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警察中有這樣可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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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二十年來,我在大法法理的指引下,在師父的慈悲看護、點化、加持下,見證了大法的諸多神跡,見證了佛法偉大。尤其是在邪惡迫害的時期,真善忍無邊的法力在充份顯現,神佛在選善人,越來越多的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包括一些在一線直接參與迫害大法的人,也從心裏由衷感歎大法弟子的善良和道德操守,讚歎大法師父的偉大!

陽德與陰德

一些中共邪黨體制內參與迫害的人,受邪黨欺騙,被假新聞欺騙,把法輪功學員當「洪水猛獸」,辱罵、抓捕、虐待他們。然而,他們當中有些人,一旦接觸了真實的大法弟子,接觸到大法弟子的善良、純正、美好,中共的謊言就會被捅破,他們被大法弟子的善良和道德操守感染,內心的正義被喚醒,不願再去幹那些為非作歹的事,還反過來保護蒙難的大法學員。

這些人的行為難能可貴,因為無親無故,因為身份對立,尤其在非常殘酷的迫害環境中,連大法學員的一杯水的回饋都喝不到,做了好事不能聲張,沒有大張旗鼓的獎狀,不能在自己的同事中說談,就是連被保護的學員本人也不能告訴,默默無聞,還要承擔一定的風險,還堅持去做,真的了不起。

我想起古人說的陽德和陰德。陽德是做了好事得到了名利,得到人們的認可和感恩,這個德就回報了。陰德是做了好事不聲張,沒人知道,這種德才能成為轉變生命根基的因素。

以下寫出幾個真實可貴、為正義站台的警察!雖不能具名,但神目如電,都在宇宙中有記載,記載那深邃的篇章。

他們甚麼都沒動,靜靜地離開了

我租住的小房子旁邊矗立著一排二十多層樓高的大高樓。一天週六,幾個同修相約去那裏發真相光盤。我因消「病業」在家,便時不時的看看窗外的動靜。忽然,看到一輛警車開來,警察全副武裝下車,有個男人拿著光盤對警察說著甚麼,警察抬起頭看著高樓。我意識到有人報警了,馬上穿鞋往外跑。

我走高樓的樓梯,因為同修是不會乘電梯的(有監控),一層一層的找,見到同修就告訴他們把手裏的資料放到角落,下樓,警察來了!我一層一層的拼命的跑,一個樓層不敢落下,等到同修都安全離開了,我也跑不動了,癱軟在地上。警察正好把我逮個正著,問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我氣喘吁吁答不上話來。

警察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鎖在老虎凳上,一個皮膚微黑、很剛直的人衝我喊:「你們閒著沒事幹發這個!誰做的光盤?誰發的?說!」我問:「你是誰?你叫甚麼名字?」他吼著說:「我叫某某,你把我登到明慧網上去!」這時我才知道這是國保隊長。

我發自肺腑地回答說:「不會,做好事不會登上去的,做壞事才會。我一直想見到你,跟你好好說說這些事!」他聽了我的話顯然有些意外。這時外面好像有甚麼事,他出去了。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進來,我告訴他:「我們是被迫害的!」他說:「一會兒放你走。」我問:「你說了算嗎?」他說:「算,一會兒我給他們說。」他很和善。我看牆上派出所人員照片,知道他是副所長。

快到晚上時又看到副所長。我問:「怎麼還不讓我走?」他說:「等一會兒,今天我值班,拖到明天別人接班就不好辦了。」

到晚上了,副所長、一個國保警察、一個警察,三人開車帶我回家。一開門,孩子直視著這些不速之客一動不動。當時家裏與修煉、證實法有關的物品、書籍等都還在,沒有被轉移走,都在那裏擺著。警察們在師父的法像前駐足看了一會兒,又在小屋裏轉轉,這時副所長手機響了,應該是國保隊長的,他好像說「沒事了」。甚麼都沒動,他們就靜靜地離開了。

