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講述我本人在正法時期的修煉故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同時與同修們交流,如何做好三件事,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遭綁架、刑訊逼供
我家住的小區和縣政法委書記是一棟樓,我住二單位,他住的三單位,我是獨身女人,兒女都成家了,他們見我家總是人來人往的,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了,我開的服裝店也被公安、國安的秘密觀察,斷定我是重點人物,也是重點打擊對像,公安、國安經常安排人到店裏騷擾,換了個地方沒多久又是舊戲重演了,他們又是騒擾我。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四個人開著警車跑到我的新店,有國安大隊副隊長和派出所所長等人,闖到店裏二話不說用手銬將我雙手銬著強行把我帶走,把我押到公安局二樓,氣勢洶洶的審問,滿口髒話,強迫我站著,問我同修們發放的資料是不是從我店裏拿的,無論問甚麼問題,我都拒絕問題。他們開始搧我的耳光,搧了我一氣耳光,見我不動搖,接著大打出手,四個人站在四方,用穿著皮鞋的腳將我踢倒在地,打一陣問一陣,見我不回答,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踩我的嘴巴,將我上下門牙都踩斷了,前面磨牙也踩鬆了,打到下午,我已經是處於半昏迷狀態,左側身體都麻木了,他們惱羞成怒,有個人拿著高壓電棍準備電我,國安那個年齡大點的人趕快上前攔住拿電棍的人說:「人已經不行了,不能再電了。」
這時我睜眼一看,我滿身都是金光包圍著,當時我激動得哭出聲了:「師父啊!你為弟子承受著痛苦了!」那個年齡比較大的人問我:「你師父在哪裏?」我說:「我師父就在我身邊。」他似乎明白了甚麼,一個約六十歲的女人被四個彪形大漢刑訊逼供,打了一下午連一個字兒都沒有回答他們。
他們決定把我送到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當時我不能行走,身上腫一塊紫一塊,牙齒斷了,胸前衣服上都是流的血,左側上下肢失去了知覺,不能活動,他們將有氣無力的我抬上了車板上仰躺著,我用微弱的聲音問他們:「你們要送我到哪裏去?」他們說送我到監獄裏去。因挨了一天刑訊逼供,又滴水未進,肚子有些餓了,連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內心發出正念要活下去,我提出要吃飯,他們找了家小餐館,弄了碗飯,炒了兩個青菜。他們見我不能坐,左右兩個國安人員扶著我坐著,我將飯菜幾乎是吞下肚子裏,每當舌頭一動碰著受傷的牙痛得鑽心。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吃完飯後他們把我挾扶著拖上車,到看守所已是天黑了,當時正是秋季的晚上很冷,因女兒恨我不聽勸,沒有及時給我送被褥衣服。我帶著傷痛的身體痛苦的睡在硬鋪板上,整整的熬過了七天七夜,腰痛得不能翻身,夜晚是最難熬的,飢寒交迫,冷比痛還難受,身體更加疼痛,連上廁所都是監號在押人員抬著我解決。
看守的魔難沒有讓我因此而害怕,我心裏一直是很平靜,我想有師父保護我,我不會死。
在看守所,警察不知提審了我多少次,每次提審我時,先將手銬把我雙手銬上,兩個獄警挾著我進審訊室,每次審訊我時,我都是緊閉雙眼,沒有絲毫怕心,心裏背《論語》,背經文,不回答警察的提問,要回答就三個字:不知道。他們也只好不了了之。
我的身體能動了,我就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時獄警看到我煉功,從牆上摳下水泥塊砸在我身上,我也不覺的痛。所有在押人員都喜歡與我接觸,我每天都幫助本監號的人員,整理內務,疊被子,主動幫她們洗碗、抹地板、沖刷廁所、洗衣服等。經常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們,教她們如何做人,新來的人員沒有被子,我就叫她和我一起睡。有時她們翻身把被子都捲走了,我只好硬挺著也沒有怨言。
