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春天,三叔公的小女兒小娜考上外地的公務員,這件事轟動整個村,在我們家族中也轟動很大。公公家兄弟、姐妹多人,公公老大、叔叔、姑姑們都為小娜高興。
三叔公和小娜到鄉鎮派出所辦有關手續,查到我公公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而且是流離失所。派出所要求公公回來寫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大法)才可辦手續,我就感到四面八方的烏雲滾滾而來壓向我家。家裏的氣氛沉悶凝聚,三叔公讓我和他去公公所住的地方。
當時公公住在四姑賣的一處偏僻房子,我們去了五、六個人,三叔公讓公公去派出所寫所謂「保證」書。我當時說了幾句維護大法和公公的話,小叔公生氣的讓他外甥把我送回家。他們強迫我公公簽字,公公沒有答應。第二天,三叔公大動干戈找到村書記還要求我和丈夫、小姑子都去勸公公。那天去了很多的人,一路上我的心情沉悶壓抑到了極點,也非常擔憂公公。到了那裏發現公公已經不在那裏了。
回來後,姑姑叔叔們向我們施壓,我家和三叔公家是一個大院,我和家人都感到狂風暴雨向我們襲來(另外空間的邪惡都壓下來了)。三叔公那屋裏哭聲連天,一會有人喊:三嬸哭死過去了。我過去一看,三嬸直挺挺的躺在炕上沒有了聲音,大家連喊帶叫,再掐人中,很長時間三嬸才出了一口長氣。四姑到我家跟丈夫吵了起來。過了一會又有人喊小娜也暈死過去了,我去一看小娜兩眼緊閉,四肢抽搐,大家圍著她。四姑摸著她的前胸,一聲一聲喊她的名字,好一會才把她叫醒。我看到這一切,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好像天都塌了。
下午,小叔公的兒子找我說:派出所所長說了,只要公公簽個字,不會把公公怎樣,公公這事也完事了,不再流離失所了(當時我和家人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我就動心,答應了他,就和他去找公公。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可是在去公公住的偏僻房子的路上遇到了公公。我們下車看到公公滿身泥土,我們都很心酸。當時我說出來意時,公公嚴厲的說了句:別上邪惡的當。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如果公公簽了字,那所有參與的家屬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都在犯罪,那他們能有好的未來嗎?這才是邪惡毀人的伎倆啊!小叔的兒子勸他大爺:回去不就是簽個字嗎?大家都好過了,您也不用流離失所了,我保證您不會出事,做姪兒的能出賣您嗎?!公公義正詞嚴的說:你知道你在做甚麼嗎?你在犯罪,你會後悔的。小叔的兒子看到公公堅定不可動搖的心,也知道大爺不可能簽那個字了,就不再強迫公公了。
回來我心情很沉重,但內心很踏實,我就感到烏雲漸漸的散去,我知道另外空間邪惡滅盡了。後來聽說小叔公找了關係,小娜去了她考上的那個單位。我知道那是師父幫了我們化解了那份冤緣。其實我們不管遇到多大的關、多大的難,只要按照大法去做,最終的結局都是好的,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前幾年的春天種地時,我都和三嬸一起買種子、化肥。我想今年我還要和三嬸一起買種子、化肥,破除邪惡對我們造成的間隔。有一天,我看到三嬸在屋前呆呆的坐著,她大女兒在她旁邊。我過去說了來意,三嬸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很尷尬的走了。但我知道我的舉動已經破除了邪惡的安排了。
二零一一年,我們村開發成工業園區,我們村的土地被徵收了,每個人補償二十多萬元,這對我們一家幾畝地的農民來說是一個鉅款了。可是家人到鄉政府簽合同時,得知公公的合同不能簽,理由是公公流離失所不在家。巨大的壓力再一次壓向我們家,親朋好友和村裏人怎麼看我們和大法?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大法時,江澤民就喊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壟斷、肉體上消滅。」我知道這是邪惡在經濟上迫害我們,我是個只有小學文化、性格軟弱的農村婦女,很少接觸外人,左右鄰居都不去,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難了。有同修說我是不是太重利了。我說:不是,是邪惡在經濟上迫害大法弟子,這筆錢我一定要回來。
