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老太太拿「大學畢業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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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師父早就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作為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不能再等靠要了。師父曾經點化我:夢中我去參加大學考試,到那一看,我把好答的都答上,高等數學題不好答,就放棄了。這是師父的點化:大法弟子不能知難而退。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與小花共成長,由一個不會開電腦、不懂任何技術的我,鍛煉出一個會上網下載、會做電腦系統的「能人」,在揭露迫害、曝光惡人、營救被迫害的同修中,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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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了第二十二屆大陸法會,回顧修煉三十年來風風雨雨的修煉路,我的每一步都浸潤著師父的心血,都離不開大法的指引。現將我的修煉體悟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狂風暴雨中 小花開的更絢麗

二零一一年,一對夫婦同修被迫害,資料點被嚴重破壞。教訓沉痛,也驚醒了我。此前很多同修都從他們那裏要資料,促使他們越幹越大;他們沒時間學法,最後遭到迫害。此前,那位男同修曾鼓勵我成立資料點,因為我家庭關沒過去,自己怕心大,不敢邁出這一步,我只是學會打自己的「三退」名單。

師父早就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作為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不能再等靠要了。雖然我家附近有資料點,也都是小機子,做的量只夠他們自己使用。同修們都很忙,我自己做一點,會減少同修們壓力。於是,我也讓同修給我買來一個小機子,學會上網下載、打印。先打印勸善信,逐漸的打印資料,自己發,後來給學法小組同修做。

二零一五年四月份,「訴江」大潮湧起,同修們開始郵寄訴狀。和同修一起學法時,我鼓勵同修們都參與,不會寫字的,我就讓同修說,我為他們寫訴狀,並和他們一起去郵寄。五月份,大部份同修的訴狀寄出。

六月初,郵局停止郵寄。部份同修還沒發出,我又幫同修打字後,在網上發。後來,發起民眾舉報江魔頭,同修幫我建立影子系統,我每天打名單、向「兩高」發送。雖然那時電腦配置低,上網速度很慢,數萬名單也都奇蹟般發出去了。

小電腦發揮超常,我也從原來打字很慢,鍛煉的較快了。我的正念也越來越強,沒遭到邪黨騷擾。家中有了打印機,丈夫也沒反對,還告訴小外孫:「敲門小點聲,姥姥就知道是家人來了。」和騷擾的警察區分開。

二零一九年六月的一天凌晨,邪黨公安密令統一行動,非法抓捕我區二十來名大法弟子,部份資料點被破壞,協調人被抓,一同修當天被迫害死,他們才停止抓人。

派出所警察透露說,我和另幾位同修也在名單上。有的同修躲起來了。派出所警察也上我家敲門。因為我搬了家,鄰居告訴我已經敲幾次門了。這期間,我在家不停的發正念,一天一夜的發。幾天後,我心裏穩定了,就去趕集講真相,繼續做真相資料。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日,我趕集回來,還沒進家,丈夫打電話說:「你在外頭待會兒再回家。」我明白是來人了。回家後,丈夫很緊張的告訴我,派出所警察到新房子敲門來了,丈夫對他們說:「你們總抓人,日子沒法過了,人(指我)走了,不知道上哪了。」警察問:「大姨還煉功嗎?」丈夫說:「煉功身體好,家務活都她幹嘍,讓她煉吧,甭管她。」警察說:「大姨回來到派出所簽個字。」警察走了,從此再沒來過。

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在大抓捕前,我做了一個夢,我在空曠的田地間,沿一條路往前走,突然一個大動物、三個小動物從後邊跑來,三個小的把我圍住。動物很像狗,個頭有一米高。我摸著它們的頭說:「你們都很可愛,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天法,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聽明白了嗎?」它們都乖乖站在一邊。那個大的也到了跟前,頭有一丈多高,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抓著它的韁繩,那動物服服帖帖站著。那人對我揮手說:「你快走!」我快步跑,夢就醒了。這次大抓捕,是師父把我保護起來了。

協調人被抓,資料供不上,掛曆不知道哪裏去找,同修送來一些,也不夠用。外地同修建議我們自己做掛曆,給我送來了打印機。我想起師父的期望,決定自己做掛曆。

機子拉到家,丈夫急眼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家裏已經有兩台了,你放哪兒?派出所剛來幾天?」是啊,三個機子,往哪放?去年我打了有五千份台曆,被抓走的同修就是和我合作的同修。

