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來自濟州島的學員。 我在二零一四年寫過一篇心得交流文章,如今十一年過去了,回首過往,感覺自己在修煉上沒有太大進展,實在慚愧。雖然有所不足,但我仍想通過文字寫下這段時間的體悟,以此激勵自己更加精進。
一、尋師訪道
我在一個有佛教背景的家庭中長大,相信佛的存在,對佛心懷敬意。大學畢業後踏入社會,我看似平凡的生活開始發生內在的變化。
我在師範大學畢業後,在安陽做補習班老師。忙碌的周中沒有感覺,但一到週末,一種莫名的空虛感就襲上心頭。「這種空虛感到底是甚麼?」賺錢、買車、與人聚會,無論多麼快樂的時光也只是暫時的,回到家後內心深處總感到一片空虛。
一個週六下午,我上完課後和幾位要好的老師在啤酒屋裏喝酒。突然間,身邊熟悉的同事們變得非常陌生,感覺就像和一群完全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這是一次非常奇特的經歷。從那天起,職業生涯逐漸變得毫無意義,我開始花更多時間思考人生的意義:我是誰?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佛教中說的「開悟」又是甚麼?
就這樣思考了大約兩個月後,在二零零一年秋天,我抱著修道開悟的心願選擇了出家。那時我28歲。
剛到寺廟時,生活環境的巨大變化讓我吃了不少苦,但我憑藉著求道之心,全身心投入到修行中。然而,一年兩年過去了,看到寺廟的生活越來越形式化、世俗化,我開始產生疑慮:「這不是我心中所想的佛教。這樣能救度得了這個時代的眾生嗎?」
於是,為了找到能真正引領我的師父,我抓住一切機會尋訪那些所謂的「有名」人士。我見過不少人,其中也有幾位非凡的人物,但始終沒有找到一位「願意終身追隨的師父」。
就在二零零六年,我在大邱桐華寺時,偶然看到了一本名為《走向真正健康的道路:法輪功》的小冊子,由此開始了與大法的緣分。
我請來了修煉書籍《轉法輪》,當我讀到《論語》的第一段時,全身都感到震顫,眼前一亮,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這不是一本氣功書,而是佛法!」
我翻過一頁又一頁,內心激動不已。書中的內容是以淺顯的口語形式寫成的,卻有一種吸引我的力量,寫書的人彷彿是從洞悉一切的高度在講法。讀完各地講法後,我更加清楚地認識到師父是怎樣一位覺者,以及為甚麼師父要在末法時期來傳法,從此,我不再四處尋找師父了。
修煉初期,我曾多次感受到師父為我灌頂。修煉到第三年,也如書中說的那樣經歷了周天。然而,即使遇到了大法,由於悟性較差,我對尚未學習的佛經仍懷有好奇心,對安靜環境的執著,以及「還俗後該如何生活」的某種恐懼,我在寺廟裏又多待了幾年。
二零一零年起,我與蔚山的同修結緣,開始有所往來。在一位同修的建議下,我於 2012年第一次來到濟州島,參與對中國人的講真相活動。在濟州老同修的幫助下,我加入了機場講真相的行列。參加機場講真相的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火車站,一列載滿了眾生的火車正駛向某個地方。這個夢讓我認識到對中國人講真相的重要性。
看著蜂擁而至的中國人,我渴望向他們講清真相,並在二零一三年租了房子,定居在濟州島。此外,由於在講真相活動中有很多中國人主動和我搭話,為了能更好地與他們溝通,我也開始學習中文。
二、修煉沒有基礎,就過不去關
二零一五年秋天,我因事需要去一趟美國。當時直飛紐約的機票要140萬韓元。對於我來說,140萬韓元是一筆不小的錢,於是我搜索更便宜的機票,發現了一張98 萬韓元的機票。這張機票需要在北京轉機。我想也沒多想,覺得只要在北京機場睡一晚,第二天轉機,就能省下40萬韓元,於是就預訂了這張機票。
在北京機場過夜後,第二天早上九點,我來到登機口排隊準備搭乘飛往紐約的航班。因為在打電話,我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就在登機口前,八名機場警察兩人一組,正在檢查行李。警察讓我放下行李,我沒多想就把它放在了桌上。警察打開我的包,發現裏面分別有一本中文和一本韓文的《轉法輪》。我心裏「咯登」一下。我當時以為在北京機場轉機飛往紐約不會有問題,就帶著書想在飛機上閱讀。
警察拿出《轉法輪》問:「這是甚麼?法輪功?」我感到驚慌,趕緊說:「我是韓國人,我不是去中國,我是去美國,沒問題。」那兩名警察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周圍另外六名警察也圍了過來問:「發生甚麼事了?」事情鬧大了。總共八個人圍著我,互相交談了一會兒,然後打了一個電話。
