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險象環生 得師尊救
(一)
二零零八年夏天的一個早晨,我好像出現了心梗狀態,大汗出透,胸像兩座山壓著喘不過氣來,後來,心猶如被電鑽不停的鑽著,痛苦萬分。我妻子勸我上醫院,我拒絕了。當時就想,我一不能去醫院,那樣就承認了「病」, 二不能死,單位都知道我學法輪功,死了,給大法抹黑。就這樣,我通知了幾位同修來家中幫我發正念,當時疼的我在樓板上打滾,喊出了聲。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八點多鐘,「電鑽」終於息了火,不那麼痛了,但胸還是被壓迫著。
第三天,我便開始煉功。煉法輪周天法時,一彎腰,心臟就像拴了個繩往上拎拽,我也不管它,繼續煉功。到第七天,我就騎摩托車給同修送資料去了。第十天,我開始工作了。到第十三天下雨,我被迫百米衝刺,跑去收拾在外晾曬的包裝盒,大概奔跑了三百多米,一切正常,於是這事就淡了下來。
後來,我給親戚講真相談及此事,親戚說我瞎扯,根本就不是甚麼心梗,否則你根本就活不了。
(二)
時間來到了二零一五年春天,我騎摩托車給同修送資料,途中被一輛轎車給刮倒在地,把右腿膝蓋摔碎了。當時我正念不足,怕膝蓋恢復不好,將來盤不上腿,就同意救護車把我送去了醫院。
臨到手術,大夫才注意到我的年齡,說五十歲了,術前得做全身檢查。檢查中,大夫說我得過心梗,現在只剩半個心臟。我說我一切正常,很健康。大夫搖頭覺的不可思議。膝蓋做完手術,第十四天出院回到家中。
(三)
回家當晚半夜十二點,我又突然冷汗出透全身,呼吸急促,脈搏紊亂。我感覺有些「不妙」,趕緊囑咐妻子,如果我出意外,千萬不要埋怨大法,是我自己修的不好造成的。我在心裏跟師父無奈的說:師父,弟子不爭氣,修的不精進,事到如今,去留由師父定吧。親人們叫車,送我去醫院,我怕萬一有事不去醫院,家人們誤會大法,就同意了。
到醫院,大夫忙著搶救,血壓剩35,心律270下,瞳孔放大。大夫說我休克了,其實我清醒著呢,心中沒有一點害怕,只是喘不上來氣。
直到第二天早上快八點,醫院院長親自來給我檢查,認定是肺栓塞也叫肺梗,最佳搶救時間八分鐘,可是我分明已經活過八個小時了。後來,醫生決定給我打溶栓藥,可是我全身已經找不到一個血管了。大夫讓人給我熱敷腳找血管,結果水太熱,燙到了我,我一下喊到「燙著我了!」隨著我一聲喊,那血壓竟自己回升了,35、40、42、45、50,後來打沒打上溶栓藥,現在都記不清了。
(四)
二零二三年新冠疫情,在連續八天的高燒中,我又住進了醫院。在手術台上,大夫說我心臟三根主動脈,兩根完全堵死了。主刀大夫費了好大勁開通了一根,植入了兩個支架,另外一根他做不了。一個月後,省城的大夫給開通了那根,又植入了第三個支架。
出院後,我非常虛弱,一年中又叫了五次救護車。大夫跟我妻子說我的情況不樂觀,要有思想準備。同修們來到我家看我,我都得躺著斷斷續續的說話。
二、痛定之後 決心做合格弟子
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開始逐漸的學法煉功。可是吃藥打針這個問題最令人苦惱。一邊吃藥,一邊煉功,這叫甚麼修煉呀?我騎著電動車,帶著還虛弱的身體去同修家交流,想把藥都停了。同修說,這個問題你得自己拿主意,你有沒有那麼強的正念?
