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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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走入大法修煉已有二十多年了,過程中經歷了諸多的魔難和考驗,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了,對師父的感恩真是無以言表。下面把其中令我最難忘的一件事寫出來,以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並以此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超常和神奇。

一、出現病業

二零零八年我退休(原是教師)了,那時家裏的資料點已經建立三年了,正是忙的時候,心裏想著這回能安心幹點活了。六月的一天突然感到左腋下有點發熱,因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現象,過幾天就好了,也就沒在意。

之後又有過幾次,有一天我下意識地用手一摸,覺的腋下連著乳房有一條有些發腫,順著摸到乳房的右側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硬塊,並不覺的疼,吃飯睡覺都正常。於是我就學法。我想這是師父在給清理身體,既然是修煉狀態,那就是正常的,那就多學法煉功吧。

大約又過了十幾天,我早上起來煉功,感覺乳房處有點不舒服,一看是衣服粘在乳房上了,我一摸那個硬塊已長大了,像個小柿餅貼在乳房右上部,中間低,周圍高。中間部位破了粘在衣服上了,我就試著把沾著的睡衣往開揭,揭到中間的時候,突然一股血噴到我臉上,一轉身的時候就射到床上。我急忙跑到廁所,半跪在便盆邊上,血還是噴,像一條線似的,弄得便盆裏外全是血,我有些緊張不知怎麼好,就拽了一條毛巾捂住了出血口,然後給兩個同修打電話,邊打電話血就從手上流下來,褲子上也是血了。

同修很快就來了,一看也很緊張就把我扶到屋裏,說躺下來可能會流的少一些,隨手把一件線衣放在床上淌血的地方,可血還是淌還是流,不一會兒,一件線衣透了,一條線褲也透了,兩包手紙也用完了,我感到頭有些沉,思維不清晰,不想說話,就想閉上眼睛。朦朦朧朧聽到兩個同修說:快求師父。再後來,就聽到她倆的喊聲:姐、姐……越聽聲音越遠越小,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在往下沉、沉、沉,沉得很深,只有思維深處微微的一念:我不能死,不能破壞法!還有那麼多事沒有做完。

不知過了多久,我濛濛中又聽到說話聲,我努力睜開眼,看到兩個同修一邊一個 在看著我的臉,看我醒來,他們說:剛才看你臉色像張白紙就急忙求師父,之後血就不流了,你已昏迷十多分鐘了。

聽著她們的述說,我的眼淚也流下來了,內心無比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第二天起來後,我沒有不適的感覺,就照樣學法煉功。

二、被送醫院

說來也巧,那天晚上,女兒突然來電話了,女兒在外地工作,說她被單位評上了標兵,全國就七個,可以去旅遊帶家屬,問我能不能去。我說不想去,讓她自己去,她說你要不去我也不去了,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正好回去看看你。

女兒回來後,我也沒想告訴她,怕她擔心。可還是被她發現了,她很生氣沒有告訴她,淚流滿面:「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還把不把我當女兒,你這樣我能放心嗎?行了,錢我也不掙了!」於是就打一圈電話給親戚,並讓哥嫂找了有熟人的醫院。第二天我被送進了一家大醫院。

到了醫院後,哥嫂已等在那裏,醫生進行了檢查後就讓我出來了,哥嫂留下來跟大夫說著甚麼,女兒就給我辦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不一會女兒被嫂子叫了出去,回來我也沒問她幹甚麼,她也沒說甚麼,就問嫂子,嫂子說得做手術,可一週下來就是打消炎針吃藥觀察。

離開了修煉的環境,離開了同修,不能正常學法煉功,資料也做不上了,心裏很鬱悶,就想著怎麼辦呢?想起了來時帶的十幾本真相資料就去發吧,於是就趁著上廁所的機會,不讓女兒跟著就樓上樓下的把十幾本資料發完了,那一週還勸退了六個人。可是靜下的時候還是鬱悶,就想自己這是怎麼修的,怎麼修到這裏來了。越想越困惑。

就想起師父講的關於病業的那段法,既然師父已把業力推到了表面,醫院也來了那就把它手術了吧,還能早點回家。於是就盼著早點做手術,做完就能回家了。

三、手術化療

一週後的一天,嫂子告訴我說做手術的人回來了,明天就做。我聽後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一種無奈。記得那天我早早就起來了,去了廁所後,站在窗前向外望去是一片雨後的景象,當時正是三伏天,每天都熱的透不過氣來,可那天的空氣卻很清涼。我心裏說:師父,我今天就做手術了,感謝您找這麼好的天氣給我。我哭了。

