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邪惡轉化 堅修大法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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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五日】一九九三年我渾身無力,不但不能上班,就連家務也幹不了;腎查出有病,在醫院化驗結果:蛋白四個加號!一直吃中藥、西藥,外加激素。激素從十二片開始吃,逐步減少,但每當減到兩片時就又會犯病,來回有三、四次了,弄得中醫大夫都推脫說:「我治不了你的病,你另找高人吧!」我一聽,心都涼了,覺的沒出路了!妻子更是眼淚汪汪,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一九九六年初得知,在我家住的小區有一個法輪功煉功點,聽人說法輪功治病效果非常好,抱著治病的心我就找到煉功點,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僅僅十天,我就覺的身體變化很大:不僅腰好了,身體還變強壯了。這讓我覺的法輪功不可思議,太好了!

走進大法修煉的三年裏,通過學法煉功,我認識到了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功已成了我生命的支柱。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在邪惡鋪天蓋地的誹謗、栽贓、造謠抹黑師父和大法的大環境下,我堅定的信師信法,甚至從未產生過師父怎麼樣啊、大法怎麼樣啊等等這種猶豫念頭。我沒有被邪惡的氣勢嚇倒,沒有被邪惡的瘋狂弄昏頭腦。

單位未能轉化我

當時單位領導就想轉化我,讓我說「不煉了」。看我態度堅定,用下崗脅迫我,每月只給兩百四十元生活費。未達到目地,又用「文革」式的大批鬥形式恐嚇我:召集全體職工開批鬥會,找了十個不知好歹的職工照抄報紙上的邪惡文章,胡言亂語,污言穢語侮辱法輪功和師父。妄圖以此製造聲勢,壓垮我的堅定意志,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哪知他們的手段對我完全不起作用,絲毫動搖不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反而使我覺的這些人沒頭腦、沒思想、分不清是非好壞,只知麻木的幹著害人害己之事。我的腎病中西醫都治不了,是法輪功使我恢復了健康!每年給單位節省近萬元的醫藥費;我能上班了,家務活也能做了,這對國家、對社會、對單位和我全家不都是好事嗎?為甚麼就不讓我煉了?你們這不是明擺著害人嗎?這不是往火坑裏推人嗎?可這些沒頭腦、無情無義、只有上級、名利的傢伙哪管你的死活!為了向上級交代,明知道是在幹壞事呢也不遺餘力的幹。

會後,書記、校長找我談話,旁邊還有一個記錄人員。他們一定認為這回我該轉化了,該說不煉了。哪知我從法理上、從人情上、從現實上不同角度擺事實講道理,書記、校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書記沒話說了趕緊向校長求援,校長也自知理虧,只好支支吾吾。

在以後的幾年裏,我陸陸續續給單位三任領導送去了四萬字的真相材料。我告訴他們:「不煉了」這三個字我永遠不會說和寫出來的,說了我身體上的原來的那些病就都會回到我身上來,這不是常人的理,說句假話騙騙人,自己想幹甚麼還幹甚麼。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大法修煉的。他們自知理虧,沒有任何的反駁。校長有一次對我說:「你能寫我們也能寫。」我說:「給我羅織罪名,你寫吧,看看你們怎麼顛倒是非黑白,把好的說成壞的,把白的說成黑的。」

二零零七年,單位想用利益來誘惑我,讓派出所的警察對我說,給我一套房子,再加十幾萬元錢,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們威逼、利誘都失敗,就讓我下崗,每月只給240元的生活費,並派單位的保安盯梢跟蹤,以防我去北京上訪。

勞教所未能轉化我

由於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黑窩裏,邪惡之徒逼我們看邪惡的宣傳材料;看邪黨編造的誣陷法輪功的電視節目;用包夾看管我們,對我們使用最殘酷的「熬鷹」、吊銬、唆使邪悟者進行所謂的「攻心」、超強勞動、用犯人暴打大法弟子等等卑鄙下流手段逼迫大法弟子就範,即所謂「轉化」,逼迫寫所謂「四書」。

不管邪惡獄警使用甚麼邪招、惡招,包括由中隊長與所謂「指導員」一起對我使用所謂「談話」即攻心。我就牢記師父一句話:「別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來」(《轉法輪》),我把邪惡看的很小很小,堅定對師父、對大法的正念、正信,讓那些獄警一次次的敗下陣去。我當時血壓高,高壓達180,兩眼血紅。獄醫都催促勞教所儘快讓我回家,說有這樣的先例:出現血壓高、兩眼血紅後人很快死了。獄警看轉化不了我,又怕我死在勞教所,只好順水推舟,在我被非法關押九個多月後不得不放我回家。

