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擔學校的困難 責無旁貸
二零零二年上半年,我們學校的一位老教師退休了,學校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代課老師,於是安排我每週上十三節課。如按當時的工作量計算法,我只需每週上八節課,就算滿量了。況且,那時我懷孕在身,按一般常理,我是最有理由拒絕的。但,我樂呵呵的承擔下來了。
修煉人就是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為別人著想,為學校分擔困難;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功,一方面,我的思想境界不會那麼高,另一方面,我也不會那麼健康,身體就承受不了這個課時的辛勞。這就是修煉人按真、善、忍做人,道德提高了,身體也健康了,才能使我樂呵呵的做到這樣的付出。
代課的事我一直做到臨產,我才開始休產假。
全力做好學校排課工作
二零零三年,我產後上班。當時的教務處主任把我留下來,說我暫時不要去上課了,幫助她解決眼前的一個大難題──排課。主任說,排課這事搞的她焦頭爛額,夜不能寐。我答應了;為人排憂解難,當然是修煉人樂意做的事。
頭一次排全校教師的課時,我感覺頭緒太多了。我每天一大早就趕到學校,除了吃飯,就是坐在電腦前調整課表,連喝水都忘了,更想不起來吃點兒補充奶水的食物,結果,餵養嬰兒的奶水也沒有了。家務活兒和餵養嬰兒的事很多落在我年邁的母親身上。即使這樣,我還要加班排課。
因為排課這種事情涉及整個學校的教學運作,必須及時、有效的排出。當我加班工作時,不管到多晚,時任教務處主任都陪著我。她不放心我一個人行夜路回家,就要打的送我,我婉言謝絕了。那時,分管學校總務工作的副校長對教務處主任說:「梅(指我)只要加班,都可以打車,車費由校財務科報銷,我已經做好安排了。」後來,財務科會計來催促我去報銷,我一分錢也沒有報。
此後,教務處主任決定由我正式接手排課工作。這時,至少四位老師勸我說不要接受排課工作,我們學校的課表很難排,場地小,班級多,又分成兩個校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矛盾很大。曾經有三位老師因為排課的原因,產生諸多的矛盾和糾紛,而中途被緊急換人;更有因為排課引來被罵、被打的事,名聲都搞壞了。還是教學單純,安排的課時教完了,其餘的時間自己支配。你排課,上下、左右都被人掣肘,何苦呢?!
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也考慮過。但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把工作中的挑戰當作是修煉。於是,我在接手排課工作的同時,我又接受了學校學籍管理的工作;任勞任怨,以苦為樂,是修煉人應該做到的。
正式接手排課工作和臨時幫助排課,是兩回事。老是這樣加班加點到深夜,領導不放心,還要陪著,還要護送回家,這牽涉到校領導為自己操心費神,還要報銷車費等等。我要獨立、完整的做好自己應做的工作。
那個時候,排課軟件是單機版的,只能供一台電腦專用。我向教務處主任提出,把供我排課用的電腦搬回我家,我在家裏加班排課,主任欣然同意。後來,在信息室老師的幫助下,我把排課軟件單機版更新為多機版,我就返還了學校的電腦,在家用自己的電腦排課了。此後我就在家裏排課,如果需要加班,我會自行、自願加班,做好學校的排課工作。
時任校長提出打造「明星學校」,教務處的排課工作是基礎。我為了達到學校的要求,使排課更合理,讓老師上課更順暢,我要耗費更多時間和精力考慮排課的合理性,更要考慮考試學科和非考試學科的差異,將其合理分配在周課表內,儘量保證師、生教、學結合,勞逸結合。
