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法的過程中,每當背誦不流暢時,我就向內找,都能找到黨文化的影子,深挖下去,就會閃現與親友、師長、同學、鄰里等相處的畫面,甚至是獨處時的背影、表情,這些都能使我瞬間明白自己當初不在法上的地方,以前的洋洋得意變成理悟後的愧疚自責,以前的憤憤不平變成明理後的心服口服,從習以為常到幡然醒悟,師尊為我解開了各種冤怨、糾纏,為給親朋好友講真相打下基礎。
學習《轉法輪》時,遇到法理上不甚明瞭的地方,新經文的相關句段就會閃現腦中,從而有融會貫通、豁然開朗之感,心胸更加坦蕩,心性得到昇華。
通過背法,我更加明確了三界、法界與法界之上的天國世界的存在,明白了各界及各界生命都是師尊造就的,而人的真正生命來源於法界之上,當人是為了等大法,得大法,同化大法,返本歸真,天國家園才是人生命的故鄉,追名逐利、聲色犬馬不是生命的目地,人的職業是提高自己、善待他人、返本歸真的舞台。明白了這些法理,師尊又為我安排了一次提高心性講真相的機會。
那是二零二三年三月末,單位的績效獎金發放了,基本體現了社會主義經濟按權分配的原則。領導們忙著開會,接收共產黨的指令,整天盯緊下面,迎合上面,生怕違背了邪黨的要求,使自己的官位利益受損;幹事們為繁冗的黨務政務勞心勞力,為應付各種檢查費盡心機準備材料;應該幹的本職工作都額外給了那些本份勤勉的一線職員,但這些職員的獎金數基本都排在後面。評選優秀員工也都是領導、幹事、班主任等當選,只是一心一意教學,基本上是選不上的,選不上,評職稱就沒指望了。因此大家都為了眼前的物質利益幹這幹那,整天又忙又累,如履薄冰,怨聲載道。只問利益,不問是非;只問升遷,不問善惡。這是黨國體制的弊端,不僅僅是哪個人的問題。因此如果有額外的工作既不加分,又不給錢,還要犧牲雙休日,是沒有人願意幹的。
恰巧四月初就有一項這樣的工作,單位要招聘新人,需要一些工作人員上了五天班後,無償犧牲雙休日來幹。因為保密,兩天三夜不能回家,星期一還要接著幹一週,確實很累。組長先徵求大家的意見,沒人報名。後來別人告訴我他私下找了每個組員商量,大家都不來,因為大家工作任務太繁重了,急需休息,但他就是沒找我。
我即將退休,以前我都抱著旁觀者的態度儘量不參加,寧願多點時間學法煉功,學習傳統文化,區分黨文化,以便傳道授業講真相,職稱獎金不再考慮。但學了新經文後,明確了人真正的生命也是社會的一員,這是正法修煉,不是個人修煉,不能只為個人圓滿。放下私心,溶於法中,做的好是最好的洪法,只要不是幹壞事,應該當仁不讓。
所以,第二天早晨我煉完功,就去找組長,想告訴他我願來,但他不在。中午沒碰見他,下午他進了我們辦公室,說部長要求抓鬮決定,結果有人不抓鬮。這位新上任的組長左右為難,大家僵持不下。我說:「組長,不用抓鬮,我來,上午沒找著你,否則就不用你這麼為難了。」結果,他很開心,幾位同事們也感謝我,部長也很高興,而我覺的風輕雲淡,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只是盡生命的本份罷了。如果不學法,我是既不會有這個心性,也不會有這份體力的。最重要的是我把師父的新經文給了幾個同事,她們都愉快的接受了。
到了週五下午開會時,我在想不知和誰搭檔,希望是個有緣人,能接受真相。結果一看單位的安排,我想那個人是不大可能接受真相的,感覺他比較斤斤計較,我也就不打算講了。工作間隙,我有時發發正念,清除黨文化的因素;有時我們也閒聊,從單位的是非談到家長裏短,我有意談到我在大法中悟到的理,沒想到他全能接受;談到另外空間的生命存在,他也能接受,因為他兒子被附體所苦,也能看到一些生命。他說,不想讓他兒子一直這樣,正在尋求解脫之道。
聽到這兒,我真為自己的自以為是感到慚愧,師尊的慈悲無所不在,這不正是叫我救他和他的兒子嗎?真是有緣人呀。談論中,他問我怎麼能知道這麼多道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講真相,被迫害過兩次,你也知道,全單位的人都知道。」他點頭,我就把我得法、講真相的過程一一講給他,因為我沒得法前也是為附體所苦,所以他特別留心聽,還追問細節。當我講到共產黨是西來幽靈,講到它在中華大地上的種種運動和惡行,講到活摘器官,講到三退的意義,他有些驚訝和害怕。最後,他問我講真相害不害怕?我說有怕心,但有大法、有師尊,有驚無險的走到現在,收穫很多。所以法輪大法是正法,走入大法修煉才是生命真正的解脫之道,他表示佩服。最後,我把師尊的新經文送給他,讓他和他兒子一起看看,他說:「我這樣的人能看懂嗎?」我說:「大法理白言明,就你現在的境況一定能看懂。」他高興的接受了。
