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裏二十三年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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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太不幸了──犯了殺人罪,被判無期入獄,生命走入絕境。

我太幸運了──獄中得到法輪大法,生命絕處逢生。

在監獄中二十三年經歷的太多太多,在此僅寫出還記得的點滴,一來感恩師父救度之恩,二來提醒自己和同修在寬鬆環境下一定要精進實修,珍惜稍縱即逝的修煉機緣。

一、在監獄中得法獲新生

一九九七年時,我因為犯了殺人罪,在看守所呆了十個半月後,被判無期徒刑,押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那時我心裏絕望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再加上身患多種疾病,頭痛,大肚子病,心臟病,見到誰拿藥了,就搶著吃,真是生不如死。到監獄集訓了半個月後,下到一監區。因為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還是無期,不能幹活,也就不給分,沒有分,拿甚麼減刑啊!一點希望也沒有,只能在病痛無望中苦挨著。

有一天,一個犯人老太太看我太可憐了,就對我說:你去跟老鄭太太煉法輪功吧,她癱瘓十七年都好了。我根本就沒聽進去她說的話,那時的我痛苦的死去活來,啥都聽不進去。她連著對我說了四天。到第四天我才聽明白了。

我就去找鄭姨,說我要跟她煉法輪功。她非常驚喜,就開始教我煉功。那時候,還沒開始打壓法輪功,很多刑事犯,還有警察都煉法輪功。煉完功回來,我就感覺餓了,那時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了。我的鄰鋪非常驚訝的說:你多少天都不怎麼吃東西了,我去給你找饅頭。她找到一個饅頭,我幾口就吃下去了。吃完了,我說沒吃飽,她又去找來一個,我又吃了一半。

從那天以後,我就每天都跟鄭姨去煉功了。說來神奇,口訣我都沒怎麼背,就都會煉功了。沒多久,我就能出工幹活了,身上的病症全沒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讓我重生。師父的救度之恩我無以回報,只想今生好好修煉法輪功。

當時有幾十個刑事犯,在監獄得法,我們成為同修,還有別的監區的,每天同修們都能見面,早晨五點我們就可以出去煉功。我們都能嚴格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警察經常說那些不好管的刑事犯,讓她們煉法輪功。當時我們的修煉環境真挺好的,能看到大法書,還有電子書。

說起鄭姨,在家時是一個癱瘓的人。她有三個孩子,丈夫整天喝大酒,喝完就打孩子罵老婆。她總是爬著做飯,她也是心臟病,多次犯病的時候,都差點被火燒著,都是她的鄰居幫她滅了火。有一次,她的丈夫喝多了,拿起刀就要殺孩子,鄭姨爬著拿起鐮刀,就把丈夫給摟死了。因此她被判了死刑,後來上訴,改判為十五年。送監獄時,她是直接被抬到病號監區的。後來她病重,起不來床,全身浮腫。看著這個嚥氣,那個死去的,她就說:我啥時候咽這口氣呀?!

有一天,有一個保外就醫回來的犯人,拿出來一本《轉法輪》,說書可好了,讓鄭姨看看。鄭姨拿書都很吃力,也就看了一百來個字,她就睡著了,四個小時才醒,然後接著看。看三百個字的《論語》,她睡了三次,每次睡四個小時。最後一次睡醒時,她說:哎呀,媽呀!我身上的肉呢?給她拿書的犯人說:鄭姐,你都好了,你身上的浮腫都消了。

鄭姨說:太神奇了,這是一本神書啊!從那天以後,她身體就一點點的好轉。後來能坐起來了,試著一點點盤腿,因為她的腿是直的,回不了彎。開始剛回一點彎,豆兒大的汗珠子就下來了,她就是堅持。後來就能站起來煉功了,再後來就能走路了。警察看她好了,就讓她下大監區了,也就是我所在的這個一監區。我就和她結上緣了,和大法結上了緣。是她帶著我學法煉功的。

鄭姨癱瘓十多年是被抬進監獄的,在監獄得法修煉後,是自己走出監獄大門的。

二、在巨難中堅韌守初衷

(一)修煉環境變的艱難了

有一天晚上,我們在車間裏加班,突然聽廣播說有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當時有個同修就說不可能,煉功人怎麼能自焚呢?後來才知道是江氏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就是那樣警察也不管我們。因為她們知道我們除了做好事,就是多幹活。

