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法和師父的攻擊是最明顯的邪惡。除此,監區內部設置的每一種課程、活動、內部管理,均滲透著無神論,唯物論、進化論、黨文化毒素,涉及不二法門等,是中共藉以灌輸邪惡意識形態的渠道。看似「平常」,卻無一不是對修煉人正念的瓦解和一步步赤化,可謂險惡。列舉如下:
在「揭批課」上,獄警系統編排污衊法輪功的課件,將一樁樁中共自編自導的慘案嫁禍於法輪功;將「三退」等同於「反黨」、「搞政治」;向學員兜售各種現代心理學理論,編造法輪功用這些理論籠絡信眾不敢離開等謊言。強制灌輸唯物論,否定神的存在,誰說有「神」的存在,就是「幻覺」、「自我暗示」、是被「精神控制」。最終將中共邪黨捧為至高無上的「神」。
歪曲中國近代史,宣揚紅色歷史文化,將對一代代中國人洗腦欺騙的謊言,以精湛的紀錄片形式呈現,謳歌成又一「壯麗史詩」,以假亂真,繼續著對中國人思想的鉗制掌控。
各種訪談節目,將私慾膨脹的「一帶一路」、剽竊的西方技術、對西方各個領域的超限戰等偽裝成「大國崛起」、「大國工匠」、關懷人類命運的「大國胸懷」,偽裝成中華民族的崛起,挑動著人們的「愛國情緒」,進一步混淆著「黨」與「國」的概念。
兜售中共式的傳統文化,將中國文化、詩詞歌賦、古代歷史等用共產主義的唯物史觀去分析;將中醫、周易、八卦等中華古老文明用唯物辯證法去解構;用現代心理學的情緒管理等理論抵消著修煉者心性提高的內在昇華,以隱晦的方式否定「神」的存在,間接否定著人的「神性」;關於「自然科學」的課程中,無不充斥著進化論、科學至上的理念等。
每天早上強制學員練「八段錦」氣功;專門開設學習孔子《論語》的課程,以「周考」形式要求學員背誦;專門設置一門「刮痧課」,這些都涉及修煉中不二法門的問題,極其嚴肅;對於拒絕被洗腦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和包夾極力對其進行人格打壓、精神中傷,壓制一個人的自由思想和批判性思維,將學員所有正當言論扣上「迷信」「無知」的帽子,慫恿人去學習邪黨那一套。每天不斷強化背監規,試圖將「罪犯」意識形態強行按入學員的思想深處;定期開展各類監區活動,強化學員以各種形式參與其中,通過群體活動、宣傳、教育,滲透紅色意識形態與思想導向;甚至「蓮花」「兔子」都是敏感圖案,連「普世價值」這樣的詞彙都是監區的「違禁詞」。
作為課程設置的獄警,人的一面未必全部明瞭其中的邪惡;從本質上來說,另外空間的邪惡是無孔不入的迫害大法弟子,包括利用為其所用的監獄警察。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魔難中事事處處都是破壞性考驗。在法中我們知道,大法誰也不配去考驗,但大法弟子得按照法去做,才能不出問題。這條路很窄,大法弟子必須得走的很正。
初到這種邪惡環境,了解到有學員竟說出對大法不敬之詞,覺的不可思議。可由於被長期關押,學法煉功跟不上,久而久之,遇事難以清醒理智的在法上思考,時常用人心、人念、人情衡量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個人所悟,雖然所謂「轉化」是經受不住身心折磨、是不情願的,然而一旦淪為常人,正念逐漸變弱,觀念、思想業力將人包裹,人的表面開始逐漸糊塗、法理不清,走向常人化。
那些破壞大法的敗物和黨文化垃圾毒素灌入體內,人逐漸「中毒」,也反映在人體最表面上。冤獄結束後,我面容蒼老憔悴,性情大變,抑制不住的發脾氣,黨文化思想和習氣較重,連家人都說「面露兇光」。我寫了「嚴正聲明」,從新修煉,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為我調整了身體。多次「上吐下瀉」的消業狀態後,整個人煥然一新,面容年輕、皮膚光滑、眼神柔和,性情也好了。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都很相信大法。
試想,一個視普世價值都為禁忌的環境是何等險惡,只是人眼看不見。在宇宙正法中,大法弟子的每一步都是及其關鍵和嚴肅的,只有人的一面才會很迷,很多事情覺的無所謂;當心性掉下來時,認為那都是小事,甚至已經與魔為伍了,還渾然不知。從法中我們知道,修煉中沒有小事。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使真修者逐漸清醒理智,走出人的觀念,走出「人眼識人理」(《洪吟四》〈隨筆〉)的狀態,理性認識法,認清正法修煉的嚴肅。願親歷迫害、走過彎路的學員不要消沉,走出強加的磨難,繼續走正師尊安排的正法路。
(責任編輯: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