手術要開始了,那幾個大夫都挺客氣的跟我說話,我知道他們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怕我緊張,我就應付著,卻沒有心情跟他們說,心裏想著師父的一段法,背著背著我睡著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姊妹們都在眼前。說手術很成功,回病房後我也覺的腦袋還清醒。只是上半身像穿上了束身衣緊緊的、厚厚的很憋悶。第二天早上查病房的來了,給我做手術的大夫也來了,他是這個科的主任,技術專家。他站在那很鄭重的對我說:像你這種情況也有好的。我就心裏說:我就是那個好的。他還說:過去有信佛信教的手術後不敢吃肉,咱這不怕,想吃啥就吃啥。他的話給我的感覺就是吃一口得一口,不吃就沒機會吃了。我沒說甚麼平靜的看著他,心裏卻想著不管他,他說的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一個多月過去了,大夫說可以出院了。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能離開這個地方了。但主治醫生說得定期去複查,得複查八次,我想複查就是檢查檢查唄,那還不簡單嗎?怎麼還要那麼多次?也沒多想還挺高興的回家了。

到了複查的日子就去了,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查就是半個月,每天打著各種顏色的藥,感到體內有各種的不舒服,難受,飯也吃的少了,甚麼也不願吃,就這樣堅持近半個月回家了。回家緩幾天剛覺的好一點了,可沒過幾天又去了。第二次的身體反應還不如前次了,又熬了半個月回家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就問女兒,這複查怎麼這樣查呢?這不是折騰人嗎?女兒說下次可能會好一些,我說下次不想去了,女兒堅持說不行。

到了要去的那天我就靠著不動,女兒就催著出去打車了,真不想去啊,就走到師父法像前,對著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真的不想去了,真的受不了了,幫弟子走出這個魔難吧!這時一個同修進來了,問我還去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心裏很難過。她就說發個正念再走吧,我就跟她坐下來發正念,發完後她眼盯著我說,要走出這個魔難全靠你自己,我一聽愣住了,這不是師父借她的嘴在回答我的話嗎?我該怎麼辦,還去嗎?我靠在椅子上猶豫著。

女兒打來了車,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就一步一停的又跟著上了車,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感到頭很大。到了醫院哥姐們仍舊等在那裏,我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一句話,又跟著女兒進了那個房間。接著就開始了和上兩次一樣的程序:換藥、各項檢查,就又住下來治療,我知道又不能回去了,就跟女兒生氣,不是說這次簡單嗎,怎麼還是這樣?

幾天又過去了,藥量不但沒減而且增加了,種類也增多了,除了注射的還有幾種口服的,口服的趁女兒不在的時候我就扔了。打了幾天因我血管細注射就很慢,那個女護士就在我右胳膊彎處植入了一根管,作為固定的針頭。就這樣天天打、天天打,打完就上廁所,便出五顏六色的尿水,就感覺自己一天不如一天,全身無力,開始還能自己上廁所,後來就女兒扶著去。一天上廁所的時候女兒說幫我拉褲子我說不用,就用手往下一推的時候,就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就堆坐在便池上抬不起頭來,任女兒怎麼喊、怎麼拉我都起不來,女兒嚇哭了。這一次身體的反應越發強烈了,就感覺五臟六腑都錯位了,像是在互相擠壓、又像在撕裂,說不清的感覺就是難受。每天只能半靠在床上,屁股都坐出了繭子很疼,不能躺下,一躺下就咳嗽往上返,覺的刀口疼痛,就這樣坐不住,躺不下,想睡也睡不著,飯也不能吃,嫂子多次做了我愛吃的東西拿來也吃不下,好幾次都是原封不動的拿回去了。水也不能喝,一想喝水也吐,嗓子幹幹的,體重迅速下降,由130多斤減到100來斤,上廁所時照照鏡子,鏡子裏出現了一個我不認識的自己。臉變成了土灰色,頭髮很像鳥窩,真有點鬼的樣子了,像那句俗話說的:蒙上臉就可以哭了。每一分鐘都過的很辛苦,我深深的體會到了甚麼是度日如年。與其這樣煎熬,還不如死了好。於是我想到了死,可是怎麼死呢?晚上我就去了值班室,跟大夫說睡不了覺,能不能多開點安定,她說:不能,一次只能兩片。我失望的回去了。睡不著就胡思亂想,於是又想到同修,好想同修哇!就給單位的一個同修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在醫院裏,很想她。