警察都說讓那些不煉功的犯人快學法輪功,看那些煉法輪功的總做好事也不打仗,多好。直到二零零三年以後,開始從外面往裏抓法輪功了,抓進去就分到各個監區幹活。二零零四年以後,對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就開始做「轉化」了。不讓她們睡覺,打她們,提外審一晚上,連打帶罵,有的早上回來,哭著寫「轉化書」,不「轉化」的關小號。

後來小號裏的法輪功學員多了,我們就跟警察要她們出來,不放人,我們就絕食。我們絕食五天。那時的狀態非常好,五天沒吃飯,也沒喝水,照樣幹活,出去抬雪,甚麼活都能幹,警察就在我後邊跟了五天。那時還很重視我們,害怕我們出問題。等後來迫害時間久了,也順手了,也就不重視我們了,也不害怕出問題了。

(二)我們都叫小北京

我們在監獄裏得法的同修膽子都很大。我們知道外面的同修都去北京護法,為大法說公道話,我們也去不了啊,我們早上五點就去旗桿底下煉功,我們都叫那裏小北京。他們就把我們押進小號,打罵我們。防火演習時,有的同修就打七、八米長的真相橫幅,然後就被送小號,手銬腳鐐都戴上。

後來迫害的越來越嚴重,有的監區在冬天下大雪的天氣裏,強迫法輪功學員解開衣服趴在雪裏凍著,手都凍黑了。也有時讓站馬步,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她們用各種殘忍的手段迫害。後來就不給我們分了,沒有分是減不了刑的。有一天我們說好第二天都不幹活了。

沒有想到第二天又都上機台幹活了,我一看同修都有怕心,當時我就想,我得做到真,說不幹了就沒幹。我用的機台和我幹的那些活就在那放了三天,到第四天,大隊長找我說,你真的不幹了?我問大隊長要不給你開工資你會上班嗎?她說,那倒也是。但是這好幾百人都看著你不幹活,就這樣養著你,不就都不幹了嗎?只能把你送小號了。別的監區也有不幹活的,也都關在小號裏。

那裏迫害很殘酷,戴手銬腳鐐,白天晚上都不給打開,一關就是兩個多月。我們幾乎就是整年在小號裏,每次關兩個多月,回到監舍也就一兩天,找點甚麼藉口就又把我們關進去了。

(三)揭露打毒針

我不記得是哪一次給我們打毒針了,第一天打一瓶,第二天兩瓶,兩瓶就有點迷糊了,第三天打三瓶,打完帶著我們去看邪惡搞的傅怡彬殺人等錄像,看了好長時間,才把我帶回來,關進小號。

那時我已經迷糊了,鼻子出血了,嘴口乾的起刺了。後來我暈過去了,同修們就喊來人,她們給我打開手銬,好長時間我才醒來。沒過幾天說要來檢查的,有一天下午說,今天「五查」(是專查警察的)的來,就讓小號幹活的早點回來,說一會來檢查的。晚上五、六點鐘,警察來告訴我不許煉功,一會檢查的來。

本來我也沒想煉功,因為把我們捆綁多少天了,小號沒人敢煉功,她這一說反倒提醒了我,這不是讓我煉功嗎?我今天就要突破這個。到八點多,我們都在鋪上,鋪上有地環,把手銬穿過去再銬在我們手上,是動不了的。把我們打開之後我就下地了,跟我在一個屋的還有一個李同修,我說咱倆煉功啊。她說你煉吧。我就下地開始煉功。誰都沒有進來攔我,辦公室裏有監控,我想是在監控裏看著呢。煉完第四套功法,同修一看也沒人來管就跟我一起煉。

煉完功快半夜十二點了,我就躺在鋪上,過一會兒,就聽樓梯響,我想一定是警察來了,我就起來了。果然是警察來了,我就喊報告,是王獄長帶著「五查」上來的。一個是年歲大的,另一個是年輕的。因為是鐵門,就一個小洞能看見我們。我就喊:報告。那兩個「五查」說把門打開。

