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堅定修煉路
我在修煉之前,脾氣暴躁,就是共產邪黨那套:女豪傑,女人頂半邊天,天不怕地不怕。結婚後,我和丈夫是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小打,爭爭鬥鬥的,和丈夫大打出手。
後來,我的身體都是病:風濕性心臟病、關節炎、腰椎間盤突出、頸椎病、眼病……從頭到腳,沒有不疼的地方,晚上就像沒睡過覺,閉著眼睛和睜著眼睛一樣。那時,算命的說我39歲就沒命了。
我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有一次,丈夫打了我一下,出去了。我從四樓看到他,就拿油罈子從樓上扔下,砸到他腳後跟上了。
這樣的我有幸遇得大法,是像家裏的親人說的,我渾身是病,但根基很好,讓我學學大法,修煉真、善、忍。學習法輪功,又要學,又要煉,我不認識字,跟著同修學,跟著念。可是,這時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不讓學不讓煉,這可怎麼辦?我還不認識字呢。
我就找了一張很大的白紙,不認識的字都寫出來,家裏來親戚,我就問,我就用各種方式去學習,師父加持我,很快我就識字了,現在,所有的大法書籍的字我都認識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修煉的過程中,我遇到的干擾很大。姐姐是學佛教的,就拉著我去,很多居士都在,他們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了,用各種方式說服我,但是我堅定的說:我選擇了修大法,就要一修到底。那些干擾就煙消雲散了。
一次,我和丈夫又有了些摩擦,我說了他幾句,他打了我一巴掌,我腦袋撞牆上了,「嗡」的一下,我當時想到師父要我們做到真、善、忍,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就和他笑了一下。要是學大法前,我一定會和他拼命的。他出去了(和往常一樣,我們一打完架,他就出去),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我又對著他笑了,這次真是柳暗花明了。
大法徹底的改變了我,我在大法中熔煉著。
大法救人顯神跡
我在修煉的路上遇到的神奇的事情很多,就和大家說說幾件事。
(1)我的弟弟
在我修煉不久,我弟弟得了腰椎間盤突出,他下不了地,去衛生間都很難。家裏又從平房換到樓房,需要裝修房子,這些事只能弟媳來做,真是著急。
這時,我聽同修說,有一份真相材料寫的是東北的一人也是癱瘓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念好了。我就把真相資料給弟弟送去了。弟弟說:這個人的姓都和我一樣。弟弟很接受,我把大法書也給弟弟拿來了。弟弟在疼的不行時,說:「李洪志大師呀,我這真是造業造的呀。」他明白了真相。
有一次,我對弟弟說,你下地吧,你念法輪大法好,我給你清除不讓你下地的敗物質。我就和弟媳把弟弟扶起來走,帶著他到新房去看看。新房是三樓,弟弟一邊上樓,一邊出聲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迫害的很嚴重,我起了怕心,擔心鄰居聽見,心想:你心裏念就行,幹嘛念出聲?!弟弟走上了三樓,還在屋子裏逛著,看著新房。這就是大法帶來的神奇。
但那時我剛修煉不久,在法理上還認識不清,回家後還惦記著,擔心弟弟走多了,會累著,就去看看弟弟。弟弟在老房的客廳坐著,對我說:我今天去了新房三次,另兩次是帶著朋友去看房。姐,昨晚我連吃飯還得在床上……我聽了,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我為弟弟高興,感恩師父!我和同修說,同修也哭了。大法師父是在救度全人類呀!後來,弟弟和弟媳也和我一起開始學習大法,可是在干擾中,沒能堅持下來。
(2)二嫂
二嫂是小腦萎縮,那天發病,上吐下瀉。晚上,我去她家看她,和她說讓她也修煉大法,她就參加了集體學法,連續學習五天。同修說她可以煉功了,二嫂就開始跟隨著學習煉功動作。在煉第二套功法時,她就開始吐,我知道是師父在給她消業呢,我心不動。
二嫂出去吐,回來接著跟著煉。晚上,二嫂就說:「我煉功時吐後,就好了,眼睛也能看東西了,別的也好了。我就把這個情況跟朋友說,並告訴兒子也念法輪大法好,給其他的親人也說,他們都很高興,他們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
二嫂發正念時,可以看到五顏六色的光。可是在迫害的環境中,家人不讓她煉,村裏幹部不讓她煉,她放棄了。在她煉功時,她的臉就和小蘋果似的,紅撲撲的,圓圓的;一不煉了,她臉上都是皺紋了。但她還在證實大法,和別人說是大法救了她。她還和別人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也不在意是否吃虧。有時她也和我去講真相,證實大法。到現在,她的小腦萎縮也沒有犯。
(3)我自己
有一次,我去二嫂家吃飯,人多,就說烙大餅,鍋有多大,就烙多大的餅。在鍋裏倒上油,我把大餅拍到鍋裏,一下子油濺出來了,我的臉上、脖子上、眼睛裏都是,眼睛有些疼。但是我想:我現在修煉大法了,不管我現在做錯了甚麼,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有我師父管,我也不允許舊勢力用這種方式迫害我。我也不看,也沒和二嫂說。回家,我也不看,我也不摸,就是眼睛有點疼。我有點怕心,擔心眼睛燙壞了,就清洗了一下眼睛。
同修來學法,就問:你臉怎麼了?脖子怎麼了?都是大泡。我一摸,還真都是大泡。不過那我也沒有當回事,天天該洗臉洗臉。丈夫說:都毀容了,太難看了,別出去了。我也不聽那一套,該出去出去,該洗臉洗臉,我就不當回事。
不到一個星期,我去婆婆家。婆婆看看我,說:沒抹藥就好了?我說:我是真的沒抹藥。我是不到一週就好了,還沒有痕跡,常人燙了,不得落疤嗎?師父管著我呢。
那時候,我對法理還是不很明白,還沒懂得感恩師父,現在我是真的知道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
(4)大姪女的孩子
我的大姪女剛生小孩,小孩不吃奶,不睜眼睛,七天後從醫院回來,就又去了我們這的婦幼醫院。親戚們都去看,很擔心。她這孩子本來得的就很不容易,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姪女就天天哭。我給他們家人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能聽到。後來我去看望,問他們念了嗎?他們說沒有心情呀!
