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過年期間,我開車從住地A市去B市辦事,期間接到甲同修電話,說她妹妹乙同修這兩天被邪惡騷擾,想讓乙搭我車去甲家。甲與我住在A市同一個小區。我想應該幫助難中同修,立刻答應了,卻沒料到,乙被邪惡嚴密跟蹤,我因忽視安全給自己招來一場突如其來的魔難。
一、解體邪惡圍攻
那天下午我們剛學完法,家裏突然停電了。我給樓棟管家打電話,問是否我們這棟樓停電了,管家說沒有。同修D說回家看一下,她家是否有電。她們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因為感到來者不善,我沒開門。我聽到外面有人說:她家有攝像頭。另一個聲音說:有攝像頭也沒用,我們把她家電給停了。
我聽到家門口很多嘈雜的人聲,應該圍了很多人,就打電話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半小時後,開始第二次敲門,門外七嘴八舌的,有個女聲說:去找開鎖的人來撬門。我心想:你不配!繼續站在門口,對著門外立掌發正念。我心裏沒有怕,比較穩。這樣他們鬧騰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才走。但是電還是沒有,直到晚上十一點才來電。
他們走後我立刻向內找,自己哪裏有漏被鑽空子?找到了一些執著。今年過年期間自己修煉放鬆了,安逸、懈怠,因一點小事與同修發生爭執,憤憤不平、埋怨,三件事都沒做好。我立即發正念歸正:我師父說了算,邪惡你不配!請師父給弟子做主。
第二天下午兩點,也是突然停電,緊接著又有人來砸門和撬門,感覺外面人比頭一天還多。我告訴同修邪惡又來了,在撬門和砸門。有個人喊話:「家裏有人嗎?我是某某派出所的民警,你涉及×教組織的活動。請你趕快開門,不然的話我們要強制執行,還要把你帶去洗腦班。」我在心裏說:我們是最正的,你們才邪,邪教組織跟我沒任何關係。我鼓勵自己:我一座山都能推過去,還怕你們這些邪惡?你們不夠我一個小指頭捻的!
門外喊了兩三次就不喊了。緊接著聽到鑰匙插進鎖孔,但轉不動的聲音,外面說:家裏有人,裏面反鎖了。我感覺門都要被拆掉了。開始我沒求師父,這時感到如臨大敵,我立即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不許邪惡進我家門,請正神、護法神幫我,邪惡你不配。我恭恭敬敬地給師父磕了九個響頭。起身後,我感到師父給我下了罩,還給我披了一件五彩衣,像《西遊記》裏面一個情節:神仙給娘娘一件五彩衣,妖怪不敢靠前,碰到了就會被扎到手。那時我就知道,我沒事了。但是也不敢大意,絕不允許邪惡進我家門。
這天的砸門和撬門非常囂張,持續了半小時,惡人才離開。這時我發現水也被停了。跟外面同修聯繫──很多同修都在關注我,幫我發正念。同修A問:要不要發到明慧網上曝光?我堅定地回答:「要。」跟同修敘述經過時,我聲音顫抖,說不怕是假的,畢竟家裏只有我一個人。但我立刻悟到,自己是修煉人,師父就在我身邊。正神、護法神、還有很多同修都在加持我,也就沒那麼怕了。過了沒多久又來敲門,但沒有前面那麼囂張了。
晚上家裏沒水沒電,同修們建議我出去避一避,別呆在家裏。我給每個同修的回覆都是:「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流離失所不是師父要的。」我悟到:我一旦跨出門,就意味著走流離失所的路,這樣我人在外面安全了,但我心掛兩頭,家裏的大法書、大法像、大法資料誰來保護,我不保護誰保護?我就在家裏守著,我人在家,大法的東西都在家。不走。這顆心我一直沒動搖過。
晚上我得知,當天海外同修幫我做了兩件事:一是打了12389電話,投訴騷擾我的派出所警察;二是把騷擾我的情況發往明慧網曝光──雖然還沒登出來,但是這個舉動已經在另外空間銷毀了很多邪惡。當天半夜,我家的水電都恢復正常。可見邪惡是最怕曝光的!
第三天下午他們又來了。卻沒敲門,也沒停水停電了。我從客廳陽台、每個房間往窗外看,看到樓下密密麻麻的人,至少有幾十人。我看不到門外,門口攝像頭被他們用紙蒙住了,門外很多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他們不敲門,我就沒通知同修發正念,也不想聽他們鬧哄哄地說啥,我想:我懶得聽你們說話,我要發正念,要不我沒時間發正念了。這個念頭一出,我就坐下來發正念,馬上定下來了。不知道為何,同修們給我發信息、打電話我都沒收到,我一坐就坐了三個多小時。同修們很擔心我。也許是師父讓我專心發正念,屏蔽了信息和電話,我感到發的很好,解體了很多邪惡。門外的人啥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去關注他們的任何行為。
當天警察還騷擾我家屬。家屬在外地工作,他們恐嚇家屬,還說要到外地找家屬。家屬說:我們又沒違法,你們來幹啥?警察假惺惺地說:我們只是關心,幫你們解決問題。有難處我們會盡力幫忙。都是違心話。家屬問:「在中國學法輪功要被抓,甚至被活摘器官,有啥法律依據?我家人之前被抓被關押,都是被冤枉的。不要總上門說啥關心。」
第四天下午又來了好多人。我就是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不去理睬他們的動向。但他們還在騷擾我家屬,想利用親情逼我就範。警察說:我們只是想見個面,把誤會解除。家屬說:「你們向來都是這個說辭,把騷擾說成關心,欺騙了我家人那麼多次,利用我家人的善良,不擇手段地迫害、關押我家人,給我們造成那麼多痛苦,誰還敢信你們吶?」
晚上那些人撤了。同修T問我有沒想過怎麼見他們?以甚麼形式跟他們溝通?我說沒想過。她說:你要去想。我說:好的。我就開始思考:以甚麼形式跟他們溝通好呢?
