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就講一下我自己和周圍同修,在修煉過程中所遇到的神奇現象,在正念正行時身上出現的神跡,以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修煉的殊勝美妙。
一、我自己所經歷的神奇事
我於一九九七年五月得法修煉,在大法中已修煉了二十五年,修煉前身體有多種疾病,修煉後不長時間都好了,二十多年來從未吃過一粒藥,無病一身輕,皮膚變的白裏透紅。我剛得法時,師父就幫我打開了天目,看到了很多另外空間的景象,和很多神奇美妙的事情。
有一次晚上我到一個小區發放真相小冊子,發完往出走的時候,一抬頭看到通紅的攝像頭正對著我,我當時就和攝像頭溝通:萬物皆有靈,一切都是為法而來,你的使命是拍壞人,不要拍好人,我是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包括你,我是做全宇宙中最正的事,你不要拍我,即使拍到也要把圖象抹掉,你只有同化大法才能有好未來。我當時看到攝像頭變成了一個很淘氣的小男孩,光著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朝我笑。
一次在派出所、一次在洗腦班,惡人想轉化我,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開始辱罵我,我當時想:「我聽不到,我也不想聽,他們說的話對我不起作用。」結果真的甚麼也聽不見,不知道他們在說甚麼,只看到他們嘴動,面目表情惡狠狠的。
我有兩次看到我自己的手和身體都像透明玻璃一樣。丈夫不修煉,他支持我修煉,他也看到過兩次,一次我在煉第二套「法輪樁法」,做兩側抱輪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我的手透明透亮,都發光。還有一次我在發正念打大蓮花手印時,他說看到我的手像玉一樣,好像捧著一個香爐,又像火一樣,都發光。後來他有意想看就看不到了。
有一次我在發正念盤腿單手立掌時,女兒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用手機拍下了我的照片,當時女兒跟她爸還在輕聲說甚麼,等我發正念結束後,女兒把照片給我看,我們都感到很震驚。當時那個照片上光很強,頭上、臉上、手上、身上都發光,頭髮是卷的,眉毛、眼睛、鼻子,都跟佛像很相似,看上去很年輕。丈夫說有一種鳳凰涅槃的感覺,是重生了,我當時很激動,還沒能理解這個內涵,說我們這一門不走涅槃的路。因為在迫害嚴重時期,沒敢留下來,我當時叫女兒把手機上照片刪了,很遺憾。
二、堂姐在修煉中遇到的幾件事
堂姐我平時叫她大姐,今年七十五週歲,退休教師,於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在修煉前是乳腺癌術後化療,煉功以後就不化療了,所有藥都停了,身體很快得到了康復,現在長的胖乎乎的,臉色紅潤。
二零零一年,我堂姐被關在洗腦班。市裏辦的那期洗腦班,綁架了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非法關在那裏強迫轉化,有的人被關了三個多月。那時資料比較緊缺,有一份大法資料就大家傳著看,有的大法弟子被抄家,抄到資料後就被關在洗腦班,嚴刑拷打采取各種手段迫害,逼迫交代資料的來源。有個法輪功學員被銬在鐵窗上,夜間不給睡覺;有個學員被惡人銬住雙手,然後用繩子、滑輪把她吊在房樑上,繩子一頭拴在手銬上、一頭在惡警的手上,不停的拉動繩子,讓她一會上去、一會下來,疼的無法承受,還在空中旋轉,最後轉的頭暈了,不敢睜眼了,再把她放下來拷問,她當時就倒地了。有的人被這恐怖的氣氛嚇倒,當時有幾個同修在絕食反迫害,又被灌食加重迫害。有個同修跟大姐說,我實在承受不住了,我交了你,你再往下交。大姐說你不要交,你交了我也不承認,我就是沒命了也不能交別人。
