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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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可是江氏集團出於小人的妒嫉,瘋狂迫害大法弟子,誣陷法輪大法與師父,使社會與家庭環境陷入恐怖當中。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我在兒子家哄孩子,鎮書記給我兒子打來電話,讓兒子把我送到鎮裏,要問我還煉不煉了。兒子聽到這話,掛了電話後,馬上問我:「人家要問你還煉不煉了,您怎麼說?」我對兒子說:「他要問我,我就說煉。」兒子聽我這樣說,急眼了,他拿起《轉法輪》書就撕,然後扔進爐子裏,又拿起一把小刀,照自己的胳膊扎下去。當時我懷裏還抱著孩子,兒子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我嚇傻了,我也不懂去制止他,只是抱著孩子愣愣的站在那,但我心裏只有一念:你越這樣,我越堅定。這句話在我腦海裏連想了兩遍。

兒子平時對我煉功很支持,今天為甚麼會這樣?我琢磨了一會兒,想到了兒子的難處,因為孩子還小,媳婦又有病,他還得上班。我要被關起來了,他家裏怎麼辦?但我不能為了兒子違心的說假話呀!

兒子把我送到鎮裏,還有幾個煉功人也來了。鎮書記把我們一起送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關了我們三個多月,到十二月底,有幾個同修被釋放了,我和另一個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我二妹被非法勞教三年。還有三天就是新年了,我們三人被送進了勞教所。

一、第一次被非法勞教的經歷

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就叫我們背監規,第一天不背先不懲罰,第二天還不背,就把我們拉出去,弄到一個屋裏,那屋裏擺放著一條長木板,木板上固定著鐵銬。我們進去後,讓我們排一溜,把兩手銬在木板上,站不起來,只能蹲著。這次我們一共七個人,從頭一個開始問:還煉不煉了、說不煉了,就讓回自己的屋裏去;說煉,就用電棍電,直到說不煉為止。那六個都走了,最後就剩我一個人了,我還說煉。

又把我弄到另一個屋,這回是半個圓桌子,讓我坐裏面,把兩手固定住,然後把一隻手的大拇指纏上銅絲,另一頭和電源接上,一按電鈕渾身過電。停下後,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就再電。在電的過程中,我心裏背著師父的法:「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我背著背著就出了聲,被迫害我的警察聽到了。他一按電鈕,惡狠狠的說:叫你堅修。

他們折騰了好幾個來回,我還是煉,又把我放開。讓我坐在平地上,兩腿伸直,好幾個人按住我,然後拿電棍電我兩腳心、兩手心、後脖頸、頭頂。同時還有兩個警察,一人拿一根電棍,站在我的兩邊,同時用電棍電我的臉,並且還交叉著電,後又電我的嘴。電完後,我的嘴腫的老高,警察還罵我是驢嘴。經過這一番折騰,我一句話沒說,也不喊叫。他們知道我不會說不煉,便把我放回去了。

被電棍電過的地方,都結了很厚的痂,嘴腫的吃不好飯,每天送來飯,放那,最後飯堆了一堆。我發現勞教所的院子裏有一根粗電桿,電線桿下面有三層大台階,心裏就有了想法:我想上去打一會兒坐,一是證實大法,二是讓同修看見,給同修加強正念,三是我上去一坐,就留下了能量場,那塊地方就歸大法管。

有一天晚上,屋裏放著電視,電視上就出現一個吊死鬼,我心裏有點疑惑,不一會兒,我同屋住的一個人(不是煉功人)就坐在那,也不睡覺,頭上頂著一個黑襖,就一直坐著。我看她就像那個吊死鬼。我就不想和她在一個屋裏呆了,我就想出去。於是我就叫警察給我開門,我要出去方便。他們就放我出去了,讓人看著我。

到廁所,我也不想方便,就想上那台階上打一會兒坐,哪怕就坐一下。可我知道他們看著,我不可能上去。從廁所出來後,我剛想要上去,還沒上去,就被他們發現了,他們過來抓我,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幾個人按住我,把我棉衣脫下來,然後把我扔到了雪堆裏。

在雪堆裏,我也沒感覺冷,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把我拽出來,然後帶我去離勞教所很遠的一個地方。那裏有一個河套,那些警察嚇唬我說:「把她扔進河裏算了,扔河裏也沒人知道。」他們把我帶進一間舊廠房,沒門子也沒窗戶,裏面還有機器。看樣子是經過改裝後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裏面有一溜木板子,上面都固定著鐵銬子,把我雙手銬在上面,站也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還派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看著我。

