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師父帶我走出人生最低谷

——省監獄絕大部份犯人、獄警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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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三十日】一九九八年我三十歲,兒子剛剛六歲。我因意外傷人,被判刑十年,在省女子監獄服刑。

(一)

在看守所等待判刑期間,我做了兩個夢:一個是我懷抱一本書,越過兩道柵欄;另一個是空中有一個大圓盤,周圍吊著繩子,我要爬上去,聽到空中有一個聲音說:「那得等到天門開。」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被送到我所在監獄。大法弟子都正直善良,很受歡迎,普通犯人們把大法弟子稱為「寶」。一天,執勤員對我說:「就你們組沒有寶,再來一個就給你們。」過了兩天,果真來了一個年輕的大法弟子A,我們四個普通犯人就是包夾,輪班看著A。

當時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中,有教授、優秀教師、白領等。我很不解,就問A:「你們有文化,社會地位高,何苦遭這種罪呢?」A 就給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講宇宙在正法等等。我說:「我也想看看你們的經文。」A就教我背《洪吟》,剛背我就覺的心裏像一扇扇門、一扇扇窗在打開,心裏那個敞亮啊!

當背到第五首時,我覺的我已經放不下了。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時,我已經能背下《洪吟》和《精進要旨》。從此,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我感到自己已經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二)

在監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非常嚴重。給大法弟子戴背銬,一個月一個月的戴著,幹甚麼都不摘下來。大隊長說:「不要對法輪功學員好,只留一口氣就行了。」我修煉前,也被安排做包夾,可我對她們好。她們交流時,我給她們作掩護;有時給她們傳經文;別人欺負同修A,我就護著她,同修A說:「你這哪是包夾我,你是在保護我啊!」

在監區,每天都要搜床鋪,所以我們就把經文疊成小方塊放在衣袖中,或把紙板拆開放入夾層內。我們抓緊一切機會把法背下來,裝在心裏。

有一天,警察把普犯召集在一起開會,讓每人寫一份保證:不同情法輪功學員,不接近,不提供紙筆之類的東西。我應付的寫了一份,警察說我寫的不合格,讓我重寫,我說:「我不會。」同屋的一個女孩主動替我寫了,這回合格了。

可是作為一個修煉人,我覺的我不合格了,我羞愧萬分,不敢看同修們,我決定從新寫。我又從新寫了一份報告,說法輪功叫人做好人,不做壞事;大法弟子是可親可敬的人;法輪功不是X教,等等。我拿著報告去辦公室找大隊長。路上我想:我就要堂堂正正的告訴你們大法好,我就要學,生命可以不要,大法我必須學。來到辦公室,兩個大隊長都在,樂呵呵的問我:「甚麼事?」我說:「以前寫的報告不是真實的,這次才是心裏話。」大隊長接過去看著,說:「你也要修煉哪?」我說:「是。」她說:「你學佛教不行嗎?」我說:「我要學大法,大法好。」另一個大隊長說:「我還想給你減刑呢。你要學,就不給你減刑了。你孩子在家多可憐哪,你不後悔嗎?」我說:「不後悔。」她倆說:「那你回去吧。」還破天荒笑呵呵的把我送到門口。

過了一段時間,管改造的警察找我,做我的思想工作,不讓我學大法。她們說:「你現在先不要學,等減完刑,回家再學唄。」我說:「真、善、忍沒有錯,大法使人道德回升,以後大家都會學的。」她們看我很堅定,就說:「我們來做你的思想工作,卻成了你做我們的思想工作了,你學就學吧。」

中國大陸的監獄都非法奴役犯人做勞工,加班加點,完不成任務就用電棍電。一次,大隊長找茬把我叫到一邊,叫小警察用電棍電我。過了一會兒,我聽小警察說:「這也有電啊,這也沒壞啊,要不讓她脫了棉褲,穿線褲電她。」這時我才意識到她已經在電我了,可我沒感覺。她們又要電我時,我想:「不允許,還沒完沒了了呢!」她們就不電我了。那時我還不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是師父在保護我。

二零零四年秋,我過了一次病業關。當時我的腰疼、腿疼、膝蓋腫痛,雙腳變形。警察給我貼上風濕膏,我就揭下來扔了。我的狀況越來越糟,人們都小聲議論說:「這人回不去家了。」她們又要給我打點滴。我找到大隊長說:「我不打針、不吃藥了,我就學大法,按大法的要求做,我就能好。」大隊長大喊:「你是不是要作死在這裏呀?!」我說:「不是的。」我連說兩次:「我從現在開始,不打針、不吃藥了。」這樣我不用出工了,每天找個監控盲區看師父的經文。

