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拿掉了我如山的業力、治癒了我的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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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四日】二零零二年我四十歲時得了抑鬱症。頑固性失眠,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焦躁不安,心神不定。那種感覺沒法用語言表達,真是痛不欲生;去省精神病醫院診治,掛了專家號,專家開了藥,吃了不但治不了病,胸部還灼燒難忍。就再換一個專家,換了藥方還是不管用。先後換了五個專家,都治不了我的病。而且越來越嚴重,痛苦難忍。有時忍受到了極限,我就不停地用力拍打胸部,把胸部拍打得彤紅彤紅的,火辣辣的疼,我試圖用這種皮膚的疼痛轉移那種精神焦躁之苦。有時痛苦得在地上爬,有時痛苦得兩手擊打牆壁,有時痛苦得頭往牆上撞,有時痛苦得在床上打滾。現在回想起來還不寒而慄。

後來也吃不下飯了,大米煮的稀飯,米粒都嚥不下去了,只能吞咽少許的米湯,人消瘦了十多斤。西醫治不了,我又去省中醫醫院看中醫,也是掛了專家號。喝了一段時間的中藥,仍然沒有好轉。再換一個專家,調了藥方,病情反而加重了。真是有病亂投醫,我又去了一些中西醫個體診所,有一個診所給我開了一種黑褐色藥丸,吃了當時就不難受了。吃了一段時間後,診所的醫生建議我不要再吃了,據說那種藥是激素,根治不了我的病,長期服用對身體傷害很大。而且藥費昂貴,一週要花八百多元。那時藥費也不報銷,常年吃下去我也承擔不起。我停了藥,病情又發作了。

怎麼辦?我一分一秒地熬煎著,無望中我蒙生了輕生的念頭。那時我女兒剛考上重點高中,女兒對我的情很重,我想如果我死了,對女兒的精神打擊太大了,一定會影響她學習高考。不行,我不能死,女兒還沒有成家立業,還需要我照顧,我不能叫女兒成為沒媽的孩子。我必須活下去,我要繼續治療。我到處尋醫問藥,我甚至花了一百元錢找神婆看過,都無濟於事。

我在痛苦中掙扎了一年多,丈夫、我弟弟、我妹妹輪流看著我。那時的我,想死,捨不下女兒;活著,一分鐘都難熬。那種絕境,沒有親身經歷是體會不到的。

那時我認識一個煉法輪功的大姐,我們住在同一個小區。她知道我的病情,幾次勸我煉法輪功,我說我焦躁不安,坐不住,沒法煉功,就拒絕了。二零零三年秋天,一天上午,大姐再次來到我家,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就說:「你跟我出去散散心吧」。 無望無助的我,聽了大姐的話,心裏似乎有了一點點依靠,就跟著大姐走出了家門。在我們宿舍院門口馬路邊蹓躂了一會兒,大姐就徑直把我領到她家。

不可思議的是,我一踏進大姐家的門,症狀一下子減輕了許多,渾身一下子輕快了,舒服了。大姐說:「我放個音樂你聽聽,你要覺的好聽,聲音就調大點,你要聽了煩躁就關掉。」我自從患抑鬱症後,聽到任何聲音都煩躁、發慌,哪怕是我最喜歡的歌曲,那時聽了都心煩。我說:「我聽聽試試」。現在已記不清大姐放的是《普度》還是《濟世》了,我當時一聽到音樂,不但不煩,反而覺的非常舒服,非常幽雅,非常幽靜,越聽心越靜。

我問大姐:這是甚麼音樂?怎麼這麼好聽呀?大姐告訴我:「這是法輪功的音樂。」大姐見我有些好轉,說:「你能打坐嗎?能跟著我煉靜功嗎?」因為我明顯感覺靜下來了,我說:「能。」然後隨著音樂,大姐怎麼做,我就跟著怎麼做,煉完了一個小時的靜功後,症狀完全消失了,一點煩躁的感覺都沒有了。

那天中午,大姐煮了八寶粥,都不能吃飯的我,在大姐家喝了三碗八寶粥。我當時雖然還不了解法輪功,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好的,但我很清楚,我的好轉肯定與法輪功有關。要不然,一年多了,看過那麼多醫生都治不了我的病,怎麼一到大姐家病就好了呢?當時大姐問我敢不敢煉法輪功,那時我知道邪黨迫害法輪功很嚴重,我心裏想:只要讓我活著不受罪,甚麼迫害我也不怕。我堅定地對大姐說:「我敢。」從此我決定跟大姐學煉法輪功。

那天中午,我從大姐家回家,在路上狀態還挺好的,一到我家後又開始有些抑鬱不安,但症狀輕多了,能夠承受住了。晚上睡覺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一整夜都沒醒,第二天聽家人說,我都睡得打呼嚕了。後來通過學法我才悟到:師尊慈悲,為了點化、引導我入道得法,為了讓我悟到,拿掉了我如山的病業,(寫到此我百感交集,眼睛濕潤了。)同時還得符合宇宙不失不得的理,師父不能全部給我拿掉,還得留一點讓我自己承受。可是我當時不悟,那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家人又通過熟人托關係,分別聯繫上了省中醫和省精神病院的知名專家,決定中醫西醫同時給我治療。就這樣我一邊吃藥,一邊煉法輪功。

那時我每天都去大姐家,和大姐及大姐的丈夫一起學法煉功。因為我是在進化論、無神論的邪黨文化裏泡大的,我不相信有神佛存在,更不知道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一直持續很長時間。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的悟性真是太差了。

