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對社區人員的恨
我有一個隱藏很深的怕心,就是二零零一年,我去北京證實法,在駐京辦事處走脫,這使我在這些年的修煉中,不能堂堂正正的面對社區人員和派出所警察講真相。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我用實名訴江以後,一到「敏感日」社區人員就到我家敲門,我就不敢開門。
二零二零年,邪黨搞「敲門行動」,樓長又來敲門。我以為是同修來了,就開了門,一看是樓長,我「嗖」一下就把門關上了。這使她很生氣,就報告了社區。社區來了一幫人敲門,邊敲邊喊:「開門,我們是居委會的,」我在屋裏嚇的心怦怦直跳。我坐下來發正念,一會兒心平靜下來。他們敲了一會,我沒開門,他們就走了。晚上,社區書記給我打電話,我沒敢接。她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她說;簽個字就行。我回了條,說;一身的病都好了,怎麼能簽那字呢,只有感恩。她一看動搖不了我,就給我兒子打電話,騙我兒子簽了字,讓我兒子對大法犯了罪。這都是我的怕心造成的。
有一次,做核酸,我碰到書記了。我說:法輪功的事你別管,將來法輪功平反了,你怎麼辦?她說:我們也沒辦法,是上邊讓的,家沒人,我們也沒辦法(意思就是她們也是應付事)。過後,我找到了我說話語氣很不善,沒有慈悲心,但總算走出了那一步。
二零二四年,我去了外地。有一天,網格員又給我打電話,說話很強硬,問我:你上哪兒去了?你現在在哪兒?我說:我上哪兒跟你有關係嗎?我犯罪了嗎?你們想幹甚麼?!我說的一聲比一聲高。我說到這,她馬上把電話遞給了小雨,小雨是以前的網格員,說了幾句別的,掛了電話。我後悔沒給她講真相。掛了電話,我發現我氣的心直跳。哎呀,我咋生氣了呢。我趕緊向內找,找到了對社區人員的恨,這些年,她們老來騷擾,我一直看不上她們。想到這,我覺的她們很可憐。為了那點錢,在做壞事。
在抄法中昇華
二零二三年大概是七,八月份我開始抄法,到現在我已經抄了兩遍《轉法輪》,現在我正在抄第三遍,越抄越愛抄,越抄字寫的越好,越快。好多年前,我看別的同修抄法,我也抄。可是太難了,眼睛花,下筆看不清筆畫,一段法要抄很長時間,抄了一講多,不抄了。二零一八年,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
二零二三年,我來到了異地,在兒子的飯店幫忙,腦子裏想的都是飯店裏的事,學法靜不下來,犯睏又不認識別的同修。怎麼辦?我決定開始抄法,我每天抄一至二個小時。以前,眼睛看《轉法輪》都花,現在很小的字都能看清楚。發正念也能坐住了,學法也入心了許多,遇到心性考驗,也知道找自己了。舉幾個例子:
(一)
廚師脾氣很大,炒菜一多,他就發脾氣。我和他吵了兩次,過後也後悔。
他再發脾氣,我就想,是不是我也像他那樣?一找,還真找到了,爭鬥心、怨恨心、急躁心、不耐煩的心、顯示心,我就儘量抑制自己這些心。
有一次,他又發脾氣,我就站在那,心裏念:向內找是法寶、向內找是法寶。我念了幾遍,他就不吵了。
從那以後,廚師也變了,變的開朗,有說有笑,原來黑瘦黑瘦的,現在也變胖了。
(二)
我性格強勢,做事追求完美,做事快。我丈夫幹啥都慢,幹啥我都看不上他,總跟他吵。現在我也不跟他吵了。有時候剛要發火,想到要修自己,就不吱聲了。我每天早上在店裏放《普度》《濟世》音樂。丈夫的變化也很大,原來腿疼,走路走多了就木,現在也好了。
(三)
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四那天,我上夜市買菜。我買八元錢的豆角,我給攤主五十元錢,攤主找我兩元。我也忘了,就去那邊買蘑菇。稱完蘑菇,我一下想起來了,我就回去找。攤主說,我給她的就是十元。我說,我一百元剛買了一串葡萄,到你這是第二份。她丈夫在旁邊說:現在的人記性都不好。我一聽,她也不想給,我就走了。
邊走我邊向內找,我為甚麼遇到這事?這去我的啥心呢?啊,是利益心,買東西從這頭走到那頭,挑便宜的買,愛買打折的,這都是利益心。謝謝她,幫我找到利益心。我心裏很平靜,也沒生氣(要是以前我是做不到的,即使她不給我,我也得和她爭的面紅耳赤)。回家學法,打開《轉法輪》,正好是第四講失與得,我笑了,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講真相 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就開始發真相資料,貼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後來丈夫也跟我出去發,我兒子也跟我出去貼,我生出了做事心,歡喜心,被魔鑽了空子。公公就不讓我們出去了,天天晚上早早就把大門鎖上,不讓我出去。我就等他睡著了,從院子跳出去。我家院子是木板夾的,差不多像我這麼高,上面還有尖兒,我兩手把著上邊的稜兒,左腳蹬著下邊的稜,一躥,就出去了。