王獄長就把門打開了,問我有甚麼事,我就問他們為甚麼給我們打毒針?獄長說那不是毒針。「五查」一直盯著獄長,獄長嚇得說那是我們獄長商量好的專門給你們配製的營養藥。我說不是毒針你們為甚麼不打?而且打完鼻子嘴都出血。獄長一直跟「五查」解釋說不是毒針。「五查」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我,從那以後我再沒看見過那個獄長。

(四)烏雲遮不住太陽

後來堅持煉法輪功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因為總迫害我們,原來警察都學,打壓以後,她們就不學了。還有一次,大概是二零零四年吧,把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都弄到方廳辦公室裏坐著,有犯人看著我們。

有一天下午,有人要上廁所,犯人不讓去,法輪功學員就把囚服脫了,我們也就都脫了。犯人就害怕了,去找警察。他們來了之後就叫我們穿囚服,其實說心裏話,脫下來誰還願意穿哪。

她們就開始想辦法迫害我們,第二天就都開始把我們分開了,不去那個辦公室了。把我們全都吊起來,掛在床上最高處,腳離地都有一尺高,每個屋都有法輪功學員被吊著。晚上犯人收工回來一看每個監舍都掛著法輪功學員,有的犯人都哭了,說:這是幹甚麼呀?有個王同修在六樓掛了好幾個小時,下肢都沒知覺了,又給拖到五樓從新給掛起來。掛了兩天,就有穿囚服的了。

還有一次我們正洗漱就打鈴點名,我們都沒有穿好衣服,我把單服穿上,裏面甚麼都沒有穿,就開始站好點名,點到名的讓蹲下,因為我們不蹲,看著我們的犯人就在後面給我們下坡拌,我們不知道她們這樣迫害我們。不知道誰把獄長叫來了,因為看獄長來了我們就都靠邊站著,獄長走到我跟前,監區警察跟獄長說,她還是刑事犯也跟著不蹲,獄長就說押她小號,犯人就把我拖到小號。

小號是五個屋,1、5號是鐵門,2、3、4號是鐵欄。我被關進4號。那是四月中旬,天氣還很冷,當天晚上給我送的被子,獄長下令不讓給被子,又拿回去了。因為每個小號基本是法輪功學員。第二天上午劉獄長來到小號,讓把我送到五號去。五號又冷又滴水。劉獄長說我不打你也不罵你,就虐待你,都把你們掛起來就走了。

當時我不知道說的甚麼意思,後來我才知道,把我送到小號當天晚上,就把同修都上大掛了,後來也就都配合點名了。當天晚上我就知道被關進小號是自己有漏,我就在想:師父啊!雖然我有漏被送小號,我也要好好過關。每天都從1號開飯,一個屋一個屋吃,第一個屋吃完,往下排著吃,剛開始,飯是熱的,吃到最後就冷了。

我被關進5號的第二天,就從5號開飯了。因為我穿的少,每天凍得直哆嗦,白天晚上都那樣,白天是背銬,晚上是前銬,可以躺著。到第四天,警察換班回家之前跟我說:我找負責你的警官和你談談。我說:她們都那麼說話,我不談,你下班吧。這個值班警察對我還很好。我說:烏雲遮不住太陽的。她問:誰是烏雲?誰是太陽?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就走了。

她三天一個班。她下班的第二天晚上把我凍樂了,我說師父啊!就差心沒冷了,飯是冷的,屋子是冷的,鋪是冷的,甚麼都是冷的,就是我的心沒有冷。我對自己說:咋的?還能凍死你呀,哆嗦甚麼?就直直躺在那,一會兒就睡著了,自己的元神出來了,就看自己躺在那,身體還冒熱氣呢!有兩個同修在我身邊,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到第三天早晨,獄長來了,讓警察該給被子就給被子。監區就給送來了被子,我這一關總算過去了。

天氣越來越熱,已經到五月一日了,這時候,我已經被關小號二十多天了,我身上已經臭了。有一天,獄長來了,問我呆的怎麼樣?我說這又不是賓館。獄長讓警察給管我幹部打電話,讓把我接回去。沒打通,獄長就讓她們直接把我送回去了。回到車間,到了晚上,警察讓她們給我整點熱水洗洗澡。洗完澡後,我上床後發現,腳底板整個一張皮都脫下來了。犯人說:你就這麼回來了?我說是。她不相信,還去問警察。