從這天開始,大姐在洗腦班上不能吃飯,一吃就吐,十五天沒吃飯,瘦的皮包骨頭,全身顫抖,肚子疼的在床上打滾。那些人說她癌症轉移了,不行了,他們怕擔責任,最後洗腦班頭目通知她家人把她接回家。我大姐夫堅決不去接,說在家好好的,被你們抓去折磨成這樣,現在我不接收她,我要找你們賠,誰把她帶去誰把她送回來。最後那些人說好話,哄大姐夫去接她。回來後大姐夫把我叫去,我跟大姐交流以後,她就能吃飯了,後來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又得到了康復。
二零零八年大姐六十多歲,在春夏之交她開始腿疼,疼了很長時間,越來越厲害,夜間不能入睡,坐立不安,腿腫的很粗,盤不上腿。她向內找,也沒找到甚麼心性上的問題,她就想到過去和尚要去雲遊,化緣要飯吃,吃很多苦,她覺的自己退休在家沒事幹,太安逸了,她就每天跪著學法,還每天出去走,去講真相。老家在離市區一百多里地的鄉下,她騎自行車回去幾趟,一路講真相、貼不乾膠,把吃苦當成樂,就當著雲遊。
夏天她又騎自行車到鄰市親戚家去講真相,她一路上一邊講真相、一邊貼不乾膠,三百多里地三到四天就到了。她在鄰市去超市,被超市保安翻包,發現有不乾膠,然後惡意舉報,她被鄰市公安綁架,上報省裏,在鄰市被關押幾天後,又轉到我們本市繼續關押。在一個賓館的黑窩裏,警察把她銬在鐵椅子上,日夜非法審訊,她一直呼呼大睡;把她綁在老虎凳上,她也一直在睡覺,還打呼嚕;夏天十五天不讓她洗漱,她也不在乎。警察甚麼都沒問出來,氣的大罵,羞辱她身上都臭了也不在乎,說她瘦的不像人樣,跟死人差不多。大姐說我沒做壞事,做的是救人的好事,在哪心裏都踏實,是你們在幹壞事,非法關押我,你們在犯罪。警察說你現在省裏都出名了,別人愁都愁死了,你怎麼還能睡的著?她說我大法弟子,我只要想睡,在哪都能睡的著。警察惱羞成怒,用茶葉水往她頭上澆,又用皮鞋打她的頭和臉,她大喊一聲:打我不疼、你疼!警察舉著皮鞋的手放不下來了,過一會把皮鞋往地上一扔,直往外跑,後來無條件釋放了她。出來後,她腿不疼了,好了,她說師父給她安了一雙新腿。
二零零九年,一次她一個人在家,坐在沙發上打坐,突然看到舊勢力的神到這一把把她的元神揪出來了,說你壽命已到,你已經圓滿了,跟我們走。她當時警覺了,說誰讓你們幹的?你們有沒有經過我師父同意?師父到沒到場?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只有師父接我才走,其他任何人接我都不走。如果以前跟你們簽過甚麼約,全部作廢,我不承認,炸毀那個誓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結果她出定了。
三、同修大姐的修煉故事
我地有一老同修,人稱某大姐,她於一九九八年得法,當時她接近六十歲。她不識字,從小家裏比較窮,長大結婚後丈夫對她也不好,經常打她,有甚麼好吃的東西,她丈夫自己吃或者給兒子吃,就是不給她吃,她經常吃豆腐渣、人家扔掉的菜皮等沒人吃的東西,她吃的、穿的都是最差的,一生受了無數的罪。她從小就相信有佛的存在,修煉後她說她等的就是這個,就是為得這個法來的,但是她不認識字,看不了大法書怎麼辦?她急的直哭,手捧著《轉法輪》頭往桌子上撞,後來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睡夢中,書上的字都變成紅色的,放著光,一個一個字往她頭腦裏跳,醒來後她打開《轉法輪》就能讀下來了,從此她能學法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有一次警察去她家抄家,把她的大法書抄走了,她一看急的不行,她說:人在法在,沒有大法書我活著還有甚麼意思,《轉法輪》比我生命都值錢,你們拿走我的《轉法輪》就等於是要了我的命。她追到樓下,一頭撞在警車上(註﹕修煉人不能走極端),當時就倒地昏過去了,前額部位鼓起一個大包。警察一看,趕緊叫她丈夫和兒子把她抬到旁邊,放一本《轉法輪》在她胸前,開車跑了。還有一次,她被綁架以後,警察把她關在一個地下室裏,裏面放了一些廁所裏的髒水,到膝蓋深,不准她穿鞋子,把她泡在裏面好長時間,然後叫她上來,警察穿著皮鞋,踩她的腳和腳趾頭,她疼的受不了,就喊:「師父救我,把疼痛和業力都轉到施暴的人身上。」後來她發現原來有腳氣的腳變的很光滑,皮膚很細嫩。