有天晚上監號的水都喝完了,我實在太渴了,於是向值班獄警要碗水喝,不大會兒獄警端來一碗水,接到手後我一口氣喝水,頓時覺的兩眼發黑,頭腦變大變的沉重,隨後不知不覺的倒在鋪板上。獄警在水裏加了不明藥物,而導致我昏迷不醒。第二天監號點名時見我不能起床,獄警見我那樣,不但不給救治反而把我抬到看守所大院的草坪上仰面朝天的暴曬,因我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獄警把我放置時是甚麼姿勢,整天就是那種姿勢。一整天也沒有人來給我餵水餵飯,到了天黑,獄警見我還有氣兒沒死,又把我抬回監號,第二天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後,覺的已是有氣無力了,我想起師父又為我承受了一次巨難,再一次救了我的命,眼淚奪眶而出。當時在押人員都勸我不要煉法輪功算了,差點被弄死了。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死。
在看守所最後一次提審我,是縣政法委書記親自提審,他叫著我的名字:「你已經關了一年了你知道嗎?」我說知道。他說:「你要是不煉,三天放你回家,要是煉就判你三年。」我說:「我的路一直往前走,決不會往後退的。」他見我態度堅決,便惡狠狠的望著我,我望著他那副兇像,指著自己的腦門兒說:「你把我這打開花了我也煉!」他當時氣得收拾東西扭頭就跑了。我心裏想:「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公檢法合謀決定再判我三年刑期。開庭那天,法官勸我說:你這麼大年紀,進去很難回來,他們知道監獄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大有人在。我回答法官,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說一定要回來救度這一方的眾生,我們是一種信仰,是合法的,我們有信仰沒有錯,你們判我的刑是錯的,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最後他們宣判我三年刑期然後休庭了。
我回到看守所監號裏把我被判刑的消息告訴了在押人員,她們很同情我,為我感到冤枉,說做好人也要坐牢,捨不得我離開,離開的那天,獄警打開鐵門叫著我的名字,說:送你到省城監獄去。當時全監號在押人員都放聲大哭,共同叫著我的名字,叫我多保重。我走出門好遠了,還能聽到她們呼喚著我名字,叫我多保重。
在監獄中證實法,開闢修煉環境
我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省城監獄迫害。一到監獄首先必須到預警隊,他們熟悉摸底後,再根據個人的不同情況往監獄各隊下分。
我一到預警隊,牢頭要我背監規,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背。要背我就要背我師父的經文,背《論語》。牢頭見我堅決不背,也就不逼我了。
預警隊把在押人員都按部隊管理方式管理,打水、洗澡、上廁所都有時間規定,每次打水、洗澡都要排長隊,後來的人員總是往我前面插隊,我總是讓到最後站著,有時輪到我沒有水了,我就拿著臉盆回到監號,冬天時間一長沒有洗頭,頭上就長蝨子了,每次上廁所、開飯,我都是把方便讓給別人,經常我讓到最後沒飯了,我也沒有任何怨言。我打到飯經常也先不吃,端著飯站在一邊不吃等著,如果後到的人員沒有飯了,我就把我的那份飯倒給她吃。我住的監號裏有個經濟犯在押人員,她見我一整天沒吃上飯,晚上加班時分了個包子,她捨不得吃,留著拿回監號後輕輕的敲醒我,把包子塞給我,叫我躲在被子裏把包子吃了。她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看到我在嚴管的環境裏,艱苦的生活中,總是把方便讓給別人,困難留給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她發自內心的跟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太慈悲了,你這個婆婆修得好,與其他人不同。」
在預警隊兩個月後,我要求「下隊」,那些獄警勸我不要,說下隊很苦的,勸我繼續待在預警隊,我想我是有使命的,我要下隊講真相救人,他們見我堅決要下隊,也就同意了。預警隊的在押人員聽說我要「下隊」了,都捨不得讓我走,跑到我的監號緊緊擁抱我,她們一層層的將我團團的圍住,當時監號裏都圍滿了,監號外面還有好多人進不來,有的在押人員給我送來點心和吃的東西,組長見我要走了把她的衣架要送給我,有的給我送襯衣,有個年輕女子聽說我要走,跑來把自己腳上穿的新白皮鞋和襪子脫下送給我,她光著腳站在那裏。我一一謝絕。
「下隊」後,一個包夾犯人把我帶到監號,她幾乎二十四小時和我在一起,目地是對我的監督,每個星期天晚上都要向獄警們作思想彙報。