監獄打電話,把我母親、我哥、我兒子都叫來了,說我血色素只剩四克了,病情嚴重,讓家人勸我放棄修煉大法。我跟家人說:「大法好,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會好。」

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還沒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呢,我得做三退。剛好第二天有人出監,我就讓她把我的名字帶出去,找大法弟子給我做三退。自從做了三退,我恢復的非常快,也能正常走路了。有個人問我:「為甚麼好的這麼快?」我說:「因為退出了少先隊。」她說:「真神奇。」

兩個月零七天後,我回到車間幹活。大隊長一進到車間見到我,大驚失色,大喊:「是她?是她?她好了?!」因為之前她們都認為我不能活著出去了。

感恩師父給弟子消業,替弟子承受,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三)

監室裏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小雪。她滿身長小紅疹子,別人看到都嚇跑了。我幫她兌水洗澡,給她搓背。小雪還有癲癇病,一犯病就抽搐,咬牙,咬的滿嘴流血。晚上發出恐怖的尖叫,從一樓到六樓都聽得到。

我給她講,修煉法輪大法是按照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你要想學,別人沒有權力干涉你。有一次,她說她要犯病,我馬上給她背《論語》。我給她背了九遍《論語》,她一直堅持聽著,那次真的沒犯病。後來她一難受,我就給她背九遍《論語》。

一次,小雪與別人生氣,脖子好像都氣的脹起來了。我就寫了一個字條,上面寫著師父的法:「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她看了一會兒,「撲哧」一聲笑了,她說感覺「咯登」一下就通了。

一天,大隊長看見小雪在我旁邊坐著,就踹了她一腳。邊上的犯人趕緊對大隊長說:「你就讓她在某某(指我)旁邊吧,在某某旁邊都不犯病了,她要犯病可太恐怖了。」

小雪每週購一次物,每次都買一隻燒雞給我,我不要,對她說:「我不能無緣無故要人東西,不佔便宜,你自己補養身子吧。」小雪的身體越來越好,不犯癲癇了,皮膚病好了,也變的好看了,與之前判若兩人。她父親來看她,見到她的變化高興極了。小雪要出獄了,她買了一瓶桃罐頭、一袋冰糖給我,我說:「這回我收下。」她驚喜的說:「真的呀?!」我說:「咱倆一起吃了吧。」我叮囑她:「出去後一定好好學大法,按大法的要求做,做好人。」她答應了。

在獄中,我見證了大法弟子反迫害、救眾生的壯舉。現在想起那情景,依然感到震撼。本來大法弟子已經開創出了環境,不用去車間幹活,可以在寢室學法了。可同修們悟到,要救這裏的犯人和獄警,所以找到監區長,要求去車間幫忙,以這種形式給眾生講真相,勸三退。

一天早晨,大隊長和警察帶著大法弟子去車間,她們排成一隊走進車間。當時犯人們正在幹活,見到大法弟子來了,個個面帶祥和,都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有的人臉上帶著笑,有的人臉上掛著激動的淚水。一定是她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她們有救了。同修們一邊幫忙幹活,一邊講真相。到中午十二點大法弟子發正念時,車間裏沒有了往日的嘈雜聲,只能聽到機器的轟鳴聲。大法弟子立掌發正念,莊嚴殊勝,令人震撼,那一場景永久的銘刻在我的記憶中。

在我離開之前,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犯人做了三退,大部份獄警用化名三退了。

(四)

二零一三年,我兒子在外地打工安裝空調。因為焊槍超期使用,幹活時爆炸起火了,兒子的手和臉都燒傷了。醫院鑑定為三級燒傷,律師說雇佣方得賠償十七、八萬元。兒子幹了兩個多月,也沒開工資。在治療中,雇主只付醫藥費,床費等都從兒子的工資抵押了。兒子覺的雇主太不仁義,要起訴他,我勸兒子別告了,雇主也不容易,饒過他吧。兒子同意了,過一段時間就出去打工了。

我兒子常常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很快手就長好了。他說:「媽,你修大法,我也借光了,我的手恢復了。」

我現在在伺候一位老年阿姨。每當我認真服侍她,她都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阿姨和我一起讀《轉法輪》了。

弟子感恩師尊!是師父把我從人生最低谷撈起,消減了我的罪業,提升了我的境界。師父一次一次的點悟、引領我走出迷途,走向光明。弟子感恩師尊!在我的世界裏,法輪大法的光輝永照。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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