我立即請求師父幫助,並持續發正念,但我的正念不強,內心難以平靜。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名牌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用對講機和人通了話。過了一小會兒,飛機竟然就這麼飛走了。我瞬間非常驚慌,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飛往紐約的航班就在我眼前,沒有載上我,徑直起飛了。
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那個中年男子說:「你走不了了,跟我來。」然後把我帶到了一個辦公室。走進辦公室,我的旅行箱也已經被帶了進來。辦公室裏有兩名海關工作人員,他們讓我把所有行李都拿出來,拍攝了我的臉部、護照照片、《轉法輪》、我的物品,並詢問了我的職業、去美國的原因等個人信息。
我當時在一家土特產店工作,就說我是去美國探望朋友順便旅行。我還用簡單的中文說了幾句:「法輪功好。我是韓國人,是去美國,你們不應該這樣。」但他們都置若罔聞。
當時我心裏瞬間湧起一個念頭:「不會把我送去拘留所吧?」感到一絲恐懼。我想發正念,但做不到位,內心非常焦慮。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們沒收了我的兩本《轉法輪》,把我帶到了航空公司櫃台。我向那位女職員說明了情況,並要求還我機票,但她說:「這是政府的行為,與航空公司無關,我們不能給你機票。」
我感到無比荒唐,手足無措。我打電話給幫助我去美國的同修夫婦,說明了情況。那位同修在電話裏說:「同修,你能走!你要理直氣壯地要求他們給你機票,你一定能走!師父在保護著你,你一定能走!」
同修這幾句帶有正念的話,瞬間增強了我的正念。我再次找到航空公司職員,理直氣壯地說:「給你老闆打電話,我必須去紐約,給我機票!」那位職員很慌張,打了一個電話。大約通話了一分鐘,她掛了電話,說:「好吧,我給你一張機票。」就這樣,我搭乘了另一趟航班,如期去了紐約。
從這件事中,我有兩點體會:第一,沒有堅實的修煉基礎,在過關時就無法突破。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過:「人和神之間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夠下功夫學法,你就能做到。」
當時我的修煉基礎薄弱,學法不足,所以我沒能憑自己的力量過關,書被沒收,也沒能坐上原定的航班。第二,同修帶有正念的交流,能夠喚醒身處困境的同修,並給予正念加持。當我沒能坐上飛機而情緒低落時,那位同修帶有正念的交流加持了我的正念,讓我能夠突破舊勢力安排的關難。
三、在向中國人講真相中經歷的事
在對中國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遇到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這裏僅交流幾個印象深刻的例子。
今年初,在某郵輪停靠的日子,我在新羅免稅店前舉著「法輪大法好」的展板。一位中年男子走過來問:「你們為甚麼要反對共產黨?」我回答說:「我們不是反對共產黨,是反對對法輪功的迫害。法輪大法好,但共產黨在迫害法輪功。」
旁邊的一位中國人插話道:「是共產黨給錢,不是法輪功給錢。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周圍五六個中國人也隨聲附和,圍著我,都舉起右手,高喊了好幾次:「共產黨萬歲!」
我瞬間有些慌張,但很快平靜下來,思考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向他們講清真相。
我拿出另一塊展板。上面的內容是:「中國不等於中共。愛國不等於愛黨。不要認賊作父,不要混淆黨和國家。中國人是神的子孫,不是馬克思的子孫。」我舉著展板,保持著正念狀態。圍觀的中國人看了一會兒,漸漸散去。
最後只剩下那位最初與我搭話的中年男子。他走近我,問道:「真的只要念『法輪大法好』,遇到災難時就能得救嗎?」這個出乎意料的問題讓我一驚。我瞬間明白:「這位眾生是想得到確信,才這樣走過來的啊!」
於是我告訴他:「只要你誠心敬意地念『法輪大法好』,你就一定能得救。」那名男子聽後,表情嚴肅地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默默地跟著他的同伴們離開了。那位中年男子認真嚴肅的表情,至今仍歷歷在目。
