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私闖關 師尊保護我走過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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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二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八年了。現在我寫出自己修煉路上幾件難忘的事,以此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一、奇蹟般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無意中得見《轉法輪》寶書。當時翻開一看,「佛法」兩個子一下吸引了我,就毫不遲疑的趕緊去買了一本《轉法輪》。起初我以為就是一本氣功書,但讀的過程中,讀到每一講,書裏提到的現象我都有反應。

比如讀到天目的問題,我的前額處就有往起聚、往裏頂的感覺;讀到元神有時在身上換位,我就覺的腿肚子在思考問題;讀到吃肉的問題,我聞到肉就是腥的。讀完《轉法輪》那天晚上,我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飄飄的。我把書放下,倒在床上痛哭:「我怎麼這麼沒有福氣,這麼好的師父我怎麼沒能見到?」我哭了一通,心裏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修煉法輪大法!

我從開始修煉就每天到學法組學法,那時候用如飢似渴來形容一點都不過份。每天的學法、煉功我都不想落下,我覺的大法怎麼這麼好,和同修在一起怎麼這麼的好。那段溫暖的時光,是我來到這世上從未有過的,是我生命中最難忘的。

二、維護大法 傳播真相

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來,我四次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信訪辦上訪;七月二十三日去北京中南海上訪;二零零零年三月,去人民大會堂及永定門的中辦國辦信訪接待處上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大法開始,我七次被劫持、綁架,被非法判刑迫害。

我沒在出生地居住,但心裏總惦記著老家。想起法輪大法被污衊,我就止不住的流淚;想起老家的人不能知道真相,我也止不住的流淚。我知道那裏沒有大法真相資料,我就做好真相資料,用小袋裝好,用手提包、大兜子裝了幾大包,坐火車送回老家。

我先去同修的店,她幫我提著那些包送到另一位同修家。晚上我和父親(同修)發了一夜的真相資料,剩下的留給同修發。我又坐火車返回我所在的城市。

過了幾個月,我又拿了幾百份真相資料,裝到兩個大提包裏,與另一位同修坐火車到我的老家。下車後,我們在僻靜的地方等到天黑,我倆分頭在市區中心路的兩側發真相資料,約好發完在火車站見面,一起乘火車返回。這樣,我們給這個城區大體發了兩遍真相資料。

儘管如此,不知為甚麼,我一想起老家那一方眾生就止不住眼淚,因為那裏的同修沒有真相資料,連上明慧網的同修都被綁架了,怎麼辦啊?我想,有同修能幫助救一救那裏的眾生多好啊!

二零零零年,來了一位女同修找我,她與我婆婆(同修)認識。她買了一台複印機,因錢不夠,從我這借了一千元錢。我覺的看她的狀態在那麼邪惡的環境下,她是扛不住大事的。我當時想:「大不了我給她頂著。」我的這一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給我製造了假案。不久我回老家,去她家拿她還的錢,我與她就見過兩次面。

後來老家那邊有同修準備一起做一次在全市發真相資料、貼真相傳單,資料就是這位女同修提供的。因事先她被中共邪黨警察發現,數十人被綁架,女同修被她妹妹說出後遭綁架。她妹妹見過我,跟警察說她姐姐都認識甚麼人的時候說了我。警察非法通緝我,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後來我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中共警察把我綁架回老家。

我想我不能出賣大法、出賣同修,不能害世人。我心裏很難過,但我一路上就是講真相。車上有司機、一個辦案警察、一個女警察,還有一個到北京辦其它事的公安局副局長。我一路調整心態,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傳出後世人受益,很快傳遍大江南北,多少人患疑難病症起死回生;多少人道德回升得到單位領導的讚許;很多高幹及國家級領導人都煉法輪功;當年人大委員長喬石曾在調查法輪功後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給他們講了一路的真相,從早講到晚。車剛開進城區,辦案警察的兒子給他打電話說:「我媽心臟病突發進了搶救室,你到公安局辦完事後趕緊去醫院。」惡報這麼快就來了。

我被專門負責迫害的副局長親自審訊,他是給我製造假證的人。非法審訊我時,他洋洋得意,拉著長腔跟我說話。他問我所謂案子的事,我一概不配合,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講迫害法輪功依據的不是法律,是江澤民在法國接受《費加羅報》採訪時信口雌黃,並無法律條文。

我講法輪大法洪傳給人類社會帶來的好處,給百姓祛病健身、解除痛苦的實例;講法輪大法學員中很多是高級知識份子、是國家機關的官員;講迫害法輪大法後,警察明白了這些人是好人,像各次政治運動一樣,都是扣帽子、利用群眾鬥群眾,善良警察都在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悄悄釋放大法弟子。