我去小號以後,監舍同修都被她們給掛上也就都配合點名了。有的同修說我們也不甘心點名,就每天跟著點名,有時蹲,有時不蹲,後來我們就都不蹲。警察告訴犯人迫害我們。犯人就在後邊給我們下絆兒,把我們整的都不能上廁所,蹲不下。是警察夏鳳英讓犯人幹的。

我回車間後,有一天點名,我們說好都不蹲,犯人就下絆兒,我站在第一排,她們還是那樣幹,點到後邊,把張同修摔沒氣兒了,好長時間才醒過來了,當時臉色都是白的。警察害怕了就開始罵犯人,說不給分兒,不給減刑了。犯人就哭天喊地的說,你們讓幹的,出事了又不給我們分兒,又不給減刑。

從那以後,我們就不出來點名了,犯人都跟著我們借光,都回自己監舍點名,也都跟著不蹲了。我們的環境一點一點就好起來了,我們都非常隨便,能在一起學法,發正念,一點一點的我們就試著煉功了,開始也不能好好的讓我們煉功,也是一點一點突破,後來就都能煉功了。

記得有這樣一件事。有一個叫顧舒蘭的犯人剩十個月出獄,因為沒及時報上卷不給減刑,她就不在車間幹活了回到監舍。監舍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發正念。顧舒蘭每天都聽同修讀法,後來就跟同修一起煉功了。有一天早上起床她就和同修說她做了個夢,夢見從自己身體裏出去一個大黑球。她正說著同修發現她的羅鍋沒了,胸和肋都出來了,以前是看不到胸和肋的,是出車禍造成的。

她家人接見她時,她爸爸說:你咋還高了,白了,漂亮了呢?她讓爸爸看她後背的羅鍋也沒了。她爸驚奇的問她怎麼好的?她告訴爸爸是煉法輪功好的。這山南海北沒治好的病,煉法輪功竟然好了,爺倆高興的不得了。她沒結過婚,入獄時又黑又羅鍋沒得看,走出監獄那天是一個漂亮的大姑娘。當時的犯人、獄警、她的親人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神奇!

(五)撕「六不准」

忘記是哪年了,一直被關在小號裏,還有兩天過年了,才讓我回監舍。我看見監舍門邊貼了一張法輪功不許這不許那的「六不准」宣傳單。我就在想,等三十兒那天,我就把它撕了。第二天三十兒,也就是過年了,我在上鋪,我就把水果擺在床上,是給師父的,甚麼都沒有,就幾個水果。

監護小組人員就看見了,就是跟我一組的五個人,說是不是給她師父供的啊?組長說,沒有照片又沒甚麼,沒事。過一會兒,其中有個人還說能行嗎?警察看見了不得說咱們嗎?犯人頭劉大霞去找警察了,警察讓劉上去把水果掀了。劉大霞上來了,我就告訴她,要掀了就會遭報應,那是我給我們師父供的。她沒聽,就給掀了。

警察讓我去辦公室,我就往門口走,我一把就把「六不准」給撕下來了。她們就喊:那是監獄管理局貼的。警察就給大隊長打電話,大隊長說:給她押小號。她們幾個就把我往小號拽,我沒有穿棉褲,犯人頭劉大霞不讓穿,說:你們不有能量嗎?她們就把我連拉帶拽弄到院子裏,往小號門口整我,到小號門口我就喊,她們把我嘴捂住,我沒有喊出來,把我嘴都弄出血了,就把我送進小號。

當時值班警察大過年的不願意看著,就請示獄長讓我回去。說獄長喝酒呢,一會就回來放你。就讓我去有暖氣的屋裏了。不一會兒,管小號的大隊長來了,讓我去沒有暖氣的屋裏。我沒穿棉褲,而且還銬的前銬,就把我送到最冷那屋裏,想凍我唄。她們沒有想到,我感覺這個屋子像火籠一樣,她們穿著棉衣還去暖氣那屋子烤呢。