第二天我仍是照常的難受而且感覺比每天更難熬了,閉著眼不想說話,姐姐、嫂子在旁邊說話感到內心很煩,心裏想著哪來的這麼多話,少說兩句吧!可又不能說,她們天天守在這裏,怕傷了她們的心,想著想著就流下了眼淚,她們見狀也不說了。突然我感到一股熱流湧來,全身心頓時感到無比的舒服。「某某在嗎?」是我的名字,我睜眼一看是同修,啊,是同修帶來的正能量,大法弟子的能量場。除了給打電話的那個同修外還有四個,我高興極了,忙讓姐姐們幫忙找位置坐下 。姐姐說:「你們嘮吧,幾個月都不笑了,剛才還在哭呢,看你們來高興的。」

姐姐、嫂子出去了,同修們和我交流了一個多小時,給了我很多的安慰,解開了我很多的疑惑:修煉的問題、住院的問題、用藥的問題。我心裏敞亮了很多,減輕了心理上的壓力和迷惑,增添了修煉的勇氣和信心 。雖然都是我和同修當時的理解和認識,可是對於那時的我,一個孤獨、痛苦、迷惑無助甚至要走絕路的修煉人來說,是何等的難得、可貴、與及時,更是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一時間我沒有了疼痛和痛苦,忘記了自己是在醫院裏,彷彿又和平常一樣和同修們在一起。同修們要走了,我也能下地了,雖有些不捨可還是送走了他們。

住院以來女兒幾乎是守在我身邊,有一天她單位老總來電話說給她寄來了獎金,讓她去取,她去了,走時再三告訴我會很快回來,不要我動。正巧那天哥嫂他們也沒來,近十點左右護士送來一張單子,說下午一點去做B超,無意中我拿起單子,看到我的名字 ,病情的一欄寫的是「乳腺癌」,我驚愕了不敢相信,也根本不相信,怎麼會呢,我是修煉人哪,怎麼會得癌症呢,是不是寫錯了,就拿起單子想去醫務室提醒他們。冷靜的又一想也不對,「癌」和「炎」雖然只一字之差,真要錯了那不是醫療事故了嗎?大夫是要擔大責任的。於是想想女兒放下工作幾個月的守護我,哥姐們也不斷的來看我,我這才明白原來他們都在瞞我,此刻我也明白了這一次次的複查根本就不是複查。感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晚上醫院裏靜下來了,又剩我和女兒了,就對她說:下次我不會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必死無疑了,回去學法煉功一定會好起來的。女兒說 :「又是你們那些人出的主意,你就聽她們的話不聽我的話,這次好了以後你也別想煉了。」我一聽說到根本上來了,就很嚴肅的說:這個做不到,我這一輩子甚麼都不愛好,就是想學這個法,這是我一生中最正確的選擇,從你上大學到參加工作這些年,我就是靠學這法過來的,就是你爸在世他也得讓我學。」她說:「你實在想學也行,但醫院你得來,就聽我這一次,爸爸走快二十年了,以前有甚麼事咱倆都能處理的很好沒有分歧,為甚麼就這次就不行呢?」我說:「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就這件事不行,你也就聽我這一次。」僵持不下,女兒哭了,我也就沒說下去。

四、過情關

時間很快又到了該去醫院的日子,女兒看我真的沒有去的意思,就急了又說是同修不讓我去的,還說:「這個也來看你,那個也來看你,那麼關心你,之前那麼重怎麼不送你去醫院呢,那是對你好嗎?我告訴你,你要好了啥事沒有,不然我一個都饒不了她們!」我向她解釋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自己不去的,她不聽。就又給我哥姐打電話邊哭邊打。

一會工夫,姊妹們又到齊了。姐姐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那麼重你煉煉功就好了,當初要不拖著還不能那麼重哪,給你割下那麼一堆肉,大夫都給我們看了。嫂子也接著說:「手術太大了感染的地方都拿掉了,腋下的淋巴都拿掉了,為啥等著主任做手術,沒人敢做,刀口有一尺長了,你要不要命你就不去。」哥哥是不輕易說話的,也說了。「你知不知道你是甚麼病?是癌症,哪有癌症都不看的?」該說話的人都說了,我只能是靜靜的聽著,那個場面就像文革時開批鬥會一樣,氣氛緊張、激烈,讓人透不過氣來。

都說完了該我說了,我說: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我也是想好,不想死,五十多歲的人了能不知道生命的珍貴嗎,可是我真遭不了那罪呀,你們也看到了我吃不了、睡不了,躺不下,坐不下,連眼睛都睜不開,你們關心我也只能是看著我,誰能替我呢,要去八次,這三次我已剩半條命了。我還有一條路能走,我就要試試,我知道有多少比我嚴重的都走過來了,我也一定能走過來!哥哥聽我這麼說,就說,說服不了你,命是你的,你自己說了算,咱們走!隨著話落,門「噹」的一聲被推開了,人一個接一個的走了。

