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慈悲善念講真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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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六日】他看了我一眼,說:「信了有甚麼用?共產黨不讓信,你信你就得吃共產黨的虧!」我還是微笑著,看著他說:「就是因為共產黨不讓信,社會才變的這麼亂,人與人之間沒有信任可言,天災人禍也多。」……司機的表情嚴肅起來,過了好久,才對我說:「這個問題我要回去跟二姐夫好好談談,我們不能再這樣犯傻了,差點上了共產黨的當。那你說,我退黨有用嗎?二姐讓我退黨,勸了我好幾次。我在部隊上托人、花錢入的黨,說退就退了?」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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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五、給家人、親朋好友講真相

我這個人以前脾氣很急,不論甚麼事,只要有點問題我就會大聲呵斥,從來不怕事,所以家人和親人都比較忌憚我。後來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很焦慮,脾氣更大,以至於後來兄弟姐妹們,包括姨、舅家的表弟妹們在做甚麼事、說不符合我觀點的笑話,只要看到我來了,馬上就有人說:「別說了,別說了,大姐來了。」或說:「別讓大姐知道了。」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處處以真、善、忍的法理來要求自己,脾氣沒有了,甚麼時候都是笑瞇瞇的。我單位看門的老大爺總是對別人說:「你說某某某的脾氣怎麼這麼好,不笑不說話。」由於學了大法,我心態好了,身體也健康了,親人們自然看在眼裏。我想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告訴我的親人們。

三姨的身體出了問題,動了一個大手術,很虛弱,瘦的皮包骨頭。我帶著營養品來到三姨家,與她拉家常,跟她說有一個讓身體快速恢復的好功法,就是法輪功。三姨說她不識字,也起不了床,沒法煉功,我就讓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讓三姨夫記下來,表示要好好念。但三姨夫是個中共黨員,他說:「這是迷信,共產黨又不讓煉,還是不記了。」三姨說:「我大外甥女說好那就是好,就管用。」

我想:正好給三姨夫講講真相,破除他腦中的無神論。我跟三姨夫說:「我以前的身體和脾氣甚麼樣,你是知道的。我以前也是不相信有神有佛,我為了治病,去了那麼多醫院都治不好。你是醫生,你也說我的病不好治。可我煉了法輪功不到半個月,全身的病都沒了,你用現代醫學幫我解釋解釋吧。」

三姨夫說:「這個事還真說不明白。」於是我從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功法說起,到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三姨夫聽著聽著,默默的拿出紙筆,一筆一畫的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看到他家牆上還貼著毛魔頭的畫,就對老兩口說:「毛魔頭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家裏貼這個東西可不好,哪有家裏貼死人畫的?多陰哪!怪不得三姨得了這麼個病、受了這麼大的罪!」

三姨夫說:「人家還說毛某某能保祐人哪。」我說:「三姨、三姨夫呀,你們可上當了,這毛魔頭它不讓人信神、佛,講無神論,它怎麼能保祐你們呀?自古以來只聽說神佛保祐人,沒聽說講無神論的死人還能保祐人的。」

三姨急切的對三姨夫說:「快撕下來,要那玩意兒幹甚麼?!」臨走時,我給了老兩口一人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

三姨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之後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說:「是大外甥女救了我呀!」我趕緊糾正:「是大法師父救了你呀!」她連忙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爺爺生前一直住在我家,去世也是在我家。爺爺老家的房子被他小孫子(大伯的小兒子)翻蓋了新房,同他自家房連成了一片,共十多間。翻蓋房子的時候,哄著爺爺說蓋好了讓爺爺住寬房大屋。可真蓋好了,就不讓爺爺住了。爺爺無奈來到了我父親家。父親住的是樓房,已經八十多歲的爺爺住不慣,說整天憋的慌,看不見天,常常一個人悄悄抹淚。我知道了此事後,就把以前我家的平房收拾出來,讓爺爺住了進去。爺爺很高興,我父母也很高興。這個地方離父親很近,一日三餐都是母親做好了,父親去送。

我如果沒修煉大法,我是不會給爺爺住的。因為我小時候爺爺就看不起女孩,特別偏心伯母一家,善良的我母親不被爺爺待見。伯母因為生了兩個兒子,備受爺爺疼愛,伯母因此常常欺侮我母親。我為母親打抱不平時,也常受伯母打罵,也曾被爺爺提著衣領扔出大門外。

後來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我們全家人來到城裏,我和母親就與伯母老死不相往來了。如果我不修煉大法,堂弟騙了爺爺的房子,我不但不會給爺爺住我家的房子,還會去跟堂弟理論,更會讓爺爺看看他偏心了一輩子的伯母一家是怎麼對待他的,那樣我們兩家的怨仇就會更深了。

