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配合同修證實法中去觀念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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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得法。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當時我在高雄市擔任國防部軍南部地區軍事法院檢察署檢察長,有空時偶而配合同修參與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真相影片及VIP講真相的項目。二零一五年底我從軍中退休後,由於之前的官階身份,與主流互動更有便利條件,所以加入上述項目的團隊迄今。

在此向師父與各位同修彙報在與項目同修配合證實法中,查找到的人心執著與後天觀念的過程。

一、高高在上的心

由於我以前在軍隊的工作環境中,很看重階級服從。所以就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官僚氣息,講話常帶有命令口吻與強制性,得理不饒人。

所以在看到同修有執著、不符合法的時候。就會用類似命令、指責式的口吻說:師父的法是怎麼怎麼說的,你怎麼會這樣做呢?!

有時同修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我心裏還沾沾自喜,覺的自己能看到別人的執著,還能引據師父的法來告訴同修他錯在哪裏,希望幫助他改變,也顯示我修的還不錯。

曾經有同修善意的指正我說:你不要老是用師父的法來壓別人!用你的方法來強制別人怎麼修。那時我還會想,師父的法都已經這樣講了,你怎麼還那麼不悟啊!

後來隨著學法日深,發現其實真正不悟的人是我,大家都是修煉中的人,沒有誰高誰低的。我不但沒有用慈悲善意與同修交流,利用這個機會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共同精進。反而以高高在上的態度,想要利用師父的法來指導別人,而且混雜著很多不好的心:顯示心、歡喜心在裏面,而不自知。

二、妒嫉心

在項目的學法交流中,有時同修分享自己學了某一段法後有所領悟,或者是最近在法上悟到甚麼時,如果這些內容是我以前跟他交流過的。我就會在心裏嘀咕著:這不是我以前就跟你講過了嗎!?你如果早早聽我的話就好了!

照理說,同修對師父的法有所領悟,提高心性是件好事,應該為同修的提高感到高興,而我產生一種強烈的妒嫉心。

同修的提高是他自己在法上悟到那一層次的法理,我根本無法取代他去修,我卻想要佔一點功勞,顯示自己有多行。

三、執著對方的執著

我們的團隊中有一位同修,我從他的日常言行中可以深刻感受到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對證實法的項目更是全身心的無私付出,堅定信師信法。但是我卻對他還沒修好那部份很在意。

我雖然明白的一面,經常會跟其他同修講那位同修如何如何的好。但是在跟他發生矛盾後,心中總是憤憤不平,後天的觀念會勾著人心,在腦中縈繞著他哪裏哪裏不對啊!個性這麼這樣啊!我總是把提高心性的機會往外推。

這是我對師父的法沒有理解好,對大法修煉的形式不理解,也是心性不好的表現。

同修已經修好的部份是一個神聖偉大的神。只是還沒修好的部份還在修。但是我看不到同修隔開的那部份,就用人心來評論同修。

我在與同修發生矛盾時,往往沒有立刻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都是覺得自己對,然後就講對方怎樣怎樣不對。同修經常勸我不要老講別人不好,不要老看別人的缺點,而我總是不悟,不向內找。

這是師父借同修的話來點化我,而我心裏總是不平,就想你不讓人家說,就是你不能被說,那時我只看到對方的缺點。同時執著對方的執著,其實不能被說的恰恰是我自己。

四、抱怨心

師父在《大法修煉是嚴肅的》講法中,特別提到修煉人「心懷不滿」及「怨恨心」的危險。我覺得抱怨心這個問題非常嚴肅。我發現這種心是由淺入深的,有一些程度比較輕、比較淺的人心、在初期不易察覺,漸漸就會累積到怨恨。例如當矛盾來時,總覺得是對方有錯、不好、心裏感到委屈,對自己的意見不被接受、對負責人的管理方式不服、不滿,事後老記在心裏,揮之不去,這些人心長期不去,輕則不斷找人訴苦,重則心生怨恨。

在我與項目同修配合證實法中,出現許多師父安排或將計就計讓我們提高的矛盾。從師父的法中,都知道矛盾是去執著、消業、提高心性的好機會,但是刺激到心靈時總是想著對方的種種不足,最後就是經常抱怨,經常早上一起來腦中浮起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這些事情。

最近我就經常警惕自己,一但思想中有著對方「不好」、「不對」的念頭在升起時,就去滅掉它,不能滋養它,放任它加重人心執著。

五、後天的觀念

人因為家庭、社會、教育、職業等因素,形成了很多後天的觀念,對我們修煉造成了很大的障礙,尤其是我長期在國防部這種層級很高的單位工作,加上我是學法律專業的,很了解相關體系的運作和一些法律規定,所以每一次我們要去跟政府部門接洽事情時,我的後天觀念,就自動評斷這個事情可行不可行?有甚麼法律規定?可能會遇到甚麼障礙?會不會成功?等等。如果存在甚麼障礙或法律規定,後天的觀念又會去強化它,產生許多負面思想,結果還沒行動就搬了很多大石頭擋在前進的道路上。

