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放下利益中實修自己
修煉法輪功前,因我得理不饒人,沒理辯三分,二姐給我起個外號:常有理。我在家裏說了算,在外面也爭強好勝的。那時,我的利益心很重,斤斤計較,處處維護自己的私利,唯恐自己吃虧。買菜時也挑挑揀揀的。
修煉法輪功後,去利益心時,也是剜心透骨的。一次,和一個同修一起打出租車,同修說下車。我說等一會兒。下車後,我對同修說:「我盯著表呢,計時的表快蹦到要加價時,我才喊停車。」同修說我利益心重,和常人一樣。我知道自己錯了,在去利益心方面開始實修自己。
現在買菜,我讓賣菜的裝,自己裝菜時,挨著拿,不挑。有時賣菜的讓我看秤,我說:「可以少點,不能給我多了。」有時賣菜的要抹去零頭,我也要把幾角零錢給賣菜的。她們很感動,說這年月像我這樣的好人太少了。我就告訴她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法輪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再講真相,他們都願意聽,高高興興的做「三退」。
一天,我在商店裏上班,一個同修給我送真相幣,袋子口是繫的緊緊的,當她拿給我時,我是當著她的面打開的。我一數,少了一捆真相幣一百元,當時我就悟到,是去我的利益心呢!同修也向內找,要賠這一百元錢。我倆都搶著賠這一百元錢,最後決定我倆各拿五十元。第二天早晨,我在櫃台外掃地,在同修昨天站的地方,發現了一捆一百元真相幣。我悟到,一是考驗我的利益心,另一方面是舊勢力干擾,想在同修之間製造間隔。我們都及時向內找,誰也不怨對方,師尊給化解了。
一個商戶說丟了一捆貨,一口咬定是我拿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往我身上賴。這是去我的面子心、求名的心和利益心。我守住心性,不反駁、不爭辯。我平靜的說:「我沒拿你的東西,我這輩子不欠你的,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你看我這兒哪捆貨像你的,你就來拿。」她說:「我再找找。」第二天,她在另一堆貨裏找到了那捆貨。她不好意思了,從此以後,她對我非常信任。
做生意,商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搶客戶。有的商戶之間為了搶客戶,有時打起來,有時反目成仇。一次,我去衛生間了,一個熟悉的客戶來店裏找我訂貨。因我不在,旁邊的商戶把她拉走了。我回來後,和我搭檔的夥伴很生氣的告訴我這事,我沒動心。一會兒,顧客在那家定完貨回來,告訴我說:「我來找你,硬被拽走了。」我把心一放到底,還跟她有說有笑的。一個和我熟悉的商戶替我打抱不平,當著大夥的面說:「今天她要不學大法,早就跟你們擺平了。誰敢欺負她?誰敢惹她?」
婆婆是公公後娶的,公公患癌症手術,婆婆陪了二十多天床,走了,說幾個月後回來,結果一年後才回來了。我丈夫和小叔子夫妻倆都反對她回來,我勸他們善待婆婆。
一次,婆婆和她親生女兒鬧矛盾,婆婆說我好,對她女兒說:「我去你嫂子家,就是吃和玩麻將,你嫂子啥活也不讓我幹。」婆婆的女兒知道法輪大法好,我早就勸她三退了。今年過母親節,我請公公婆婆吃飯,也請了婆婆的女兒及她的公公和婆婆。她當眾人面說:「嫂子,你都做到了,誰要和你處不好,那就是他們有問題!」
二、 兒媳幫我去名、利、情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大家庭裏,喜歡熱鬧。修煉法輪大法後,上有公婆,下有兒孫,我喜歡把一大家人攏在一起,和和美美,讓別人羨慕我們這個大家庭。兒媳受邪黨謊言毒害,怕影響我兒子提職,突然開始反對我修煉法輪大法,一次次大吵大鬧,要惡意舉報來我家的同修,逼迫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我不寫,她鬧的更兇,把兩個孩子領回去,和我斷絕來往。
她和孩子都不來了,家裏突然清靜了許多。看不見孩子,我心裏的情放不下,眼前不時的浮現出孩子的笑臉,我就盡力排斥。後來,我的心一橫,轉變觀念想:這是好事,他們不來,我有大量的時間學法、講真相救人,這不是好事嗎?!