二零一零年左右,某大姐在一個醫院和花鳥市場旁邊看自行車和電動車,那地方人很多,她每天都跟人講真相勸三退,經她講過的有緣人基本上都同意三退,一次她跟一個610便衣人員講真相勸三退,那人表面上同意退,背後使壞。後來她又被抓去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本地拘留所,她絕食抵制迫害,二十多天後她身體出現「腦血栓」病業症狀,被放回後一直處於迷糊不清醒的狀態,不能學法煉功,身體沒有康復。主要因為二零零九年有一個同修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因身體原因,看守所拒收,一天去她家串門,在她家被綁架,強行送到監獄裏迫害。那天她家也被抄家,抄走一些大法資料。她心裏一直很自責,認為同修被綁架,她有責任,走不出這個陰影,兩三年後在「病業」中離世,終年七十多歲。
四、幫助父母同修否定「病業」假相
我一家有多人修煉,父母、弟弟、姐妹都修煉,父母住在離我這兒一百多里的老家鄉下。母親於一九九八年得法,她不識字,學法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她每天都堅持煉功,多少年如一日,從未間斷。她修煉前有多種疾病,氣管炎、肺氣腫、冬天經常咳喘;胃病、眩暈,修煉後都好了。
二零一零年我母親七十六週歲,那年冬天她消「病業」比較嚴重,肺部感染,痰多、咳喘、呼吸困難、胸腔積液,本來一直沒告訴我們,幾天後迷糊、嗜睡、神志不清,大姐才打電話告訴我和大哥。我和大哥都在市區上班,我是一家市直醫院裏的主管護師,大哥開車把我帶著一起回老家,大哥不修煉,受電視宣傳影響,說煉法輪功的人不看病,他認為我會不讓母親去醫院,回去的路上就在說我,我跟他講真相,並說回去後根據具體情況看。回去後我一直和母親溝通,幫她發正念,但母親意識不清醒,大哥堅持要帶她去醫院,我就把裝有師父講法錄音的MP3,耳機戴在母親耳朵上放給她聽,在車上我扶著她,讓她倚在我身上,一路比較平穩。
到了我們醫院,我直接把她帶到病房,找醫生幫她看,辦住院手續,醫生、護士很快就給她上心電監護、吸氧、插導尿管、輸液、吸痰等各種搶救治療,母親住一個單獨病房。我又打電話給我弟弟,他在上海打工,我讓他趕快請假來我們醫院,和我一起照顧母親,晚上我叫大哥回去了,後來弟弟趕到醫院了。我們倆一起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母親因為不識字,法學的少,又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不會向內找,但她虔誠的信師信法,修煉的心是堅定的。
我和弟弟夜間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清理了很多妖魔鬼怪,母親一夜都沒清醒,到了第二天早上,好像有加重的跡象:呼吸短促、呼吸困難加重,怎麼喊她都不答應。我找醫生,醫生說等上班後,做氣管插管、上呼吸機,或者做氣管切開,我沒同意。我去找周圍的幾個同修來幫我母親發正念,我走後弟弟一直拉著母親的手,喊她回來,叫她不能走,任何人帶都不要走,趕快回來。周圍的幾個同修都到了,一起幫她發正念,母親清醒了。她說她已經出去到了很遠的地方,聽到我們一直在喊她,聲音很遙遠,她就回來了。她清醒後要求把所有儀器全部撤掉、管子拔掉,醫生不同意,她自己把它拽掉了,後來「病情」就穩定了,一天比一天好。但還在輸液,掛了三天水,她自己不肯掛了,大哥非叫掛,又掛了一天,出現皮膚過敏,不能掛了。當時快要過年了,一共住了五天就出院住我家了。
到了我家以後,我就帶著她學法煉功,讀師父《各地講法》給她聽,並跟她從法上切磋交流。但母親有時還會有點犯迷糊想睡覺,我就讀師父在《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的講法給她聽,並跟她講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度人的主元神,所以一定要清醒,我幫她發正念清除干擾和迫害,她自己也發正念,並努力保持清醒的狀態。母親開始不能站,就先打坐煉第五套功法,兩天後靠著櫥子或者牆站著煉動功,又過兩天就能自己站著煉了,前後十幾天她的身體基本康復了。在醫院時拍的胸片,左側胸腔三分之二積液,以前遇到像她這樣的病情,病人住了大半年醫院,花了多少萬也沒治好,醫生都說是奇蹟。
