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單位幾乎就剩下他一人在堅持工作,先生的單位也只剩下四人堅持上班。親朋好友們從最初的擔憂到疑惑到不解,最後,有個朋友打電話,半開玩笑的直接就問,「還沒陽嗎?」我們說:「沒陽啊。」他若有所思地說,「哦,你們家太神奇了。」
他們知道我修大法。而我也對未修煉的家人說疫情與我們修煉的人家沒有關係,它是淘汰邪黨和追隨它的人,牢記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儘量不聽、不看與疫情有關的各種信息,以免內心恐慌,堅信師父會保護我們。
感謝師父的保護,三年疫情,我們家安然無恙。
疫情期間,很多人的身體都出現了狀況,我的一個常人朋友家人都染疫了,身體很虛弱。她打電告訴我最近在農村買了家養的肉,特別好吃,需要補補身體,也建議我買點兒,說超市的肉和家養的肉沒法比。因為快過年了,我想買點也行,放在冰櫃裏吃著方便。於是我給一個能買到這種肉的人打電話,問他能否幫我買些肉。他說,這批肉賣完了,等再來,會給我留著。我沒深想就同意了。
過幾天,他告訴我肉來了,並把肉切割成小塊,準備給我送過來。我很過意不去,那麼遠的路,給我送上門來,我就問他還有甚麼東西可以賣給我?他說有一隻雞,家裏是準備過年吃的,凍的,我說可以。他很高興,說馬上裝車,給我送過來。
出門時,他說帶些殺豬菜給我。我一驚,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是現殺現賣。我當時別提多後悔了,我這不是殺生嗎?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來不及制止了,而且農民賺點錢多不容易,我也不好意思說不要。見面後,他又告訴我,他來之前給我現殺了一隻大雞,我聽的心裏那個悔呀,無奈的搖頭苦笑,硬著頭皮收下了這些肉。同時,我還抱著一點點的僥倖心理想,我當時確實沒有意識到是現殺現賣,不知者不怪吧。
過年初一、初二期間,我連看了幾場神韻晚會,睡的比較晚。初二後半夜,我的胃很不舒服,感覺餓的難受,同時伴有絞痛感,起來吃些東西,緩解些。第二天還是不舒服,總是餓的感覺,同時伴有陣陣絞痛,然後越來越痛。最後,痛的我要虛脫了,長這麼大都沒有過這麼痛,撕裂般的擰著勁的絞痛,徹夜難眠。
我知道自己修煉出現了大漏。先生和兒子都很擔心,以為我過年事多,累的,吃不對勁了。我告訴他們都不是。我嚴肅的告訴他們,我犯了大錯,我不應該買那些肉,我雖然沒有直接殺生,可我的行為促成了他們殺生,那我也是參與了殺生,造了這麼大的業,真是愧對師父這麼多年對我的慈悲看護,所以我的胃才這麼痛。每當絞痛襲來時 ,我就一遍遍的向師父認錯,「我錯了,師父,弟子太不爭氣了,修煉的太不紮實了,太慚愧了。」幾天後才好,不知師父又為我承受了多少。
過後我經常問自己,修煉之初就對「殺生問題」自認為有很清晰的理悟,是甚麼讓我自認為不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出了問題?那就是沒有時時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肅嚴格的要求自己。當我與常人朋友聊天談到肉的時候,那時的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常人的思維,混同於常人了,師父的法都想不起來了。修煉人吃肉的心都得放下,而我還與常人大談買肉吃肉,而且還是要買好的農家肉!多強烈的執著心!教訓真是慘痛。歸根結底就是對修煉的不嚴肅,沒有做到實修。
其實不只是這一個問題,平時我們不介意的小事,如對生活品質的追求、使用的物品追求精緻、與常人一樣不自覺的喜歡追求好的東西,心雖然沒有那麼強烈,可還是很少對照法找找自己其中有多少人心是應該去的。
寫到此,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每年中秋節,先生和兒子都能收到兌換海鮮的禮品卡,家裏的這些事情一般我都不管,也沒在意。東西拿來時,我才發現是活的,先生說他來處理,儘管我內心覺的不妥,也沒有阻止。後來我們有一次外出時,車與前車追尾,當時車速特別慢,就是追尾也應該不會太嚴重,可是車被撞的水箱都漏了,嘩嘩的漏水,車癟進去很大的坑,我當時感覺車就像特別委屈的孩子張著大嘴哭……我仔細的向內找,覺的還是海鮮的問題。回來後,我與先生說沒有偶然的事,應該是兌換的海鮮,我們不應該吃活物。先生雖然不修煉,但不能殺生的道理很認可。我讓先生把剩下的卡全部送人,他立刻送人了。現在想想也不對,給常人,也同樣有殺生的問題,就應該扔掉。
修煉無小事,任何一個人心都會造成修煉中的魔難,任何一個額外出現的魔難最後都是師父在為我們承受。修煉到了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高,越來越嚴肅,不能再讓這些當初入門時就該嚴肅對待的事情、就該修掉的執著仍然存在。慈悲的師父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了,我們只有精進再精進,來報答師恩。只有紮紮實實地修好自己才能不負師尊對我們的期許和對我們的珍惜。
寫出我這段修煉中的體會與教訓,提醒同修引以為戒,嚴肅對待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