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生死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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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開始修煉的老弟子,今年八十八歲,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到今天。二十多年如一日,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路上。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已溶入我的日常生活之中,即便是在邪黨迫害打壓最瘋狂之時,我都堅定的走在救人的路上,做好「三件事」,一路闖過關關難難。

年前,我突然身體下肢起疙瘩,而且越起越多,當時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內找,我心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徒,我就歸我師父管,其它安排我不要。我滅死你,在行為上否定它,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人;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在堅持。有幾天夜裏我是一人迷迷糊糊的度過的,兒女們回來我沒說,因為我不想讓兒女們知道,我也不承認這是病,我有師父,我堅定能闖出來,漸漸的疙瘩結痂了,掉皮好了。

一、放鬆自己,滋養邪魔,使其鑽空子

過後的日子,我無名的激動,見到誰提起這事我就流淚,而且我很想見同修,還讓同修看身體狀況,無意中又承認它,同時還覺的自己關過的很快,有顯示心,歡喜心。如今想想這是我嗎?我們修煉人都知道,一切不符合大法和不符合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

沒幾天,我身上又開始起疙瘩,這舊的結痂還沒去、新的疙瘩又起來了。我想,這也不證實法,這得讓它趕緊下去。於是,我就用開水燙點白菜,用白菜水清洗結痂,可一點不見好轉,我心更不穩了。

小女兒回來我告訴她,女兒看我滿身都是疙瘩,很著急,要帶我去醫院,我不去,女兒不願意,非要我去。我說我是修煉人,這不是病,女兒說:你是修煉人,咋還起疙瘩?我聽她的話不敬師,我很生氣,說:你們走吧,我不用你們管。女婿說:媽咱們去醫院看看,不住院用點外用藥。這正符合我當時的心態。醫生說:是皮膚病,開點藥吧。有吃的藥、也有上的藥膏。回來後我把吃的藥扔了,把藥膏留下,用上也不管用。

一天,老鄉說:你這是網狀皮膚病,和我母親的一樣,我母親使用了祖傳秘方好的,你也試試。結果我抹上越來越厲害,滿身都是疙瘩,還裂口、流水,嚴重時,我不能坐,躺著都是疼的,每晚不能關燈,睏極了睡一兩個小時,四肢腫脹。

我意識到是邪惡在迫害我,但我當時並沒找到迫害的真正的原因。我有時間就不停的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減輕一些,但也不好。同修們來陪我上午、下午學法,晚上我自己聽法,可我的正念就是上不來,好像有一層薄膜隔著。我曾跪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求師父救救我: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求師父,我是為了不破壞大法,我每天從東到西講真相,誰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這樣不證實法,我不能給大法抹黑。後來我悟到,我一手抓住人,一手抓住神,讓師父咋管我。

二、找回正念 破除邪惡的干擾與迫害

有一天晚上,我在屋內站著,突然覺的氣不夠用,感覺是邪惡要下黑手,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求師父,一會不憋氣了。第二天下午我有一念找甲同修,電話通了,我一問同修在她兒子那,我說:姨想你了,想讓你來一趟,你不在家就算了,沒事姨過來了。甲同修安排好孫子,直接來看我。同修說:從法中我們知道,大法弟子一得法就成神了,「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就被師父推到位了。也就是說你得神起來呀!那麼神遇到魔難怎麼過?她還說;《明慧週刊》同修交流文章講兩次血崩的故事,大意事:第一次出現血崩,同修說:師父!弟子何去何從師父說的算,只要不破壞法就行;第二次,幫發正念的A同修說:我們三個大法弟子還滅不了你個小魔,結果在同修生命垂危之際都奇蹟般的醒過來了。

同修還和我交流:說我用的藥水是信佛教的人給的,問我能保證她配置的藥水不帶有她那一門的意念、信息嗎?如果有,那你接受,那不就是要了人家的東西嗎?這可是不二法門呀?修煉人講一個正信,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

當時,我感覺兩個修煉人的能量場很大、很大,我悟到是師父的加持。此時,我也驚醒了,師父的法理折服了我,我是個大神仙,我沒有病,我不抹藥了。邪惡不甘心,讓我心沒底。甲同修留下來陪我,她手捧《洪吟》讓我背,她怕我背錯,一個一個字的盯著我背,《洪吟》、《洪吟二》、《洪吟三》背到歌詞那,我們停下來,她說:休息吧!夜已深了。

我躺下睡不著,我就求師父,我不是為自己,我不能破壞法。不知求師父多少遍,我睡著了,這也是我兩個多月入睡最快的一次。

就在我決定不抹藥的那天晚上,我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一個黑匣子,從匣子縫隙中冒著毒氣,我和另一個人中毒了,一會看到屋裏一群剛出欄的小白雞一個一個的都死了,意念是:把我放在石板子上,往鼻子裏灌水,我醒了。我和同修悟到,黑匣子是指電視。我想起年前同修給我放師父講法錄像,我看著看著就不願意看,接著路由器壞了。同修要幫我按大鍋、建議我看新唐人,還有同修建議我去她母親家看神韻,我都沒答應,結果進了邪惡設的圈套,看了邪黨晚會。

我很慚愧!本來師父將計就計,給我淨化身體,可我不悟,還用了人治病的招數──抹藥,這不是又把毒壓回去了嗎?修煉人要這些毒還能修嗎?我清醒了,這不是我,我不要它。我起來把藥和上藥的用具全處理了。大女兒來了要給我上藥,我告訴她,不能上了、越上越厲害,都中毒了。大女兒說:不上藥能行啊!我說:行。

就是那天開始,我的心開始穩定,我不憋氣了,四肢逐漸消腫。

一天,我夢見:我在另外的一個空間裏,滿身都是黑黑的,連骨頭都是黑的。我悟到自己從小生活在海邊,以海鮮為主食,殺了無數生靈,造了無數的業,再加上受邪黨無神論、進化論的毒害及現代行為的影響。我們修煉人知道:我們一修煉,師父就給我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可我放不下黨文化的那一套,不知修口,隨意誇人、搶話爭理、自我,造了業還不自知,人心、人念、人情不放,讓師父一再的為我承受。

師父不嫌棄弟子,看弟子還有堅修大法的心,不但給弟子消去罪業,還為弟子換掉胸骨。一天,我真真的感受到師父為弟子換骨頭的經過,當時我脖子下的胸骨有響聲,但無以言表,我感激的淚水瞬間流出。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不停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恩師!

把三個月闖關情況寫出來與同修分享,給予我有相同經歷的同修提個醒,少走彎路,共同精進,整體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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