我父親二零零八年開始學法煉功,他年輕時就有疝氣的毛病,因為害怕不敢做手術,在以後的歲月裏經常復發,一掉下來就很疼,回納上去就好了,得法修煉以後幾年沒有復發。二零一一年,我父親八十三週歲,一次他「疝氣」又掉下來了,疼的受不了,母親給我打電話,讓我幫他發正念。我當時就坐下發正念,清理過自己以後,一立掌瞬間看到一隻手臂伸的很長,到他那兒輕輕的托了一下,我知道父親好了。我又繼續發了十幾分鐘正念,然後打電話問母親,說我父親已經睡著了。
五、周圍同修在修煉中出現的神跡
二零零八年,同修A因發《九評》光盤被人惡告,被非法勞教一年,關在本地拘留所。我和同修D倆人經常去拘留所周圍發正念,希望她早點被釋放,一次同修D以同修A親屬的身份,到拘留所交點錢陪她吃頓飯(那時允許),當時D不知道怎樣才能鼓勵A,讓她堅定正念,同修D跟A說:「某同修(指我)說你兩個月就能出來了」,同修A一下信心大增,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心情也好了,狀態也不一樣了。同修D回來告訴我這話,我說你怎麼知道的,我真是這麼想的。結果兩個月同修A真的回來了。
同修B在二零一六年底出車禍,當時她自己騎著電動車,被另一個騎電動車的人橫穿馬路時撞倒,當場昏迷,造成全身七處骨折,特別是顱底骨折,顱內出血,腦脊液外漏,七竅流血。在生死關頭她想到的是師父,她一直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昏迷時被別人打電話給120拖到醫院搶救,醒來後她把自己當修煉人,拒絕手術,第二天就起來打坐煉功,很快好轉,她不肯在醫院治療,當時就要出院,家人不同意,她偷偷把輸的液體放掉,十天出院,一個月後一切恢復正常,也沒要肇事者賠償。
同修C在上班途中,遇到和她同向行駛的小伙子,騎著電動車被轎車撞倒後,司機開車逃走,小伙子倒地不省人事,躺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有人打110、有人打120、有人圍觀,同修C立即下車施救,她用手按著小伙子「人中」穴位,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說大法師父會救他。同修C看到有法輪在旋轉,一會兒小伙子醒了,睜開了眼睛,同修C又跟他講了一遍,叫他念「九字真言」。這時120車子到了,同修C知道小伙子已脫離危險,自己默默的騎電動車上班去了。
二零一八年「五﹒一三」的前一天晚上,同修D和E到一個小區去貼真相展板,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貼完後出來時,同修D一下覺的小區的門樓,變的就像天門一樣,幾根門柱直通天頂,宏偉壯觀、氣勢磅礡、非常漂亮。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很高大,好像自己在天上一樣的感覺,全身熱乎乎的,心情非常愉悅。
我周圍同修在修煉中出現過很多的神跡,真的是數不勝數,就不一一列舉了,幾乎每一個真修弟子都遇到過神奇的事。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會有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從這麼多年的修煉實踐中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一旦放鬆自己,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如果抱著各種執著和觀念不放,或者悟偏法理,就會帶來常人中的麻煩,甚至出現生命危險。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修好自己救度眾生,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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