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大法修煉中得到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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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今年三十四歲,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十年了。何其有幸,能在有生之年聽聞大法,走入大法的修煉中,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宇宙中無比幸運的生命。

一、青年得法不再迷茫,「玻璃心」變堅強

修煉大法前,我內心有諸多的迷茫。從單純天真的孩童成長為青年、走入社會,我經歷了一系列內心的困惑和苦苦掙扎。當時的內心非常孤獨,總覺的自己要走的是一條很正的道,使我的人生能充滿意義。但是面對社會現實,我總也尋找不到,更不用說有甚麼「同道中人」了。

上大學時很想學好知識,但各種複雜的人事情感和環境變遷讓我疲憊不堪,總也靜不下心,甚麼都學不進去,成績不斷下滑。工作後雖然領導對我評價很高,我也認認真真完成工作,但內心依然很空虛,越發的迷茫,找不到人生的意義。在工作和生活中很怕做錯事,怕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活在別人的眼光裏,時刻都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的「名」,不敢展現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每天都活的很累。記得有幾次工作中遇到了挫折,別人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去配合,我一下子就接受不了了,跑到公司的衛生間偷偷哭,內心非常脆弱。

工作不到兩年的時候,一位外地的「網友」推薦我看大法書。我從小到大也沒看過甚麼課外書,平時看書很難看進去,對修煉之類的事也知之甚少,腦海中只有課本上學過的那一套「標準」,無神論的思維。但我第一次看大法著作《轉法輪》,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知道了我們生命和宇宙的真相:原來人都是在謎中,原來還有另外的空間!大法給我展現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修煉」一詞在我心中紮下了根。書中講到有些詞語,雖然當時看不懂,但我內心隱隱覺的,法輪大法是高標準的、能讓人昇華到高境界的高深大法,我要修煉,這是我要做的事!

得法後,我開始對人生充滿希望。

修煉前我覺的,再好的工作、再好的生活,好像都無法滿足我,心裏總是「空空的」,一點都不踏實。得法後,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到我們的先天本性上去。我終於找到人生的意義了!一想到此,我就覺的內心無比充實,知道了在有生之年要不斷昇華自己,變成比好人更好的人,最終同化真、善、忍,修成圓滿。我覺的這是最神聖而有意義的事!相比之下,生活中的那些瑣碎的煩惱就都變的微不足道了,根本不值得那麼患得患失、庸人自擾了。

修煉前我覺的自己很善良,從來不傷害別人,是個「不錯的好人」。修煉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執著和私心。我才明白,自己以前憤世嫉俗,好像對這個世界都失望了,卻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隨波逐流、甚至是推波助瀾的其中一個。我離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差的多遠啊!在修煉中反觀自己,每一次都像從新認識自己一樣,那種終於找到自己的問題的清醒,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提高的明白,只有修煉的人才能深深體會其中的奧妙!

修煉大法後我了解到,多年以來,在我生活的這片神州大地上,有千千萬萬的人在大法中修煉。原來,這是一群最善良的人!他們就在我們身邊,實踐和傳承著中華兒女最傳統的美德。我感到他們像親人一樣,是我們最親愛的同胞。而我自己卻在電視宣傳中被灌輸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栽贓和污衊。明白大法真相後,我為自己曾經的無知淺薄、不辨是非感到無比慚愧。那些堅強而勇敢的同修們,一次又一次觸動了我,顛覆了我對於「真誠」、「善良」、「忍耐」等品德的認知。他們的大善大忍,慈悲的胸懷,在遭受最殘酷、最不公正待遇時,仍然用善心和慈悲去對待傷害自己的人,去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苦心相勸讓世人不要被謊言矇蔽。即使面對生死,他們也堅守心中的真理和信仰,無私為他,義無反顧……我被深深的感動,原來世上還有這麼多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壯舉。相比之下,我再不應該為自己小小的一點成績而沾沾自喜,也不該為無足掛齒的小小困難而怨天尤人、止步不前。我看到自己曾經是多麼的狹隘,而大法卻能無限拓寬人的胸襟。我的內心越來越強大、堅定。