屋裏只剩下三個人了,我、女兒和一個同修,同修是來護理我的。因女兒不會做飯。這時女兒流著淚說:看來誰也說不動你了,我也不想說了,既然如此那就誰也別管誰了,你眼裏沒有我這個女兒,你也別管我,我也不管你,今後就誰也別管誰。你沒有女兒,我也沒有媽了!邊說就邊拿起包往外走。我扶著床走到她身邊,伸出一隻手想去拉她。可又慢慢的放下了,我看到了師父、師父的法像,師父正用期待、慈祥、而又嚴肅的目光看著我,我此刻清醒了,面對眼前的一切,作為一個修煉人我該面對了:要麼把女兒拽回來和她一起去醫院,要麼跟師父走返本歸真。跟女兒走,這邊是一張厚厚的、大大的情網,而網的背後是那個迫害我身體不讓我返本歸真的邪惡生命,邪惡的生命正利用這張網推著女兒向我走來,想把我圈回醫院,達到害死我的目地。可是女兒卻全然不知,因為她不是修煉人。只有修煉人才能明白這個理。其實開始我也不知,從女兒回來就被她左右著,是師父點化了我:要走出魔難全靠自己,靠自己甚麼呢?就是選擇走人的道,還是神的道。我當然是要選神的道,於是就在心裏說:師父,我要跟您走!正心裏想著就聽到「噹」地一聲,女兒出去了。我看著關得嚴嚴的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幹甚麼好。突然想起發正念哪,就和同修一起坐下來發正念,說是發正念可是腦子根本靜不下來:會去哪裏呢,一個女孩子,會不會一氣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會不會有甚麼。過去的事也一樁樁、一件件的不住地在腦海裏翻騰,想著想著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下來。同修看到後,就說:正念要強,不用擔心,師父會管的。是呀,我怎麼就忘了呢?自從修煉,家裏的事師父都在管:順利的買到集資的房子、孩子順利的上了初中、高中、並以超過分數線六十多分的好成績考上了理想的大學,沒花一分錢就進入了國家五十強的大公司,並能負責在重要的崗位上。要不是修大法,憑自己一個小教師的社會地位是不可及的。想到這裏就開始專心的發正念,心裏也漸漸的平靜下來。被摧殘了四個多月的身體也不那麼難受了,而且還有一點舒服的感覺,漸漸的像是忘了女兒出走的事情。

四個小時過去了,突然電話響了,萬萬沒有想到是女兒來的電話,她像沒事一樣告訴我在某處做一件事情,並說會回來。聽後我眼淚又掉了下來,內心無比的感謝師父。

晚上八點多女兒回來了,可是並不像電話裏那樣的心情,回來後一頭就扎到自己的房間裏。同修給送飯也不吃,看她這情景,回想幾個月來三進三出的進出醫院,覺的孩子也承受了很多,體重減了十多斤,幾個月不能上班也不知會不會有甚麼影響,這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就覺的很內疚。同時也意識到這些年她上大學、工作在外,來去匆匆雖然知道我修煉,大法是甚麼她還不是很了解,就覺的應好好跟她講講真相,以此解除她對大法的偏見和對同修的誤解以及對我的擔心和困惑。於是就走到她的床前想與她交談。她看到後就立刻轉身把臉轉向另一邊,我就來到另一邊,她就又轉到這一邊,根本不理我。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不跟我說話,也不再催我去醫院了,白天只是出去買菜、買水果,之後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同修來了也不去開門,就像沒看見沒聽見一樣。我也不說甚麼,還是找機會去她的房間和她說話,開始還是不理,後來有時應付兩句。我想不能老這樣下去呀,該說的還是得說呀。就對她說:你不叫我媽也行,可你總得讓我說幾句話吧,就是不認識的人也得讓人把話說完哪!你說不管媽媽,可你不是還在管嗎?你是媽永遠的女兒,我是你永遠的媽媽,這個事實是不能改變的,這個關係是斷不了的。你不就是擔心媽媽的身體嗎?我告訴你: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人修煉了就和平常人不一樣了,就得淨化身體,把生生世世欠下的債還掉,就是要過關,你看唐僧西天取經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最後差那一難還得補上呢。修煉就是把生命交給神了,人家唐僧途中有病也沒上醫院哪?不也走過去了嗎?媽媽也沒事的,有師父有法不會有危險的。我要好好的活著,還要做很多的事情,還要看到你結婚,看到外孫兒、長大、上學呢。這次她好像聽進去了,沒有了先前的翻來翻去的動作和逆反的表情。