要達到這一點,我深知作詩的功夫在詩外。為此,我做了大量的實地考察,尤其是與任課老師的交流,除了每學期規模性的學科交流之外,更多的是隨機性交流。比如,在上班的路上,去飯堂就餐的途中,茶餘飯後等短暫時間,我都會與任課老師做不拘形式的簡短交流,徵求老師們對排課的意見和要求。由於我的真心實意,老師們都會誠懇的講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議。再經過我綜合思考和斟酌,都會成為我排課時的參考資料,在排課表上都有很好的體現。我們彼此都成了好同事、好朋友,有話就說,坦誠相待,這樣我的排課就更趨於合理,自然老師們滿意度就高,學校領導也給了我充份的肯定和鼓勵。
授課老師心情愉悅,學生成績提升等,在排課表上面沒有記錄,但排課人的善心和愛意,從事教學和教學管理的人很容易看出來。其中消耗了我多少時間和精力,溶入了我多少汗水和心智,這不是用數字能夠計算的了的。我從開始排課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年了。有人給我粗略的計算了一下,每年除了國家規定的節假日,我大約有超過六年多的業餘時間花在了學校的工作上,目地是為了學校能更有效的運轉。為別人著想,為單位著想,這就是我作為大法弟子的道德品質。
在多年的工作中,我也得到了學校校長、教務主任,學校的書記,以及過去老領導、現在的教育局局長的認可,他們稱我為「她是一個會為別人著想的人」。
這裏,講一件發生在二零一七年九月中旬,學校校長、教務主任、書記,以及教育局局長抵制派出所警察迫害我的一件事。
警察突然劫持我 領導和同事抵制
二零一七年九月中旬,正是新學期的開始。一天下午,我正在中學的教務處辦公室和主任一起排課。當地派出所一個女警察、一個便衣男警和一個男協警來到了教務處辦公室,要帶我走。我拒絕跟他們走,並嚴正要求他們出示證件,講清楚為甚麼事?他們不出示任何證件,也不說因甚麼事情,就是一句話:我們在執行公務,你要配合。
教務處主任上前阻止他們,說:「她不要去,沒事到派出所幹甚麼?!她一個人頂兩個人幹事,忙的不可開交,有事跟我談。」女警察說教務處主任干擾他們執法,男協警從包裏拿出手銬晃了晃,男警察兩眼盯著主任。
主任問女警:「梅此去要多長時間? 」女警說:「很簡單,順利的話,一、兩個小時就可以回來。」主任說:「我陪她一塊去、一塊回,大不了,晚上加個夜班(繼續排課)。」
我和主任被帶到派出所,我被另外兩個警察帶到別處去了,教務處主任被那個女警察留在事務大廳一側的耳房裏。我被警察非法扣留,企圖讓我簽「三書」,我一直抵制、拒絕。直到當晚十點鐘,我才允許和教務處主任一起離開派出所。我們回到學校,在電腦前一直工作到次日凌晨三點多鐘,才把課排好。
之後,我也了解到,在我被非法扣留的幾個小時裏,教務處主任、學校書記以及教育局局長在內的領導為了要求釋放我回校,經歷了一段令我感動的努力過程。
原來,當我被帶到另一個房間兩個小時後,教務處主任不見我回來,著急了。她走出耳房,找到派出所所長、副所長,要見我。這時,一個自稱國保警察的人告訴主任我拒絕在「三書」上簽字,看來近幾天回不去了。他叫主任先回去,有事找「上面」談。
我們的教務處主任是一位很有責任心、又是明白大法真相的人,這次主任陪我來,本就是要把我帶回去,不能被警察扣留;當然她也會想到我排課還沒有排出來,那麼多老師、學生上課怎麼辦?因此她很心急。
聽國保警察一說,教務處主任想:國保警察告訴她有事找「上面」談,顯然是指公安局,可那裏沒有一個熟人,我找誰去?再到那兒上當受騙?對了,教育局局長是我校的老校長調任的。於是,她給教育局長打了電話,講了我被扣押的情況。最後,她告訴局長:我現在還在派出所,我等著您回話,好把梅帶回學校。我們還得加班把排課做好,明天好正常上課。
教育局長原來做我們校長時他了解我,還很讚賞我的授課和為人。此時,他很為難,但這事又不能不辦。局長找到了「610」頭子,要求放人。在局長的一番努力下,最後,「610」同意放人,此後又把對我構陷的刑事案件降為(非法)行政處罰,並移出「610」,由教育局處理。
因此,就發生了那天當晚十點鐘,教務處主任和我回到了學校,工作到次日凌晨排好課的事。
「610」強制我簽「三書」未果
後來,我了解到,「610」要我簽「三書」,並將此事交由教育局處理,教育局交給了局裏分管(迫害法輪功的)書記負責。教育局書記拿出處理方案,交學校辦理。於是,學校就壓著、拖著,一直不辦。教育局書記三番五次的催促學校,一直到了二零一七年年底,說「610」在督辦梅的事,催的很緊。