他們非法從早到晚審我,筆錄紙上只有我的個人自然情況,沒記上一句所謂的案情。到了下班時間,那個副局長因沒得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氣的暴跳如雷。

法院對那位女同修非法庭審後,安排我家人見我,勸我承認案件,這樣可以判緩刑,解除關押;如果不承認案件就判實刑,繼續關押。我沒有答應,開庭時,中共法院對我非法判刑。

我被劫往監獄迫害,那裏非法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我被嚴管,單獨關在一個小監室,全屋的常人罪犯都是監視我的,還有包夾。警察要我們做手工活,全監區二百多人,就兩個人的成品合格,一個是犯人,再一個就是我。從此再有甚麼活就叫我先學技術,我再教別人。如果是常人罪犯,這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可以記功減刑。可我想:大法弟子幫邪惡賺錢?不行。我不是來幫邪惡賺錢的,我要反迫害。

一天晚上,在大禮堂集體加班幹手工活時,我看見一位同修,我倆相視一笑,打了個招呼,那個包夾立即就訓斥那位同修。我想,正準備罷工呢,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來了。我就說:「為甚麼不許我們說話?都在這裏幹活,別人可以說話,我們為甚麼不許說?不許說話,那就不幹活。」說完我就回去了。

監獄長來到監室,說:「我當了這麼多年的監獄長,經過多少千人的罪犯,還沒有敢說不幹活的呢!」我說:「那些人都是犯了罪,我們沒犯罪,是好人。」監獄長無話可說,就走了。

他們罰我站,不出工就在監室罰站,由包夾給我讀污衊大法的謊言。那時我就堅守一念: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只要我走出監獄的時候,我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就勝利了,邪惡就失敗了。

我想我得把污衊大法的書銷毀。包夾讀完後就把門反鎖,留我一人在屋,她去遊逛。一次包夾沒在屋,我就把那本書撕碎,放在垃圾裏一起扔進了垃圾道。包夾回來沒找到那本書,以為是自己出去遊逛時拿著放在哪裏忘了拿回來,就到處去找,也沒找到,最後在別的監區找來一本頂替。她趕緊放好,再也不讀了,只要書別丟了就行。罰站的事也不了了之。師父幫我解體了灌邪毒的迫害,使我化險為夷。

監獄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搜號,就是把所有人的東西全部搜查一遍。對大法弟子來說,最寶貴的就是師父的經文,我手抄的、同修送來的有很多。每次搜查時都搜不到,眼看就要搜到我了,警察就不搜了。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讓弟子要有法學啊。

出獄後,我經過一年多的學法,開始自己做真相資料救人。一次,我與一位小同修和一位老同修去發真相資料。小同修剛把一本資料放到一個門口,一個老太太就出來了,大喊:「你在放甚麼?」我趕緊上前,對老太太說:「他給你放的是對你有好處的東西,你看看會明白很多道理。」這時老同修也過來了,我告訴他們兩個先走。

那個不依不饒的老太太的兩個女兒和外孫女都出來了,小女兒往回拽她母親。大女兒問我是幹甚麼的,我就告訴她們是善良人送給你們的、都是為了你們能得救得好報的東西,沒損害你們的利益。那小女兒拽著母親,我講了一會,老太太不說話了,我就走了。

她的大女兒在後邊跟著我出了胡同,正好一輛出租車停車。下來一個人,我就勢就上了車。車一開,馬上就是一個小拐彎,後面就看不見車了。我對出租車司機說:「對不起,我沒帶錢,不能坐車了。」司機就停下讓我下了車。我把外衣脫下,把頭髮變了個樣,走著回家了。是師父用出租車幫我脫離了危險。

因為揭露迫害死同修的邪惡,邪惡盯上了我,圖謀綁架,我被迫流離失所。我沒有經濟收入,租房住,生活很簡單。那時我想去農村救人,就和有意願的同修一起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每次五百份以上,最多七百多份。夜間發,後半夜回來,這樣做了兩年左右。

一天晚上,我們到了一個村子,兩人一組,分兩邊發資料。那組的兩位同修發到一家門口,正好那家的女主人出來,同修就把真相資料遞給了她。女主人拿著回家給了她丈夫,男主人就出來了,兩位同修已走了。這個男人就在村裏找,看見我與老同修,就喊:「幹甚麼的?」他來到我們跟前,我說我們是善良人,發讓人遇到災難如何得救的資料的。他說:「是不是法輪功?」我說:「是。」

我給他講真相,一邊講一邊往村外走。他跟著聽,同意三退,還沒起化名。這時就見一輛汽車開到我們跟前,下來一個人,上前就打我和老同修。打了一陣停下來,嘴裏罵著。我問:「為甚麼打我們?」那人說:「誰讓你往我家放東西。」說著就讓車上下來的十六、七歲模樣的男孩打電話報警。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並對老同修說:「你先走。」老同修就走了。