不僅在中國,全世界還有許多的法輪功學員,來自不同的國家、種族、背景,儘管互不相識、不曾相見,但我們同讀一本書,同修一部法,同是師尊的弟子,同是大法中的粒子。那種感覺真是太不可思議、太美妙了!我體會到了甚麼才是真正的「同道中人」,內心不再迷茫和孤獨。我迫不及待的就把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告訴了我的親人、朋友們。

二、修大法沐浴佛光,家人受益

修煉前,我身體雖然沒有大病,卻有各種各樣的小毛病。小時候上學經常感冒、咳嗽、嗓子發炎說不出話。有時書包裏帶著好幾種藥,下課了就一樣一樣的吃藥,還經常請病假。上大學後又得了過敏性鼻炎、結膜炎、咽炎,每到秋天就過敏發作,特別難受。去醫院開各種藥往鼻子裏噴、往眼睛裏塗抹,才能緩解一點。大三的時候經常喘不上氣,吃飯吃幾口就得停下來深呼吸,喘口氣,再接著吃。去醫院檢查是因為頸椎變形,喝了一段時間中藥緩解症狀。工作後又查出來乳腺增生,睡到半夜都能疼醒。

修煉後,大法不斷的淨化我的身心,到現在快十年的時間,我再沒有吃過藥、沒有去醫院看過病、也沒有過感冒發燒,真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體重也減輕了,身材勻稱,整個人變的輕鬆、輕盈,很舒服。即使是高強度的工作,睡一晚就能休息過來,長期下來也沒有給身體造成任何影響。壓力大、精神狀態不好的時候,只要學法、煉功,狀態很快就好起來,感覺從內而外又充滿活力和能量了。每天基本都是倒頭就睡,很少有失眠睡不著的時候。

我的父親在幾年前也明白了真相,開始讀大法書、煉功了。父親以前得過風濕病、冠心病、高血壓,心臟做過支架手術。因為心臟手術要終生服藥,西藥吃久了就引起了胃出血,後來父親只得慢慢的減少吃藥。看大法書後,父親再也沒吃藥了,到現在支架手術十多年了,去複查心臟的狀況非常好。

二零一九年初,父親突然出現了嚴重的胃出血,半夜在家裏吐了一盆血,並出現了短暫的休克。120送到醫院急救,在胃鏡室做胃鏡時又大量的吐血,血壓降到了30,緊急輸了很多血。胃鏡做出來看到父親胃裏有一團膿一樣的東西,當時醫院就要緊急做手術切胃,但考慮到吐血後身體虛弱,做手術有風險,就採取了用夾子臨時止血的措施,但還未脫離危險。後經家人商量,又採取了介入手術把血管堵住止血,手術很成功。第二天我們從外地趕回去,父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在重症監護室觀察。

後來經過幾天的恢復,再次做胃鏡並活檢後,醫院診斷為「胃癌」,要給父親做胃切除手術。手術前一晚家屬簽字時,醫生告訴我們是「胃全切除」,就是要把整個胃還有膽囊都切掉,不是我們以為的只切一部份。本來我和先生一直幫父親加強正念,爭取不做手術,但出於眾多親友的擔心,我們就放下自己的執著,一切交給師父。

當得知是胃全切除手術後,母親也猶豫了,父親當時就自己果斷做出決定,不接受手術。於是第二天親友們本來是看望父親手術,變成了來幫助父親出院回家。

回到家後,親人們還是不放心,我們就帶父親去北京複查。北京的外科大夫看了父親的胃鏡報告,也說必須要做手術,但是要先胃鏡複查。

做胃鏡的前一天晚上,我在租住的房子煉了一會功,父親身體比較虛弱,但也煉了一些動作,休息時還看了一會大法書。第三次胃鏡和第二次胃鏡相隔僅一週的時間,結果出來後,從圖象上看傷口癒合的非常好,沒有一團膿包了,只有一個潰瘍面,其它地方都是平整光滑的。活檢報告顯示「未見癌細胞」。

當時先生拿著化驗單和標本去找病理科的主任親自看,病理科主任仔細的左看右看,說:沒甚麼問題呀!媽媽激動的哭了,親友們也無不感歎:太幸運了,真是老天保祐!

