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我們每個修煉者的責任。在此工作環境下,雖然邪黨對其操控的很嚴,自己怕心也很重。但我還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將工作中遇到的每個人,都當作是有緣人,儘量有機會對其面對面講真相。我的工作項目接觸人員較多,流動性大。我一般是一對一的講,當然是先從社會亂象講起,找到對方的共鳴點再講起邪黨對大法的迫害。講大法在世上的洪傳,自焚真相等。如對方比較接受,再講三退及為甚麼要三退。當然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有時自己修煉狀態好,對方也願意與你互動,有時邪黨文化的強加與人的表現,就使對方不接受。一天項目總監對我說:「你別見著誰都跟誰說。」我知道他是指我跟人講真相的事,只是一笑並沒往心裏去想。
一天下午主管領導突然找我,讓我到他辦公室去。我感到一絲的不祥,來到他辦公室,只見他板著臉,一臉嚴肅地說:「你說說對法輪功的看法。」我知道對我的考驗來了,此時我不想隱瞞自己是法輪大法弟子的身份,就對他說:「法輪功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對人身心有好處……」他冷笑的哼了一聲,打斷我說:「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跟你核實一下,你跟人說退黨、退團的事。」我說:「啥時的事?」他說:「有人舉報你,說你跟人說退黨團隊。」我問:「誰說的?」他說:「那你就別管誰了。」此時我腦中想起認識的兩位同修,他們遭到迫害也是被稱「有人舉報了」。
我此時不斷發正念,心想決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主管領導提高了聲音說:「你要想明白,我跟你核實是看你的態度。到派出所、『610』就不是這樣跟你說話了。」我平靜的對他說:「我跟誰說甚麼,那是我把他當成朋友,我才把真心話告訴他。人與人之間要講信任,中國傳統講仁、義、禮、智、信。如果連朋友都出賣,這樣的人還是朋友嗎?」這時只見他的臉一下紅了,對我說:「就當我今天甚麼都沒說,今天甚麼事都沒發生,你走吧。」
此時我真切體會到師尊所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當時有位同修路過領導辦公室,聽到要把我送到派出所、「610」,就幫助我發正念。過後同修看到我,我把情況說了後,我們都覺的應該用善的一面,來對待不明真相的世人。也許自己當時符合了法在這一層次的要求。師父幫助把操控的邪惡解體了。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是以對迫害法輪功不滿那種常人心在做,還是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證實法、救度著眾生?」(《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自己現在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雖然自己當時也想了,但並沒有真正反思,主要是自己邪黨文化較重,往往把邪黨的「狠、恨」帶到講真相中,說出的話沒有善意,有時給人感覺是對邪黨不滿,沒有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證實法、救度著眾生。雖然在當時我自己還不能達到面對面地對主管領導及政保的科長講真相。但周圍的大法弟子們還是通過各種形式,讓他們了解真相。
通過上面發生的事,使我意識到自己的空間場還不純,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我就在每天上班後,用工作前的五至十分鐘,發正念清除工作單位空間場操控主管領導及政保科長的邪惡因素。清除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阻礙世人得救的爛鬼、黑手。雖然自己是閉著修的,甚麼也感受不到,但我堅信師父的話,就是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工作單位空間場的邪惡因素。
一天主管領導把我找到他辦公室。對我說:「法輪功的事上面每次都布置任務。你煉功的事我也沒有向上面說。」還說有次他到總部辦事,與總部610的人說起我(「七﹒二零」前煉的都有記載),610的人對法輪功學員有不好的印象。我們主管領導說:「他(指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工作勤勤懇懇,認真負責,很正常。」我聽了真為他能在自己的範圍內為大法弟子說公正話感到高興。當時我不知他為甚麼突然跟我說這些。一天同修見著我說:「你知道嗎,政保科長出車禍了,造成嚴重骨折。」我忽然好像明白了,說:「怪不得那天領導找我說那些話,原來是出了這事。」
通過這件事,使我認識到師父講的發正念的重要性,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知道只有按著師父的要求,認真學好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真正的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體會,如有不當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