招聘工作結束後,單位給了我們工作人員二十四小時調休假,也就是說幹了兩天,可以抽空休三天,結果同事們說,如果這樣,下次我也來。更不可思議的是,單位書記三次在中層以上幹部會上表揚我,部門領導也表揚我,並決定評我為優秀,還給獎金,一下子在全校提升了知名度。
其實,單位書記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歷次開會都能感到他對大法弟子的敵意,從他的敵意中,我也覺察到自己對警察及上級官員的嫉恨,認清了這是黨文化的表現,是紅魔撕裂社會,造成官民對立的表現,所以我就經常清除這些因素,認為領導和操縱他們的邪魔是兩回事,也是可以救的。單位書記這次這麼表揚我,我想這是大法賜予的福份,師尊的鼓勵,無求而自得;也與我努力修掉對領導的仇恨嫉妒有關。
當然,休不休假、優秀不優秀,不是我在意的,只說這個結果讓我驚訝,該休的假期沒少,還多了一天,現實中「名利雙收」。
幾天後,我又把師尊的新經文送給一位已經三退的同事,她接過去,翻看了一下,說:「還好,不像別的宗教那樣搞政治,我最不喜歡搞政治。」我說:「政治不僅指權力政治,也有廣義的政治。孫中山曾說過,政治就是眾人之事;歷史上有清明的政治,也有黑暗的政治;現在憲法也規定公民有政治權利。即便你不問政治,政治也要來問你,所以共產黨才天天要我們學它的政治,簽這個字簽那個字,都是不應簽的字,天天搞政治的就是它。做人最重要的是分清是非善惡,了解生命的意義。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一定會受益匪淺的。」她點點頭。
第二天,她在單位叫我一起吃早飯(我們倆都是不太合群的人),我看外面陰天,就拿了把傘。吃飯時,我們交流的都是理性的認識。結果吃完出了食堂的門,下大雨了,我們共打一把傘,她說:「早晨我還在猶豫是否叫你一起吃飯,幸虧叫了你,否則這回,我就被淋成落湯雞了。」我說:「這是你看了新經文得到的善報,我師尊慈悲每一個有緣人,我馬上就到辦公樓了,你的辦公樓遠,這把傘你拿著,晚上你就打著回家,我辦公室還有。」她一再感謝。
結果晚上雨還是很大,這把傘為她遮風擋雨,一路送她回家。第二天,她還我傘的時候,直誇這把傘太可愛了。
轉眼到了暑假前夕。這天,辦公室就剩下我和另一位同事,他長的非常像我認識的一位同修,我想這就是緣份吧,我一定要給他講真相,所以平時我就一點一點的給他講。那天,我們從李白、蘇軾談到司馬遷、張衡,從「文革」、「六四」,談到法輪功,談到活摘器官的真相,談到傳統文化,談到黨文化。最後,他問我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有人給過他護身符,但真相不太明白。我就很自然的一邊盤腿打坐示範,一邊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講了法輪功的基本真相,講到三退的重要性,最後他爽快的化名三退,並欣然接過新經文,答應回家好好看看。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感謝師尊的慈悲加持。
通過這幾次講真相,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與慈悲,因為惰性,我一直拖到現在,才把交流稿寫完。我覺的自己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讓師尊操碎了心;付出一點,得到的太多太多,之所以能救人,是師尊賜予的智慧與勇氣,是師尊的無量慈悲與巨大承受,是師尊的巧妙安排。所以,埋沒了是一種罪過,我一定要寫出來。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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