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改變了我
修煉前,我脾氣火爆,很霸道,常與父母、親朋、鄰里發生矛盾,我總要佔上風,罵要罵個夠,爭要爭個贏。田邊地角,哪怕是絲毫利益受損都不甘心。我打起架來更是蠻勁十足,有一次,我與弟媳和另一親戚吵架打起來,我一人將兩人一起打……我能打,會罵人,人都怕我,躲著我,背地裏都說我歪的很,惹不起。而我卻自以為榮,覺的自己是了不起的「強者」。
一九九八年八月,法輪大法洪傳到我們鄉鎮,我也隨著去參加學法學功。學了大法書《轉法輪》,我豁然明白了,原來宇宙是有法的,宇宙的最根本特性是真、善、忍。一個人只有遵循大法的法理做好人,才有生命美好的歸宿。我想我要做好人,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
我開始變了,遇到矛盾能善意待人,不爭不吵了;主動孝敬老人,幫助他人;鄰里關係改善了,家庭也和睦了。大家看到我的變化都說:「煉了法輪功的人,是不一樣了。」
為讓更多的人得法修煉,我積極洪法,把我家作為集體學法、煉功、學功、教功的場所,敞開門戶,誰來都歡迎,誰來都熱情接待。為了遠近的鄉親們來集體學法、煉功方便,我每次都無償的為大家準備好飯食。
那時大家學法煉功熱情很高,很多人的頑疾好了。我多年的中耳炎、胃病、風濕、貧血、婦科病等很快痊癒。大家也不再怕我、躲我了,都說我:「簡直變了,變成另一個人了。」我在與大家和睦相處中感受到了佛光普照,祥和美好。
在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路上,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憑著來自於法的正念,闖過了關關難難。
二、破除勞教所「轉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本省女子勞教所。進勞教所的第一關就是強迫「轉化」,所謂「幫教們」竭力遊說,誘騙,說:「來了幾百人,個個都『轉化』了,你也快點轉化。轉化了就可以與大家在一起玩耍了,還可以切磋,學法。」她們會毫無理智的罵師父,罵大法。我思忖,師父這麼好,大法這麼好,叫我「轉化」,往哪裏轉?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就和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是一夥的,我才不幹呢。我分清了是非,看清了善惡,知道「轉化」是絕對錯的,但我該怎麼對待眼前強迫「轉化」的迫害呢?
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你們的修煉,對大法堅定的那個心,堅如磐石,有力的穩定了大法。」(《新西蘭法會講法》)
身處勞教所那個邪惡的黑窩,師父的法讓我心中升起了大法弟子應該有的正念。「幫教們」無論怎麼胡言亂語,都動不了我的心;威脅恐嚇,我不動心;叫我簽甚麼,寫甚麼,我不動心;打我罵我,我也不動心。包夾說:「不轉化的要送到新疆荒無人煙的戈壁灘去。以後要把你們法輪功整的一個都不剩,整的滅絕。」我說:「只要有我一個人在修,法輪功都不會滅絕。」我的心更加堅定了。
獄警、「幫教」、包夾為了達到「轉化」的目地,對我施以酷刑:每天面壁站立十幾個小時;夏天在高溫烈日下站著被暴曬,中午、下午一直曬,還不准上廁所。有一次實在憋不住了,沒經允許我自己上了廁所,被警察電擊,至今虎口還留有疤痕;動輒被關小間、餵蚊子、餵臭蟲,一關就是十天、一個月;我不聽不看洗腦的謊言錄像,被獄警副隊長搧耳光;完不成繁重的生產任務,晚上不准睡覺被罰站……
我悟到,修煉人講正念,師父的法就是我正念的來源。所以無論酷刑多麼難熬,勸「轉化」的軟語多麼誘騙人,我始終用師父的法鼓勵著自己。我反反復復的默誦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我感到了法的威力無窮,來自法的正念堅不可摧。在師父的慈悲保護與加持下,我守住了正信,破除了邪惡的「轉化」迫害,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回家。
三、簽署「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勞教所強迫我們沒「轉化」的大法弟子看污衊誹謗大法的謊言音像。我想今天是師父的生日,是特別的日子,是我們最思念師父、最感恩師父、向師尊虔誠祝福的日子,怎麼能乖乖的坐在這裏聽憑邪惡的擺布,看這些壞東西呢?我正念一出,「騰」的起身,一腳踢翻看錄像坐的小凳子,大聲說:「今天是我們師父的生日,還要我們看這些?我不聽,不看!」