監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般分三個步驟,洗腦、「轉化」、奴役。
1、洗腦:對法輪功學員播放「轉化」錄像,全是誹謗和謊言,每次我都手指著電視錄像說這是誹謗大法的謊言,並指出它的破綻,我說我不看,有時當著警察在場時出聲的背著師父的《洪吟》〈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告訴警察和包夾,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佛家上乘大法,告訴她們「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佛法的最高體現,做人的最高標準。我說: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找自己的不對。我們法輪功是一種信仰。法律上從沒有明文說法輪功是×教,迫害法輪功既犯天法,又違反人間的法律,我告訴獄警們善惡有報是天理,講述本地參與迫害法輪功導致車毀人亡的惡性事例等等。又講到中共有很多高級幹部煉法輪功的。例如:北京清華大學北大有博士、碩士、大學生不都在煉法輪功嗎?當時喬石組織人調查,最後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當時上海、廣州、武漢都有萬人晨煉法輪功,要是不好能有這麼多人煉嗎?我的慢性貧血病通過修煉法輪功沒有多長時間就全好了!我一說起來就沒完,絲毫沒有怕心。女獄警們都靜靜的聽我講,有時還微微的點頭,覺的我講得有道理,獄警們見我不妥協,態度那麼堅定,以後每星期彙報,也不再逼我了。
我把監獄當作救度眾生的場所,沒有把獄警當作敵人,而是當作救度的眾生。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用大法修出的慈悲,善念向他們講清真相,把大法的美好打入眾生得救的生命微觀中,把她們當作親人與她們相處,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所以心中有法在,也就沒有遭遇那樣的魔難。
包夾我的刑事犯,主要是負責監區的在押人員刷卡購物,沒有及時趕回吃飯是常事,冬天我把飯菜打回用食品袋包好後,用被子把飯菜包好保溫,使包夾回來吃到熱飯熱菜,平常我總是幫助包夾洗衣服,整理內務衛生,她感動的說:「你對我真好,還是你這個法輪功好,回去我也要煉法輪功。」我經常叫她到別的監號同修那裏找來大法經文,拿來後她主動讀給我聽。
在監區的幾年裏,我沒有像其他在押人員那樣做奴役活,獄警經常安排一些我力所能及的活兒,我要改變獄警們對我的看法,必須用心的把安排的每件事情做好,環境是靠自己去開創。有的獄警安排點私活兒,我也認真的把它做到完美。她們一看都讚揚的說我心靈手巧。從而使她們從我這個大法弟子身上看到法輪大法造就的生命與眾不同。待人總是笑臉相迎,給人一種愉快的感覺,獄警們也經常把我叫到辦公室閒聊,一次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閒聊,談到家裏不順,她丈夫身體狀況的時候,師父把我的功能打開了,我對她的情況說得非常準確,隊長說她到省城找了不少算命、看相的都沒有看準,說我說得真準,我就借此機會給她講了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給她大法講真相,發自內心為她好,她聽了後都點頭。
我在監獄那三年裏,兒子、女兒也沒有給我上賬、打錢,我的生活用品都是獄警幫我買的,有的獄警還幫我買來內褲、胸罩,有的每逢過節時她們還把自己家裏好吃的東西拿給我吃。獄警們見了我也沒有對犯人的那種威嚴氣氛,與我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在監獄,我時刻把真、善、忍牢記在心中,一個監區有的上百人,每天無論是打水、洗澡、上廁所、吃飯打飯時,我仍然是禮讓三先。碰到變天颳風下雨時,我儘快把在押人員晾曬的衣服、被褥都儘快的收回監號,她們都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監區來了個好法輪功,我們再不擔心晾曬衣物沒有人收,在押人員都叫她法輪功婆婆」。
有次獄警隊長在點名場上對在押人員講:我們隊就有一個真修的婆婆,做任何事都能為別人著想。當場全隊在押人員的目光都投向我,平時空閒時,我就到在押人員車間幫她做手工活兒,幫她們完成任務,今天幫你,明天幫她,她們都感激的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不少人在我面前說回家也要煉法輪功。