果然不久,同修回來了

同修曉華非常善良,在法上給我很多啟發,但由於幾次被迫害,她神志有時恍惚,我很心疼。一天,聽到她又被抓了,我非常擔憂──以她的狀態,在看守所那惡劣的環境裏恐有性命之憂。我冒著風險與她的女兒、她的妹妹聯繫,奔波,但她們枉顧親情,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走投無路之時,我想到了國保隊長,只有他能辦。我祈求師父加持,加持弟子平安去救自己的同修。我看到過明慧網上有他們的號碼。為了同修安危,我放下了對自己的安全考慮,用自己的實名手機撥通了那個號。

對方是一個粗魯的聲音:「誰?!」

我禮貌地小心翼翼地自報家門:「我叫某某,是煉法輪功的,曉華被抓了,她的狀態很不好,你們幫幫她!」

對方粗魯地說:「不要再往這裏打了,再往這裏打就抓你!」

電話掛斷了。

我沒做任何思考,拿出紙筆,開始給國保隊長寫真相信。我寫法輪大法的美好,寫迫害的殘酷,寫像曉華這樣的善良的修煉人不懼生死證實真善忍的美好,寫中共邪黨的違法和邪惡,寫法輪大法金剛永駐,寫在中國大地各個角落都能看到大法傳單,真、善、忍在民間深深扎了根。然後我以快遞的形式發出去,不放心,又拿起電話撥通國保大隊,告訴對方:「轉告國保隊長,某某給他寫了一封信,發的快遞,讓他簽收!」

在高度的壓力下,我屏住呼吸,專注的心似乎能聆聽到國保大隊辦公室的聲音,似乎能看到國保隊長展開我信看的神態,時間靜靜地,落地的針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到,但也踏實安寧,因為在法中我做了該我做的。

從此我開啟了與國保隊長的正面交流:

轉天,我接到另一個區警察電話,說要見我,曉華的案子牽扯到我,檢察院那裏過不去。律師告訴我:「看到筆錄了,曉華把你說出來了,說從你家拿的資料!」律師很失望。

有人讓我躲躲。我說:「同修是被迫害的,不承認!我一點都不怪我的同修,她壓力太大了。」

放下自我,營救同修,得到師父加持,我反而救了自己。後來警察來電話說不找我了,結案了。

那封信發出去之後,沒有任何回音。但是若干年後我才知道,從那時開啟了國保隊長品性中的擔當、勇氣、保護良善的篇章。國保隊長通過這些直接正面的接觸,及中共無所不在的世界上最龐大的監控系統──監控這群修心向善的透明群體,開始累加對大法學員的好感。

一對父女學員被綁架,留下的大女兒很慌張,給每個認識的同修打電話,這也給大家造成了恐慌。沒有任何防備能力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機是不是被監控的,但不忍心看別人有難,就打過去電話問候,其家人恐懼的在電話裏說了一些國保警察不好的話,我下意識地阻止:「不要這麼說他們,他們其實挺好的。」因為師父在講法中說過:「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也許我與那位同修家人通的電話被監聽了,第二天我在單位迎來了國保警察。我放下恐慌,希望他們釋放被抓的那對父女。沒有人正面響應甚麼,但國保隊長說起同修曉華的事:「她的事我們問了,案子已經上去了,我們也做不了甚麼,你也不要再管了。」我聽出了誠懇,他們能這樣回覆很難得,於是我趕忙說:「謝謝!」

他們要走了,我堅持送他們,並想說更多的話,被他們幾次強行阻止了。他們走的很遠了,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沒動,忽然,國保隊長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了。那一刻的回身,就像一個生命在茫茫塵世的幡然醒悟,人生在世是過客,來在世間都為等大法、好回歸。我知道,同修也有希望回來了。

果然不久,同修回來了。

他默默的做完,就失去了蹤影

在那以後的幾年裏,當地的迫害形勢明顯減輕,因為講真相、發材料或者其它形式被舉報的同修,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出警,並不用意迫害;有農村同修說,警察看到屋子裏用布蓋著的印大法書的大型機器也沒動,看到師父法像也不動,貼著的對聯也不忍心撕(對聯的內容很好),見面也不兇巴巴,都是挺高興的,開著玩笑。