我和小姑子去鄉政府,進了政府上樓時,我的兩腿直哆嗦,我告訴小姑子我的腿直哆嗦。小姑子安慰我說:你不要怕,上了樓我們找到動遷辦的主任說了公公的事。主任說:你把人找回來,要不我們不知道人還有沒有。我說:人要是沒有了,你們第一個就會知道。主任說:本人不來不行。我說:我家的房產都是公公的名,到房產動遷時是不是也不行。主任說:到時再說。出門時在走廊裏看到村書記,村書記說:別要了,等人沒有了,錢就給你了。我說:人沒有了,錢就能給?他說:到時候就能給。我回家後,丈夫知道我說房產是公公的名字,他對我大發雷霆。他怕房產動遷時是麻煩,我一夜沒有睡覺,流了一夜淚。一遍一遍喊師父、師父、太難了、太難了。我全身無力,第二天中午才起來。那些天我和家人去了幾家律師所,希望在法律上有所幫助,我也向律師問過法輪功在法律上合不合法。律師說:這是政治問題,是江澤民的政治,不是法律問題。有個律師說:你給我一萬元,我找人,我有關係。我拒絕了。我知道大法弟子的錢不能這麼浪費。
後來鄉里傳來消息說,不在家的人由家屬也可以簽合同。我和小姑子去了鄉里,到了鄉政府,一進辦事處,我就感到屋裏非常壓抑,我看到幾個工作人員,還有我們村的副書記。我們到一個工作人員要辦手續時,工作人員問本人甚麼理由不來,我毫不猶豫的大聲說:修煉法輪功的!我就感到一個炸雷把屋裏的壓抑炸沒了!滿屋清亮起來。幾個工作人員都開心的笑了。一個工作人員說,這是個人信仰。辦手續的人說:我得問問主任。等我回身時我們村副書記早已經沒有了個影。我們等了一會,回信說公公的不能辦。回家打車,開車的司機是我們村的人,我給他講了真相。
我也去公公那裏,跟公公說是不是公公出來要這筆錢。公公那時有病業假相,公公拒絕了。我說那我去要。丈夫聽了生氣的大聲跟我吵,我知道丈夫壓力太大了,公公阻止了他,對我丈夫說:你跟你妻子一起去要。最後我們達成了一致,由我和丈夫去要。
我人很迷茫,不知道怎麼樣去做,但心很堅定,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就幫了我。
有一天我去趕集,坐車回家,車上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她說:她家鄰居動遷補償金額少,不簽合同,當釘子戶。她還說:動遷時千萬別說我不簽合同,當釘子戶。就說你們補償金額不合理。我聽了頭腦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用她的嘴點化我,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和丈夫去了鄉政府,到了那兒,動遷辦主任很忙。在等主任時,我看到一個辦公室,我叩開了門,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問我有甚麼事,我說:我是某某的家屬,我們來簽合同,你們不給簽。那男子說:讓本人來簽。我說本人來不了,我說做買賣的不能強買強賣,我準備種地了,可是我們村長說你不能種地,你家的地第一個就被佔用了。我來問你們怎麼辦?那男子說:不是我們不簽,是公安局不讓我們簽。這時主任回來了,我們到主任辦公室。我把話又重複了一遍,那主任說:你把電話號留給我,過幾天給你們信兒。我知道這事有希望了。
過了幾天,主任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們去簽合同,我丈夫正在上班,丈夫打電話讓我去,還說你一個人去不行,再找一個人去,找三叔吧。放下電話,我心裏想:有小娜的事,三叔公能去嗎?我腦子想起師父說過所有的生命都是為法來的。我想能為大法弟子辦事,會給自己的生命打下一個很好的基礎,我毫不猶豫的去了三叔公家。我說了來意,三叔公當時就答應了,和我去了鄉政府把公公的征地合同簽了。
現在我家和三叔公家相處的很好,每年過年三叔三嬸都請所有的親屬到他家裏做客。有一次我和三嬸閒談時,三嬸說:當年小娜的事,我們沒有針對你們。她大女兒說:媽我嫂子知道是共產黨搞的。我說「是,各次運動共產黨都這樣幹,甚麼事都株連九族,讓親屬反目為仇。」我知道也有同修對他們講真相的結果。
師父在《轉法輪》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真切的感受到只要真修、實修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