回家後,父親很快就恢復了,這兩年見到父親的人都說父親保養的好,氣色不錯。我知道這一切都來自師父的慈悲看護,才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我的母親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也沒怎麼去過醫院,平時頭疼感冒都很少,更沒有吃藥打針。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深信不疑。師恩浩蕩,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內心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激。

三、實修中放下「私」,體悟修煉的真諦

剛開始修大法時,我體會著大法帶來的身心變化,感受到修煉的美好,每一天都過的充實而愉快。隨著修煉標準的提高,遇到的矛盾也隨之加大。我經歷了對大法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的修煉過程。

修煉兩年後,我開始與現在的先生相處。我成長在省會城市,從小受到父母的保護和親友的喜愛,成績優秀,高中畢業順利考入北京的「名校」上大學,之後就留在北京工作。先生的背景與我不同,他小時候在鄉下長大,在縣城上學,父母都沒有甚麼文化。機緣巧合下,我與先生相識,通過幾年的了解,我認為他是一個正直、有思想、有才華的人,與我平時接觸到的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於是我便開始和他交往。

我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對於戀愛、婚姻非常小心慎重,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從沒和男生交往過。所以,決定和先生交往,也就是我慎重的認為自己願意和他結為夫妻。然而在真正的相處過程中,才發現我們有許多觀念、性格上的差異,導致了我們之間的矛盾。可以說,在和先生相處之前,我基本沒和別人發生過直接的矛盾衝突,除了和自己的父母鬧過情緒,和別人相處都是客客氣氣的。我覺的自己對人都挺好,別人待我也不錯,因此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相處方式是對的,並期望先生也來符合我的相處方式。用先生的話講,就是「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

很長時間我都沒有意識到這些是我向內找、提高心性的修煉因素,依然我行我素、堅持己見,認為自己是對的,一口咬定是對方傷害了自己。回想一下,這就是長期在黨文化中形成的「強加於人、一貫正確」的思維,而我卻不自知。通過不斷的學法,有一天,我突然就發現是我自己錯了,我開始看到自己的問題,原來自己根本沒有自我感覺的那麼「良好」。我才明白,自己只是善於維護「面子」上的東西,是一種外在的形式。遇到不同的意見看法不敢表達出來,是怕別人不理解、不認同、不接受,給自己心靈造成傷害。因為害怕產生矛盾,所以才對人「客客氣氣」。自己心裏有了委屈也不敢表達,默默放在心裏,但不是真正的看淡、不在意,而是心裏依然很糾結。出於種種顧慮不想給別人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面,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是維護「私」的表現,是「不真」。除了父母以外,我和所有人都保持一種距離,表面上是「好」,實際上是保護自己,不願被觸及到心靈。而先生走入我的生活,是我第一次和「陌生人」近距離的相處,因此我內心的這些問題全都暴露出來,所有的「偽裝」也都被卸下了面具。

於是我也由「緊繃著」,開始慢慢放開自我,學會表達內心真實的想法,真誠的和他人溝通,放下「高高在上」、「保護自我」的一種姿態,用真心去關心他人。我感到一種真實和輕鬆,體會到了修煉「向內找」的美妙。

和先生相處了一年多,在談婚論嫁的時候,先生和他的父母卻做出了一個決定。先生的母親給我發來一條信息告訴我,他們要讓先生在老家發展,不讓他和我一起在北京工作了。如果我願意和他結婚,就和他回到他們的縣城,不然就不要在一起了。這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實在難以接受。後來才知道,婆婆和先生曾有個「約定」,如果畢業在外工作三年還沒有賺錢回來,就要他回老家。而先生剛剛畢業工資很低,有一段時間甚至沒有工資,也沒有甚麼積蓄,在公婆看來就是「沒有做出甚麼成就」。我一時很難放下對先生的情,也很想珍惜我們的緣份,覺的我修煉的不紮實,在相處過程中希望能做的更好。我內心經歷了很長時間的痛苦掙扎,最終還是做出了親友們都反對的決定,我離開了學習、工作近十年的北京,跟著先生回到了他家的縣城。