這會兒我才知道冷了,因為脖子裏、鞋裏灌的都是雪。當我看到那個女警察坐在冷凳子上時(因那時正是臘月天),我跟那個男警察說:「你給她找個墊子坐上。」(我看他倆像在搞對像)那男的說:「把你自己管好吧,不用管我們了。」他雖這樣說,但卻找來一個墊子給那女的坐上。這時我感覺身上不冷了,身上的雪都化了,並且我看見我身上冒白白的氣,一會兒身上全幹了。

我被關在那裏,不斷的有一夥一夥的警察過來,來了就問我煉不煉了?說煉,就被拳打腳踢,再問,我不吱聲,不吱聲還是打,用腳踹,有的用腳使勁踩我手。有的警察來了,雖然沒有打,但也要說幾句狠話:「把她吊起來,用電棍電她。」不管他們怎樣迫害,我就是要煉,就不妥協。

那天我在院子裏喊「法輪大法好!」把警察嚇壞了,怕我影響其他煉功人,不好做「轉化」。他們教我去煉功人屋裏說:「我那天喊法輪大法好,是我做錯了,我不該那麼做。」他們領我到每個屋,我就不說,我心想:我沒錯,我不能聽你們的擺布,最後他們說:怎麼教也不會。

本來給我定勞教一年,二妹勞教三年,可我們被關押六個多月時,就給我和二妹辦了解除勞教手續。手續辦完後,他們在背後議論說:「手續辦錯了,也不好改了。」臨走時,跟我二妹說:「把你姐送回去,我們甚麼時候通知你來你再來。」我悟到:不是他們辦錯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二、第二次被勞教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秋天,說是要舉辦甚麼會,怕我們去北京,分兩批綁架了我們九人,關押在看守所,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又被送進勞教所。往裏送的那天是晚上,警察欺騙我們說:你們簽了字,就送你們回家。我們不簽,懷疑他們不是送我們回家。

睡到大半夜,他們過來叫我們起,我們拖著不起。警察拿著鞭子進來,就挨個抽,抽完後,把兩人戴一副手銬送上車。在車上,警察們議論:「買這些東西都很貴,要是順利,手下這些人、這些東西就不給他們,要是不收,想甚麼辦法也得把他們留下。」

剛到勞教所,把我們都關在一個大廳裏,到晚上也沒讓我們吃飯。後來進來幾個警察,每人提著一根電棍,問我們還煉不煉了?說煉,就用電棍電,電棍冒出的火星和劈里啪啦的聲音真是嚇人,同修們的喊叫聲太淒慘了。我被電了幾個回合後,我的牙一下咬到了嘴唇,把嘴唇咬破了,血往下滴,襖上滴了好多血,把警察嚇壞了,趕緊問我哪裏疼?叫我把襖脫下來給洗洗。我說不用。

後來又把我叫到另一個屋裏,問我在這還煉不煉功?我說煉。他們說:「拿釘子把你腳釘住。」後又問我甚麼時候煉?我說:「沒時候,想甚麼時候煉,就甚麼時候煉。」我心裏想:我做甚麼只有我師父知道,我說甚麼得讓我師父高興。他們問完後,就讓我回屋裏了。

過了幾天,又把我們叫到大廳裏,一個大隊長跟我說:「你看別人都轉化了,你修到頭,還是要往回轉的。」然後又拿起兩個大桔子給我,我不要,硬給我,還說別人都不給,就對你特殊。我想:我才不要你的橘子呢,想把我侷限住?不能聽你們的。可他非要給,我就拿上了。我把一個橘子掰開,分給在場的人,到大隊長那沒有了,我又把另一個橘子送給了大隊長。時間快中午了,就叫我們回去了。

和我住一屋的同修,有一位文化很高,也會寫,可沒有紙和筆。一次我去衛生間,進了衛生間,獄警也就不看了。我從窗戶上看到農民在地裏幹活,我故意把鞋子扔出去,然後,我跟外面的農民說:「我鞋子掉下去了,麻煩你給我撿回來。」他把鞋子撿起來給我,我跟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都是好人,是被迫害的,你給我拿些筆和紙,我往家裏寫封信。」他答應了,下午就給我拿來了。

