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邪惡恐怖的環境中,在最黑暗無望的歲月裏、漫漫長夜中,我痛定思痛,對照法反思自己過往的不足與造成的損失,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在外面時沒做好,弟子知道錯了,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但是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不承認這種迫害,不是師父安排的我都不要。」
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弟子法學的太少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得學法,在哪兒都得學法,師父啊,弟子沒有法不行啊,弟子要學法。」師父看到我有這顆求法上進的心,就慈悲的安排,讓我無論在哪裏都能得到法、學到法。
通過大量學法、背法、抄法,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否定迫害,在最邪惡的黑窩裏、在最瘋狂的打壓與放下生死的考驗中,一路正念正行、堅定的走了過來。感恩師尊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們的正念加持!
現將自己在勞教所和冤獄中堅定正念反迫害、開創環境救眾生的修煉體會與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分享。
一、勞教所裏正念解體邪惡迫害
在勞教所裏,我願意讓他們來「轉化」我。因為做「轉化」的基本都是原來的同修,我想儘快讓他們醒悟過來,把他們轉過來。特別是在我正念強的時候,我就覺的師父把法理全都給我顯現出來了,以前記不住的都出來了。有時五、六個人一起來,我也不拒絕不害怕,他們也說不過我,講來講去,很多已經「轉化」的人都明白過來了,知道「轉化」錯了。
當時有一組專門幫獄警做「轉化」的人,因為我不「轉化」,她們就想出其它辦法迫害我。她們讓我坐在中間,然後一邊一個人天天給我念不好的書,都是邪惡害人的東西,念累了再換人。我想不能配合她們,她們是在造業,不允許她們再念下去了。我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把書拿過來,當場就給撕了,正告邪悟者:「你們再拿這些邪魔爛鬼的破玩意兒給我念,你拿多少我撕多少,拿一百本撕一百本,不信就試試?」
她們就說我造反了,寫了筆錄,報告給獄警隊長,隊長問我:「你是不是說拿一百本撕一百本?」我答是。她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不簽。她說:「哎呀,大法弟子講真善忍,你怎麼不簽呢?」我說:「我在這兒坐著好好的,她們偏拿那些邪悟的東西來給我念,每天超過六十分貝的哇哇震我,這是對我的折磨和迫害,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才撕的,你把這些都如實的記錄下來吧,記錄下來我就簽。」結果隊長轉身就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給我念那些東西了。
針對體罰迫害我也全盤否定、堅決不配合。罰我站我不站;讓我蹲我就坐著,甚至躺到地上,肯定不蹲;閉著眼睛發正念時,惡人過來扒我眼睛,那我也閉著,就是不睜眼,我說:你不嫌累,你就扒。結果她們扒到一定成度,就不扒了;不讓我睡覺,中午大夥都睡覺,叫一犯人看著我不讓睡覺。我說:「誰給的權利不讓睡覺啊?誰安排的這事啊?我可得睡覺,你不睡拉倒。」我睡不著也把眼睛閉著,她們一看我自己在那兒睡,罰不了我,結果,看我的那個人也不管了。凡是這種情況,我全都不配合。
