走她個人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等許多物品和資料。剛鳳清現被劫持到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獄警溫曉菲、四監區刑事犯對絕食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剛鳳清進行強制灌食,灌進的都是不明的水和粥,其野蠻行徑導致剛鳳清牙齒鬆動。
7、大民屯派出所警察綁架勒索法輪功學員何世榮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何世榮正準備上班走出家門下樓梯時,被大民屯派出所所長趙世民及四、五個惡警野蠻劫持,非法抄家。惡人長時間監控何世榮,此次綁架何世榮搶走了她個人的打印機四台、電腦一台、切紙刀兩台、大法書籍、MP4、人民幣四、五千元,同時搶走何的養老保險、醫療保險,連紗巾、手提袋也不放過。惡人把何世榮拉到大民派出所迫害,怕留下罪行痕跡,他們蒙住黑窩內的監控器進行非法審訊。他們把何世榮兩手擰向身後上大掛,兩天一宿四、五個警察輪番審問不讓睡覺,不說就上刑,何世榮被折磨得全身抽搐,嘔吐,肝臟疼痛難忍近於昏迷。送到看守所檢查身體時,被查出何的血壓130-150,肝臟損壞被拒收,最後勒索何世榮家人三千元才放人。
8、八十二歲甄淑蘭被警察從三樓連踢帶拽、踹進警車
二零二二年四月十三日,甄淑蘭剛一出門,樓上就有人喊:抓住她。還沒等甄淑蘭反應過來,一女兩男就把甄淑蘭按在鄰居的門上。甄淑蘭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警察,查防火通道,家沒人敲門不開,懷疑她家有傳銷。甄淑蘭說:我家沒傳銷,你是警察,有證件嗎?他出示了證件,但沒有看清,別人都沒出示。警察在樓道裏大喊:我今天就磕磣磕磣你。甄淑蘭不走他們就強行把她拖拉走。甄淑蘭已經82歲,到了三樓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警察連踢帶踹像搓球似的把她弄到一樓。甄淑蘭不上車,一名男警察捏著她的肩膀強行把她踹到車裏。
甄淑蘭掙扎著坐起來,讓警察給她兒子打電話並讓他出示抓捕證件,他指著一沓紙說都在這(至於是不是,也無從考證)。到龍華路派出所,甄淑蘭包和鑰匙被搶走。審訊中,警察有意引導甄淑蘭把事情向他們設計好的方向說,涉嫌誘供和構陷。甄淑蘭這才知道是因為煉法輪功被抓。
晚上他們才給甄淑蘭兒子打電話來接人。離開時讓甄淑蘭簽字,被拒絕。還威脅說:不簽今天就不能走。一會拿一份文件,一會拿一份,不讓看內容,拽著甄淑蘭的手強行簽字。
甄淑蘭回家發現門鎖損壞,家已被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手機、電腦、香爐、一個數據線及三百元錢的生活費都被抄走。五人參與了綁架,辦案人姓王。
9、警察執法犯法,偷拿洪銀光鑰匙私自非法抄家
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早八點鐘,洪銀光去朋友家,到五樓時,看見樓道裏站著兩男一女,朋友家沒人就往樓下走,一個高個男子跟著洪銀光下到一樓,把工作證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說是警察,洪銀光沒看清楚,他就收起來了,然後拽住洪銀光的手,問她去誰家,有甚麼事情,讓拿出身份證。隨後打電話叫警車,把洪銀光帶到通東路派出所。
警察讓洪銀光把包裏的物品都拿出來,有鑰匙、兩本大法書和一些錢,看包裏沒有手機和身份證,強行給她照相,一個警察打了洪銀光一下。洪銀光給他講真相,說為了自己和家人,別對大法犯罪,他用書打洪銀光的頭,說洪銀光提他的家人了,聽一個警察叫他張浩。
又來了兩個國保警察,問地上的東西是不是她的。地上有十九本大法書和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還有一本手抄大法書,一個mp3、兩個音箱、四個手機、兩包自封袋、五個信封帶五個八角郵票、四個八角的郵票、幾封討要服刑期間被非法扣發的工資給社保的信和文件。高個子警察踩大法書,洪銀光把大法書搶過來,抱到懷裏。兩個警察把洪銀光的胳膊掰開了,大法書掉到地上。兩個警察提審,洪銀光都不回答,也沒簽字。
晚上六點左右,給了洪銀光一部家用手機,讓其丈夫來取保回家,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在沒通知洪銀光和家人的情況下,警察拿著鑰匙私自非法抄家。
四、被迫害精神失常案例
1、大法小弟子王胤平被逼精神失常
十四歲時,法輪功學員王胤平,因與母親向百姓發放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資料,而遭富強派出所警察綁架。母子遭受一夜吊掛等酷刑摧殘,被非法判刑,王胤平被逼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依舊不能自理。