可是救度眾生不能停,師父保護我是讓我擔起更大的責任。我對丈夫說:「我不出去了,就在地下室印,有師父保護,不會出事的。」他心理壓力很大,默默的為我扛紙,開車為其它資料點購買紙張和送資料。第二年,我又增加一台機子,同修還送來一部份掛曆,這樣能滿足需求。

最難的是找不到修機子的同修。簡單的問題自己能處理,需要換零件的就犯難了。後來在同修幫助下,聯繫到一修機子的同修,由一同修負責接送,每次由丈夫開車送到一個地點,壞機子放他那兒,把可用的拿來。

由於機器的負荷太重,有時機子只用幾天就壞,很麻煩。師父看到弟子的不易,讓我聯繫到一位技術較好的同修,結束了這種頻繁的更換,給我調整好了機子。女兒和她爸商量,又給我買了一個地下室,裝飾的很白,還鑲了地面,由我專用。

二、師父讓我拿「大學畢業證」

協調人被迫害,沒人做電腦系統了。以前用過的幾台電腦都配置太低,不能上網了,我在(常人)電腦店選了一台。買來後又犯了難,沒人做系統,而且明慧網說系統升級了,老系統不安全了。暫時裝了常人的系統,用了一段時間,常人的低俗東西總冒出來,還不能往信箱裏發東西。我看到明慧網教做工具箱,看了幾次看不明白,又放下了。

師父曾經點化我的夢又做了一次:夢中我去參加大學考試,到那一看,我把好答的都答上,高等數學題不好答,就放棄了。這是師父的點化:大法弟子不能知難而退,學會做系統是我圓滿不可或缺的一項;因我沒悟到師父的苦心,師父反覆叫我不要放棄,放棄了就畢不了業了。做電腦系統我必須學會,這是我修煉圓滿必過的關,必答的題。

我開始上網下載有關文件,一一驗證,二十多天後,工具箱「做成了」。試著安裝系統,安裝不了,因為缺映像,於是我就拿到電腦店(老熟人)。電腦店小伙子幫我下載了最新映像文件,因為電腦全是英文,我看不懂,就讓小伙子翻譯。我安上了新系統,很好用。以後小伙子又給同修做了這個系統。

電腦部小伙子說:「我一個年輕人都不願研究這個,你一個老太太自己做工具箱,佩服!」小伙子對幫他看店的岳父說:「大姨比你老還大呢!」他岳父說:「我也要學裝系統。」不久,老頭兒學會了裝系統。我平時有問題就問那小伙子,小伙子很熱情,從不嫌煩,還教我一些解決電腦常用的小問題,教我換硬盤,從不收費。我還和他交流打印機問題,互相學習。

我從未和小伙子說過我是幹甚麼的,談話時,我以第三者身份把真相講給他和他岳父。有一次,我拿一個真相小葫蘆,小伙子說:「大姨真有好東西呀!」我就說:「給你吧,保平安。」小伙子說:「我早就知道大姨是好人了。」原來他母親單位裏有一位阿姨是法輪功學員,給小伙子做了「三退」。

我用過幾台電腦,都是二手的或配置很低的,在那嚴酷的日子裏,它們配合我做過很多事,它們都完成了使命。這一次我換了這台電腦,邪惡封鎖從未得逞,我的電腦能順利上明慧網。

資料點這朵小花開在我家,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與小花共成長,由一個不會開電腦、不懂任何技術的我,鍛煉出一個會上網下載、會做電腦系統的「能人」,在揭露迫害、曝光惡人、營救被迫害的同修中,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三、在法中歸正 病業假相消

師父每次講法中都囑咐弟子多學法。多年來無論多忙,每天我必須保證最少學一講《轉法輪》,然後學其他講法和經文;做資料時,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出門路上,背《論語》,發正念,已經形成自然。

有了法的基礎,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從未得逞過。二零一五年訴江開始,邪惡迫害我出現面癱狀態,頭痛、眼斜、嘴歪,右眼充血。我知道在修煉上出現了漏洞,但這不是邪惡迫害的理由,我歸師父管!我發正念,向內找,找到自己不會修:用法對照別人時說的頭頭是道,找自己時浮皮潦草;把幹事多當成修煉的好;跟親家吵架說話佔上風;邪惡藉此企圖不讓我參與訴江等等。我只有在法中歸正的念頭,從未有過吃藥和去醫院的想法。