因為符合了法,所以我的環境是最好的。在勞教所裏,我立掌發正念,大隊長喊:「幹啥呢?」我說:「發正念呀。」她問:「這裏不讓你發不知道啊?」我反問她:「這裏還不讓打人呢,你們怎麼還打人呢?不讓的事情多了去了。」給她氣的說:「你等著,給你找個老爺們。」我一動不動繼續立掌發正念,當時就感覺念力強大,全身像著火了一樣。
一會兒,真來了個男警,他坐在我對面一直瞅著我,我隱約能感覺到,但我連動都沒動,身體不動心也不動,就是一直發正念。過了一會兒,他碰了一下我的手,我睜開眼睛,淡淡的一笑,他說:「哎呀,算了吧,別這樣式的了。」說完,就走了。
有一次,勞教所安排去聽所謂的演講報告,其實是洗腦迫害,所有人都被要求去聽課,我堅決抵制,就是不去。四個隊長抬著我,一直抬到樓下大廳,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隊長連挖苦帶諷刺的說:「這個精神病,快,拿錄像機給她錄上,她瘋了,本來是挺文明的一個人,現在變成這樣兒了。」我一聽立刻坐起來了,說:「對,快來錄,我以前是甚麼樣,在家裏挺好的,上這兒來給我逼瘋了,來,錄吧。」她們聽後都無話可說,無可奈何的走了。我認識到不但不能配合邪惡,還要當面揭露邪惡,而且關鍵時刻還要把心一放到底,甚麼面子心、顧慮心、怕心啊,各種人心在那個時候都得放下,真的能放下一切的時候就能解體邪惡,改變環境。
還有一次是在小號裏出現的神跡。當時是冬天,小號裏特別特別冷,裏面沒有暖氣,我被戴著手銬腳鐐固定在老虎凳上。我一直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喊夠了,就開始背法,然後再唱大法歌曲,循環往復。不知不覺中,我就感到身體在發熱,而且越來越熱,熱的不行了,熱的快要受不了了。正在此時,我就聽「喀嚓」一聲,我一下坐到了地上,再一看,整個老虎凳全碎了,碎的一片一片的,只剩下一個連著手銬的桿在胳膊上。
小號隊長從監控看到了,和大隊長等一夥人都跑過來了,她們瞅瞅我說:「哎呀,這人精神不好。」然後放我出小號了。那全鐵的老虎凳怎麼可能碎呢?常人無法理解,可是我卻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無邊法力、大法顯現的神跡。
因為在勞教所的嚴管隊、特管隊我都不配合邪惡、不「轉化」、不穿牢服、不幹活,並敢於揭露邪惡、抵制迫害,我天天背法、經常反迫害,勞教所受不了了,所長親自下令:趕緊給她送走,不能讓她在這兒,影響不好。後來他們把我關到普教大隊。在那裏我很快開創了學法煉功環境,抄寫了兩遍《轉法輪》,還背會了很多篇法。
二、解體監獄迫害 開創學法環境
我被非法判刑劫持入獄後,被關到集訓監區遭強制「轉化」迫害。另外空間大量的邪惡聚集在這裏,壓的我上不來氣兒,一時甚麼法都想不起來了,覺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就要承受不住了。在最艱難的時候,我喊著自己的名字:「你是大法弟子,你不能這樣啊,你得精神起來呀。」我的主意識被喚醒了,我覺的自己精神了。
剛去時,一個惡犯包夾上來「啪」給我一個嘴巴子,我沒有被嚇住,我說:「你怎麼打我呢?誰給你的權利打我?你是罪犯你知道不?你怎麼能打人呢?我是大法弟子,我告訴你不許打我。」只要惡犯一動手迫害我,我必須反抗。她們看「轉化」不了我,就騙我簽字,還告訴隊長我「轉化」了。我立即聲明簽字作廢,惡人把一盆水一下子全倒在我身上,我把門打開滿走廊喊:「法輪大法好!」她們趕快把我拽回來。
在集訓大隊,因為我不「轉化」、不配合邪惡、抵制各種迫害方式,他們也不想留我了,後來是科長走後門把我轉到其它監區。在監區小隊我被要求天天幹活。我想這樣不行啊,一旦幹上活,那活永遠幹不完,大法弟子也不是來幹活的,如果不能學法不能發正念,這些年呆下去我不就完了嗎?我不應該幹活,我想我一定要突破。我開始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弟子要法,沒有法不行啊。很快就有一位被非法關押在另一小隊的同修把手抄經書傳遞給我,有《轉法輪》、《各地講法》、經文、《洪吟》等,裝了一兜子,這在監獄中簡直就是奇蹟。這是師父賜給我的法寶,我將用我的生命去保護這些珍貴的手抄經書。