後來聽說,有一次市專門召開迫害法輪功的邪會,那個新調來的書記當著許多單位的領導開脫責任說:「她(指我)的腎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所以轉化不了她。」

監獄未能轉化我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的七月三日下午,當地惡警突然非法闖到我家抄家。惡警抄出了一些大法資料,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只要是法輪功學員,一旦關進監獄,就被關進嚴管隊,實際就是禁閉室,甚麼時候寫了「四書」,甚麼時候放出來,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當時我的高血壓180,頭暈,獄警當時沒把我關禁閉室。我抱著一念:「別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來」。我知道下一步面臨的必然是一場正邪的激戰,邪惡肯定會使用各種手段轉化我的。

果然,不幾天,教育科副科長多次單獨找我所謂「談話」,想讓我就範,按照他的要求「轉化」。我心想:我按你想的那麼做?現在我已經被你們關押著,我已經甚麼都沒有了,還有甚麼名利之說,我甚麼都放下了,都不要了,只要法輪功!不讓我煉法輪功,給我當個國家主席我都不要,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換。你們哪裏知道法輪功對我們修煉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一天一個主管我的隊長找我談話,我就告訴他現在全國退出中共黨、團、隊的有多少人了。他說:「你不應該跟我說這個。」我說:「這對你是生命攸關的最大的問題,三退對你絕對有好處。」

一次中隊長找我談話,我讓他退黨,告訴他退黨團隊是為了保命,現在退黨團隊的人數已經有多少了。他說:「你不要這樣說,這關係到咱們隊的利益。」過後他跟教育科的說了這事,但教育科的對我也沒甚麼動靜和反應。

有一次教育科科長找我談話,讓我轉化,說:某某怎麼怎麼轉化的,現在已經回家了,還經常給他來信。我說:「那人我對她有些了解,一進來就糊塗了,一出去就又明白了,過一段時間你看看她是否還給你來信。」當時我有點激動,我大聲說:「我永遠也不會背叛我們的師父!」他一看沒戲就讓我回監舍了。

邪悟份子醜惡嘴臉被曝光

二零一一年四月,監獄叫來了兩個女邪悟份子,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她倆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專門去全省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以此掙工資,走到哪兒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教育科把我找去,又找了監獄裏的三個邪悟份子,五個人「轉化」我。我與那兩個邪悟份子一接觸,她倆就露了馬腳:她倆竟然在師父的書上隨便亂畫、亂寫、亂折,對師父、對大法毫不尊重。據說她兩幹這勾當幹了九年了,輕車熟路,滔滔不絕,外人聽起來好像學法很深,真修弟子一聽就知道她倆是啥東西。全是邪悟。我多次把她倆問的啞口無言,或是胡說八道,可她們卻一次也沒有把我問的無話可說。

有一天,那個五十多歲的女邪悟份子拿出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上的一句話:「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讓我看,並說這是說我的,因為我現在是被轉化的。我說:「你倆是甚麼文化程度啊,這句話都理解不了,師父這句話不正好是說你倆的嗎?你們被轉化了,是受了邪惡的矇蔽。這頂帽子扣在你們頭上不大不小──正好!」她倆又仔細看了一看,師父是說她們自己的,臉都紅了,趕快求饒,對那三個男的邪悟分子說:「你們跟俺們老娘們一樣啊!」那三個男的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一個猛的站起來,把胳膊一甩,到院裏去了。

我趁熱打鐵:「你們應該猛醒了,師父都說你們是受了邪惡的矇蔽了,趕緊悔改吧,趕緊聲明自己寫的『四書』作廢吧!不然的話你們宇宙空間裏無量無計的生命都將被銷毀,你們將面臨著極其可悲的後果!」當時我為他們掉了眼淚,為他們痛心。但這些邪悟份子已都麻木了,厚著臉皮還在那胡言亂語。我心想:這些傢伙真是可憐、可悲、可惡可笑。我不再理睬他們,就背《轉法輪》。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每天也能背兩講或更多,有時我一天背五講。我說:「你們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告訴我怎麼做,只有我有能力、有資格告訴你們怎麼做。」我又說:「古今中外沒有一法門的弟子是通過背叛這一門的師父、背叛這一門的法走向圓滿的。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出來,把我們的身體洗淨了,給我們身體裏下上成千上萬不止的修煉的好東西,保護著我們,為我們消罪業,又把億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傳與我們,你們這些白眼狼,不知感恩戴德,精進實修,反而背叛師父、甚至還要與師父決裂,還在不知羞恥的轉化別人。你們的良心、良知跑哪去了?你們還是人嗎?不知道自己早已墜入萬丈深淵了,還自以為自己高了,能走向圓滿了。知道你們多可笑、多可惡嗎?」