打人的人說他們這裏前一段時間夜裏有人放火,燒了玉米秸稈垛,說是我們幹的。我說:「我與你們不認識,沒冤沒仇,大老遠來燒誰家的柴禾垛幹啥?我們是來救人的,你是善良人,別為難我們會得福報的。」講了二十多分鐘,這時村裏傳來汽車的啟動聲,那個女人的丈夫示意他們都回去,又對我說:「你別露面了。」我就出了村。

我找到老同修,我們往回走,這時村裏出來一輛汽車,我看見就對老同修說:「咱們站在路邊的大樹後,夜晚汽車燈照不到,就看不見我們。」那輛汽車開出去一會兒,又返回來向另個一方向追去了,因為我們在樹後,躲過了。我們走到下一個村停放交通工具的地方,那兩位發資料的同修還沒過來。我們等了一會兒還沒回來,我就對在那看交通工具的同修說:「你們在這發正念,我去找他們。」她要與我一起去,我說:「你在這保護好交通工具最重要,我去找人,你和老同修發正念。」

我去找同修,走了幾里路,又走到那個村子外,等了好久,沒人出來,也沒任何動靜。我又往回走,回到交通工具這,同修還是沒回來,我又去。我在心裏求著師父,發著正念,往前走著。又快到那個村子了,聽見有走路聲、說話聲,我聽出來是那兩位同修。我們搭上話都特別高興,同修都平安,是我們最開心的。

兩位同修說,他們聽到我和老同修被打,就找一個地方坐下來為我們發正念。我們走後,有輛警車來了,但警車不開燈,悄悄進了村。兩位同修就向相反方向走,又坐下來發正念。看那警車離開村子後,他們才往回走。我們走到交通工具那,見我們都回來了,大家都很欣慰。我說:「今天大家都為他人著想,師父保護我們,給我們化解了一難啊。感恩師父!」

因有同修電話被邪惡監控,一次夜間在我們發完真相回來時,被特警查車。我看車被特警攔住,就把車上所有的與大法相關的東西都裝到我背的兜裏,心想:「我就說車上的東西都是我的,與他人無關。」我就下了車。到車下,一個特警用記錄儀在錄像,警察問每個人的名字、身份證號碼,做了登記。沒有查看車上,也沒查包,就讓我們走了。我知道,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出了無私為他的心,師父為我們化解了這次魔難。

二零二零年初爆發的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禍害全世界,中國大陸的百姓被中共欺騙,還不知是上天在淘汰中共。世人都在驚恐中苦熬,不知道解救的良方,我心裏特別難過。大法弟子講真相還在被迫害,邪黨機關還在操控體制內迷中的眾生作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

我想我要給當地人大、政府、機關及公檢法官員寫實名真相信,一般郵局不扣押實名信,都能收到。我想告訴他們,一方眾生要走過劫難,就得了解法輪大法真相才能保命。希望他們為這一方眾生的生命考慮,不要再抓捕傳真相的大法弟子。我給他們從我被警察追找被迫流離失所說起,希望他們解除對我個人的迫害。以此為契機,我寫了六頁紙的真相信。

我講了人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不只地球上才有生命,世界各民族都有祖先傳下來人是神造的說法,宇宙有各種神的存在,有造生命與萬事萬物的神,有維護宇宙正常秩序的神,有懲戒作惡生命的神……宇宙高級生命(神)在管著地球上的每一個人,「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分子構成的人的肉眼,不能看到高層物質粒子構成的生命,因此有人不相信神的存在。

很多人認為升官、發財,或考取高等學府獲取更多知識,出國、出人頭地是一生奮鬥的理想,這僅涉及生命幾十年的光景。而修煉則是放眼宇宙,超越人間,成為永生的宇宙高級生命。修煉是走在返回天上家園的路上

「寧攪三江水,不擾道人心」、「打僧罵道,必遭惡報」,這些古訓就是神保護人回天啊。在修煉界看來,人修煉是生命的真諦,是人最好的選擇,人不修煉就太可惜了。多數人一生為活著而活著,不信神,不守德,傷天害理的拼搏,死亡後會更苦……

我把信郵寄了幾十封,因是實名寄,實名收,收信人都是地方高官,估計都收到了。

在這曠古未有的宇宙正法中,看似我們在做,其實都是師尊洪大法力的展現,可師尊卻把威德給了弟子。師父只要我們那顆向善的心,在成就著我們,展現著佛法的無邊和浩蕩的洪恩!叩謝恩師!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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