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疫情期間,我和女兒都修煉大法,沒有打過疫苗,老母親沒有修煉,也不去做核酸、打疫苗。疫情後,很多人出現了疫苗的副作用。我家人沒有一個有不良反應的。所以,大院裏的鄰居們都很佩服她,有福氣,有個好女兒照顧,才有這硬朗的身體。其實這些都是師父給的。
我母親雖然沒走入大法修煉,但在這些年裏,我參與了很多證實法的項目,只要她能幫忙做的,她都參加。二零零八年我做了很多真相護身符、掛墜,她也跟著做,所以她得了福報。二零零九年,我被中共迫害到勞教所,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不管路有多遠,她都堅持去看望我。
母親是退休職工,有個人賬戶,她的醫療賬戶餘額比常人中同齡人還多。二零一八年,母親不慎摔斷了五根肋骨,雖然她沒有修煉,也不去醫院,堅持在家養著,晚上我也沒陪著她。一個星期後,她就要下樓轉轉。這些年來,她很少吃藥,哪難受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母親雖然九十多歲的人了,可身板挺得很直,出去時從不拄拐杖,腿疼得很厲害時,也不歇著,每天堅持乘公交車,到外邊去遛彎,到餓了或快黑天了她才往回走。她每次到家,不管早晚,我一般都不埋怨她,笑臉相迎說:哎呀,旅遊的、雲遊的回來了。我曾經也衝她發過一、兩次火,嫌她回來的太晚了,讓家人掛念。
我除了自己做好三件事外,還要給各學法小組送新經文、週刊、真相幣、《明慧週報》、小冊子等,一天裏忙得夠嗆,所以沒時間陪老母親外出遛彎,室內衛生方面有時就不能及時地打掃。老母親有時挑毛病,東西放的位置不對了,哪裏不乾淨了。我就開玩笑地說:你這個當領導的,視察工作後,不能總是提意見,哪不好了,也要動手幹。她聽了後說:你看哪個當領導的幹活呀?這是該你幹的,別廢話,好好乾等等。有時我實在太累了,心裏產生抱怨的心,嫌她事多。過後一想:這是用這種方式,修去我不願讓別人說的心。
我母親生了五個女兒,我排行老二,我父親早就過世了,幾個姊妹也都相繼嫁人成了家。我的丈夫也過早離世,我和女兒一起相依為命。老母親長住我家,家裏就兩間房,母親住一間,我住一間,我女兒就在涼台上打地鋪,不管冬冷夏熱,我心裏也很心疼女兒,也出現過心裏不平衡。母親也知她有房子不住,住在我這裏不仗義,還經常說:我在這裏不白住等等寬慰自己的話。我父、母親有一套房子,我大妹妹一家人沒有房子住,就住著老人的房子;老母親退休後,有兩千~三千元的工資,由我大姐掌管著,每月只給我母親500元的生活費。按常人的理說:「老人住在誰那兒,工資應由誰掌管。」我是修煉人,不能按常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應按高標準要求自己,對誰都要好,何況是我的母親呢。我心裏也就舒坦了。
這是我第一次寫稿,不知寫些啥,有一天我突然的想起了我的母親,我覺的這也是證實法的一個方面,雖然例子沒有轟轟烈烈的事,都是平平常常的事,也展現了大法的美好。今後,修煉不管還有多長時間,弟子不去執著它,嚴肅對待修煉,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成熟起來,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粗淺認識,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