我們和公婆住在縣城的家,他們已經住了八、九年的房子,家裏東西堆的很多,裝修質量也不好。樓層低,光線陰暗,牆也黑了,好多地方的牆皮都發霉脫落了,天氣潮濕就嘩啦啦的往下掉牆皮和白灰。家裏的燈啊、推拉門啊、衣櫃門啊好多東西也都是壞的,很不方便。廚房裏堆滿了很久不用的鍋碗瓢盆,到處都是油膩膩的,經常爬著蟑螂。婆婆是性格粗粗拉拉的人,也不怎麼會打理家。我結婚的時候家裏衛生都沒怎麼搞,只是把我們的臥室布置了一下,婚禮當天客廳的陽台上還晾著衣服。直到前兩年,我為了做飯方便,徵求了公婆的意見,才處理了廚房多年留下來的沒用的廚具,把櫥櫃騰空了,外面的東西放進去,徹底把廚房的衛生搞的乾乾淨淨。

作為一個大城市的獨生女,我結婚的條件相比之下很差了。但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常人中的名、利、情都是要放下的東西,要去掉的執著。我把婚姻當作修煉的環境,努力讓自己更好的去圓容。先生的很多親戚是鄉下人,雖然語言不通,我性格也內向,但我儘量表達出自己的友好,親戚們對我也很好,經常做很多飯菜叫我們去吃。先生的奶奶、外婆每次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把自己的好東西拿出來給我吃。他外婆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就給她看大法弟子製作的視頻和《師恩頌》等歌曲的視頻,她很喜歡,看到我就笑。她身體好的時候我和先生陪她一起去野地裏扯筍,這些都是我在北方、在大城市沒見過、也沒經歷過的。

先生和公婆都是早出晚歸,先生中午回家,公婆就很少在家,平時買菜、做飯、洗衣服,都是我自己去做。有時候晚上我在房間裏工作,聽到公婆一回來就說開水也沒了,衛生也沒搞,晾的衣服也沒收,還常常去廚房看看我有沒有買菜,總是說外面的東西不衛生,讓我們不要到外面吃飯。時間長了,我心裏的壓力很大。覺的自己還年輕,卻沒有自己的生活,總是被要求這個那個,要我學他們的方言,要會做菜,要支持先生的工作,卻考慮不到我的感受。我覺的自己的家庭、學歷、工作和生活能力都比先生好,而婆婆卻總教育我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心裏真是不甘啊!我問自己,你是想要舒適的生活,還是要吃苦往上修?這真是觸及到心靈深處的拷問。我知道我想要的一切都是來自我的慾望,都是「私」,都是對利益的追求和對常人中美好生活的嚮往,而這恰恰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是和修煉人的要求相反的。

我找到了自己強烈的妒嫉心,非常不願吃苦的心,追求安逸的心,名利心,還有對公婆的怨恨心。我努力的放下「自我」,不用自己的觀念和標準去衡量別人,而是站在對方的角度換位思考,體諒公婆的辛苦和不容易,多理解他們一點,就不覺的自己多委屈了。我知道,只有心裏清淨了,才能對他人好,才是真正的善。表面上做的再多,也都是出於「情」,「情」是自私的,是求回報的,是希望別人也能一樣對自己好。當人家沒有達到自己的期望,就會心生怨恨。除了「情」,還有求名之心,想得到公婆的認可,說自己好,同時又怕達不到要求被人家說自己不好。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善和無私。我心裏始終想著「我」,哪來的慈悲呢?於是我知道該如何對待公婆了,心裏也輕鬆了不少。