得到師父的講法後,我就突破不幹活,我找隊長談:我不幹活。有一次,趁我不在的時候,生產組長小雲(化名)把我在車間學習的經文偷走了。這下我可不幹了,坐在那兒就大哭,我說:「我告訴你們,我一生就是為了這個事來的,大法比我的命都重要!我甚麼都可以不要、都能給你們、都可以遷就忍讓你們,唯有大法的事不能動,我會用生命來維護這個事。誰給我拿走的,趕快還給我!」經過幾番反抗後,小雲找到我說:「以後我配合你,唯一的條件就是你別私自找別人要經文,你想要我去給你要。」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學法的環境和方便條件,一有檢查或者搜號,都是小雲幫我把經文藏起來,保護好;我看法時誰要干擾我,她都不讓。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大量學法、背法。我在心裏無比感恩師父,是師父看到弟子有一顆堅定修煉、渴望學法的心,就幫助弟子開創出了在監獄學法的環境。
在冤獄裏,還要突破的一種迫害就是被罰集體坐板。如果整個小隊沒有完成生產任務,或者其中有一個人違反了「監規」,就要懲罰全小隊的人坐小板凳,不准洗漱。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為甚麼要跟著坐板、受這種體罰?我直接找隊長說:「我看到今天全小隊的人幹活都是任勞任怨,沒有一個偷懶的,沒完成不應該去體罰她們。」隊長說:「這不是體罰,這是讓她們坐著反省。」我說:「即使她們犯罪了,也不允許體罰虐待,這是法律規定的,你不能體罰虐待犯人,何況我沒有犯罪,我不接受你這種體罰。」隊長一再狡辯說那不是懲罰。我就堅持說:「我不接受,我也不配合,我該洗漱得洗漱,該睡覺就得睡覺。」隊長說:「你願意幹啥幹啥。」我馬上說:「那行啊。」她覺的這句話說錯了,又改口說:「你只能在床上坐著。」我堅定的說:「不,我得洗漱。」後來她就默認了,從此以後再罰坐板,我從來不坐,全小隊唯有我一人可以正常洗漱,可以上床休息,也沒有人說我。
在我要結束冤獄的那一年,全監獄搞零「轉化」,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升級迫害,有的被打的很嚴重,甚至住進醫院,有的被關進了小號。有個犯人傳信兒說要輪到我了,還告訴我一定要做好準備。我聽後想:「轉化」這件事與我沒有關係,也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要。這是舊勢力給我設的一個陷阱,我不能被別人的話帶動。所以不管哪個關心我的人告訴我要做好準備,我總是淡淡一笑說:「沒事兒,『轉化』這事與我沒關係。」我就守住一念: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要,這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結果到最後找都沒找我,我就順利的回家了。當時很多人還以為是我家裏花錢找人了才沒動我。其實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師父,符合了法,解體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
三、大法弟子是整體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無論是在勞教所還是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只要看到有同修遭受迫害被折磨,都會很痛心也很著急,迫害同修就像迫害我自己一樣,所以我絕不會視而不見、袖手旁觀,一定會站出來制止惡人行惡,幫助同修減輕迫害、解體迫害,同時也是在維護大法。
一次在勞教所的嚴管大隊,有個男警要打同修G,被我看到了,我說:「幹啥呢?不許打她,有甚麼不能說的,幹啥要打?」我就擋那兒了。只要迫害大法弟子我肯定不讓,不管迫害誰,我肯定衝上去制止。
