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村後,我們看到街上有人就在街上講,街裏沒人就進家講。每到冬天送台曆時基本上是每家每戶進,送給每一個有緣的眾生。有一次,我跟一個同修下農村,看到街上坐著好多人,我們就過去和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沒念過書,給他們大法的東西也不要。我們就耐心的給他們講,講著講著其中有一個老人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多歲了。他馬上說:「就看你這麼大歲數來告訴我們真相,就是好的。」繼而他們要了真相資料、護身符等東西,我們為眾生明白真相而高興。遠時跑五、六十里地,也不感覺累。
我丈夫非常感慨,一個七十多歲的人了,天天騎電動車和一些四、五十歲的人一起跑,為我有這麼好的身體而高興。他非常支持我修煉,也十分歡迎同修們來我家學法(我家是學法小組)。丈夫包攬了家裏所有的家務活兒,給我騰出更多的時間來做好三件事,他非常相信大法,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大法中受益良多。
二零二三年那年,我感覺自己身體出現了不正確狀態。總是口渴老想喝水老想上廁所,身體逐漸消瘦,不管吃甚麼飯都感覺難吃,嘴裏總是鹹苦鹹苦的。也不敢對丈夫說,因還以為是丈夫做的飯有問題。唉!就修自己這顆心吧,想想丈夫每天辛辛苦苦做飯,自己講真相回來一進家門就吃上現成飯了,這已經就很好了,不要挑剔了,就強迫自己吃。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我的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著,甚至更嚴重。自己心想,如果採用常人的辦法去醫院檢查,也許就是常人所說的糖尿病的症狀。但自己是個修煉人,是有師父管著的人,怎麼能和常人一樣呢?師父在法中講:「真修的人沒有病」(《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牢記師父的話,時時刻刻在心裏否定這種假相,在行為上自然也不承認它。常人的一切忌口例如:甚麼不敢吃甜啦,西瓜、香蕉、白糖等,不敢這個不敢那個的,在我這裏根本沒有這個概念。
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和同修A正在學各地講法,學了一會兒嘴裏就發乾、發苦,舌頭乾澀的一點兒水分也沒有,同修聽我讀法,說我舌頭幹的刷拉刷拉的,都快不會打彎兒了。真是口渴難耐真想馬上喝水,學法之前我就提前準備了一杯水,放在窗台上,心想實在渴的不行就喝上一杯,緩解緩解。就在我飢渴到極限正要伸手拿水杯喝水時,同修A馬上制止了我。A鼓勵我說:「姨,你忍一忍,堅持堅持,這個時候正是正邪大戰的時候,這個飢渴難耐的不是你,它是另外的一個生命,關鍵時刻你要突破它、戰勝它。你別去感受它,我們接著學法吧。」聽了同修A的話,我放下了端起來的水杯,我們就接著學法。
學著學著,一會兒嘴裏濕潤了,也有了唾液了,身體也不感到難受了,學完法後我反而不渴了。我們都很高興,真切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同時也激勵我們更加信師信法。
就這樣,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我也不去想它,不知不覺中我的這種「糖尿病」假相完全消失了。
世人啊,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教人向善境界高。這就是眾多大法弟子在中共高壓酷刑的折磨下不放棄修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