前年冬天,公婆把鄉下的房子翻新、加蓋了一部份,回到鄉下住了。我的生活和修煉環境更加的寬鬆,有了更多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先生變化也很大,結婚前幾年,他很少做家務,更不會洗菜、切菜、主動進廚房。而現在只要他在家,就在廚房幫我,有時主動炒菜,平時洗碗、搞衛生都很積極。白天他工作比較忙,還幫我一起分擔家務,我很感激。

以前我自己沒有甚麼「婆家」、「娘家」的概念,更不知道「遠嫁」意味著甚麼,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就是「遠嫁」。結婚幾年後,我才漸漸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要面對的問題這麼多。回想以前在北京上學和工作,離家只要三個小時的路程,節假日回家都很方便,父母來看我也不遠。但是我跟先生回老家後,就離我娘家有一千多公里,從南到北。有時候先生不能和我一起回娘家,我就自己一個人坐飛機來來去去。因為回娘家不方便,回去一次就住很長時間。要離開父母時,心裏非常不捨。父母年紀越來越大,每次看著父母去送我,就覺的自己的遠嫁給父母帶來太多思念和委屈。

然而,師父和大法卻在不斷的加持我。這些年來,家裏的事情都很順,父母的身體、精神、生活狀態都很好,心態也漸漸轉變,我覺的我的父母比以前更加樂觀、寬容、善良,我內心很感激師尊的賜予,慢慢能做到放心、安心了。我對父母的情很重,而情也是「私」,總想著自己的父母,也是為了私利。我努力看清這一切,放下親情,把父母當作眾生,修好自己,救度他們。當我能在法上正確去認識,師尊就讓我看到環境的變化。每個人的人生道路都是安排好的,我們的修煉道路更是師尊精心安排、為我們提高的。漸漸的我體會到了一種真正的「淡泊」,是一種內心的平衡、平靜與平和。

四、與他人真心相處,靜心做事

我剛和先生回到老家時,先生去到了鄉下的一所鄉鎮中學教書。開學不久,學校就有一個老師突然調走了,老師有了空缺。於是校長就找我去給學生代課,科目就是我所學的專業。我內心感激師尊的安排,讓我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下有了一份事做。

我和先生平時住在學校,週末回到縣城。鄉下的學校條件比較簡陋,操場上都是石頭和沙子,長滿了野草。但是當我第一次聽到教室裏朗朗的讀書聲時,內心一下就充滿了感動,彷彿找到了久違的校園的感覺。那裏的學生都很活潑、堅強、充滿朝氣,我被他們感染了。相比之下,我看到自己從小嬌生慣養,敏感又脆弱,經不起挫折的性格缺陷。很多的學生是「留守兒童」,家裏沒有條件送到縣城讀書,只好在鄉下住校。有的學生冬天還穿著單薄的衣服、光腳穿著涼拖鞋,也不覺的冷,依然精力旺盛的跑來跑去。一年四季都是用冷水洗臉刷牙、洗衣服,吃著食堂粗糙的大鍋飯,幾乎沒有甚麼營養。從小在城市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社會現實,讓我恍惚間覺的像在八十年代。我看到很多孩子都無法享受到父愛母愛,甚至很少見到父母,或者是有各種各樣的家庭問題,而沒有家庭的教育和培養,沒有舒適的生活條件。記得我剛去的時候,有一天在露天的樓道想拿出手機給那些孩子們拍照,結果他們就像沒見過手機、沒照過相一樣的興奮,一下子都衝過來圍著我,爭先恐後的「搶鏡頭」,好不熱鬧,打了上課鈴坐到教室裏還在衝我揮手、擺姿勢。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只是給他們拍個照片,他們就能如此的開心。我把拍下來的一張張笑臉分享在網上,我的同學們給我留言說我做的事情太有意義了,如果需要幫助一定要告訴他們。我很感動。

