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到這本寶書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放不下了。大法修煉,不見師面看書自學也能修煉,這樣我心裏更有底了。那時,還不知道叫師父,心裏說:老師,我也開始修煉了。我跪在地上對著寶書說:請老師收下我這個學員吧。從此,我幸運地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學了大法之後,我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些不良的、壞的行為習慣全部戒掉,如玩牌、打麻將、吸煙、喝酒、提鳥槍殺鳥類等。得法後,我把業餘時間幾乎都用在學法上,愛不釋手總也學不夠。由於不斷的學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標準和做人的目地。淡泊了名利和自私,多了一顆為別人著想的善心。遇事忍讓,說真話辦真事。思想裏長期被中共灌輸的假惡暴的邪惡因素逐漸的被大法根除。宇宙特性真、善、忍成為了我做人處事的準則。在家庭中,在單位裏,在社會上,處處以法為師,嚴格要求自己。
我是一中學英語教師,得法後工作勤勤懇懇,助人為樂,記住師父的教誨,做一個比好人中的好人還要好的人。我每年都被評為優秀教師。從學校領導,老師到學生,從社會到政府都給予我極高的評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運動。我們夫妻兩人被非法判刑。在監獄裏受到酷刑摧殘,從監獄出來後,我失去了工作,身體被迫害致殘,妻子被迫害致死。為了生活我在朋友的幫助下,在外地租了一個車庫,除了吃住,餘下的空間,辦了一個小型的輔導班。在輔導學生時不忘修煉,處處事事用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
二零二二年,我在某地開設輔導班時,接收了一個三年級的男孩兒。其家長介紹,孩子已經換了兩個地方了,二十以內的加減法還不會做。我說:「來了就是緣份,試教兩天看看。」通過簡單的測試,發現孩子智力低下,記憶力低下,根本跟不上學校的正常教學進度,雖然個子矮小卻被安排在最後排,這樣的學生老師就不管了。這孩子的學習不就被毀了嗎?
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既然來了可能就與我有緣與我修煉有直接的關係,與其得救有直接的關係。剛開始的前幾天,因為思想當中有準備,很耐心,心性比較祥和說話態度和藹,同一個問題一遍兩遍,直到十遍八遍會了為止。可是第二天他來了又不會了,如此這樣的反覆。這時我的後天常人急躁的心就出來了,魔性主宰了肉身,說話聲音高了,眼神兒也兇了,此時再看他,呆若木雞,問他甚麼也不吭聲了,有時只是抹眼淚。
我馬上向內找,意識到了我的心性出了問題,已不是大法修煉人的狀態了。大法驅走了我心裏的魔性,我又換一個角度想:他何嘗不願意一聽就會呀?不完全是孩子本身的問題呀!我著急何來?怨從何來?從新審視自己的一思一念,我修煉的表現不也是反反復復的守不住心性嗎?他真象一面鏡子把我隱藏的執著暴露無遺。我馬上歉意的善言善語的對他說:「老師的不善傷害了你,向你道歉。」孩子轉悲為樂。把孩子學習的思維引導回來,再一點一點的、不急不躁的不倦的講,直到孩子真會了,臉上出現了喜悅的笑容為止。這樣與孩子的拉鋸式過程,是家常便飯。
我利用休息時間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和三退保平安的真相故事。這些孩子一下子聽明白了,把脖子上的紅領巾扯下扔到垃圾桶裏了。我心裏說: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逐漸的,在師父的加持下,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在我生命中紮下了根。我的心態穩定了,做的事情符合了法。這孩子突然的有了些靈感,整個像變了另外一個孩子似的。一年後,百以內的加減法會做了,兩位數乘法也會做了,一位數除法也會了。其家長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成績十分滿意,還說:「自從上你的班以來,孩子還聽話了。」
在這過程中,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是師父看我沒修出慈悲之心就接二連三的給我安排了此類事情。悉心的看護著我一步一步的在法中提高。我悟到,突然間有意的做了一件兩件好事,不是慈悲的內涵,不是目地,而是通過不斷的學法不斷的在矛盾中,在艱苦的環境中魔煉,心性符合了大法的不同層次的標準,思想境界穩定了,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在法上才是修煉。這時就不容易做不好的事了。當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孩子的變化可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只是在踐行自己的正法修煉而已。
在輔導這個學生時,正是瘟疫大流行的時期,孩子的母親對我說:「我家他爸和我都陽了,又打針又吃藥的,發燒十來天才好轉,只有孩子沒事兒。」我就給她講了孩子三退保平安的真相。講了孩子三退後智力有了明顯的好轉,得到了福報。她也高興的三退了。
我今年七十五歲了,雖然失去了正常的豐厚收入,但是我生活得非常樂觀,無憂無慮。說句實在話,在監獄遭受嚴重迫害時我都沒覺的苦。總是樂觀的對待那一切。現在,孩子們也很孝順,支持我修煉。我非常慶幸的義無反顧的走了返本歸真的路,得到了師父傳播的宇宙大法,聽聞到了師尊回歸天國的慈悲呼喚。我要把大法美好的福音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給更多的與法有緣的眾生。完成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修煉體會暫時分享在這裏。
如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