我發現項目的負責同修卻很少有這種觀念,他的想法很單純,往往是即知即行,認準就去做,不會先想它行不行。

舉個例子,我們推廣一部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的紀錄片,去年七月已經邀請主角Z先生來台灣宣傳一次,計劃在今年六月初再度邀請他來台灣,申請入境程序是先向行政院主管電影事務的機關書面申請審查同意以後,接著才能去移民署的網站系統申請入境許可證。

因為去年是提早兩個多月申請,而今年只有一個月的申請時間,所以我人的觀念就產生負面想法,想說這麼複雜繁瑣的申請程序,只有一個月能行嗎?

我在五月初備妥資料後提出申請,主管機關承辦人跟我說,今年審查比較嚴,還不能完全沿用去年申請文件的內容,所以需要修改補件,至於說多久時間會核准?他只說會儘量處理,沒給我答案。

由於Z先生來台灣第一個行程是參加一個很高級別政府機關的電影放映會,非常重要。項目負責同修多次問我,Z先生能不能準時入境?我只能回答說今年審查比較嚴、現在申請進度如何、時間很緊等等。如果按照我的觀念去推估,是很不樂觀的,但講真相救人那麼重要的事情,真的不能失敗。我豈能用我的觀念去下定論呢!

經過兩個星期的補件之後,主管機關卻突然通知我,我們的申請單位沒有從事電影相關業務,不符資格,必須退件。

此時距離Z先生預定六月初入境日期已剩下兩個星期。我真的是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我的觀念告訴我,縱使能找到一個符合資格的單位,能否如期完成入境許可申請,很不樂觀。但是我明白的一面告訴我,我們沒有退路,只能繼續往前走,不能放棄,必須找一個符合資格的公司來申請。

項目負責同修立刻著手去找一個符合資格的公司。很快就找到一個同修成立的電影文化公司,然後我重新提出申請。經過一個星期主管機關終於發出同意函。

接下來是上網向移民署入境系統提出申請,程序依舊是非常繁瑣,由於前面已耗掉三個星期的時間,只剩最後一個星期,但實際上只有週一至週四,四個工作日,因週五開始是端午節連續三天假期。

經過兩次退、補件後,已經是週四的下午兩點,只剩三個小時就要下班,移民署還要把這個案子透過電腦系統,送到三個相關部會去審查,同意以後才能夠核發入境許可。如果這天沒有申請成功,Z先生已經買好週日機票,但無法登機來台。

這時負責項目同修開始打電話給有關機關的高層講真相,說明此案的重要性,尋求協助。我則不斷地打電話給其他會審的三個部會,找到承辦人員和主管,請他們儘快協助審查同意,最後在相關官員加班協助下,當晚八點多核准Z先生入境案。移民署官員在下班前叮囑,最後要在系統上完成規費付款,系統才會核發入境許可證。

然而,就在付款的過程中,整個系統突然宕機,無法讀取IC卡。眼睜睜看著已經核准的文件,卻因沒有付款就是無法取得。

當時協助我們的官員已經下班,也沒辦法找到人處理。我冷靜下來長時間發正念,請求師父幫忙,心想眾生等著我們講真相得救度,這件事情一定要成。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還是沒法登入系統,直到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之後,我突然想起當初系統在申請註冊時,還有一組帳號密碼,可以不使用IC卡登入系統,於是嘗試一下,終於登入付款完成,拿到入境許可。

由於這件事情在講真相救眾生上非常重要,我感覺邪惡阻擋的很厲害,每走一步就要擋一步,有一種寸步難行的感覺。如果我人的觀念不放,對整個項目來說,那等於是在扯後腿,但是如果我放下人的觀念,就會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難行能行」,一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回想整個過程根本就是一個奇蹟。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我覺得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逐漸的抑制自己的觀念,不讓人的觀念起作用,這是消極被動的,還沒有真正做到法的要求「正念足」的成度。其實是同修沒有人的觀念,正念正行,我們共同形成使命必達的信念,才能顯神跡。

結語

這是退休後這些年以來第一次比較全面系統地向內查找自己的人心執著,查找的結果真的讓我非常吃驚、感到汗顏,原來我有這麼多的人心執著,比如色心、爭鬥心、安逸心、不能被說的心等等,仍需要我在修煉上精進實修去人心。

還有,以前總自以為是,認為自己修的好,向內找後才發現每一位同修的亮點何其多,因為修好部份隔開才讓我看到同修的不足。而且,每當我在與同修矛盾中所看到對方沒修好那部份,恰恰是自己沒修好的地方,其實都是師父借同修來點化自己。自己還不悟,沒有好好向內找修自己,走了很多彎路。今後一定要更加注意。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二五年台灣法會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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