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六年的修煉中,世人也從我身上見證了許多大法的神跡,他們都由衷讚歎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去年在我身上發生的一件大事,又讓大家大吃一驚。
二零二四年農曆十月初一那天,兒子把我叫去他家吃午飯,吃完飯後我問兒媳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兒媳說不用,我就蹓躂著上街了。在過馬路時,突然看見一輛白色轎車朝著我的方向疾馳而來,我放慢了速度,等這輛車過去後,我正要過馬路,忽然被甚麼東西撞了一下就不省人事了。
當我在恍惚中醒來時,眼睛睜不開,只聽到有人問我家在哪?兒子叫甚麼?在神志不清的狀況下,我竟然都做出了回答,然後又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兒子在身邊不停的呼喚著我,我努力睜開眼,發現我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打著點滴。到了下午,我的意識逐漸恢復,看到一個護士把止血帶綁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問她這是幹甚麼呢?她說:「抽血化驗,好治療。」那時我的反應還有點遲鈍,嘴裏重複著護士說的那句話,嘟囔了兩遍,忽然我就反應過來了,我大聲的喊著:「我不抽血,我們煉功人的血可珍貴了,我也不治療,我有師父管,回家煉煉功就好了。」
這時兒子撲過來哭著說:「媽,您知道您傷的有多重嗎?!您被一輛大貨車撞了!撞斷了八根肋骨,頭上撞出個鵝蛋大的包,身體多處有創傷,您必須接受治療!」
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我沒怎麼感覺到疼,兒子還在旁邊不停的問我:「媽,疼不疼,疼不疼?」我說:「不疼。」兒子不相信的說:「怎麼能不疼,醫生說這種情況得疼的睡不著覺。」我心裏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師父為弟子承受了一切。想到這裏我心裏更穩了:師父就在身邊,我不怕。於是我拔掉了吊針,強烈要求回家。
第二天,為了說服我住院,兒子把女兒和我妹妹都找來了,想說服我住院,我就是堅持要回家。這時兒子又哭著說:「媽,我醫藥費都繳了,如果您不治,那些錢也要不回來了,我求求您了,媽,您就聽兒子這一回吧。」面對兒子的苦苦哀求,我安慰他說:「兒子,你別怕,我真的沒事,你媽有師父保護著呢,我回家煉煉功就好了,不該花的錢他就退給咱了,你別擔心。」
接著兒媳又進來了,一進門就沉著臉說:「為甚麼不治療?必須治。」我說:「我沒事,煉煉功就好了。」聽到這,兒媳更惱火了,說:「快別說你煉功了!你孫女兩次想入黨都不敢寫申請,怕到咱家調查你煉功的事。」
我說:「我煉功影響不了你們,只能給你們帶來福份。咱家得福報的事還少嗎?你都不記得了嗎?」聽到這兒,兒媳再沒說甚麼,轉身走了。
醫生怕擔責任,讓我必須住滿一週才能回家,說這是規定。在醫院這幾天,我儘量自己照顧自己,不給別人添麻煩,有時間就背法、打坐;沒接受醫院治療,身體卻恢復的很快。
第三天,我頭上鵝蛋大的包就消失了。當時醫生還說我有腦震盪,我聽後立刻否定了,我是煉功人,沒事。
七天後,我拎著行李,自己輕輕鬆鬆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在醫院這幾天,看到我身體恢復的如此迅速,醫生和護士都很震驚: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遭遇了這麼重大的車禍,煉煉功就好了!處理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也說:「我幹了這麼多年交通警察,處理了無數交通事故,沒碰到一個像法輪功老太太這樣的,這麼大歲數了,又被撞的那麼狠,還能為肇事方著想,怕給別人添麻煩,不治療,煉煉功還就好了,真神了。」
回家後,因為身上帶著固定的夾板,我煉不了動功,只能打坐。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正念也越來越強,想到師父說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於是我拆掉了夾板,煉起了動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剛回家的那段時間,是女兒在照顧我,女婿在外打工忙碌一整天,回到家還吃不上口熱乎飯,我心裏也很不好受。師父教導我們凡事先考慮別人,於是我就在心裏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能做飯照顧自己。因為我是獨居,老伴兒去世多年,女兒很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白天回家幹活,晚上回來照顧我,後來她看我真能照顧自己,就放心的回家了。
一個月後,我重新回到學法小組學法。同修們看到我都激動的落淚了。她們一直在幫我發正念加持我,同時我們都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後來突然有一天,我的後腦勺疼,我的腦海裏又出現醫生說我有腦震盪的話,心裏有點不穩,隨之疼痛也加劇了。我就想用熱水洗洗緩解一下,也不管用。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幾天。師父看我老也不悟,就在集體學法的時候,又讓我聽到了同修讀的這段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悉尼法會講法》)這不是說給我聽的嗎?當我放下怕心的那一瞬間,身體馬上就有了變化,當天回家的路上心情愉悅,腿腳輕鬆。那種疼痛的感覺再也沒有出現過。
通過這件事,我的家人也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由原來的不信到現在的感恩與敬畏,兒媳、女婿現在都支持我修煉,身邊的人都由衷的感歎大法的超常,他們都說:「到醫院治療也恢復不到這種狀態。你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牽扯其中的世人也都明白了大法真相,破除了邪黨的謊言。他們的生命也都有了美好的未來。感謝師尊為弟子化解了魔難,償還了業債,感恩師尊對弟子的苦度,弟子唯有精進實修以報師恩!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