二零二三年春天,隨著疫情(中共病毒疫情)結束,中國人開始湧入。夏天,來到濟州的中國人急劇增加。從十月底開始,干擾和破壞真相點的事件頻繁發生。
真相點被破壞的事件反覆出現,讓我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在韓國,中國遊客目睹法輪功真相點被破壞的場面,影響非常不好,我內心感到非常痛苦。如果能抓住現行犯還好一些,但如果逃跑了就更麻煩。即使抓住了,也需要去警察局做筆錄,處理後續事宜,身心都非常疲憊。當時,只要接到真相點同修的電話,我就會心頭一緊:「又出甚麼事了?」有幾次,情況也顯示出這些破壞行為似乎是受到了中共的指使。
我與佛學會負責人溝通,商討對策。佛學會決定於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濟州中國總領事館前舉行「譴責破壞法輪功真相點」的記者招待會,有170多名濟州島以外內地的韓國同修參與。在領事館前的記者會,讓領事館背後的邪惡心驚膽寒。當天上午,同修們分區域發放傳單,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和滲透韓國的真相,喚醒濟州島民眾,也清理了那裏的空間場。
隨後,佛學會也採取了後續措施來改善情況。考慮到濟州島的同修人數遠少於中國遊客數量,佛學會為有條件的內地同修設立了集體宿舍,方便他們前來參與講真相。佛學會還向台灣佛學會尋求協助,以便讓更多同修參與到對中國人講真相的活動中。台灣同修們自費安排了住宿,隨著申請人數的增加,一年後又增設了宿舍。
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台灣,東南亞、歐洲、北美等地有條件的同修也來到濟州島參與講真相活動。海外同修人數增加,需要協調人員分配和管理住宿,我需要操心的事情也隨之增多。有時我感覺到了容量的侷限,但我明白,作為協調人,這是我必須修煉和提高的部份。同時,當問題發生時,我們通過同修交流、各自向內找、加強集體學法和發正念,將救度眾生的心凝聚在一起,真相點逐漸穩定下來。
師父說:「在末後正法救人這重大歷史時刻,出現的一切問題要更加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以法為大,以維護好大法項目,使其發揮好救人的作用為唯一要想的、要做的。」(《關鍵時刻看人心》)
四、負責警察態度的轉變
在真相點被頻繁破壞的時期,有一天,一位我認識的警察廳外事科的幹部打電話給我,說想「喝杯咖啡」。我大概猜到了他找我的目的,心想這是一個深入講真相的好機會。我準備了資料,思考著從哪個角度講才能引起警察方面的共鳴。
以往,我主要圍繞法輪功真相來交流,但這次,我準備了一些關於中共威脅韓國國家安全的資料。我整理了關於中共歪曲歷史的「東北工程」、中共病毒的傳播、竊取尖端技術、間諜機構「孔子學院」以及「秘密警察站」等新聞資料。
下午,我們在咖啡店見面,外事科幹部和一位年輕警察一同前來。他簡單寒暄了幾句,然後說:「有關法輪功的報案一直不斷,我們警方也非常關注,而且也涉及法輪功方面的安全問題。是不是應該採取一些措施,比如減少展板或縮短時間呢?」
他的語氣與平時不同,帶著一絲壓力。我稍作停頓,整理了思路後,對那位警官說:「金警衛,法輪功的集會不只是法輪功自己的問題。中共正在全方位滲透韓國,我國的國家安全正受到威脅。您也知道,濟州島有中國領事館、孔子學院,甚至還有秘密警察站。請您看看這些資料。」
我拿出準備好的資料,繼續交流。我的核心觀點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正在向中國人揭露中共的暴政和人權迫害。中國人被灌輸『共產黨是偉大、正確的』思想,但當他們來到民主國家,看到中共的殺人歷史、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活摘器官、『三退』大潮等內容後,他們會意識到中共既不偉大也不正確,反而是一個欺騙和鎮壓自己人民的獨裁政權。這樣覺醒的中國人紛紛退出中共組織,中共正面臨崩潰危機。如果中共崩潰,我們面臨的安全威脅不也就消失了嗎? 所以,我們舉辦的集會不僅是法輪功的問題,還直接關係到我國的安全。難道警方不應該幫助我們嗎?」
那位警官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好。那麼我會安排巡邏車多在免稅店周邊巡邏。」外事科警察本是想通過這次會面,讓法輪功減少展板和集會時間,結果卻是同意加強法輪功真相點周邊的巡邏。