兒媳沒完沒了的鬧,兒子也不安寧。一天,兒子跟我說:「她沒完沒了的折騰,實在不行就離婚吧!」我對兒子說:「中國傳統的婚姻觀不能離婚。離婚孩子最可憐,離婚是害孩子,不能離婚。」當初,兒子要結婚時,我說:「你想好了再結婚,我們是修煉人家,你結婚了,就不能離婚,要對她的一輩子負責。」
離婚是道德敗壞後出現的,我耐心的開導兒子,可是,丈夫不依不饒,一次次喝令兒子離婚,他對兒子說:「上大道上拽一個都比她強。」兒媳的姑姑擔心的說:「可別讓他倆離呀!」我安慰她說:「我們不能讓他們離婚!」兒媳的父親也說兒媳犟、任性,擔心他們的婚姻能否穩定。
兒媳結婚幾年,一直和我相處的很好,我也把她當女兒一樣對待。她往日裏通情達理,過年或過母親節都給我買禮物,現在怎麼突然判若兩人了?我冷靜下來向內找,這是去我甚麼心呢?顯示心,顯示家庭和睦、兒媳對我孝順;還有不讓人說的心、面子心、求名的心、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心。另外,我對兒子的情重,兒子從小到大對我百依百順;我沒修煉法輪大法時,我一生氣,兒子年紀很小就知道哄我開心;我瞧不起別人家孩子不孝順、不如我兒子優秀,在放不下名利情時,修煉法輪大法的意志不堅定等,這些心都不是我,我不要它們。
找到這些心後,我在心裏感激兒媳幫助我提高心性,幫助我暴露一些隱藏很深的執著心。
三、 協調配合同修 請律師與解體洗腦班
1、大家推薦我做協調人
二零零五年,我從勞教所被迫害後回家,丈夫把房子賣了,我們一家人只能暫時租房子居住。當發現丈夫有外遇時,我對丈夫說:「如果你想和她過,就好好和她過,我可以成全你們。」丈夫不想和她過,我告訴他:「如果不想和她過,你就和她好好分手,不能坑人家。」可是,我去外地姑婆婆家時,丈夫再次把那個女子領回家。我知道後,沒有吵鬧,我善待她,用自己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給她講真相,講怎樣做好人的道理。她和她的兒子、妹妹、妹夫都聽明白,三退了。最後,她和丈夫徹底分手,她去了外地。
丈夫下崗(失業),掙的錢不能養家糊口,我在家學了三個月的法,就出去做生意了。迫害初期,我地同修大面積遭綁架,同修之間不能形成整體,整體狀態令人擔憂。感謝A市的同修一次次來我地交流,開小型法會,有時在X同修家,有時在我家,有時七、八個人,有時二十幾人。交流後,同修認識上提高了,漸漸走出來講真相,面對面發資料或勸「三退」了。當我們漸漸成熟、整體提高後,A市的同修就不再來本地了。
當時大家推薦我做協調人,我家裏有老人,生意忙,學法少,有許多理由推脫,可是師尊要我們形成整體,這件事總得有人去做。當我做不好時,同修輪流來指責;有的同修有精力也不做,我出了差錯,就跟在後面指責。那時我學法少,不會修,感到壓力像山一樣大,有時甚至冒出放棄擔任協調人的念頭。我一邊流淚一邊想:咋修的這麼艱難呢?本地怎麼沒人願意擔當協調人呢?這是去我啥心呢?當我想放棄、想退縮時,突然想到了慈悲偉大的師尊,一想到師尊為救度我們付出那麼多,我就有了正念,現在本地沒人願意做協調人,那我就頂著壓力跟著師尊往前走吧!