五、信師信法 身體康復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就和同修一起大量學法、煉功。學法中明白了不少法理找到了昔日的不足,我悟到自己之前的修煉沒有重視修心性,每天都忙於做資料,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學法少,法理不清晰,不能用高層的理和標準要求自己,指導自己的修煉。所以修煉中才出現如此大的魔難。

認識到後,煉功時我需要克服重重困難。左側手術胳膊抬不起來我也試著抬,能抬多高抬多高。右臂彎處植入的塑料管針頭我也自己把它拔掉了。煉法輪周天法不能彎腰我就站著煉,動作很慢,有時會出很多汗,站不住我也堅持。煉神通加持法,做加持動作時,左胳膊抬不起來或只能抬一會兒我就只抬右胳膊,身體不能正直時我就靠一會兒,也堅持煉,能煉多久就煉多久。一週左右我能吃飯了,也想吃了,也能躺下睡覺了,也能睡著了。兩週後我吃飯恢復正常,也想吃點好吃的 ,煉功也不覺的那麼累了,基本能跟上師父的口令了。女兒的表情也不那麼沉了,時不時就出去買各種水果和蔬菜,告訴同修阿姨給媽媽做這個做那個,家裏的氣氛也不那麼沉悶了。

一個月後,我行動自如了,飯能吃的多了,覺也睡得安穩了,學法煉功精力也充沛了許多。我高興啊!同修也高興,女兒更高興,露出了往日的笑容,同修一敲門,就爽快的去開,並且熱情的和同修打招呼,同修說:這孩子前後判若兩人,再也不提找同修算賬的事了。

就這樣我告別了死神的召喚、五次化療的威脅,我健康的站起來了,是師父把我從死亡的邊緣上拉回來了,我不知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和對師父的感恩,就覺的自己太幸運了,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記得有這樣一句話:人生一世,生命只有一次。自古以來有多少文人志士以此來感歎人生,告誡人生命的可貴與失而不得。可是我卻幸運的得到了。師父給了我的第二次生命,這是一件多麼令人不可思議而又難以置信的事情啊!

法輪大法打破了現代醫學癌症化療的常規、侷限、模式,以超常的神跡、神奇的展現在世人的面前,給世人展現出一條返本歸真的光明通天大道,令世人刮目相看,法輪大法是世界的獨一無二!

十三年過去了,修煉中,每當我遇到困苦、魔難、恐嚇、懈怠、求安逸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這件事情,想到師父給我延續來的這次生命,我就會衝破自己的束縛前行,不敢怠慢,因為我的生命屬於師父、屬於大法。我沒有理由退縮。

後記

我身體愈後的第一個新年,女兒買了很多的上等水果,洗淨後雙手送到師父的法像前,在吃飯的時候對我說:「媽媽,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師父把你的身體恢復得這麼好,給我一個健康的媽媽。大法真的很神奇!」我叫她三退她也爽快的答應了。

當時不相信煉功就能把病煉好的姐姐看到我康復後也相信了。一次她自己得病了,她兩個孩子帶她來我這裏。她一隻手和嘴都哆嗦,目光呆滯,進屋幾分鐘不說一句話,就惦著回家吃藥。孩子說:你看我二姨多好,氣色也好,你就跟我二姨學法吧!她不吱聲,我知道她害怕不敢煉,就說:你不煉,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行,但你得誠心念才行。她說記住了,孩子也說幫她記。兩個月後我去她家,看她精神狀態很好,就說:「精神不錯,我告訴你的話記住了嗎?念沒念啊?」姐姐笑了,點點頭坐在我身邊,很親切的樣子。

年後我回老家了,大哥和弟弟看到我笑了,大哥說:這法真厲害。咱哥幾個還是你年輕。弟弟說:看在醫院的時候哪有今天。弟妹說:姐,二嫂也服了,說那時勸你上醫院,說啥都不去,就想這條命長不了了,很是擔心,沒想到還真好了,真是不信也得信啊!

第二年的一天,姐夫有病住院了,我去看他,就是我去的那家醫院,無意中看到了我住院時的那個主治醫師,他有點驚訝,愣了一下,就說:我還是建議你再檢查一下。我說:你看我這樣子還用嗎?不用了,不想再當你的患者了。他笑了。因他也從哥哥那裏知道我修煉大法。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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