勞教所搞反對法輪功的大簽名,人人都要在一個很大的橫幅上簽名。我想大法弟子有責任維護大法,我只能證實大法好,怎麼能去簽這個名呢?於是我在橫幅上簽上「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字樣。這可不得了了,包夾說:「這橫幅交不上去了。這些字要打黑塗掉,上級看到了不得了。要追究起來,下面可交不了差了,誰幹的有好果子吃了。」有人慌忙去報告給獄警隊長,這個獄警隊長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一會兒,獄警隊長來了,卻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某某某,你高。」迫害煙消雲散。
四、銷毀邪惡錄像帶
一天下著很大的雨,我們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坐在屋簷下,腳面前是水溝,漲滿了水。一旁的桌子上堆放著幾盒錄像帶,全是洗腦的歪理邪說。趁包夾去整別人的時候,我把錄像帶抱來往水溝裏一扔,然後另外一個同修與我一起又把它撈起來,扯成一段一段的。
後來監獄說要扣我們的錢,要我們賠償。我想我做了自己應該做的,管你賠償不賠償,報復不報復。我放下了怕心、顧慮心,甚至放下了生死。結果這件事情不了了之,而且該中隊再也沒放過這類錄像。
五、正念解體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八月的一天,我出門去上班,街道辦事處人員夥同七、八個不明身份的人將我當街攔截綁架,塞進一輛麵包車,開往一百多公里以外、鄰縣大山深處的一個設置在賓館的洗腦班,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我們當地的另外兩個同修。
洗腦班設在賓館的二樓,大鐵門緊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單間,不許出房間半步,一天二十四小時由「包夾」貼身看管。每天逼迫看、聽中共邪黨誹謗法輪功的謊言,逼迫法輪功學員按洗腦班的意圖寫所謂的「心得體會」,逼迫寫不再修煉法輪功的書面「保證」等,即表態「轉化」,這就是所謂的「學習」。
市、縣、區、鄉鎮各級政府、政法委人員,輪番來當洗腦班的「幫教」。我仍然以修煉人的正念對待: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講真相救人。沒有別的,就是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每來一撥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講自己修大法身心受益的事實等等。
一天,當地縣政法委「六一零」頭目來了。我講這些年來我家遭受的迫害,歷數中共邪黨假惡鬥給人民帶來的種種災難。我說:「共產黨害的人民好慘啊!現在又迫害法輪功,害的我好慘,害的我家庭好慘……」他默默的聽著,甚麼話也說不出來,以後就再不來了。我每天發正念,解體洗腦班的洗腦迫害。
我被非法關入洗腦班的同時,也被非法抄家。孩子聽說了我的遭遇,從外地趕回家來,就去找領頭來綁架我的鄉、鎮政府官員,強烈要求他們放人。我們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時候,區「六一零」頭目正站在賓館門口等我們。我竭力反抗,不進賓館,押送人員就拉我,推我,把我推倒在地。區「六一零」頭目上前朝我後背中間猛踢一腳,並示意他們強行把我抬進賓館。這人回去之後遭了惡報,病重住院。他得知我家人去要人的情況後,對我家在司法部門工作的親戚說:「告訴你家某某,我們正在研究放人。」
洗腦班還非法關押了其它縣的同修,我們見不著面,但知道大家都在正念反迫害。這個洗腦班沒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我們進去十三天,洗腦班就解體了,我們被送回家。
六、勞教所說:「這個人我們不收,你們帶回去」
二零一零年十月的一天,區國保「六一零」警察將我從打工做保潔的銀行綁架,之後到醫院強行體檢。我問:「體檢幹甚麼?要取器官嗎?」警察說:「要勞教你一年半。」體檢後送我進看守所非法關押,我絕食抗議。
三天後,區國保「六一零」幾個警察將我往勞教所送。絕食三天的我不管自己餓不餓,一路上一直對他們講真相勸善,希望他們停止迫害,為自己留下未來。到勞教所又強迫體檢,體檢顯示一切正常後,他們把我帶進了勞教所接收人的接待室,辦了甚麼手續後要我簽字,簽完字就可以把我扔進去了。
