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血崩」,全家發正念否定迫害
二零二二年十月一天,我和丈夫、兒子、兒媳在院子裏垛玉米。我用大板塑料雪鍬往玉米垛上扔玉米,可能用力過猛,感覺下身呼啦一下流血,來勢兇猛,我趕緊往衛生間跑。到了衛生間,下身流血像自來水龍頭打開一樣,小流量往外淌,根本止不住,這種現象農村人叫「血崩」,是很可怕的,一旦出現這種現象,血很快會流乾,十分鐘左右人就死了,送醫院都來不及。
開始,我以為沒啥大事,只是把兒媳叫到屋裏。兒媳也修大法,她一看我這樣,大驚,說:「媽,這咋辦?」我見血不停的流,越流越多,就說:「叫你爸他爺倆停下,回屋幫我發正念。」
丈夫和兒子進屋後,一看我這樣,有點緊張,我們全家四個人一起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承認舊勢力迫害。可是,血一直流個不停,幾分鐘的時間,衛生巾就濕透了,衣服和坐墊也被血濕透了。我對丈夫說:「咱家還有一包孩子姥姥用過的尿不濕,在倉房裏,快去拿來。」
丈夫馬上去倉房拿尿不濕,兒媳扶著我去衛生間,準備換尿不濕,可是,這時,血流量更大了,夾雜血塊往下掉。我渾身發冷,直哆嗦,頭發暈,眼睛有點發花,身子沒力氣,感覺有點挺不住了。我想:「我不能倒下,要有正念。」可正念越來越弱,意識有點模糊。
我兩手用力把著洗手盆,心想:「我不承認迫害,村裏人都知道我學大法,我得活著。」丈夫說:「我把暖風打開,放點熱水,給你洗洗就不冷了。」當時,暖風和熱水離我只有兩步遠,我卻沒力氣走過去。我知道,這是正邪大戰,不能讓邪惡戰勝我,心必須得在法上,絲毫不能動搖。我一遍遍背師父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不停的背法、背法……可血一直在流、在流……我對舊勢力說:「不管我有多少人心,有多大漏,我歸師父管,歸大法管,不歸你們管,你們不配迫害我。」這時,我承受力已經到極限了,血還在繼續流,我感到全身無力,意識恍惚,說話虛弱,我對丈夫說:「我要不行了。」身子發軟,要倒下。丈夫趕緊扶住我,見我全身是汗,又冷又熱,真是冰火兩重天。這時,我已經大小便失禁,支撐身子的意念越來越淡,感覺元神要離體了。這時,丈夫大聲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兒子和兒媳在外屋發正念。
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怕死,去留有師父做主,只要不給大法抹黑就行。」當我發出這一念後,幾乎是瞬間,血不流了。丈夫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救了我老伴的命。」前後大約十分鐘時間,真是神奇啊。我睜不開眼,心裏知道是從死亡線上回來了。
丈夫、兒子和兒媳一起把我抬到炕上,我似醒非醒,他們爺三個圍著我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遍的念,直到我徹底清醒了才停。
走過了這次生死大關,我有一個深刻體會:過關時,當承受力到了極限時,狀態還沒有好轉,你還堅定信大法嗎?還信師父嗎?我當時已經氣若游絲,但心裏正念絲毫沒打折:我就堅定師父!堅定大法!心鐵了一般!這一念符合了法,師父就幫我,我走出了生死大劫。
我兒媳表現很出色,她說:「媽媽,你不用怕,這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排出去都是不好東西,是好事。」我感到,整體發正念很關鍵,一家人都修煉,整體配合,闖過了舊勢力一次奪命大關。丈夫見我脫離了危險,淚流滿面,全家人無法感恩師父救命之恩。兒子說:「爸,別哭了,快去給師父敬香,感謝師父救我媽的命。」
丈夫敬完香後,對我說:「我去衛生間收拾一下,你歇著。」我說:「你去收拾一下吧,太髒了。」可是,丈夫進衛生間後,又返了回來,說:「兒媳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了。」我很感慨,兒媳過門才兩個多月,不嫌棄,不怕髒,大法小弟子真是不一樣呀。
第二次「血崩」,正念走過生死關
兩年後,八月份的一天下午,我去城裏兒子家學法,當晚我和丈夫沒有回家,住在兒子家。六點發完正念後,我到廚房炒菜。從廚房往外走時,忽聽一聲巨響,好像煤氣爆炸一樣,嚇得我渾身一震,原來是鄰居家孩子放爆竹。