我對犯人說:你快點把扣子解開,我把棉襖脫下來。她們說我們凍這樣,你咋還要脫棉襖?我說都出汗了。她把扣子解開,我把棉襖脫下來,戴著背銬,躺那就睡著了?睡到晚上八點了,獄長酒還沒喝完。八點半了,我們監區來了兩個警察,那是獄長讓她們來接我回監舍的。她們兩個讓我說個保證,回去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我就是不說話,後來看我真不做保證,也就帶我回去了。

回去後,已經快晚上九點了,她們已經吃完了餃子。一個姓李的犯人就去給我拿醬油和餃子,幹部說你們不能整她了,就走了。我想是獄長有話唄,幹部走後犯人頭劉大霞把給我拿醬油和餃子的李犯人叫到廁所,一頓打罵。第二天有人告訴我劉大霞頭疼,還不敢吃藥,怕我看見說她遭報應了。

(六)闖病業關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號,我突然右側身子都不會動了,警察讓我去醫院,法外看病。開始我不去,第二天警察又找我,就去法外看病了,說是腦梗,回來給我打針,兩三天都沒扎進去。第四天,我想,就這幾針打完就不打了。三天後我就能下地了,扶著床一點點的挪,隔壁同修說,你把手撒開看你能不能走,果然,我把手撒開也能走了。等我再去醫院檢查,犯人都說,哎呀,你這大法沒白信哪!

大約是二零零七年換獄長了,監舍不讓留人,開始把我分到病號監區。到病號監區,我是上鋪,下地煉功她們不讓,我也不聽她們的。呆了三天就把我分到五監區了。病號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基本都是轉化過,所以不讓我在那兒。五監區算我才兩個同修,陳同修也是在獄中得法的。

兩個多月後的一天,突然我又出現嘴歪眼斜的現象,又把我弄到法外就醫,讓我住院,半個多月也沒治好就回來了。回來後,我每天晚上煉功,煉功是在兩張床單中間,看著我的犯人說:你煉吧沒事,我看著你臉一天比一天好,這功法真好,住院都沒管用。大隊長看我好了,就找獄長把我送食堂監區,開始的時候很好,能學法煉功。

(七)獄中正行的同修們

在一監區,有一次,大法弟子關素玲把囚服脫了,然後張曉波也把囚服脫了,然後就被關押進小號,把張曉波給吊起來了,最後還是把囚服穿上了。幾天以後,把關素玲提到監舍給吊起來了,她就昏死過去,就用錐子扎人中,醒來後還吊,吊了好幾次,就給她放回來,還告訴她回來不許說。

張淑芬晚上起來立掌,第二天下午一點,犯人叫她,說:警官找你談談。之後根本就不是談,把張淑芬拉到電工房,五個肥大扁胖犯人把她嘴粘上,眼睛蒙上,手以背劍式的扣上,五個人打,從下午一點打到下午三點半才領她出來上廁所,兩個人攙著,一張臉都打歪了,滿身卡的都是犯字。

第三天,獄長來到車間,我就報告,我問獄長誰給犯人的權利隨便打人,獄長說找你們警官說,處理不了,我再處理。然後,幾個犯人把我拉到辦公室,繩鎖棍棒還有電棍全拿到辦公室,往桌子一扔,電棍冒著火花。外面法輪功學員張連文、王立文就喊法輪大法好,然後就把她們倆銬到電工房。

犯人跟夏鳳英說,我打抱不平,我想獄長走時候有話,不讓她們打我們,五點收工了,把她倆從電工房也領出來了,我們就跟著一起收工了。把我夾在犯人中間,犯人偷著告訴我,獄長有話,超過五十個法輪功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就扒裝。從那以後,我們就不挨打了。

有一次,我們不打被籮,就把我們銬在床上,在地上坐了一宿,不讓坐坐墊。我們不戴名籤,也把我們銬起來。

有一年元旦那天晚上,讓我們臉貼著牆,因為牆上淌水,我們不幹,就讓我們在水房站一晚,天亮了才讓我們回監舍。

聽同修說,打包車間的法輪功學員,整體在水泥地上坐著,一天給半個饅頭,持續多少天哪!還有最開始迫害的最嚴重的是二監區,鄭傑去接新收,好轉化同修到她們二監區,轉化一個五百元錢,不知她轉化了多少,把法輪功捆起來躺在地上,讓犯人在身體上踩,膝蓋用馬蹄針扎。

