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法輪功學員在悅耳動聽的音樂聲中集體煉功時,我抬頭看見整個洪法場的上空被一片紅光照著,十分壯觀,令我稱奇、驚嘆。我想原來這個功法這麼厲害呀!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學呢!之前曾有人給我介紹過法輪功,但是我沒有深入了解因此未學。今天我緣份到了,我也要學。從此我成了一名幸運的法輪功學員。
但是,我沒有上過學不識字,不能學《轉法輪》,只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來我請了《轉法輪》,同修們讀法時自己就用手指著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同修默讀;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心裏記。同修走了我又抽時間把學過的法再讀一遍,不認識的字我就請師父教我,過一會兒師父就讓我想起同修是怎麼讀的。漸漸的我能讀《轉法輪》了,但要用7-8小時才能學完一講。有實在想不起來的字我就去請教別人,趁機給其講法輪功真相。再後來我能把寶書《轉法輪》讀通順了,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時也不影響進度了。謝謝師父的加持,讓我一個目不識丁的農婦能夠拜讀《轉法輪》。
修煉大法前,我有小腦萎縮、風濕病、胃病等多種病。修煉後,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讓我一身無病。50多歲的我看上去就像30多歲的年青人,甚麼農活都能幹,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三個子女都在城裏上班,以往我一有病,孩子們都得輪流請假照顧我。現在看到我學法輪功後身體出奇的好了,不需要他們照顧了,兒女們由衷的為我高興,對師父對大法感恩不盡。
由於修煉中我放不下對兒女們的情,週末或節假日他們回家時,我就要去鄉場買活土雞殺給他們吃。雖然每次都是我給錢叫別人殺,但是雞是因我而被殺,我不也是參與了殺生嗎?怎麼能沒有罪過呢?師父在《轉法輪》〈殺生問題〉中講的法理自己也知道,修煉人不能殺生,為甚麼明知故犯呢?為了歸正我不在法上的行為,一天早上我在給師父敬香時就向師父保證:今後不再買雞殺了。
然而,2020年、2021年、2023年過新年時,小兒子從一線城市回來,我因心裏疼愛么兒,又沒守住心性,完全把自己混同於一個常人。我又去買了土雞叫別人殺了給他吃,更嚴重的是走時還殺了三只讓他帶走。
2024年3月上旬,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看見有一群人從我面前走過,看見這些人都是「人的身體雞的頭」,令人害怕。過兩天又做了同一個夢,看見的人卻是「雞的身體人的頭」,而且臉上帶著仇恨。我不知道為甚麼做這樣的夢,也沒有悟到是自己殺雞給家人吃欠的命債。幾天後,我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四肢無力,不能吃飯,勉強吃口飯也吞不下去。即使這樣我每天還是堅持學法煉功,不敢懈怠。我知道一旦消沉,放鬆修煉,我根本就走不出魔難。但是身體越來越差,日漸消瘦。十天後坐在床上連腿都抬不上床,早上用盡全身力量起床,給師父敬香跪下去就沒法起來。
一天我學法時讀到:「但是作為當今人類的一員,特別是作為大法弟子的一員,有兩點絕不能做:一是欺師!二是干擾救度眾生!因為這是生命留去的根本界限。碰一碰都不行!」(《正確對待師父家人》),我身體猛然一驚,心裏突然一下明白,知道自己犯了欺師之罪。痛悔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回想起修煉前為了家人殺了很多雞鴨。修煉後知道不能殺生了,可為了給家人改善生活又買給別人殺。後來學法中明白買給別人殺自己也參與了殺生,而且我敬香時自己也向師父保證過不再重犯。可是兒女們回來,我又跳不出情,在法與情中把法放在次要位置。一犯、再犯、屢犯。因此犯下了欺師之罪,也犯下了殺生之罪。但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言而無信的弟子、欺騙師父的弟子。而是給了我贖罪的機會,讓我在夢中看見來討債的生命。我如果悟性好先向師父認罪,再向被殺的生命善解,這次魔難也許就不會這麼大。但是我悟性太差,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
接下來身體的疼痛加重,全身像有千萬隻雞在用尖嘴啄我的皮肉、內臟,疼痛難忍,多少次痛至昏迷。但是我堅信大法的心沒有動,我知道自己是在承受償還,無人可代之。三個妹妹天天來叫我到醫院治療,但是我堅持不去,信師信法的心沒有動搖。
兩個月後,我身體越來越差,親人們都來看我。我心裏明白她們認為我活不了幾天了。小妹哭著給我小兒子打了電話,讓他趕快回來。小兒子乘飛機當晚趕到,一進家門第一句話就問:老媽您病成這樣為啥不進醫院?我說如果我去醫院你今晚回來看見的就是一堆泥土了(墳包)。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管,有師父保護,你們不用擔心。
我也多次向師父認罪,請師父寬恕自己的罪過,也多次向被我殺害的生命道歉和與它們善解。我堅持學法煉功,沒有力氣站起來煉就坐著煉靜功。最後在師父的一路保護下,三個月後我從魔難中走了過來。
我親身的經歷,無可否認的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超常、無所不能。我也深知師父為我贖命,過程中不知替弟子承受了多少罪業,弟子無從知曉。弟子唯有在今後的修煉中勇猛精進,處處以法為師,不再做違背大法的事,徹底放下對兒女的情,真修、實修、堅修。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期望,才能報答師父的浩蕩洪恩!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