王胤平曾在碾子山區第三十中學讀書,是個健康活潑的好孩子。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為澄清法輪功遭中共陷害的事實,隨其母親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被富強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碾子山公安分局。在碾子山「六一零」和公安分局局長徐延忠的指使下,肖連棟等警察竟對這對母子大打出手,將二人分別吊掛一夜,刑訊逼供。
翌日,將母親劫持到龍江縣看守所,經受一夜酷刑折磨,驚魂未定的王胤平被父親領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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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逼迫在龍江看守所非法關押的王胤平母親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警察宋國軍等驅車到學校,將王胤平綁架至龍江看守所,對母子非法關押、威逼恐嚇達半月之久。當著王胤平的面要挾、恫嚇其母親:「如果你不說出資料的來源,你兒子就得送去勞教。」這一切都未能得逞後,他們將母親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王胤平被劫持到碾子山看守所繼續迫害,半個多月後,王胤平在身心遭受極度的摧殘和驚恐中,精神幾近崩潰,他被父親領回家。王胤平回家後,惡警關法東(曾任富強派出所所長)多次到家中騷擾、強按手印等。由於驚嚇、心理壓力過大,王胤平時常抑鬱發呆,已經不能回到學校繼續完成學業,導致王胤平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
2、女工程師被迫害精神失常
楊淑君,女,工程師,2004年12月1日,被富拉爾基區刑警隊綁架,刑警大隊惡警李銳新迫害,導致楊淑君精神失常。
3、富裕縣韓鳳蘭被惡警迫害精神失常離世
齊齊哈爾市富裕縣二道灣鎮韓鳳蘭,女、50多歲,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功,從2006年底,先後兩次被鎮派出所和縣公安局惡警非法抓捕、迫害,對她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損害,精神完全失常。回家後,韓鳳蘭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恐懼狀態,常說有惡警跟蹤、監視她(一定是在富裕縣公安局受到恐嚇和殘酷迫害造成的)。
奧火2008年7月13日傳到齊齊哈爾之前 ,二道灣鎮派出所惡警高銳和另一惡警,7月11、12日連續兩天去韓鳳蘭家騷擾,對她進行威脅、恐嚇,致使韓鳳蘭的精神徹底崩潰,常說惡警要抓她,嚇的頭直向被子裏鑽,於2008年7月18日早上在家中上吊身亡。
這是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筆血債。在此我們正告那些繼續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和一切參與者們,善惡有報是天理,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
4、開朗善良的美容師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梁水清,女,四十來歲,齊齊哈爾市個體美容師,本是很開朗善良的女士。二零二零年七月九日,梁水清第三次被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隨後,被構陷到法院。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梁水清被非法判緩刑,精神失常。
梁水清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因服務熱情周到,口碑好,顧客都愛到她的店裏去美容。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梁水清因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第一次遭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近一個月之久。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四日,梁水清第二次被文化路派出所綁架,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一九年六月,文化路派出所警察又去梁水清家,勒索她交二千元錢,說是「取保」的錢,梁水清母親被迫替她給交了。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建華區檢察院人員讓梁水清去談話,讓她在筆錄上簽字,她沒簽。