上課的時候我告訴學生們要做「真誠、善良、寬容」的人,要培養自己的「德」,啟發學生的善念,告訴他們無神論是錯的。我想,如果沒有中共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社會道德也不會下滑到此地步,那些孩子們也許就不會經歷父母離婚、拋棄、甚至是坐牢的悲劇,就不會有唯利是圖、為了生存拼命掙錢而不顧孩子教育成長的家長,他們也許就能有個溫暖的家。而這些卻是真真切切的社會現實,是社會底層的冰山一角,很多都不為人所知。中共一貫粉飾太平,掩蓋社會矛盾和問題,很多人都活在虛假的「繁華」裏,不斷追求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生活的更好而拼命,卻很少去想關心他人,關心社會。

兩年多的時間,我都在給正式老師們當「替補」,哪個學期缺老師我就去上課,老師請產假也叫我去上課,產假回來後,我就又「失業」了,沒有固定的工作。代課費每個月一千元左右,和我在北京的工資相差很多。但是放下對名利的執著,我依然能體會到很多快樂。學校旁邊就是田野,不上課的時候我就和先生去田間走走,看一看田園的風光,一年四季是不同的風景,也有不同的農作物和動物。周圍有很多鄉下的人家,有時候請我們吃自家做的特產。路過人家門口的枇杷樹,看我好奇沒見過枇杷,主人就立馬熱情的爬到樹上摘下很多給我吃。雖然他們說的方言我似懂非懂,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友好。

二零一九年上半年,因為父親身體的原因我留在娘家陪父母,沒有繼續給當時帶的一個班上課。那段時間每到週末就有學生用家長的手機給我打視頻,發信息,問我還給不給他們上課,想讓我回去給他們上課。其實當時我非常想念那些孩子們,也很想給他們上課,但我也沒有辦法。自那以後我再沒有去學校上過課,先生也在教滿三年後,調入了縣城的學校教課。

一次偶然中我發現了一個網上工作的機會,感覺比較合適,就經過網上面試,順利入職了。於是我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和一份不錯的收入。相比之下,縣城的工作一般都佔用時間多,而且工資微薄,工作內容和我所學也不相符。而這份工作可以充份發揮我所學的專業,並且工作地點靈活,只要有電腦網絡就可以。這給我帶來很大的方便,平時有大量的時間學法、煉功,即使回到娘家看父母,也不耽誤工作。

大法給我開智開慧,對工作內容感到很輕鬆,學東西也很快。師父給我們把修煉的路都安排好了,我們只管去修自己,其它的甚麼都不用想。有師父真好。

最初開始網上工作的時候,每天看到先生精神抖擻的去學校上課,我心裏就癢癢的,經常蠢蠢欲動,也非常想出門去上班,去學校上課,和學生們有說有笑的相處,和同事們聊天。我在週末、節假日和寒暑假的工作量很大,每個月的任務也很多,常常從早到晚在電腦前坐一整天。但我知道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應該珍惜這個修煉的機會,所以就努力堅持了下來。幾年過去,我已經適應了在家的工作,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想出門了。克服了浮躁的心,能靜下心來忙自己的事,天天在家也不覺的煩悶了,只覺的時間不夠用。

我還有幸參與了一個大法項目,主要工作是文字編輯和校對。編輯文章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修煉前我也經常寫文章,但是修煉後再寫文章,我深切的體會到已經和原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所有的經驗、方法、技巧等似乎都不適用,行不通了,就像從頭開始學一樣。如果這段時間的修煉狀態不好,文章就很難寫下去。有時自己寫的東西被其他同修的替換掉,看到同修的文字簡潔、乾淨、重點突出、意味深遠,我才發現自己的差距。我明白了任何一種表達,展現出來的都是自己的修為,都是自己的心性,一切都是修煉。

平時我堅持打印真相幣、用真相幣,讓更多的世人有機會明白真相。中共對真相的封鎖,讓世人都蒙在鼓裏,是非、善惡都分不清。近些年的疫情、災難更是讓人充滿了恐懼,卻不知是因為社會道德的下滑和中共對法輪佛法的迫害而導致的。師父讓我們救度可貴的世人,讓世人明白真相,不為中共幾十年暴政的血債累累做陪葬。我也真心的希望更多的世人能醒悟,看清中共的本質,得到大法的救度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令我得以辨識末世之黑暗而棄之,進而不斷充實心中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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