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早上,我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發著真相單張,不料卻發在了一個身穿便衣的警察手上。在我走出一、兩米的距離時,便衣反身回來抓住了我的胳膊不鬆手,一邊打電話叫警車來。在警車到來前,我們拉扯中到了一大型商場外,人群一下圍了過來。眼瞅著已無法脫身,我立即拉出放在袖筒裏的「法輪大法好」小橫幅展開。
當警車來到時,抓住我的便衣和車上下來的警察就把我往車上弄。這時的我憑著一個簡單的想法:就不聽你們的。此時也不知哪來的強大力量支撐著體格較小、力氣挺小的我與之抗衡,使得幾個大男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弄上了車。
由於在他們眼裏小菜一碟的我與他們的對抗激怒了他們,一弄上車就把我塞在了座椅間的狹小空間裏一頓暴揍。而此時的我只是感覺面部緊貼車底,頭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按著無法動彈,呼吸很困難。剎那間又感到似乎周圍變的格外安靜,好像從甚麼遙遠的地方突然間傳來了狠打猛砸的揍人聲,心裏想著難道又有同修被抓、被打?聽聲音打的夠狠的,不知怎樣了?心裏擔心著……當死死按在自己頭上的大手終於鬆開時,原來派出所到了。
警察讓我下車,我就不下,使勁地抓著車上任何能抓牢的地方就不下車。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車上就我一個大法弟子,聽到的拳打腳踢聲全都招呼在了我身上。由於上下車都和他們對著幹,無疑這讓他們更加惱怒,拖進派出所直接扔進了鐵籠子裏。
當沒人理我時方才靜下心來細細思量剛剛過去的、真實發生的一切。神話的傳說,神跡的顯現,在此時徐徐展開,使自己如此的激動又如此的恍惚。那過程是那麼的真實卻又那麼的玄妙:當呼吸困難時的剎那間進入了一個空曠的略帶暗棕色的靜謐空間,自己微微向左側身站在了略略偏亮的邊角一隅,沒有任何思維也沒有任何形體動作,靜靜的、淡淡的向前看著,似有邊際又無邊似的,滿眼的空曠,無人、無物、無聲、無一切。當意識回流也只有那來自遙遠的、清晰的揍人聲傳入耳膜,商場的喧囂、公路的車流、小販的吆喝、圍觀的看眾、一切的一切都不復存在,消失的無影無蹤。無痛、無感、被打的人還離我挺遠,彷彿自己只是一個看客。想抬頭看卻被死死按著抬不了,甚至左眼角下被打出嬰兒拳頭大那麼一個青包都沒感覺,還以為是頭髮的凌亂飄舞著遮擋了自己的視線(那青包後來差不多半年才徹底消除恢復原貌)。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除了臉上的傷和衣服上的腳印,都無法證實自己曾真實經歷的、那似有若無的、近乎神話的玄幻經歷。
那時無知的我還不懂得法理,各種各樣的怕時常充斥在心裏,說不出道道,記不住法理。只是奇怪,為甚麼?難道自己真成了神話劇中的主角?從那以後沒事就在心裏琢磨、回憶,最終琢磨明白了一個道理,是師父保護了自己!我卻還不知道是師父實實在在的替我在承受啊!
好久好久以後才輾轉看到師父的講法,明白了師父在承受的同時展現神跡,鼓勵、加持弟子的正念與信師信法的心志。也由此知道了只要弟子的所思、所行符合了自己所在層次的法,師父就一定會為弟子做主。真的是:信師信法神跡顯,信師信法師守護!
感恩師父!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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