我修煉大法後,從法理上與母親交流。母親是個懂事理的人,在一次老家的白事上,我們兩家握手言和,是法輪大法善解了我們的怨緣。

爺爺來到我家後,經常拿個小馬札出去,找人下象棋。他經常對院裏的人說:「我以前這個重男輕女的老思想太不對了,我親孫子把我的房子哄了去,老了老了,我連個窩也沒了。我這個孫女從小幹幹巴巴的,沒瞧上她,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得她的濟。」

我跟爺爺講大法好,他耳朵太背聽不好,我就把小喇叭插上耳機,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爺爺九十二歲那年安詳的去世了,像睡著了一樣。爺爺的喪事是回老家農村辦的。因為大法善解了我們一大家的怨緣,回老家後,我們與一大家族的老少爺們、嬸子大娘沒有一點隔閡。那時我想,平時沒空和族人們講真相,我一定要把握好這次見面的機會,能講多少講多少。

爺爺喪事期間,從家到墓地是很長的一段路,每一小段路就會有一個儀式,我當時覺的如果我不參與這個過程,會有不少人不理解,不好講真相。爺爺的喪事辦了三天。這三天有很多時間是與族人們閒聊,我常常給三、五個,七、八個人一起講真相,講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功法,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中共邪黨怎樣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為何要三退等等。

我的心態很好,父親母親也很支持我,就連伯母家的大哥和小弟聽明白了後隨即也和其他人講,善良純樸的族人個個聽的很認真。三天的時間,除了伯母沒退出中共邪黨外,其他只要入過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都退出了邪黨的各種組織。

由於前期真相講到了位,我和同修配合,給家鄉的親人們每家安裝了一個衛星接收器,親人們都特別愛看新唐人電視節目。一次回老家,堂弟對我說:「姐,你下次來多給我帶些資料來。我和你弟媳趕四集,那集上的人都想看你們的材料。上次我把我看完的小冊子給他們,他們都沒看夠。」以後我只要回老家,就給堂弟帶上一紙箱真相資料,堂弟都樂呵呵的接過去。

六、慈悲對待母親住院期間的病友

有一年冬天,我母親生病動手術住院,我全程陪伴。在病房裏,我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同病房的病人和陪護,根據實際情況適時的講真相。

一位六十多歲患了胃癌的大爺,家是農村的,有三個兒子。大爺住院二十多天,只有在動手術的當天大兒子來了一次,三兒子過來了一小會兒,其它時間都是老伴陪著。大娘日夜陪伴,累的腿和腳都腫的梆梆硬的。我就幫她打水、看著吊瓶,讓她趴在床沿瞇一會兒。

在動手術的前一天早上,醫生要求換一身寬大的睡衣,大娘的家人沒人來,也不給買。沒辦法,她就對我說:「姪女(當地對不熟悉的小輩女性的通稱)呀,一會兒你大爺打上針,你幫我看著點,我出去給他買身睡衣。」我知道除了醫院裏有賣睡衣的,外邊市場離醫院很遠,就問老太太:「大娘,您去哪買呀?用醫院的嗎?打個電話讓孩子們買吧。你找不到路呀,市場離這兒遠著呢。」老太太說:「不用醫院的,太貴了,孩子們明天才來,醫生讓今天就得買來,我出去看看哪裏有賣的。」

我想:這老太太自己出去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市場,她不會打車,也沒有自行車騎,太難了,就對老太太說:「大娘,您陪著大爺吧。您找不到市場,一會兒我騎車去批發市場買,那裏的衣服不貴,不耽誤大爺用。」老太太哭了,從口袋裏拿出一百元錢給我,我說:「等我買回來再給我吧。」

等我母親掛上吊瓶,我讓父親看著,就騎車去了批發市場,買了一身質量稍好一點的肥大睡衣。我回家洗好、脫水,放在暖氣片上烘乾後拿去了醫院。大爺大娘很感動地說:「你真好,比我家三個兒子強多了。」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大法教我凡事都要為他人著想。大法是佛法,會保護相信他的人。大爺大娘在心裏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佛就會保祐你們的。」

老兩口趕緊讓我好好教教他們。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會了他們。我看他們很困難,就沒要睡衣的錢。老太太很樸實,說以後一定好好走動走動。我就要了他們的電話號碼,我準備等出院後再單獨去他們家一趟,好好講講真相。

母親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她周邊的病人換了好幾撥,我和這些病人及陪護的家人都互相幫助,留下了各自的手機號。母親出院後,我帶上真相資料和大法真相護身符,買上禮物,一家一家的去看望病友。每到一家,病友們都會把家人叫來,我知道他們都是來聽真相的,每一家人都在歡聲笑語中明白了真相。

