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經常領著我出去串門。奇怪的是就我這樣一個無用之材,孩子們都喜歡和我一起玩。姐姐、弟弟、妹妹都九歲之前讀書,就我十歲讀書,老師來考我時,我就跟著老師身後跑,摔倒就趕快爬起來,痛了也不敢說,就怕人家不要,朋友們都替我說好話,說我腦袋可聰明了,一定能念好書。
我書念的挺好,從小學、到初中、高中。我的心願就是自食其力。高中畢業了,家人為我發愁,好心人為我嘆息,書念的再好與工作無緣,生產隊裏我能幹甚麼?我哭了一場又一場,真難受啊。後來生產隊長說:路邊種了兩片蘿蔔地,經常有人去偷著拔,你去看蘿蔔地吧。
我一九九二年底結婚,九三年生了一個男孩。一天我回娘家,正好大姐也回家。大姐說:這幾天就望著你回家呢,我要告訴你一件好事。我嘆口氣說:今生好事與我無緣。大姐明白我的心,說:「有一個了不起的大師傳功,好多病重的老年人的病都好了,現在人們都在說這功很好,聽說每個村都有辦班,有一本書叫《轉法輪》,還有五套功法一學就會,很有效的,如果你們村有辦班,你一定要參加,千萬不要錯過這機會。」
我回家後不幾天,西鄰大寶就跑來挺神秘的告訴我說村裏要辦法輪功教功班,說是要學法,還有五套功法。問我去不去?我當然要去,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去呢!她說:「咱們一組,好多老太太多數不識字,有了你就好了。」
我們每天學法,反覆討論這些問題:學法不難,煉功也不難,難就難在修心上。不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性、心性提高不上來,能好病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心性多高功多高」,不修心性能長功嗎?通過學法我知道了,法輪功是修煉,是修佛的。
當時我在村裏小工廠擔任保管員工作,時間挺緊的,煉功跟不上趟,後來我就自己在家煉功、學法,漸漸的就脫離了學法小組。因為自己獨自修煉,不能嚴格要求自己,就放鬆了學法煉功,就這樣幾年一晃就過去了。直到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首江澤民開始迫害大法,我才懊悔自己錯過了寶貴時光。
但是大法弟子並沒有被邪惡勢力打倒,紛紛反迫害。當地恢復了學法小組,同修們互相鼓勵學好法,講真相,貼不乾膠,掛條幅,我也積極投入到反迫害、講真相之中。那時我家有一畝果園,老伴一個人管理,也挺累的,有時他也抱怨說別人家都是兩個人幹,他一個人真的累。我知道我要做個好人,不能叫他嫌棄。到秋天我和他一起收摘果子,到很遠的地方趕集賣果子,很累很苦。我不怕苦,總是樂呵呵的和人講真相。講真相我沒有怕心。
一天,我到一個農村大集,大集邊上有個站點,來來往往很多人。我看到一個農村婦女包著頭巾,背著個挺沉的包,我就趕快過去和她講真相,這個大嫂真乾脆:「黨、團、隊我都入過,都要幫給我退了吧,我放棄這個毒誓,我乾乾淨淨的做個好人,堅決不為它們陪葬!」我說:「為了安全,我給你起個化名叫金蓮吧。」她高興的拉著我的手:「大姐呀,我就叫金蓮呀!我就叫金蓮!」這時汽車進站,她一邊拍著我的肩一邊說再見。這個小站點給我提供了很多講真相的機會,陌生的兩個人一見面這樣毫無戒心的交談,真不知道是多少輩子的緣份。
感恩師父!感謝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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