一天傍晚,同修萍和珺剛進入租住的小院,牆頭上忽然跳下很多警察,一下子抓住她們,上了背銬。可能是發資料被舉報跟蹤了。

這時人群裏走出來一個便衣警察,一個勁說:「沒事,沒事,誰都別搜,我來搜。」他彎腰摸摸床下,一張光盤「啪」掉了出來,他撿起來送回去,嘴裏說著「沒事沒事」。床下箱子裏是真相光盤,筆記本電腦還打開著窗口,他隨手關上,還把同修的兩個手機整齊放在桌上,說:「這些我都沒動啊!」然後開著玩笑說:「某某(指我)的信,我看了。」又問萍和珺:「你給公檢法人家門口都掛這盤,從哪兒來的地址?要是知道我家是不是也給掛上?」同修愉快地說:「不會,我親自送到你手上。」他聽了挺高興。

同修被帶到派出所走程序,在那裏勸退了很多警察。派出所警察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素質很高,他們國保好尊重你們啊!」

有兩位年輕學員失去聯繫了,到租住房也找不到。這是一種不祥的信號。我想到派出所打聽打聽有沒有兩個年輕人的消息。

進入派出所,冷森森的大廳,那些警察都一身戾氣、一身灰土,看人就像圍捕獵物一樣。我問他們甚麼都不回答,只是問我,「你還煉嗎?家裏有東西嗎?」並操作計算機。看看那鐵門,我感覺出不去了。這時為首的警察拿起手機打電話,打完了放下,盯著計算機不甘心似的,最後吐出一句:「你走吧。」

我走出來,到大門口,手機響了,是國保隊長的,他說:「趕緊回家,今天多虧了我值班,一會兒你到家,我再給你打。」這是第一次打電話,以前從來沒有通過電話。

我到家了,緊緊握著手機,「漫長」地等待中終於等來了電話。我趕緊說:「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第一重要的事,你趕緊退黨吧,否則我真對不起你!共產黨太邪惡了!」他說:「我退!」回答的簡短有力。他說:「出國看到過國外法輪功的形勢。幹這個(指迫害法輪功)沒意思,還不如幹點別的。」還說:「會有一個老替你們說話的人來接替(我這個工作)。」

簡短的幾句話結束了。我希望留個聯繫方式,他拒絕了。就這樣,他默默的做完,就失去了蹤影。

我的心裏沉甸甸的

一個普通的國保警察,每次和幾個國保的人來見我時,他總是罵罵咧咧,罵的話不乾淨。雖然我不介意,但也不禁看著他,心想:長得白白淨淨的,老罵人,多可惜呀!在共產邪黨統治下,你都不覺得這是丟人的事。

有一次他們過來時,我就特意跟他說話:「別罵人,罵人顯得素質多低。好好的年輕人,讓共產黨假惡鬥那一套都薰染壞了,就是人家違法咱也不罵!」他是聰明人,體會到我的好意,從那以後我再沒聽到他罵過。

後來,他當國保隊長了,特別天真地給我打電話說:「我現在管你們了,有我在多少對你們要好點!」我心裏五味雜陳,很心酸,不知如何回應──幹這個是好事嗎?可是換個人幹又是一樣造孽!所以後來每當看到明慧網報導本地哪些同修被騷擾了、被抓、被判刑了,我的心裏都沉甸甸的,我知道他是首當其衝布排的人,雖然他可能來回掂量會放寬,但並不是停止迫害,甚至有時在利益、虛榮的誘惑拉攏下,會主動加重迫害,這是在葬送他自己的生命啊。因而我的心總是揪著。

一天早上,我剛到單位,接到他的電話,他高興地問我:「《洪吟五》出來了,你看到了嗎?」我說:「不知道啊!」他繼續說:「你看你都沒有我知道的早!你們出來書以後能給我一本嗎?」我答應:「好。」

我與做書的同修沒有直接的聯繫,還不知道甚麼時候能傳過來,就問一位美術專業的年輕學員能不能手抄一本《洪吟五》。

那位年輕同修不分白天黑夜的投入的去做了,大概一週時間,說做完了,並快遞到公安局去。下午,我接到國保隊長的電話,高興地說:「我收到你們發的書了,真好,我拿到別的部門都給他們看了!謝謝你們!」

面對一個年輕的單純的心、被共產邪黨唆使幹壞事迫害好人的人,我做不到那麼輕快的跟他說話。迫害大法修煉者,罪孽太大了,那是下地獄的事,那種無邊的苦難,我將如何面對他?