回家後,我冷靜想一番,覺的自己彷彿身在絕地,平生第一次極其嚴肅認真的審視自己,思索人生。似乎真的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呢,怎麼突然人生就來到了盡頭?那些吃過的苦,遭過的罪,恩恩怨怨的還沒有個了結呢,忽然間,就要真正成為過眼煙雲了。那些曾經珍視的人生哲理,名句名言,此刻都變的蒼白與空洞,毫無價值。那麼修大法呢?大法告訴了我,人的生命並不來自人間,人的真正生命來自於宇宙高層空間。人生的目地就是借助人身,修煉返本歸真,返回真正產生自己生命的地方。如果不修煉了甘願當人,那不等於失去自己真正的生命了嗎? 哎呦,那可不行啊,我得修煉呀,不能錯過這萬古機緣呀。現在的情況選擇當人,就會看著自己無能的病死,而選擇修煉當神,那是何等的神聖與偉大呀。修煉!義無反顧!腦中響起師父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無存 〉)。我的身體都到這種狀態了,求甚麼還能幹的動呢?!死了三回了,留甚麼留的住呢?放下,甚麼都不要了,把藥停掉!
這時,我想起禪宗弘忍斷臂求法的故事。弘忍用一條胳膊求法,那我用半條命來換大法弟子當,雖然不太值錢了,可那是我的正念呀,正念值錢。隨後,我在二零二四年小雪這個節氣的第二天,就把所有的藥全停了。大約在停藥的三~四天左右,早晨抱輪時,心臟突然難受,一股瀕死感襲來,我第一念──慌,但馬上第二念就跟上了:「既然放下了生死,就不怕死!」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更行。於是我就樂呵呵的想:即使一會兒倒下了,那我也樂呵呵的死。於是我就樂呵呵的煉完了功,甚麼事也沒出。
一個巧合,在我放下藥一個月左右,我遇見了鄰縣的同修。交流中,我發現同修在過關、過難上乾淨俐落的提高心性,這著實震撼到了我。同修的正念正行、證實法救度眾生,信師信法,敬師敬法,使我強烈的感受到自己與同修的差距。我覺的自己與鄰縣的這位同修比,自己像個假大法弟子。同修們笑我怎麼有這種想法?我說:我感覺自己在修煉的好多問題上都在繞彎,似是而非,好像心性總是不能完全到位,總是差那麼百分之幾的。我暗下決心,以後一定百分之百的做到位。
原來我半夜發正念起不來,這回我定好鬧鐘,到點立刻起床發正念。剛起來困,發上正念就清醒。發完正念,倒頭便睡。三點起床,馬上煉功,完全按著全國統一時間。一天早晨抱輪,突然胳膊痛,我心想死都不怕,還怕胳膊痛?轉念又一想,這個念頭不對,這個不怕胳膊痛還是人念,還是沒有跳出人的病的感覺和範疇。我馬上想到師父講的法:「真修的人沒有病」(《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我此時的思想就應該是「真修的人沒有病」,我生命的裏裏外外就是師父的這句法。這樣才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是在這個問題上同化了法。
事隔兩天早起煉功,困的邁步都打晃,我心想,沒事,堅持幾天就能扛過去。就在我手觸碰煉功音響時,我意識到剛才那一念又不對了,雖然看上去很堅定,可它還是人念,不是法呀,師父講法:「修煉是最好的休息。」(《北美首屆法會講法》)這才是法呀。我悟到要讓自己同化法才是修煉的目地。
過了正月十五,有一天從同修家回來,不知為甚麼撩起褲腿捏了一下,結果按出個深坑。我一下便害怕起來,心怦怦直跳。但我思想中知道這就是怕心上來了,清除怕心!我不停的發著正念:「害怕心死掉!」半個小時,怕心消失了,一切煙消雲散。過後,同修問我的腿怎麼樣了?我說我根本沒有去管腿,我要修出我的正念,而不是身體怎麼了。我就想,一個神在這種情況下會去想人的生死嗎?不會的,神不會有那個概念,那我就像神看齊,也沒有,也不想。
又有一次發正念時,心臟出現撕裂式的疼痛,這時我的心態比較穩了,心裏笑呵呵的說,你動不了我了,死了也別想動了我的正念,我就在正念中,正念就是我。一分鐘左右,疼痛便消失了。
現在,我覺的自己像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了,在做好三件事中時時提醒自己在正念之中,發真相資料一氣爬幾個六樓也沒事。我面色紅潤,同修們說我像年輕了十歲。同修們鼓勵我把自己的這段修煉歷程寫出來交流,我比較惶恐。由於自己的不精進,太多的漏致使自己險象環生,這得讓師父為我多操多少心呀!慚愧,慚愧!文中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