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因為非常意外的刑事案進了看守所。一向自命不凡、自認為是知性女子的我,突然遭遇這麼大的挫折,進到這種地方,還面臨著被判刑,這樣的打擊太大了。幸福的家庭、正在起步的事業,一切的希望和擁有都將失去、破滅,我像天塌了一樣的絕望。痛苦到極點是不哭的,我呆呆的、傻傻的坐在看守所的板鋪上,不想活,又不知道怎麼死。
幾天後,我能面對些現實了,但心裏又生出一種恐懼。不是恐懼坐牢,是恐懼不知道怎麼做人了。我一向自認為挺不錯的,自己創業,努力奮鬥,常被人讚許有加,卻能走到犯罪的地步。接受的十多年教育白費了,都是在誤導,一切為了利益,這是人們的推崇,是社會的風氣、導向都不對了,才能促使人這麼容易犯罪,恍惚間就能走到犯罪的地步。
可我一直就是這種認知呀,但是這個認知不對了,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以後再不犯罪,不犯錯,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正確的做人道理是甚麼。現在的人嘴上都會說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詞語:做優秀精英、守法楷模,講文明、正能量等等,這些都是表面,約束不了人心。遇到利益衝突時,這些詞都沒用,只剩下利益為大。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即使以後刑滿釋放也不會好的。
當時看守所關押的人很多,十三、四平米的監號裏有三十多人。白天,人挨人面對著牆坐板。挨我坐的是一位中年大姐,挺和善的樣子。我小聲問她:「因為甚麼事進來的?」她說:「法輪功。」我很吃驚:「這裏有法輪功?!她說:「挺多。」還指給我哪些是法輪功學員。我說:「法輪功不就是鍛煉身體嗎?怎麼還進這兒了?」她說:「法輪功不只是鍛煉身體,是修煉。」
聽到「修煉」兩個字,我腦袋一震:「修煉?!」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修煉」是好事,像《西遊記》裏的唐僧師徒歷經磨難,最後修得正果,很好。
夜裏,我閉著眼睛在心裏叫著自己的名字,我問自己:「你要進監獄幾年,荒廢歲月年華,你能用這段時間修煉嗎?不白白虛度時間,而是學法輪功修煉,最後修煉圓滿。」我在心裏鄭重的回答:「我要修煉,我一定要修煉,修煉到天上去。」
第二天,我挨著一位年長些的法輪功學員,我對她說:「姨,我要學法輪功,你們有甚麼東西嗎?怎麼學呢?」她聽後,眼淚「唰」的流下來,激動的說:「有,有,我教你。」
就這樣,她說一句,我背一句。第一篇學的是師父的經文《富而有德》(《精進要旨》),我很快就背下來了。我被師父的經文震撼了,明白了要想擁有錢財,得有德。德才是最珍貴的,不重德,只知道拼搏、奮鬥、強求就危險,我不就是這樣的嗎?這些道理正是我要尋找的,太好了,我學對了。
第二篇背的是《論語》。我像飢渴的人一下子找到了甘泉,盡情的喝呀,一篇一篇的往下背師父的大法。越背,我知道的法理越多,明白的越多,越堅信師父堅信法,心裏越敞亮高興,我把監號裏所有法輪功學員會背的法都背下來了。
她們也跟我分享她們自己的修煉體會,我特別喜歡聽。就這樣,我成了一名大法新學員。我把刑事案子放下了,全身心的投入到背法中。能在這裏得法修煉,我是因禍得福了,我懂得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這是人生真諦。我能修煉法輪大法,這是天大的幸事,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我被大法清洗、淨化,真、善、忍溶入了我生命中。看守所的生活非常苦,可我沒有感覺到苦,法輪大法給了我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和快樂!
決定修煉後,在我背《論語》的一個晚上,躺下剛閉上眼睛,我腦子非常清醒,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一幕景象(閉著眼睛看到的):一個不大的黑黑的空房子裏,地中間只有一張小的方形桌,桌旁有一個凳子,我坐在凳子上,兩手疊在額頭趴在桌子上。這時我看到自己慢慢抬頭直起身,頭轉向右邊看了看,像濃墨一樣漆黑漆黑的,甚麼也看不見;再轉頭向左看了看,看到這邊的牆有門和窗戶的形狀,但是沒有門窗,只是門窗形狀的框,從門窗框射進來很亮的光。我慢慢站起身,走向門,到門口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地,就一步邁了出去。
一出去,展現在我面前的是白茫茫一片雲的海洋,我站在了雲海之上,腳下是雲,沒有地,沒有雜色,就是純白。波浪般起伏滾動的白雲廣闊的一望無際,漫天的雲海沒有盡頭,非常非常漂亮,壯觀,我站在了天上。
我把看到的這一幕講給了同修們,才明白是師父管我了。我剛剛決心修煉幾天,才背下來一篇經文,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把我從地獄帶到了天上,讓我一步登天,並清清楚楚展現給我這美妙的景象,鼓勵我。我激動的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同修們都為我高興,流下了感恩的淚。
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一景象儲存在我的腦海中,永遠清晰。感恩師父慈悲救度!感恩師父給予弟子的太多太多!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