第五天早上打坐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大法弟子的真我都是高層來的」(《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堅信,我就是從很高層次來的,此念一出,立刻感到自己是很高大的神,高大無比。於是我該怎麼面對他們的思路就很清晰的出來了:我可以跟他們見面,但他們必須聽我的。我站在我家涼台上,你們在樓下等著。樓下來往人多,我想讓小區居民、路人都來圍觀、聽聽法輪功真相、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違法行為。我的做法是:第一把你姓名、警號報給我;第二把你真實電話號碼報給我,我要驗證你電話號碼是否真實;第三我準備好錄音筆和手機錄音、錄像,你們要錄我的聲音和形像,那我也一樣要錄你們的聲音和形像,以此作為你們違法騷擾的證據。
上午我學法、煉功結束後,開始為此做準備,這時門鈴響了,當時我一點沒怕,坦然地去開門,卻沒看到人。我看到蒙住我家攝像頭的紙撕掉了,沒多久家屬來電說,他們撤了。師父說:「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這次經歷再次證實了師父的法真實不虛。
表面上邪惡撤了,之後我出門還發現有人跟蹤,直到邪惡的兩會結束。
二、拆掉邪惡攝像頭
警察撤了以後,我出門發現,我家門口被安裝了兩個攝像頭。我向內找,找到了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愛面子的心;還有挪用過大法資金沒及時補上,哪怕一點點都不可以。這次我最大的教訓,就是安全意識淡薄,明知同修被騷擾,可能有跟蹤,卻因為同修情,用私家車接同修,被攝像頭拍到車牌等等。找到這些執著,我立刻跟師父懺悔。我還找到沒跟小區管理處人員講真相,之前做得不夠。這次邪惡圍困大法弟子,物業的眾生可能被脅迫參與、造業,被灌輸對大法的造謠宣傳,正好利用這個契機講真相救他們。
此次騷擾情況在明慧網曝光後,海外營救小組同修給他們打真相電話,我們發正念加持。很多有緣人接到電話後,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未來。海外同修做的非常認真仔細,把接聽的情況一個不落的記下來,沒接聽的就發真相信息。唯獨我那棟樓的管家不接電話,但也收到很多真相信息。同修D說:也許你跟他前世有啥恩怨?於是我就用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裏說的善解那段法跟前世的他善解,然後給他發信息。我問他:你們物業公司是給業主提供服務的,我每月交管理費,你們憑甚麼對我家斷水斷電?你們憑啥在我家門口裝攝像頭?這是違法的,請儘快拆掉攝像頭。俗話說,出來混是要還的,不要做昧良心的事。
管家推諉說,警察圍我家那天他休息,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是人微言輕。我告訴他,你們對我造成那麼大傷害,我本想把物業對我做的這些事發到業主群裏曝曝光,讓業主來評評理。但我想到我師父說「做事先考慮別人」(《轉法輪》),所以我站在你的角度想,怕曝光後對你有影響,業主們群情激憤,不滿意你……現在找工作多難吶。所以我最後決定只發給你本人。我的善心打動了他,他停頓了一下說:是的。然後他才說:你有甚麼訴求我向上反映。我要求立刻拆掉我家門口的攝像頭;不許隨便停我家水電,否則我不交管理費;假如以後有人找我,請你打電話或發信息通知我。不久後我回老家,收到管家給我發的視頻,我家門口的攝像頭被拆掉了。
因為後面兩個訴求管家沒答應,我從老家回來後,就約他來家裏聊,講了大法真相,講了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和公安部聯合發布的二零零零年公通字《39號文件》裏認定的14種邪教,沒有法輪功。他明白後,答應了後面兩個訴求,態度也變好了。跟他講真相後,我感到身上殘存的一層怕的物質「唰」地一下去掉了。
後來得知,我家第一次被停電那天,甲乙同修出門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當晚回家。我解體圍困迫害後,曾去甲同修家去探望,但她們沒開門。從她家門口出來,還有人跟蹤我。一週後發現她家門口被裝了攝像頭。不久後一切恢復正常,我們繼續堂堂正正地做著我們該做的事情。
這次經歷讓我深深體會到修煉的嚴肅和信師信法的重要。這是一次海內外同修整體配合、解體邪惡迫害的成功案例。要是沒有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全力配合,我很難走出邪惡布下這來勢洶洶的魔難。在此感謝海內外同修的無私配合和正念加持!我知道很多同修在默默地幫我們發正念。
弟子一定謹遵師命,兌現誓約,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
弟子叩拜師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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