學校領導看拖不下去了,校書記和教務處主任又去找教育局局長彙報,說梅這些年是學校的功臣,不給她表彰獎勵,人家也不計較。現在要給人家處罰,天地良心不允許,沒良心的事我們做不到。教育局局長讓他們去找負責教育局分管書記談。
這個書記是個年輕女士,聽說還是上面的重點培養對像,到教育局時間不長。學校書記和教務處主任一直抵制她,保護我,和分管書記爭吵大半天,最後,分管書記也沒得到她要的結果。
結果,分管書記又被教育局派到我校調研,直接來見我這個當事人,和我談話,企圖達到她的繼續強迫我簽「三書」目地。
教育局分管書記再沒有找過我
教育局分管書記來到我們學校,決定找我直接交談。她見到了我,把她前面受到校領導的窩囊氣一股腦兒的發到我身上,隨之將準備對我的處罰決定也講了,前後說了近半個小時。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最後,她說:「我聽說你是會為別人著想的人,那你現在就為我著想著想、為你單位著想著想吧,我也會認真聽你講的。你表個態、簽個字,我好對上面交差了事,你這個事就算完了。單位不受牽連,你、我也都解脫、滿意了。」
我說:「我就是為你著想,才堅定的不表這個態,不簽這個字的。如果我真在『三書』上簽了字,那真正是害了你,太害你了!」書記睜大了眼睛,滿臉的疑惑。我給她從法律角度講了修煉法輪功合法。書記插話:「『天安門自焚』你怎麼說?」我說:「這個你也相信?」我一口氣說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七、八個大漏洞,說的書記啞口無言。
我繼續說:「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手段就是謊言欺騙和邪惡鎮壓。你看看,中共『610』從它成立時起,到它被撤的十多年裏,副主任以上高官將近一半被打入深獄大牢,其中最高官周永康,正國級,被判無期徒刑,終身監禁;孫力軍被判死緩、終身監禁;判刑最輕的副主任彭波還被判十五年重罪。這些人表面上都是以貪腐被治罪,實質是迫害法輪功而遭到的報應,因此,『610』被稱為死亡位置。」
書記靜靜的聽著。我繼續說:「法輪功是正法,是佛法修煉。在『三書』上簽字是我堅決抵制的。假如我簽字了,那也是你強迫我簽的,這就是迫害、是犯罪。當法輪功真相大白於天下時,迫害法輪功的人會被審判、被天懲。人做事,天在看,神目如電,清清楚楚都記在那裏呢!到那時,你怎麼辦?如果這個時候你保護了大法弟子,你將會得到福報,得到神的護佑。這些都是你以前不知道的,我今天給你說明白了。我這是不是在為你考慮、為你著想呀?」書記說:「聽你這樣講,那我真要回去好好的看看法律,翻翻經典,琢磨琢磨了。」
之後,我給她講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在工作中為單位著想的故事,詳細講了自從我接手教務處排課工作中用心用力的詳細情況(如前述);任勞任怨、以苦為樂,做一個真正會為別人著想的人,是法輪功師父對我的教導,也是我在排課工作中的實踐。
書記聽了我的故事後,站起身來。我說:「十五年來(註﹕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一七年),我一直堅持做辛苦的排課工作,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煉真、善、忍、踐行真、善、忍的人。」書記說:「是的,類似的話我也聽學校的書記、教務處主任給我說過。至於簽『三書』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要拿到局務會上研究討論的。今天就說到這裏,以後有事我再找你談。」
我依然每日照常在電腦上排課,一天、兩天……沒有再見那個書記找我談話。不久,我聽說,那個書記不在教育局上班,調走了。
自那次風波之後,不管是610,還是國保警察,再沒有找我簽甚麼「三書」的事。到二零二四年我寫這篇稿件時又將近七年的時間過去了。
受層次所限,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