一次在普教大隊,兩個小隊出工在路上遇到,我突然看到另一小隊裏有個人嘴上被貼著封條,手上戴著手銬,外邊還披著牢服,我腦子一閃:此人一定是同修。就在兩個小隊交叉走過的一瞬間,我跑過去上去就把同修嘴上的封條給撕下來了,並大聲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那邊兩個包夾上來就要打我,我們這邊小隊的人馬上跑過去往回拉我,都保護我,沒讓她們打成。大隊長在那邊看到了就喊:「幹甚麼?幹甚麼?」我直接揭露她們的惡行:「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就能幹出這種事兒來,還給她貼封條、戴手銬,你們踐踏人權!」我一路上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天理難容!」因為此事兩邊小隊一直打到院長那兒,大隊長給我上了抻刑,沒幾天就解除了,我覺的為了同修我就應該站出來。
還有一位同修絕食,出工時被兩個犯人在地上架著走,腿就那麼郎當著,我看到後就從隊伍中跑過去,我問她們:「你們誰能背她不?她都這樣了,你們還架著她,兩條腿都這樣了,這樣的人應該背呀,你們誰也不能背,來,我背。」我上去就把同修搭到我身上背起來了。我的舉動給那個小隊的人嚇著了,趕緊說:「哎呀,千萬別這樣,咱們背,咱們背。」從此以後,再出工時那個小隊的人就背著同修走了,背同修的犯人看到我時還說:「你看,我背著呢。」我馬上就回應一句:「太感謝你了!」
有一次,勞教所裏幾個邪悟的惡人將一位老年同修綁起來折磨,我在對面屋裏聽到同修痛苦的叫聲,我過去把門踹開,指著惡人說:「你們幹甚麼呢?你們住手!你們不學不煉了怎麼還變成惡魔了?你們自己不想學還要給你們兒孫積點德,把她放開。」帶頭的惡人威脅說:「我告訴你,明天就綁你。」我說:「你敢?」然後我就滿走廊的跑,邊跑邊喊:「打人啦!打人啦!」一會兒有隊長來了,氣急敗壞的問我:「你要幹甚麼?你喊甚麼?樓上都聽到了,怎麼的了?」我說:「那屋裏打人。」她帶我上那屋裏一看人已經都撤了,她們就造謠說我幻視幻聽,有毛病。大隊長拍桌子瞪眼睛的衝我喊:「哪有人?哪有人?」我把所有參與的人名都點出來。我又說:「大隊長,我相信這事兒不是你幹的,不是你讓幹的(其實我心裏知道就是她讓幹的)。」大隊長只好說:「是,我只是讓她們嚇唬嚇唬她。」我嚴肅的說:「但是大隊長,這事是這樣,雖然你是一個警察,你也在法律約束範圍之內,如果你越權了,你指使她們這樣做,他們要是真把人給打傷了,打殘疾了,你也得負法律責任,如果打死了,你也一樣受到處罰。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工作,你不應該讓她們這樣幹。」大隊長馬上說:「是,給她(指打人的犯人)加十天。」從此這種迫害就停止了。
同修M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大學生,剛畢業不久就遭到迫害被關入勞教所。這位青年同修非常堅定。有個人告訴我:「哎呀,你太幸福了,你看某某(同修M),這孩子可完了,天天罰站,不讓睡覺,兩邊站人監控,一閤眼就扒拉她,一宿宿不讓睡,嘴唇都發紫發青了。」聽後我很痛心,也很著急,我對她說:「我求你點事兒,你再去看她的時候,跟她說:你太聽話了,看某某某一點都不聽話,讓她幹啥她不幹啥。」我是想藉此提醒同修不要配合邪惡的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後來聽說給同修M送小號去了,我就開始絕食。大隊長生氣的問我:「你幹啥呢,你又絕食,你又作甚麼?」我說:「聽說給M送小號去了,那小號裏啥地方呀?拔涼拔涼的,你給人整殘疾了怎麼辦?我抗議,不放出來我就不吃飯。」後來M同修被解除了小號迫害。她一直未「轉化」,堅定的走出了勞教所。