他救過同修,他也幫過,他當著同修的面由衷稱讚:「煉法輪功的人素質都可高了!」非法抄家時,他會悄悄地拿著收音機送回給老同修,說:「這功挺好的,您在家好好煉吧!」也會說:「你看我抄你家時,我都是拿小本的,大本的我都不拿。」我家裏師父的法像、大法的東西,他沒動過,每次還安慰:「別害怕,我們來的時候沒事。」

但他也在作惡,傷害過很多人。明知道大法是好的,明知道修煉者都是道德高尚之人,卻還在搞迫害。做一般的惡都知道損德,對大法修煉者行惡,罪業如山!明慧網上那些有名有姓的遭惡報的人,表面上是因為權鬥貪腐,這都是小事,實際上是因為他們迫害了大法修煉人,都是因為迫害大法弟子才遭報,入獄、暴死、罹難不幸,這是宇宙的因果鐵律,刊登出來是神佛的慈悲啊!

勞教所大隊長用身體為我擋拳頭

在那些年,勞教所的獄警因為接觸了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都認識到大法弟子是道德高尚的人,用她們的話說,她們不像前些年剛開始時都不了解(法輪功修煉者),所以打罵,現在都不這樣了。也就是大法弟子開創出了環境,獄警就連罵普教、惡毒對待被關押人員的那種司空見慣的行為也都改變了,她們都知道那是一種低下的行為,造業,將來都得償還,都願意為自己的孩子、老人積點德,做點好事。有大法弟子的環境,獄警都變得文明友善。

這些獄警值班的時候,或者家裏頭外頭有甚麼煩心事時,都願意找大法弟子陪著聊天,聊家庭矛盾、親友關係、子女上學、同事矛盾等等,大法弟子都是修煉大法法理過來的,站在法上給她們分析,人的心裏就敞亮,就能放下怨仇,善良相待,對人間想得到的東西就懂得有規律,不強求,強求來的造業,守住德要緊。

我一直是被單獨關押的,說怕我影響別人,因而被獄警找去聊天的時候就多。每次我都會說到真相,說到邪黨的邪惡之處,每次都會由衷地勸她們退出邪黨保平安。獄警們都會高興地說:「行,退!」大隊長有次大聲說我:「咱隊十五個警察,你都可以給她們開個班了!」

在勞教煎熬難耐的歲月中,我會喊口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共產黨!三退保平安!」招來一群人瘋狂地跑來把我打倒在地,無數隻手伸過來堵、掐我的嘴。有一次,碰上男的巡邏隊,他們也一齊下手,沒想到,大隊長拼命拿身子護著倒在地上的我,不讓人碰到。她一隻手護住我頭下,怕我磕到頭。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拉我一起坐在床邊,呆呆的,蒼白著臉,手放在我腿上,半晌,默默離開。兩個包夾看我嘴裏都是血,哭的稀里嘩啦,嚇壞了,說:「幹甚麼了遭這麼大罪?」我倒是心態很平靜祥和,每次喊口號都很愉快!

一個胖胖的上歲數的獄警,不怕領導,她上班總是到我這裏呆會兒。一天早晨她生氣地說:「剛來接班,那個誰(某警察)就說你怎麼啦怎麼啦,我就沒讓她說話,我說:她又怎麼啦,不就喊口號嗎?喊吧,甚麼時候把共產黨喊倒了才好了。一到這裏(指勞教所)我就頭疼,也就是和她們(大法信仰者)聊聊還好!」

盼望可貴的你們,不沾染法徒的血

生命都是可貴的,無論是做普通工作還是做警察的,都是可貴的生命,只是邪黨利用一線警察迫害大法修煉者,欺騙警察說法輪功如何如何,那都是蠱惑人心的煽動。其實,用頭腦對照分析分析就知道是謊言,事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盼望可貴的你們,能清醒面對這場迫害,不沾染法徒的血,公安局有很多維護正義的工作,不要沾邊法輪功這件事。大法是亂世中救度人心的,每個人都是為法而來,得法回歸是人的本願,不要迷失在這裏。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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