有迫害嚴重的事,同修就寫下來,等有出去的人,瞅機會讓給帶出去。有一次,她寫了一首詩,我看了特別好。我想這都是師父給她的智慧,寫的又快又好。我看完後,就送給其他的同修了。後來我跟她說:把那首詩送人了。她嚇的跟我說:「要讓人家發現是我寫的怎麼辦?我的字能認出來。」第二天,她告訴我,她說昨夜做了個夢,夢裏她做了一鍋吃的東西,她還蒙蓋著,不捨得送人。她說我那屋裏亮堂堂的,她屋裏挺暗的。她接著說:「昨天的事你是對的,我錯了。」

看管我的一個女隊長,我常給她講真相,她也明白,別人迫害我時,她還給我講情。有一天,她說她不舒服,讓我給她錘錘背,我不給她錘,她非讓我給她錘。我想錘就錘,我輕輕的錘,錘重了,我手上有能量,怕她受不了,我錘一下,念一個滅字。可她說錘的太輕不管事兒,讓我重點兒。第二天,她跟我說:「昨天晚上我折騰了一夜,可把我疼厲害了。」有一天,這個女隊長把上衣洗了。晾乾後疊好,放在我屋裏。我想:我穿上這件衣服,經我穿過後,誰再穿就別想打人了,再幹壞事,用天火給它燒掉。沒過幾天,我看不到女隊長了,聽別人說她調走了。

同修們在裏面沒有法學,只能把平時背會的法寫在衛生紙上,再傳遞給同修們看,傳看完後,也沒有安全的地方保存,因為獄警經常搜查。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想了個辦法:因為我不想把師父的法放在自己的襖裏面,一沓一沓的疊好,平平整整的放到上衣的最下面的邊裏,獄警搜身時也不宜發現。

陽曆年到了,獄警叫我們自己包餃子,各包各的,當時大夥都搶著先包,家具也不夠用。我想我也不執著吃甚麼,也不想爭搶,包不上包子,就吃個饅頭吧。因為饅頭是涼的,我屋裏也沒有熱水,只有班長那屋裏才有熱水(這班長不是煉功人)。我去找班長要熱水,可她有熱水就不給我。我說涼饅頭我咬不動。她說:「還是不餓,餓了,樹皮都能咬動。」沒辦法,我只好接了點涼水,把饅頭泡上吃了。吃完後肚子裏都是涼的,睡下後,床也是涼的,褥子被子也不厚。可睡到半夜,我感覺身上發熱,醒來後,發現身上都是汗,並且一直出汗。因為出汗不止,早上誰叫我起床,我也不起,一直出了三天三夜。我發現我二十多年沒治好的病,這回徹底好了。

要說這個病,還得從我生二兒子時講起,因為當時我住的地方沒有醫院,只能到縣城醫院生孩子。生下孩子後,過了二十多天回家。那時交通不方便,只能坐老牛車回家,一路上受了風寒。後來,只要一出汗,就感覺汗毛孔全開了,外面的風直往裏灌,然後臉就開始腫、癢,可難受了。就因為這毛病我都不想活了,到各地醫院也沒少治,都治不好,一個老中醫說:「月子裏得的病,還得再坐月子調理。」可我已經做了絕育,不能再生了。自從煉功,好了很多,不那麼難受了,這次師父從根上為我消業,從此以後再不怕受風了。

在勞教所,天天讓我們幹活,在幹活的過程中,我放開聲背《洪吟》〈苦其心志〉……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快兩年了,我想回家,便開始絕食,絕食十來天,有個勞教人員給我灌食、戴手銬等,不管採用甚麼辦法,我的回答是:回家吃飯。我絕食七十天,人已瘦的不像樣了。一天,獄警通知我,說我閨女來了,讓我出去接見。見到閨女後,獄警說讓我跟閨女回家,我想:(當時)我甚麼都沒拿,特別是有一個襖裏面還藏著手抄經文,別的可以不拿,那襖我得拿上。我要回去拿,獄警說:「要回去拿東西,就不用回家了。」閨女說:「媽,甚麼都別拿了,咱們回家吧。」

後來和我一屋住的同修,從勞教所回來,把我藏有經文的那個襖給拿回來了,了了我一個心願。

以上是我被迫害時的修煉過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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