我發的人家都是平房,有時有狗叫。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十二點鐘左右,我剛要往這家門上插真相,突然有人罵我。我一愣,看見牆頭上趴著一個人,可能是狗叫他出來看看。我趕緊離開,心裏求師父保護,我走出去很遠,他還在那罵呢。
有一年的臘月二十九,我晚上下班回家,丈夫告訴我警察來了,說一會兒還來。我沒管他來不來的,我就出去掛條幅去了,結果警察也沒來。
二零一八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開了一朵小花,一直平穩的運轉著,很方便,自己做多少,發多少。
我做的真相資料主要有:《明慧週報》、《祝你平安》、《天賜洪福》、《金種子》。
中共病毒封城期間,我們幾個同修就在我們小區裏發真相資料。後來有人用鉗子把鐵絲網剪開,我們就鑽出去,上別的小區去發。我出去發真相時,邊走路邊發正念,說:所到之處邪惡全滅,然後念正法口訣,請師尊加持;邊上樓,邊想眾生不要進出,等我發完真相資料,再出來拿。
我歸師父管
修煉這麼多年,有很多病業魔難我都靠對師父的信闖了過來。難受時,我就想,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把自己交給師父,來去由師父安排,我歸師父管,我歸大法管。同時向內找,很快就好。
去年四月的一天,我去附近的小區貼關於疫情的不乾膠。下樓時,樓道裏漆黑,我以為到底了,左腳立著就崴過去了,右腳也隨著立著崴過去了,然後雙膝跪地,就聽「嘎巴、嘎巴」兩聲。我心裏馬上喊師父,我想,我得站起來,這進來人看見了,這幹甚麼呢?我就扶著牆慢慢的站起來,摸著門,走出了單元門。
我一瘸一拐的走著,邊走邊向內找,理順著自己的思想。這兩天病業假相,我流鼻涕,淌眼淚,想吃點水餃,那小區有餃子館,我順便粘兩個粘貼。我找到了我沒有把法擺在第一位,把吃擺到了第一位,有貪吃的心。修煉真是太嚴肅了,我馬上在心裏向師父道歉,師父,我錯了。
回到家,我就把腿雙盤上,學法,發正念,晚上九點二十分左右開始煉功。我想,要不,今天別煉了?不行,能煉幾分鐘,就煉幾分鐘吧。一站那,兩腳非常疼,我想堅持一會,再堅持會,結果,動功煉完了。煉靜功,腿好不容易搬上來了,真疼啊!我一分一分的堅持著,一個小時堅持下來了。
第二天,我想,不能當病養,我照樣去店裏幹活。一進屋,我兒子看我一瘸一瘸的,就問:這咋還瘸了呢?我說崴了。他說:我看看。我就把襪子脫下來讓他看。一看左腳,從五個腳趾節往上,到腳背,都是紫黑色,再看右腳,腳脖子腫的很粗。兒子說:上醫院拍個片子吧。我說:不用,過兩天就好了。
第三天早上,我想我要洗衣服,不能順著它,就去洗衣服。右腳不敢落地,我就使勁跺了兩下腳,說:正常走,正常走。再走,我能正常走路了。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
下午,我捧起《轉法輪》學法,我念著念著,感恩的淚水奪眶而出,我咋這麼幸運,得到這萬古不遇的大法,有這麼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去怨恨心 修去對姑爺的怨
二零一三年夏天,姑娘生小孩,我去伺候月子。是三伏天,姑娘和姑爺都不讓開窗戶,我也聽說「七天風、八天扔」(現在想來,那是常人的想法,那時就是那麼想的)。
到五、六天的時候,孩子臉上開始出濕疹,開始臉上有,然後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神奇的是,孩子不怎麼鬧,因為我天天給孩子聽師父講法。我知道沒事,姑娘看孩子這樣,嚇哭了,抱孩子到醫院開了洗藥。姑爺就說是我給捂的,把窗子都打開通風。
有一天下午四點多鐘,姑爺下班回來,我抱著孩子,孩子腿上蓋個被單,他一把就把被單拽下去,說:你還給捂!我當時沒吱聲,可過後那個怨哪,心想,我這一天做飯,洗衣服,姑爺的襪子扔的這一隻,那一隻的,撿了一盆。
總算熬到滿月了,我回到了家,身體也出現了狀況,心上好像有東西壓著似的。有一天,我盤腿打坐,想找自己吧,我找到了對姑爺的怨,我說我不要這怨恨心,一瞬間,「嗖」一下從我的後腰出去一個東西,覺的身體一下子輕鬆了,壓在心上的東西被師父給拿掉了。向內找真是個法寶。謝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