三年非法刑期將滿時,獄警提前半個月給我打招呼,要我做好思想準備。監區強行規定每個大法弟子回家必須要表明與法輪功決裂。說真的,我當時心理壓力很大,在那些日子裏飯吃不下,睡覺不入眠。我從內心反覆的背誦著師父的經文,心中發出了正念:寧死也不「轉化」!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站在江堤上,望著一塊跳板,一頭在沙灘上,一頭伸到江中停放的四隻小船上,然後我從跳板上走到小船上,一、二、三隻小船是空的,第四隻小船上放著印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佛光普照」幾個大字的紙張,我見到後就把印好真相大字的那幾張紙拿起後揣在懷裏,我轉身就飛到堤岸上了。上岸後,突然在我左前面出現一道新築的紅磚牆,是斜築著沒有擋住我的去路,我悟到四隻小船可能是四個警察,第四隻小船上印有「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佛光普照」的大法真相紙張,我悟到只要我心中有法,正念正行,我就能達到彼岸。
那天監區通知所有的在押人員參加現場會,我一眼就看到四個警察坐在台上,心裏頓時有底了,和我悟到的夢相吻合了,只要我信師信法,堅定正念一定能闖過此關。
獄警點完名後,所有在押人員一個不缺的到齊了,接著獄警在台上點了我的名字,叫我上台講與大法決裂,我起身一氣衝上了台,開始講我修煉前患上了輸卵管破裂,手術後感染再次手術,導致我失血過多,因家庭貧困的原因沒有得到及時治療,造成我慢性貧血,經常暈倒,而且是經常性感冒,每次感冒都把女兒也染上。後來經人介紹我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很快的恢復了健康,現在做任何事都不感覺那麼勞累。如果我不煉法輪功,墳頭都長草了,這部大法非常正,只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你就是好人中的好人,這本書是一本天書,我一定要修煉到底,我絕不會與法輪功決裂。
突然台下總牢頭衝上台來,跟獄警說讓她說兩句。總牢頭說全隊在押人員和修煉人員都要向這個婆婆學習,監區獎給婆婆的幾十分她都不要,有的人為了半分都要爭,這個婆婆在監區為大家做出了好榜樣,處處幫助別人,大家應該向她學習,總牢頭當場提議要大家鼓掌。頓時台上台下一片熱烈的掌聲,台上的警察也跟著鼓掌了,獄警也沒有要我「轉化」了,當即宣布散會。
散會後各自回到各監號,我所在監號的牢頭,組長見到我豎起大拇指高興的說:「婆婆你今天不是與法輪決裂,你是洪揚,你今天打破了世界記錄。」不大會兒,監區的指導員來了,拿來了一張白紙要我寫決裂,我說我不寫,指導員說:你不寫我交不了差呀!我說:我要「轉化」了,回家沒臉見師父,沒臉見同修。指導員接著說:「婆婆你是一張白紙呀。」我說: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嘛!她說我是劉胡蘭、江姐,我說她們是黨文化的東西,我是大法修煉者。最後指導員偷著一笑走了。頓時我心裏一下平靜下來了。看著一場巨難就在我的強大的正念下闖過了。
監區在押人員有的聽說我刑滿要回家了,她們都為我祝賀,回家那天,知道的人員都為我點了菜,一碗接一碗的擺在地上表示歡送我,要求我和她們一起用餐,臨別時,包夾流著眼淚為我送別,當時有位女獄警送我出門後,她從上衣左口袋裏掏出兩百塊錢塞給我,我當即拒絕不要,她說:你回家後,連吃早飯的錢都沒有,你如果不要我心裏不舒服,還說等她退休了那天去找我,當時送我出來的獄警問我哪個是我的親人?我指指女兒、女婿,獄警跟我女兒、女婿說:「你媽在我們醫院檢查出有膽囊癌,回家去做個全面檢查。」當時我笑著對獄警說:「回家把功一煉,一切正常。」現在時隔十多年了,我身體越來越好。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三年冤刑期滿,我女兒、女婿、公安局、丈夫單位一共三台車,接我回到家裏已是深夜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回家趕快找同修要師父發表的經文和《明慧週刊》,了解大法正法進程。
回家後,我把坐牢前欠的三萬塊錢債還了,與同修配合建立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全身心的投入了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