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性格內向、寡言少語的人。我有一個妹妹,十八歲就去世了,對我打擊非常大,我變的更不愛說話了。結婚後,我沒有公婆,日子過的非常貧困。我丈夫在他家排行老二,他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
我大姑姐特別霸道。誰要提起她,我的手腳就冰涼,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已經嫁出去了,可我家的事她甚麼都管,和我多次發生衝突。我小叔子結婚時,大姑姐強迫我們讓出了自己住的房子。那時我們的房子地理位置非常好,在公路邊上。
小叔子住上我們的房子幾年後,把房子翻新,蓋成了樓房出租,一年有好幾萬的租金。大姑姐還給了我們五百元的欠債。我丈夫的叔叔、大爺都為我抱不平,說我太懦弱。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我有話說不出,就更壓抑了。我得了各種疾病不說,還得了最難治的抑鬱症。
有了孩子以後,我總是沒精神,整天迷迷糊糊的睡覺,孩子掉在地上,也無力抱起來。那時候,我帶著孩子長期住娘家,母親給我看孩子。母親的日子過的也非常難;我妹妹不在了,我弟弟在三十八歲那年也不在世了,就剩下我這一個女兒,還讓她操心。有時候,我渾身難受,死去活來的,真想一了百了,想吃些安眠藥一覺睡過去。
一次,我從娘家回來一看,大姑姐兩口子搬到了我家,把我氣的夠嗆,就和她吵起來了。我說:「你為甚麼搬到我家來住?你在我們炕被底下放幾塊錢(我們農村有這個說法,不放,怕以後不好)。」大姑姐說甚麼也不肯放,我求人說和,她也不給面子。
從此以後,我的抑鬱症更重了,一把一把的吃藥,也不管事。我只要看見丈夫,就嘮叨個不停,怨他不替我說話,怨他對我不好,怨這、怨那,抱怨老天爺對我不公。
自從修煉大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從沒有吃過一粒藥,也沒住過醫院,一身的病痛在不知不覺中都不翼而飛了,就連最難治的抑鬱症也不治而癒,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未修煉的家人看到我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和以前判若兩人,家人都支持我修煉,認同法輪大法好。親朋好友、左鄰右舍也因為我的變化,有很多人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我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通過學法,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放下了對大姑姐的怨恨,修出了慈悲心,對大姑姐有了憐憫之心,使她們一家人明白了真相,得到了大法師父的救度。
特別是我丈夫,更是感恩師父,感恩大法。他看見熟人就說:「我媳婦在家給我掙錢呢(意思是我現在不吃藥了,不糟蹋錢了,就等於給家裏掙錢了)!」
這些年,當警察來騷擾時,不管有多少人,我丈夫都敢說「法輪大法好」,支持我修煉。大法受到中共迫害以後,不管他有多累,天有多冷、多熱,只要是同修到我家學法、交流,他都讓出地方給我們。
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中,現在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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