隨著學法煉功,病情一天天好轉,很快完全康復;患有十多年的頸椎病不知不覺中也好了。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神奇現象。篇幅所限,僅舉幾例:我煉功一星期,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耳通。在煉第二套功法,兩側抱輪時,感覺一股氣流衝進左耳朵,又瞬間從右耳朵衝出,衝得耳朵有點疼。隨後,幾次在沒有播放煉功音樂的情況下,我卻聽到了煉功音樂聲。有一段時間,兩條腿一會這塊發熱,一會那塊發熱,師父每天都給我調理兩條腿。有幾次晚上睡覺熱得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大汗淋漓像洗了桑拿浴一樣。有一次在煉靜功時,上半身感覺又輕又飄,沒有肉身這種沉的感覺了,像沒有了一樣,輕飄飄的。腦子也沒有人的思維了,非常美妙非常舒服,那種感覺沒有語言能形容。

經大姐介紹我已認識了很多同修,參加了好幾個學法小組,經常和同修一起學法交流。技術同修還幫我買來電腦,安裝了破網軟件。我天天上明慧網、正見網,大量閱讀各類文章,開闊了我的眼界,打開了我的思維。我逐步打開了殊勝的修煉界大門。特別是明慧網上,一篇篇大法弟子的修煉體悟,一個個同修過病業關的神奇經歷,大法在大法弟子身上展現的無數神跡,都強烈地震撼著我。我逐步破除了邪黨無神論的殼,正念越來越強,並堅定地走在大法修煉路上。

抑鬱症痛苦,給我造成了強烈的恐懼,我一直放不下對抑鬱症的執著,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舊勢力加強了我的恐懼,讓我不敢停藥,讓我一停藥就害怕,怕得發抖;讓我一停藥病情就發作。所以我一直依賴藥,遲遲不敢停藥,一直拖了好多年。有一天,大姐對我說:她在學習《轉法輪》時,當讀到一百八十七頁第二段第一行時,那行字沒有了,卻出現了銀光光的六個大字:「煉功人不長病」,而且這六個字是突出來的。我聽了心裏一亮:太神奇了,這一定是師父的點化。大姐再次啟發我說:煉功人都沒有病了,師父都給我們拿掉了……在大姐的鼓勵下,我決定再次闖關。這次我把心一放到底,愛咋樣咋樣,一切交給無所不能的師父。不管怎麼,每天堅持學法煉功。

一天下午,我強忍著痛苦通讀《轉法輪》。我讀著讀著,就清楚地看到,有四、五個黃豆粒大小的黑灰色的圓形的東西,從我的左側太陽穴進入頭裏邊,在頭裏邊由左往右移動,大約四、五秒鐘,從右側太陽穴迅速移出體外。移出後,抑鬱症狀頓時減輕許多,焦慮緊張的心情瞬間放鬆下來了,感覺很睏倦,就想馬上上床睡覺。我激動不已。我當時悟到,那幾個黑灰色圓形的東西,就是折磨我的靈體,師父看到了我那顆堅定的心,把折磨我的靈體給排出去了。師父知道我還沒有從根本上改變「病」的觀念,就讓我看見那幾個靈體,點化啟悟我對病業的理解認識。

師父在《轉法輪》中,把病業的實質已經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卻被人病的觀念牢牢困住,遲遲破不了人的殼。明慧網有一篇同修的交流稿《病迷住了人的雙眼》,我覺的這個同修對病業悟得很深刻,很透徹,很全面。同修寫道:千百年來人就牢牢地被病這種人造出的假理困住了,怎麼也跳不出這個認識。世間假理一步一步迷住人的雙眼,使人完全相信自己想像的假理。人在哪一時間段要還誰的債,他要以甚麼樣的形式,甚麼樣的痛苦程度還,都是定好了的,當這一時間到了的時候,就像一個開關啟動了一樣,那個特定的造成他還業的不好的靈體就被放了出來。我覺的同修寫的很精闢,對我啟發很大。

從根本上改變了對病業的認識,就能逐步破除病的觀念。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師父一次次點化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逐步放下對抑鬱症的執著,沒有吃藥,身體越來越好轉,不知不覺中完全康復。

闖過病業關後,我再看《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狀態跟以前就不一樣了,師父不斷給我展現高層內涵。我也能看到很多天機了,我也能看到很多高層法理了。很多以前看不明白的,豁然間明白了。每當我闖過一個心性關,放下一種執著,或認識到一層法理時,身體就一震一震的。有時一天震動幾次。震動過後,感覺身體的每個部位,每個細胞都在蠕動(只能這樣形容,沒有確切語言表達),全身感覺每個汗毛孔都通透了,五臟六腑都通透了,有一種天清體透的感覺,非常舒服美妙。

為了使自己儘快提高,我每天抓緊時間,堅持大量學法。特別退休後,我每天堅持學法在五、六個小時以上。讓腦子裝進去的都是法。我還堅持背法。《轉法輪》我已背了十多遍了,前三講已經背的很熟了,特別是第一講,不用看書,就能很熟練地背下來。師父的其他講法,我按順序一遍一遍通讀,現在已記不清學了多少遍了。越學心裏越亮堂,越學內涵越大,越學越溶入法中,感覺自己每天都沐浴在佛光裏。一想到自己是創世主的弟子,一想到師尊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那種殊勝感、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慶幸自己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想,我再也不會回到常人中了,即使全世界所有財富都給我,我也不要。我只要大法,我只想脫離人間苦海,跟師父回家。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吶喊。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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