七、司機嚴肅起來:「差點上了共產黨的當」

除了在工作單位、家庭生活等固定環境中有計劃的講真相外,出門購物、朋友小聚、乘車外出等事情中,我也會隨機講真相。最常做的就是購物,我購物分為兩個地方:一個是超市,一個是市場。去超市是去買一些在市場上買浪費時間的物品,主要是拿大額的錢換小額的紙幣,是做真相幣用的。去市場上買的東西就多了,親朋好友工作都忙,有甚麼需要購買的,我都熱心的給捎著,方便了他們生活,也方便了我講真相。

我甚麼市場都去,主要花真相幣。在市場上好講真相,隨便一個契機就能講明白。無論在甚麼環境下,我都是以維護大法為使命。

有一次購物回來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個退伍軍人。我對這個人講真相有些顧慮,發了一會兒正念,清理了阻礙此人明白真相的干擾後,我拿出一張五元的真相幣,笑著對他說:「你看我剛才買菜,別人找給我一張帶字的錢,是說法輪功的。」司機轉了一下臉,面無表情的問:「甚麼字?」我就念了出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前命能保。」司機沒吭聲。

我微笑著接著問:「你信嗎?」他說:「不信!」我問:「為甚麼?」他說:「你信?!」我緩聲說道:「從字面上看,真、善、忍三個字就好啊!現在這個社會缺少的就是真、善、忍。」

他看了我一眼,說:「信了有甚麼用?共產黨不讓信,你信你就得吃共產黨的虧!」我還是微笑著,看著他說:「就是因為共產黨不讓信,社會才變的這麼亂,人與人之間沒有信任可言,天災人禍也多。」

沒等我說完,他打斷我的話:「你也是煉法輪功的吧?」我依然微笑著問:「你怎麼會這樣想?」司機說:「你說話的語氣、表情太像我二姐了。我二姐就煉法輪功,被共產黨關了三年,吃盡了苦頭。回來還是煉,誰說也不聽!有一天中午,我二姐夫打電話叫我去他家抬二姐。我去了,一桌子的飯沒人吃,二姐在臥室裏盤腿這樣。」

他左手握方向盤,右手做了一個立掌的動作。我一看,知道他二姐是在發中午十二點的正念。他繼續說:「你說一家人等著吃飯,二姐自己去煉功,正常嗎?我和二姐夫走過去,一人抬一邊,把她搬到了另一個房間,放下後她還在煉功!都沒睜眼,你說氣人不?!」

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問司機:「那一桌子飯是誰做的?」他說:「我二姐。」我問:「她在家做家務嗎?」他說:「做,甚麼活都是她的,還得看孫子,看完大的看小的,一家老小的飯都是她做。」

我說:「那她身體能吃的消嗎?」司機說:「你還別說,她以前是個病秧子,家裏的錢都被她打針吃藥了,洗衣做飯都是二姐夫的事。煉了法輪功後,沒有不能幹的活,總是精神十足。」

我說:「這多好啊,煉了法輪功,不用吃藥打針了,不用二姐夫洗衣做飯了,還能帶倆孫子,這是多大的福氣啊!」司機不吭聲了。

我笑著問:「我很奇怪啊,她做好了飯讓家人先吃,她只是去打十五分鐘的坐,打完坐她就去吃飯刷碗了。你們要是想等,就等個十五分鐘;要是不想等,就先吃,為甚麼要把她從一個房間搬到另一個房間呢?」司機一時語塞。

我又說:「你二姐真是按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的。你想想,她把家裏裏裏外外都打理的乾淨衛生,照顧了老的又照顧好了小的,甚麼都不用你們操心。這不都是大法給了她好身體才能做到嗎?你們還要要求她怎樣呢?如果她真是不學大法了,身體成為以前的病秧子,對她、對你們一大家子有甚麼好處呢?」

司機的表情嚴肅起來,過了好久,才對我說:「這個問題我要回去跟二姐夫好好談談,我們不能再這樣犯傻了,差點上了共產黨的當。那你說,我退黨有用嗎?二姐讓我退黨,勸了我好幾次。我在部隊上托人、花錢入的黨,說退就退了?」

我說:「當然得退啊,你看共產黨都壞成甚麼樣了,老天遲早是要滅了它的。你不退出它的組織,不就是它的一份子嗎?咱們都是善良的人,給它陪葬那不是虧死了?」他馬上說:「退,退,我叫李某某,真名退!你給我退!」

我說:「好!有時間讓你二姐找本《九評共產黨》給你看看,你就更明白了。」他咧嘴笑了:「二姐早就給我了,一直沒看,我回去就看!」我下車時,司機高興的與我揮手再見。

結語

修煉的路上沒有坦途,一路走來我跟頭把式的,但我牢記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用大法給我的智慧,講好真相,助師正法。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保護,感謝同修們的信任、鼓勵和提醒。

在以後緊迫的時間裏,我要謹遵師尊的教誨,勇猛精進,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跟師尊回家!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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