可是,我被一驚嚇,不一會兒,下身就少量出血,漸漸的越來越多,控制不住。我馬上叫丈夫:「快發正念,我狀態不好。」我迅速在地上鋪上一塊塑料布,坐在地上開始發正念。同時,讓丈夫打電話讓兒子快回來,幫我發正念。兒子很快回來了,一看我這樣,二話沒說,馬上坐下來發正念。
我見血一直沒停,越流越多,就對丈夫說:「快叫B姐過來,一起發正念,越快越好。」B姐是小組同修,她正念強。當時是她丈夫接的電話,她剛到家,她丈夫立即開車把她送到我家。我們五人一起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訣。
發了一陣子,血仍然不停,流的很快,我的狀態越來越糟,血流了一地。我感覺血快流乾了,身子虛弱,意識恍惚,上次症狀又出現了,感覺馬上要不行了,漸漸的,我甚麼也不知道了 。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勉強能打起精神。B姐說:「剛才我看你臉色煞白,喘氣虛弱,人要不行了,我急了,把外套脫掉,往沙發上一甩,大聲說:『我就不信,我們幾個大佛戰勝不了一個小魔?』我求師父加持,大聲念正法口訣,功合一處,徹底鏟除舊勢力迫害。」聽了B姐的話,我很感動,在危難之時,齊心合力,見證了整體證實法的奇蹟。
一連幾天,我身子虛弱,走路發飄,沒底氣。第二個月來例假時,流的全是水。一個常人醫生說:「按現在醫學講,你這種情況是不可能活的,你們法輪功太厲害了。」
我婆婆說:「以前村裏有個人,也是這種病,當時她在院子裏幹活,發現流血後,馬上坐在地上,這種病不能動,越動越厲害。她丈夫見她這樣,急得沒法,端來一些土圍在她周圍,她坐在土圈裏,血都把土泡成血泥了,最後,她丈夫眼睜睜看著妻子死在土圈裏。」
修煉人要清楚自己的漏
兩次「血崩」,是舊勢力來取命的,如果不是師尊保護,不是同修及時配合,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究竟有甚麼大漏呢?向內找,發現漏很多:利益心、怕心、依賴心、色慾心、爭鬥心、怨恨心、懶惰心、安逸心……特別是爭鬥心和怨恨心,長期以來沒好好修,為甚麼沒好好修呢?我有個誤區:同修在一起交流時,這個說我有爭鬥心,那個說我有怨恨心,我就想,大家都差不多,誰也不比誰強。舊勢力下手時,可不給我機會,一招想治死我。
我怨恨心大,主要是怨恨丈夫家族人。我和丈夫結婚後,勤勤懇懇過日子,村裏人都誇我人品好、能幹、孝順,特別是我修大法後,能用修煉人心態對待婆婆一家人。可是,婆婆的家族人橫豎看不上我,兩個大姑姐,一個小叔子,兩個小姑子,看我像仇人似的。過年過節我和丈夫去看他們,他們不到我家,怎麼做都感化不了他們,關係還不如街坊四鄰近乎。
我女兒上大學時,我手裏沒錢,但回老家時,都給他們買烤鴨、特產。可他們對孩子很冷漠,連個笑臉都沒有。我兒子結婚時,村裏老少爺們都來捧場、幫忙,他們家人不靠前,聚在一起打麻將。我丈夫被非法判刑時,他們沒有親情味。想起往事,我心裏憋屈,默默落淚,我多少次想:「怎麼攤上這麼一家人?就算前世欠債,我修煉這些年,也還的差不多了吧?」
怨恨魔性被我滋養很大,一想起他們家人,就沒好感,給他們貼標籤,甚至發狠:「出去打工,多掙錢,把日子過好,讓他們看看:誰比誰強?」這種心與大法的要求是何等遠?舊勢力怎能不下手呢?它們認為我不夠格,應該淘汰。
這次深刻教訓,讓我悟到一點:看到同修優點時,要想一下自己:我能否達到同修的境界?看到同修缺點時,要想一下自己:我類似缺點修去多少?不能麻木,不能大幫哄。
我知錯就改,向他們道歉,逢年過節,讓孩子買上東西去串門。婆婆過生日時,我對丈夫說:「咱花錢,在飯店擺上兩桌,家族人聚一聚,讓老人高興高興,主動感化他們,珍惜家族人緣份,這也是證實大法。」丈夫說:「你早該這樣,弄得我在中間吃夾生飯。」
家庭聚會時,席間,我心情開朗,給家族人一個個敬酒,賠禮道歉,我說:「法輪功是好的,但我沒修好,以後一定好好修,請大家看我行動。」他們臉上有了笑容,心裏冰層融化了。
此後,我心裏也敞亮了,家族人見面也祥和了。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是大法改變了我,萬分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