我想勞教所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去的地方,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能任隨邪惡迫害,我要反迫害,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我堅決抵制非法勞教,緊握拳頭,拒絕簽字、蓋手印。他們四個男子、一個女子來按著我,按身體,掰手。我奮力反抗,一腳踢開印泥盒,大聲喊道:「這個勞教所是人間地獄!迫害死我們好多大法弟子了。鄭某某,六十一歲,人聰明能幹、漂漂亮亮,被這個勞教所迫害死了;還有朱某某,也被害死在這裏。好人被迫害致死,冤啊,天理不容!我不能呆在這裏,我不吃這裏的牢飯,我要回去!」國保「六一零」警察們一個個累的氣喘吁吁,強迫我簽字、蓋手印都沒有得逞。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勞教所不收我,他們送不進去。警察在接待室裏接到勞教所裏面打來的電話,我聽見對方說:「這個人我們不收,你們帶回去。」警察叫我坐上返程的車,但他們仍不甘心就此罷休,幾個人輪番去找勞教所領導,再三請求接收,勞教所還是堅決不收。他們看見一個穿制服的警察(可能是勞教所裏面的幹部)從那裏經過,兩個警察就上前要求接收。那個勞教所警察說:「上面打了招呼的,我們不收。哪個敢收嘛?!你們回去。」我在車內等待他們去反覆交涉的時候,一直發正念。
從看守所出門,儘管我絕食三天沒有吃飯,但我依然一直保持正念,不是講真相勸善,就是發正念否定勞教迫害,一刻也不鬆懈。只要稍微一放鬆,邪惡就來干擾,意念中叫我配合,說:「進去吧,關進去了你的親朋好友還可以來看你。」出現這個念頭後,我馬上警覺起來,我否定它,這不是我。
他們打電話請示區政法委「六一零」,要求派人來處理,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從早上九點到勞教所,折騰到下午四、五點鐘,他們最終將我送回家。
七、堅持救人,風雨無阻
在修煉中經過了一些魔煉後,我更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為甚麼一再告訴我們要多學法,我更加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有人問我:「這些年來,不管你遇到甚麼情況,救人的事你一直沒有放鬆過,你是怎麼想的?」我說:「我從學法中明白了,大法弟子來在世上的使命就是救人。中共要解體是天定的,是中共黨團隊的成員就會隨邪黨的滅亡一同被淘汰。誰去救他們?只有大法弟子。」
為了做好救人的事,我就到交通便利的城裏打工。我與妯娌同修搭檔,在出租房裏學著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拿出去發放。我們到處去趕場發真相資料,一人一次各帶一百七、八十份。全部發完後,有時間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或貼真相粘貼。近些年監控密布,我沒有把它看重。我想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歸師父管,人間的東西管不了我,所以這些年救人的事沒有因為監控而鬆懈。
我們趕場的範圍向四週擴展,特別是聽說有些偏遠的地方去發真相資料的同修少,我們就去。有些地方要轉兩、三次車才能到達。在寒冷的冬天打摩的(摩托車計程車),穿很厚的衣服都感到被寒風吹透,下車全身都冷透了。因為我們沒有多少收入,交通費有時比較高,來回要幾十元錢,我們還要租房子,所以不輕易進飯館,餓了吃個饅頭,喝點水就可以了。
近兩年因為家庭的情況,我們回到了鄉下。鄉下的交通情況已經好轉了,我們幾乎天天一大早就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順便賣菜。不論春夏寒暑,從不間斷。下大雨也去,因為只要出了門,就會有收穫,就會有人三退得救。正事做完後,回家再幹農活,料理家務。這些年,我們走了九十多個鄉鎮。
回到老家後,我有時也進城打工做保潔。進城途中,走在路上,或在車站等車,見人就講真相,也能勸退幾個人,我的心裏就惦記著救人。我感到人間的享樂,吃、喝、玩再好,也比不上做好救人的這件事情好。一天救下的人不管多少,只要做了救人的事,有人得救,我才感到心安、踏實。就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到處封鎖也沒有困住我,我總能想出辦法出去救人。那個時候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空空蕩蕩的,更讓人感到救人緊急,不能鬆懈。
這些年我與妯娌同修搭檔,本著慈悲救人的正念講真相,結下很多善緣。特別是面對面講真相,明真相得救的人要感謝我們的很多很多;有非要給錢的人,非要送東西的人,非要請我們吃東西的人,要留下電話保持聯繫的人,要結拜成兄弟姐妹的人,多的很。我們告訴他們:「是大法師父在救你,感謝大法師父吧!」
是師父,是大法,把我從一個極端自私的人改變成了一心為他人、心繫眾生得救、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是最幸福的人。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如有不足之處,懇請同修們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