與警察告別時,我對自己能如此順暢地講述也感到神奇,但很快意識到這是師父的加持,並在心中感謝師父。
不久之後,機動巡邏車開始隨時在免稅店周邊中國人密集的區域巡邏。發生真相點破壞事件報警後,警察比以前更快到達現場,有時甚至會來十一名左右的警察。如果施暴者反抗或破壞嚴重,警察會給他們戴上手銬帶走。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是施暴者,連在場的中國遊客也顯得很吃驚。因為在中國,警察抓捕的是法輪功學員;而在韓國,警察卻在法律上保護法輪功的集會,並抓捕破壞法輪功真相點的中國人。中國遊客清晰地感受到了共產獨裁國家與自由民主國家之間的區別。
此外,西部警察局的一位年輕警察,兩年前剛來擔任集會事務情報官時,態度比前任更加生硬。但我每次接觸時,都主動熱情地打招呼,遞上法輪功相關資料,慢慢地向他講真相。我感覺到他的態度逐漸的在改變。
去年三月的天國樂團活動之後,他的態度完全變了。今年準備天國樂團活動和遊行時,他比去年更加配合。今年九月退黨紀念遊行結束後,我遇到他,表示週末也未能休息,辛苦了。他卻說沒事,然後笑著說:「不過天國樂團的音樂聲回家後還在耳邊迴響呢,好像有『中毒性』。我現在就差修煉法輪功了。」我們相視大笑。
我還向情報科、外事科、安保科的警察們發送了媒體提供的《中國共產黨在韓國的親中、統戰組織圖》。警察們看到這些資料都大吃一驚,問我從哪裏得到這種「高級情報」。我就利用這個機會介紹了我們的媒體《大紀元時報》。在神韻演出期間,我還向他們提供神韻相關資料或播放視頻,推廣神韻。警察們感歎道:「原以為法輪功只是一個修煉團體,沒想到影響力這麼大。」
五、整體配合的力量
佛學會決定於今年九月二十一日在濟州島舉行「四億五千萬中國人退出中共組織紀念遊行」。最初我們只申請了九月二十日的天國樂團活動,後來又增加了二十一日的退黨紀念遊行,對濟州島來說是雙喜臨門。
僅天國樂團成員就有135人,加上國內外的同修,共有超過500名同修參與,規模空前。九月二十日,天國樂團在碼頭和免稅店為郵輪遊客演奏,他們的表演震撼了現場。遊客們陶醉在能量場中,向揮手的同修們回以揮手、豎起大拇指或拍照。
二十一日,幾百名大法弟子在三多公園集體煉功的場面,以及以天國樂團為先導的大型遊行,簡直是壯觀,感覺徹底清理了濟州島的空間場。通過這次大型遊行,我深刻體會到舉辦一次大型活動需要多少同修的辛勤付出,以及大法弟子人人凝心聚力、形成整體配合時所能發揮出的巨大力量!
濟州島的中國人真相點相對面積來說比較多。機場、碼頭、免稅店、龍頭岩、日出峰等都是中國人常去的地方,每一個真相點的開創都不是輕易得來的。老同修們克服了許多困難和干擾,主動開創了救度眾生的場所。現在,不僅是國內同修,海外同修也形成整體配合,共同守護著這個場所。偶爾也會出現因認識差異導致的矛盾,或外部的干擾,但我認為正是因為我們各自向內找,並努力證實大法,才使得這一切成為可能。
結語:路越來越窄,標準越來越高
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在零碎時間看YouTube。去年底,我對看YouTube 的執著越來越大,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正駕駛著一輛滿載乘客的公交車。但是,道路非常狹窄,情況非常危險。而接下來的場景更成問題。當直行道路結束,道路向左彎曲時,路面寬度竟然比公交車的寬度還要窄。結果就是:我無法再向前行駛了。我在這條變窄的路前停下了公交車,驚慌失措地從夢中醒來。我瞬間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以我現在的修煉狀態,我無法再繼續前行,也無法救度眾生了。這個夢非常清晰,對我產生了巨大的震撼,也成為了我鞭策自己的契機。
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未來宇宙不能因為大家在正法中有漏而出現一點點偏差,所以大家自身在證實法中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在寫這篇法會稿的過程中,我找到了許多自己過去不以為意、忽略掉的漏。為了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我會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並更加精進!
感謝師父!
感謝同修!
(2025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