還有一位同修在車間被惡人打的躺在地上,我看到後一下跑過去把同修扶起來並高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天理難容!」我被拽回來,指導員把我叫到屋裏,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子。我正告她:「大法弟子不是讓你隨便打的!」她當時就愣住了,又派來一個犯人打我,我說:「你這個吸毒犯,你配打我嗎?」我毫不留情的斥責她。當天晚上吸毒犯肚子疼,但沒有人給她找藥,犯人們都說:「疼死她。」因為大夥都向著我。此事過後,一到晚上收工站隊時,我就在人群中大喊:「××(指導員)執法犯法,打人!」 因為邪惡最怕曝光,我就天天喊,一連喊了好幾天。此後,再沒有人敢打我了。
在監獄裏有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專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這個人心狠手辣,表現很邪惡。有的同修被她打傷、有的被打的住院了。我善意的規勸她:「你以後不要再打我同修,給自己積點德吧。」她一下就火了,不但不聽還特別囂張。我去找大隊長,當面揭露她打人的惡行。大隊長問:「打你了嗎?你看著打人了嗎?」我答:「我沒看著,但是我看到結果了,同修的臉青了,她不可能自己撞成那樣。」我據理力爭,只要同修被打被迫害,讓我知道了我都去抗議,所以惡人施暴會有所收斂,對我也有點打怵。
在普教大隊時,有隊長曾以減期為誘惑勸我幹活,說:「你也不用轉化,幹點活就行,給你減期。」其實在那裏誰都希望能減期,但是作為大法弟子我不能那麼做:我是要走了,但以後可能還會有別的同修來,如果我不把這裏的環境開創出來,配合邪惡去勞役,那其他同修來了怎麼辦?惡人會藉此說:「你看誰誰誰都幹活。」我做事得為其他同修著想,為大法弟子的整體環境著想,不能給同修留下禍患。
四、擺正反迫害與善待眾生的關係
在黑窩裏,邪惡大多是利用犯人來包夾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們擺不正與眾生的關係,就容易與這些被邪惡利用的人發生矛盾與衝突,甚至和大多數人形成一種對立關係,從而使邪惡達到目地,把大法弟子孤立、封閉起來,讓這些眾生失去了與大法弟子接觸、了解真相得救的機會。
我要做甚麼事,上隊長那兒去講條件、要環境,不跟犯人要,我告訴她們:「我不想傷害你們,我不參加勞動,你們給我彙報上去,我跟隊長去談。」後來她們覺的隊長都管不了,她們還管幹啥呀,就不管我了。我無論是在勞教所還是監獄裏,都不幹活,解體了這種勞役迫害。但是如果說誰有事求我幫助時,我也會儘量為她們著想,去幫助她們。有的因為當天活兒特別忙,幹不完回去要罰坐板,急的直哭,這個時候我就幫她幹一、兩個小時;有的過來求我:「幫我縫一下吧,我今天就差這點兒了。」我說:「行,行,放那兒吧。」我用手針幫她們縫完,她們都感謝的不行。
在生活上我也儘量關心她們,吃的、用的、穿的,只要她們需要,我寧可自己不要也都給她們;誰善待幫助同修了,幫助傳遞經文了,過後我都想辦法送點小禮物表示感謝;犯人間有時打的不可開交,我說:「這活差哪兒,我給幹,你倆別打了,咱們在這裏都不容易。」漸漸的,她們有啥事都願意跟我說,越來越信任我、敬重我了,因為她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忍讓。大法弟子無私為他的境界善化了身邊的眾生,也改變了周圍的環境。
我為身邊的犯人們著想,敢去為大夥說話,大夥也都願意幫我。記得在普教大隊,我在那裏看法、背法、抄法暢通無阻。上邊來檢查了,整個小隊的人全幫我掩蓋,等檢查的人走了,她們讓我煉了我再煉,這個時候我可以為她們著想。但是完全不讓我煉了那可不行,打我也得煉。她們逐漸的也明白了,只要信仰這塊不去觸動我,在其它方面我都能幫助她們,為她們著想,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為她們好,所以她們也都願意幫助我。我被上抻刑的時候,她們跑過來趕快往我嘴裏塞東西讓我吃,我發正念時,她們悄悄的把我的碗都給刷了。