那個四十多歲的女邪悟者說:「別人一般四天就結束了,轉化不轉化我們就不管了,可你,我們跟你說了八天七夜你還不轉化。」我說:「你們說一百天也沒用,你們的陰謀在我這裏永遠不能得逞!」那個狂妄的女邪悟者不得不承認失敗:「我們轉化不了人家,人家文化高。」這些邪悟者不甘心,還抱著僥倖心理轉化我,就又拖了半天,還是毫無進展。那個五十多歲的邪悟者氣急敗壞,不時的大聲吼叫,茶几上的玻璃都被她拍裂了,拿師父的書啪啪往茶几上摔,都摔到地上去了。我一看這些邪悟者真不是好東西,我怎能與你們同流合污?我就說:「通過這幾天與你們的交流,我發現你們心裏想的、嘴上講的百分之百都是邪悟。這讓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更強了。」這話正好讓也在那裏的教育科副科長聽到了,他無奈的說:「我們對轉化你不抱希望。」

邪悟者無功而返。我心裏發出一念:請師父加持,讓監獄方面不了了之,決不能讓邪惡獄警惱羞成怒把我弄到禁閉室(惡警經常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弄到禁閉室去,找幾個犯人看著不讓睡覺,甚麼時候寫了「四書」甚麼時候出來,不寫就不讓出來)。正念清除這裏的一切邪惡。

結果真的類似的甚麼事也沒再發生。感謝師父的保護。等兩邪悟者要走時我對那個副科長說:「我謝謝他們。」他說:「你謝人家甚麼啊?」我心裏說:「我謝謝她倆的無知,謝謝她們的愚蠢。我更堅信我堅持的是對的,加強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

從此以後一年多,直到我出監,監獄裏的任何隊長都沒有再和我談及轉化一事。

無論是在勞教所,還是在監獄,始終保持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強大正信、正念。

我在監獄裏抓緊講真相救人,雖然有犯人包夾,但是插空也能做。他們有時威脅我,說我要宣傳法輪功,他們就報告隊長。我心想:我才不怕呢!那教育科的副科長、中隊長、主管隊長我都跟他們講過三退保平安、告訴他們現在全國已經有上億人退出黨、團、隊組織,你告我我也不怕。有人說:「這是甚麼地方啊,你還敢幹這種事?」我說:「我不管是在甚麼地方,走到哪裏就講到哪裏,就要救人。隊長也是人,他也要保命,他也是被救度的對像。」有許多人甚麼中共組織都沒入過,我就告訴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使人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我還告訴能見到的其它中隊的同修救人。有的同修很好,一聽說是師父讓救人馬上就做。有的同修在出監時把自己所在的中隊能救的人都救了,帶著幾十人的「三退」名單回家上網做了「三退」,還往獄中打電話向我要「三退」名單。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從邪窩出來後不久,就又建了一個資料點。後來在一個單位當門衛,一邊上班,一邊救人。每天出出進進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有的開車來把車停在單位大門口看著我笑;有的人跟我說話像朋友一樣;有的看到我就笑著跟我打招呼,不管是何許人,我都把他們當成師父安排來的有緣人,每天我都能救幾個人,最多一天救了八個人。有的人一說就同意三退,還說:「是該改朝換代了,它現在做的太過分了!」

在救人過程中,我親身體會到,只要做的正,符合大法的要求,師父真的會保護我們。我個人認為,只要自己以法為師處處、事事心在法上,沒有幹違背大法之事,邪惡是不敢操縱不明真相的人迫害我們,我們就是安全的,如果還要迫害,師父、正神是不允許的,他就要遭報,償還他所幹的。作為修煉人,如果我們幹了違背大法的事,邪惡肯定要找你麻煩,甚至讓你遭受迫害。那時師父和正神也是乾著急沒辦法。

以上是個人修煉、助師正法的大概經歷和體悟,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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