A市同修要揭露本地同修在A 市勞教所遭迫害情況。我一個一個去找在勞教所遭迫害同修,和同修交流揭露迫害的重要性,同修想揭露迫害,自己不會寫,我聯繫A市同修甚麼時間來,在哪裏和本地想揭露迫害的同修見面等。這些事情都要考慮細緻周到。
2、同修整體配合 解體洗腦班
中共迫害早期的一年,六一零在本地成立洗腦班,迫害本地同修和周邊地區的同修。我和同修一次次向內找,協調本地區同修重視發正念。本地有個同修出現病業假相,同修給她發了幾次正念也沒變化。她每天增加一個小時發正念,天天堅持發正念,大約一、兩個月後,身上的那個大包不見了。她說如果去醫院檢查,那就是「癌症」。我們悟到這位同修發正念解體洗腦班是為他的,是無私的。
在解體洗腦班的過程中,邪惡之人在同修之間製造間隔。學完法後,我們一起交流,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同修漸漸形成了整體。同修有搜集洗腦班成員信息的,有智慧拍下洗腦班頭目照片的,有負責在明慧網揭露洗腦班惡行的,有負責做不乾膠的,不乾膠的內容有揭露迫害的,有勸善的,有的不乾膠上還有洗腦班頭目的照片。我們幾次協調全市同修大面積發放不乾膠,還去洗腦班頭目居住的小區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同修配合形成整體,當年解體了洗腦班。
3、協調同修請律師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
一次,有個同修遭綁架,我們請外地律師,我用手機和律師聯繫溝通。我們請外地律師為本地同修做無罪辯護,被迫害的同修的家裏沒有能力負擔費用,有幾個同修主動替被迫害的同修承擔費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律師還沒來呢,就有同修反對,有同修冤枉我,指責我,說我在同修中集資。請律師本來就不容易,和家屬一次次溝通,配合家屬去看守所簽字等等,有時警車在後面跟蹤。但千難萬難,我們也得跟著師尊走。
開始時,我一個人跑這事,後來配合的同修漸漸多了。同修姐姐主動配合,進展的越來越好,有請常人旁聽的,有貼真相不乾膠的,有配合發正念的。
開庭那天,有的同修在家裏從早晨八點開始發正念,一直發了三個多小時。有個怕心較重的同修也堂堂正正走進法庭。維權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法官、公訴人靜靜的聽著,旁聽席上的很多人聽明白了真相。結束後,一個法警讚歎說:「講的真好!」這次請維權律師在一定程度上抵制了中共對同修的迫害。
有個同修被非法關押時,我和同修買禮物去看望家屬。不料,家屬受中共謊言毒害,不聽真相,態度惡劣,還把我們買的雞蛋等禮物從屋裏扔出來。不久,這位同修再次遭綁架。我和兩個同修找他妻子,他妻子不配合簽字,就無法請律師。我們又想辦法找他的親屬,他的親屬配合找了幾次,他妻子才同意配合簽字。她遇到經濟困難,同修慷慨解囊無私的幫助她。開庭時,聽律師有理有據的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她的頭抬高了,腰板也挺直了。
還有一次,本地同修被非法關押到幾十里外的看守所,律師從外地趕來要去會見同修。我們在獄警上班時就趕到看守所,看守所以沒有提前預約等藉口,阻擋律師會見。看守所門口,有大大小小的攝像頭,我們對著看守所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
律師去檢察院等部門投訴看守所,我們乘的車在前面走,警車就跟在後面。同修交流一起去怕心,就是信師信法,沒有預約,今天律師也能會見同修。下午四點左右,律師走進看守所,會見了同修。
四、跟師尊一步步往前走
二零零五年,我從勞教所被迫害後回家,家裏開車接我,一個獄警搭我家車,我就給他講真相,揭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幕。他有些震驚,他在勞教所工作,但不在監區工作。他知道法輪功受迫害,但沒有想到會如此嚴重。
當我怕心冒出來時,我就在心裏想:怕,也得講真相,這是師尊讓做的。
剛回家時,我給親朋好友講真相,漸漸的給周圍的商戶講,後來給顧客講,講完後怕被惡意舉報。第二天得看看周圍的環境,看看沒啥事了又接著講,磨了一段時間才把怕心磨掉了。
一個搭檔的夥伴,聽明白了真相,她的親朋好友一來,她就讓他們來聽真相,還幫著勸「三退」。我倆分開後,她幹啥都很順利。還有一個挨著我的商戶,她的親朋好友一來,她主動勸他們聽我講真相。她的買賣興旺,別的商戶買賣黃了,她的生意依然紅紅火火。
在師尊的加持下,弟子走到哪兒都講真相。一次遭綁架正念闖出來後,當天在路上碰到有緣人,我就講真相,對方聽明白「三退」了。還有一次從看守所出來的當天,我去洗澡,勸退了兩個浴池的工作人員。還有一次遭綁架,我給警察講真相,勸退了兩個警察。
講真相溶入我的日常生活中,願意聽的就多講一些。有願意聽真相小廣播,就送給他們一個小廣播,叮囑他們,讓全家人都聽,都得救。
我給一個老人講真相,他不聽,要打手機舉報我。我勸他:「別生氣,這麼大歲數氣壞了身體犯不上。」他平靜的說:「你走吧!」我往前走,碰到一個人接著講真相,這個人聽明白真相「三退」了,我又告訴這個人記住「法輪大法好!」
幾年前,有一個顧客腰疼,聽明白真相,三退了,也記住了法輪大法好。一個月後,她高高興興的來告訴我,她誠念法輪大法好,腰不疼了。
那些年做生意時,有時同修有事找我,我放下生意就走,也不想會不會影響生意,也不擔心會不會少掙錢自己利益受損失,可是我每年掙的錢都比周圍商戶多。我悟到自己的錢是師尊給的,花不完,用不盡,現在我不但買了樓房,還有了一筆存款,也不用辛辛苦苦做生意了。
弟子修煉的路走正了,師尊給予弟子的都是最好的。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