有一次晚上加班,因我拒絕出工,大隊長指著四個犯人說:「你、你、你、你,上去揍她!」她連說了三遍,可是沒有一個人動手。這在之前只要她一下令打誰,任何人都得被打的鼻口竄血。大隊長自語道:「天呀,你們都叫法輪同化了!」接著她又說:「你、你、你、你加期。」然後分別指著四個犯人說:「你十天、你十天、你十天、你十天。」在那裏邊對於犯人來說加期意味著甚麼呀?可是她說完也沒有一個人動,加期也沒有人動。我對大隊長說:「你是幹啥的?你指使別人來打人,你配是個隊長嗎?你配是個警察嗎?這事兒是你應該幹的嗎?她們要打我,你都不應該讓打,你怎麼還能操縱她們打呢?還要給她們加期,你憑甚麼給她們加期?你給她們加期,你這是違法。」她自知理虧,一看沒人配合她,最後竟舉著拳頭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離開了。
有一次我給普教大隊裏的隊長講真相,隊長問我:「你們師父是人還是神哪?」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過來問她:「你說釋迦牟尼是人還是神?釋迦牟尼是以人的形像出現,但他卻度化了那麼多人,他所傳的法度化了那麼多的人能成神,你說他是人還是神?你怎麼說?」她說:「我明白了。」因為我經常給她講真相,她對我特別好。將要離開勞教所時,我跟嚴管隊的大隊長說:「非常感謝你沒有動我,但是我還想告訴你,你也不要去迫害別人,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我就希望你有好的未來。」
五、制止迫害是對眾生的慈悲體現
從法中我還悟到,面對邪惡對大法弟子實施迫害時,否定和制止迫害這不僅是在維護大法、否定舊勢力、解體邪惡,同時也是在救度眾生,不讓眾生參與迫害是對眾生的慈悲體現。因為他被邪惡利用來迫害你,你不去制止、不去反對甚至配合他迫害你,他因此得造多大的業、犯多大的罪呀?對這個生命來講,將來他怎麼去償還?
我體會在這方面我們不能站在個人修煉的角度去看問題,在迫害中一味的忍、一味的承受,一味的配合、接受,有的是感到無可奈何,有的是想:你打吧、罵吧,你願意咋地咋地,反正變成德給我了。這不是為私嗎?只想著自己,而沒有為眾生著想。在勞教所,我不穿牢服、不幹活,有個隊長曾罵我「好逸惡勞」,我正告她:「我不是好逸惡勞,我沒有違法犯罪,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我是在做好人,不用去改造。」聽後她無話可說了。
我體會到如果我們一旦在法理上明白了,符合了大法,基點放在為他上、救人上,真心為了別人好,真的做到了,眾生都有明白的一面,誰還能來迫害你?記的有一年我被當地警察綁架,辦案人員認為我知道的事應該很多,他們妄想從我這裏得到線索以迫害更多的同修,就威脅恐嚇我。市公安局來人從早上開始一直審訊到晚上,當時有個市局的人坐在桌子上,拍著桌子說:「告訴你,別以為我甚麼都不知道,我們知道老了事兒了,你說吧。實在不行我提醒你一句,你們上哪哪哪兒了,對吧?還有甚麼事你繼續交待。」我說:「是,我知道很多事,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為甚麼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今天綁架我你們都是在幹壞事,將來對你們都不好,因為迫害法輪功是一場運動,你們是命令的執行者同時你們也是受害者。我沒有做壞事,你今天迫害我了你都有罪,我再把別人說出來,你再去迫害別人,那你將來的罪更大,為了你,我不能告訴你,你不要知道那麼多。」當我說完這番話後,就感覺「唰」一下子甚麼都散了,非法審訊解體了。
結語
十餘年的冤獄經歷,要想寫的內容實在太多了,因為篇幅有限,這也只是寫出了一部份,而且也只是寫出了自認為做的還算符合法、比較好的方面。在修煉中,自己還有很多的人心、執著和不足,存在很大的漏洞,否則也不會遭受這麼大的魔難,造成這麼大的損失。
在冤獄中,師父看到我有這顆堅修大法、維護大法的心,用法一步步指引我否定迫害、走出迫害、證實大法,成就了弟子在冤獄中的這段修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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