還有一次,犯人牛宇紅用棒子把同修的腿打折了,被押進小號,不知道多少天也不讓出來,大法弟子慈悲,把犯人牛宇紅要回來了。從那以後,她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這都是在二監區呆過的同修跟我說的。

在一監區呆過的胡愛雲絕食五、六年,每天灌三次食,插管三次,在後來,就去病號監區了。張豔芳被迫害離世,王影離世,死之前,還逼她寫「轉化書」,犯人劉大霞還代筆寫。隔著衣服給我們扎針,按著我們,給我抽血,我們十幾個同修在一個屋坐著,不知道為甚麼,回來一幫犯人,按著就給我們銬上。

九監區法輪功學員宋英傑因為煉功,被道長和組長段恆和孫志英、張健、張亞軍等毒打,臉都變形了,第二天又給送進小號,等半個月回來,還是煉功,十多個人摁著打她,被打的臉跟熊貓一樣,第一次被打的時候,警察肖淑芬喊:去把擦廁所的抹布找來,把嘴給她堵上。

法輪功梁舒榮在九監區,犯人把飯倒地上,讓她吃,還被江明秋和另一個犯人抬著她往地上蹲,她的腰都被蹲壞了,她七十多歲,我寫這篇文章時她還沒回來呢。

曲同修跟警察說話,等警察走了之後,犯人井少琴等把門關上,把曲同修臉都打壞了,不知用甚麼打的。還有一次早上,沒喊起床,曲同修剛坐起來,她們犯人就把她拉到便衣庫好頓打,打她的人有於天驕、段恆等,她們倆現在還沒有出獄。

在一監區大隊長崔紅梅,二把手夏鳳英,讓我們每天挑兩大箱牙籤,我們挑不完,管事的就去找崔和夏,說我們不好好挑,大隊長就一個個的找問口供,問我們挑不挑,有的同修說不挑,就給押小號。還有送回監舍,讓犯人用繩子給捆起來了,還有罰蹲的。輪到我的時候,問我挑不挑,我說,挑不了兩箱,大隊長說,那就不押你小號了,就把我送回監舍了,從那以後,我們就不挑了。

我們每次進小號都是兩個多月,給我們喝玉米水,大頭菜,都是大粒鹽拌的,我們把大粒鹽挑出來,放到水泥台上,餓了,我們就含鹽粒子,渴了,我們就喝冷水。冬天進小號,我們都穿的很多,她們就往下扒我們的衣服、襪子,凍我們。把門窗打開凍我們,不給我們吃飽,有一次,給我們喝玉米麵水,每天兩次,把同修們餓得直摔跟頭,鼻子卡破,後腦勺摔出包。把鄭姨也餓得受不了,鄭姨就往上扳腿,扳了好半天,才扳上去,然後就昏過去了。同修們就喊,這時魏獄長來,那時他管小號,也嚇壞了,出人命,她也負不了責任的,同修說鄭姨要有個好歹,我們就告你,鄭姨好長時間才醒過來。

有一次,男警察很多,把各個監區的法輪功一個監區一個監區的往出拉,帶著犯人的醫療隊出去迫害法輪功學員,用電棍,塑料棒,在院子裏跑,不跑就打。我們扒窗戶都能看到,等到晚上迫害完回來,我們都不認識同修了,因為臉都變形了。我們在一監區的同修沒被拉出去,因為有個同修總跟大隊長講真相,等獄裏來問,說你們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用不用我們管,大隊長說,我們自己能管,就這樣,沒有把我們放出去迫害。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出獄回家了。

結語

只憑著對師父的信,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加持、保護我走到今天,真是跟頭把式的左一跤右一跤的。對不起,時間太久了,有的時間都記不準了。其實我們都明白,關難中有我們生生世世造下的罪業,師父已經給消去很多很多了,要是全讓我們自己還,怎麼還得了啊?!也有迫害的因素在裏面,但是只要我們信師父,就能闖過來。願我們都能珍惜這萬古機緣,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圓滿隨師還。

感恩師尊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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