同年七月九日上午,文化路派出所辦案人李易澤(手機號碼:18204523931.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勒索錢財)等警察說:「梁水清被(非法)批捕了。」將她綁架,藉口說她上次(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綁架的事沒完,屬於「取保候審」,讓家屬交五百元核酸檢測錢。
隨後,梁水清的家人去派出所要抓人的手續。李易澤說:「你沒權利看。」並對家屬大喊大叫,轟家屬走。梁水清被非法關押到泰來縣看守所。
二零二零年八月,梁水清被構陷到建華區法院。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梁水清被非法二審,判了緩刑。梁水清獲釋回家後,已精神不正常了。
多年來,梁水清和家人遭無端騷擾迫害,嚴重影響她的個體美容生意。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與個人理應受到法律制裁,理應對梁水清經濟、精神賠償。
5、拜泉縣法輪功學員劉金榮被迫害精神不正常
齊齊哈爾市拜泉縣法輪功學員劉金榮,60多歲,被非法抓捕2個多月,其親戚去公安局要人,610頭目朱慶宇說:「現在嚴打,給指標了,抓她頂數。」並欺騙說個把月就放人,說劉金榮去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送勞教所哪也不要,並查出劉金榮腦神經有病(劉在十年中多次被抓,勞教坐鐵椅子、恐嚇、勒索錢財,每月只有百八十元的生活費,無兒無女,在被迫害的極大壓力下造成精神不正常)。
五、當年下落不明案例
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系統性的針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滅絕政策。使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二十五年的浩劫之中,齊齊哈爾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被秘密轉移;蹲坑抓捕、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
1、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訥河市巨河供銷社職工崔鳳琴帶著女兒法輪功學員吳楠去北京上訪,再也沒有回來過,從此再無音信。她的親戚拜託知情人提供崔鳳琴和她女兒的下落。
2、趙賀芝,女,50多歲,二零零一年七月,被新華派出所綁架,惡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用來迫害的「證據」,後向趙賀芝家中索要錢財,被她家人拒絕。趙賀芝無任何音信。
3、姜媛,女,54歲,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安順路派出所綁架,兩個惡警輪番毒打,打得她皮下淤血,頭上多處大血包,嘴裏出血,慘不忍睹,躺在鋪上不能動,自己不能吃飯。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把姜媛提到醫院檢查傷勢,回來說沒事,兩天後把她提走下落不明。
4、栗淑傑,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被安順路派出所綁架,劉大一為首的幾人和第一看守所楊瑞安、馮雷,把她銬在老虎凳上,用塑料薄膜套頭,使她窒息昏死,並凶殘毒打她至吐血,劉大一又用拖布將地上的血水和尿水拖起往栗臉上抹,嘴裏叫號著不堪入耳的話,聲稱「我們是專政機關」,栗淑傑肋骨骨折,脾臟被打壞,臉部和身體多處紫青,頭皮均被撕裂滲血,大、小便失禁;頭皮均被撕裂滲血,骨折加重,5天5夜不進米水,動彈不得。在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一個月後秘密轉走,栗淑傑下落不明。
5、富裕農場一名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被綁架,惡警把他的衣服扒光了,在東北的涼屋子裏凍了一夜,還被長時間剝奪睡眠,遭受非人折磨,送到齊齊哈爾去以後,下落不明。
6、耿俊傑(化名耿麗華)女,40多歲,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向世人講真相,被富拉爾基區兩個便衣綁架,家人去齊市第一看守所探視,不讓見,幾年過去了,音訊全無。如今不知人在哪裏。
7、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八日,富拉爾基區,法輪功學員小梅,下落不明。
8、二零一九年二月十日,齊齊哈爾市李惠豐、張淑哲夫婦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