後來,學法小組的同修說,有一個真相文章,說的是:新生嬰兒也是不行了,姑姑是煉法輪功的,就給孩子聽《普度》音樂,孩子好了,大夫都感到神奇。
第二天,我就去醫院看望大姪女,拿著MP3。我一進門,大姪女就哭著說:婦幼(醫院)不給治了,說是去北京大醫院看看吧。我說:去北京大醫院,也得排號,說不定得一個月呢。大姪女沒辦法,就先出院回家了。
回到家,我就把真相文章給他們說了,把MP3放到孩子耳邊。大姪女說擔心孩子的耳朵被震到,我心想:我們這是宇宙大法,不會有這樣的事。但是要符合常人狀態,我就挪遠一些,讓孩子聽。不到五分鐘,孩子開始轉脖子,眼睛也開始翻。但是MP3沒電了,我就趕緊跑回家拿充電器,回來接著給孩子播放。不到五分鐘,孩子的大眼睛就睜開了!那麼多的親戚共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晚上,我又去看看孩子,孩子已經好了。但是當天已經給外地親戚打招呼,要他們幫忙找北京醫院,他們找好了關係。我當時有怕被人埋怨的心,就給大姪女說:你還是帶著孩子去北京醫院看看吧!結果到了醫院,大夫說:你們家的孩子有甚麼病呀!快回去吧!當天把孩子就拉回來了。現在,這個孩子都19歲了,身體一直都很好,真是感恩師父!
(5)我姐夫
二零二三年,我姐夫讓汽車撞了,腦出血。在醫院期間,正趕上疫情,姐夫不願住院,就回家了。家人接受不了,這種情況怎麼出院了?我一看也是,人都不行了的樣子,流著口水,吃飯也不行。我就給外甥女說:你就和你爸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會念,你就讓你爸爸心裏跟著你念。我外甥女就帶著他爸爸念。以前她是不認同大法的,這次她照做了。
過兩天,我又帶上大法書,給外甥女說,讓她給她爸爸念。師父說:「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但對業力大小不同的人效果也不同。」(《轉法輪》)
我姐是學佛教的,一直反對我修大法,我這次對她說:「我姐夫是我姐夫,你是你,不允許你管他,你就別管了。」
我每天都會給外甥女打電話,問她念了嗎?她說念了。大約一週後,有一天,我給我外甥女打電話,她就對我咯咯的樂,還跟我說:「不瞞你說,老姨,我自打給我爸念那九個字,我爸是一天比一天好,昨天都想要下地,要去買菜去。」
現在我的姐夫是完全好了,和以前一樣,騎三輪車,甚麼都能幹了。我姐夫逢人就說:大法救了他,見到我就說:大法好!大法好!我真是為姐夫高興,我姐夫一家人,他們都見證大法的神奇。
在大法中熔煉 講真相救度眾生
在疫情期,我住的小區比較大,有平房,也有樓房,住房多,單位多,門市多,每天做核酸的人排著長長的隊,我看著就想:現在舊勢力在拉人呢,我不能再自私了,光自己在家學法,我要出去講真相!
我想出去給他們發送大法真相台曆,同時講大法好。這時候還是有人心,有好面子的心,但想著師父說的:「不管理解不理解,救度要緊」(《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慈悲心也出來了,看著這麼多人排隊做核酸,等著被救度,眼淚就下來了。
我必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面對面給真相材料。我裝了一包台曆,就下樓了。看到村長,他問我:幹啥去?我說:二哥,我要去講真相,這麼大的事情,人都要被邪黨給害了。他一聽,就不讓我去,要把我拉回去。我說:我必須去。我就把他推到了一邊。我必須去講真相。
見到人,我就送台曆,很多人都要,有的還要給家人帶。大多數人都要,都明真相,很少人不明真相。親戚看到了,就說我:看你做的多好。我發完了,還不夠,還有人要。我就回去,又裝一包,親戚也配合著我講真相。
晚上回去,又想到村長,覺的白天對他太不禮貌了,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不應該這樣做事,我要去給他賠禮道歉,還要給他講明真相。我就帶上了一本《九評》,見到他說:二哥,妹子給您道歉了,說話太沒禮貌了。村長就說:你當時可把我嚇壞了。我說:當時我有些著急,沒說清楚,你看看《九評》,你看明白,你可以再拿去給你的外甥看一看。
我修煉一路走來,在大法中做的有些地方不足,我要越做越好,越做越好。我說的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出。我要捧著真心向師父叩拜!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