同修急等我幫著寫訴狀,關鍵時刻不能退卻。我不停的發正念,儘量時時保持正念,晚上學兩講法,很快發出自己的訴狀,然後幫同修修改、打印,因為時間緊迫,經常夜裏打字。

一天,我打字到後半夜兩點,右眼不住的流液體,一看,右腳下一堆血紙。「哎呀!原來以為是流眼淚,流的都是血呀!好事!壞東西都清理出來了,謝謝師父!」跪下,合十!第二天,眼睛消了腫,看東西清楚多了。煉第二套功法時,明顯感覺嘴角往上吊。一個月裏,我每天打字、看電腦,很少休息,卻恢復正常。

一個男鄰居在我之前也得了面癱,花了兩萬元,用了各種偏方,還留下後遺症。他看到我的情況,從此相信大法真相,經常說:「法輪功就是好,我花兩萬沒好徹底,嫂子一分沒花,沒留後遺症。」在警察綁架維權律師時,這位鄰居敢於當眾說:「為法輪功打官司有甚麼錯?!法輪功有甚麼錯?!」他明白真相受了益,他之前曾得過癌症,但至今十年沒復發。

疫情前一年的冬天,我們做了幾千本台曆,我負責打印,同修掛架子。因為同修年齡較大,搬搬扛扛的活我多幹些。特別是電動掛鉤機,是一個不能拆卸的大鐵坨子,我一個人從外邊一點一點挪,太沉,每挪一步都尿褲子。那一年冬,我開始氣喘、咳嗽,我認為是累住了,所以這種狀態持續很長時間。第二年單位年度體檢,檢查結果萎縮性胃炎、肺結節、血壓高、血脂高、渾身是病。隨即病業假相也來了,吃啥拉啥不消化、氣喘痰多、接不上氣、走不動路。

我想:為甚麼會這樣呢?一個走得正的大法弟子,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我學法,找自己,是我給了邪惡迫害的理由,錯誤的認為幹活累住了,給了舊勢力下手的機會。我驚醒了,這是假相,不能承認,堂堂正正做個大法弟子。我把體檢報告書撕掉了,對家人說:「誰也別擔心,我有師父管,沒事。」

丈夫和女兒相信我能行。我不去想病,該幹啥幹啥,隨即身體變得輕鬆了。我每天樂呵呵的,不做資料時,就出去講真相,經常上網看明慧文章,上大紀元幫助同修發「三退」名單,很充實,很喜樂。不知甚麼時候,一切症狀消失,走路腳步很輕快,騎自行車像有人推一樣。

四、親人們認同大法好 得福報

我的家人都認可大法好。我丈夫看了《轉法輪》,可惜沒走入修煉,但得了福報。疫情期間,他沒看清邪惡毀人的伎倆,主動打疫苗,引起第二次腦梗,不會說話,兩次住院,大腿根還生了一個大瘡,不能走路。我和女兒提醒他念法輪大法好。後來他的語言功能慢慢恢復了,逢人就說:「是共產黨害的我,差點要了我的命,閻王不收我。」現在他說話基本正常,我忙時,他還能擦擦地、做做飯了。

親家母也是打疫苗後得了癌症,一個月內做兩次手術,醫院都怕她下不了手術台。第二次手術前,親家母哭著說:「我活不了幾天了,你好好照顧他們(指我女兒、女婿和兩個外孫)。」我告訴她:「嫂子沒事啊,把家裏甚麼事都放下,從現在開始就念『法輪大法好』,你真念,師父會救你。」她當即就開始念。不到一個月,親家母出院了。丈夫跟親家說:「你們就學法煉功吧,好得快。」親家高興的請走《轉法輪》,老兩口一個讀一個聽。我給他們買了播放機,每天睡不著覺,就聽講法,看真相光盤和冊子。

親家母病情有好轉,但是她沒走入修煉。兩年後,因為放療後腿神經疼痛不止,癌細胞惡化,又住進醫院。醫院離我家較近,我給她變著花樣做飯,隔一天看她一次。因為她看過書,我給她講我悟到的法理,講真相故事,講傳統文化,夫婦倆很接受。親家母最後甚麼都明白了,放下了沉積已久的怨氣、委屈,心裏輕鬆了。她拉著我手說:「好姐妹啊,比我親姐妹還好,我真捨不得你。」我女兒一直在身邊侍奉她,最後時刻,女兒握著她的手不住的說:「媽,念大法好。」看見她的元神從她胸口走了。

親家母走的很安詳,沒有一點痛苦。親屬鄰里也都誇我女兒好。女婿很感謝我們,過年給我夫婦每人五千元「壓歲錢」。

我小區比較小,每年掛曆做好,我用大袋子裝著發,從物業人員到我們小區居民大多數都得到了,很多都明白了真相,他們都很羨慕和尊重我們一家。

以上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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