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一切為得法(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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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五日】我是二零二三年八月得法的,那時離我二十六歲生日還有一個月。回顧短短幾個月的修煉歷程,我發現,自己生命中的一切都是為了得法,我無限感恩師父。

我在夏威夷出生和長大,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接觸過淨土之外,大部份成長過程都是在俗世中。小時候,看著家人手上纏著念珠,在寺廟的金色背景下念誦阿彌陀佛的名字,我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我想知道,如果不是作為一個觀看儀式的旁觀者,而是真正的體驗精神信仰,那意味著甚麼?儘管對寺廟和誦經感到好奇,但我仍然只從唯物主義的視角來探索世界。

剛剛步入青春期的時候,我沉迷於社交媒體,處事態度變得非常糟糕,對名譽、社會地位和外表越來越癡迷。我在紐約讀大學本科時,周圍充斥著無神論、經驗主義、自我審查和自由主義政治意識形態的現代大學文化,我的道德和對神的信仰跌至最低。於是,我想了解自己的不安來自何處。由於缺乏精神和心理資源,我被古典油畫所吸引,成為了工作室的一名學生。這裏是堅持傳統技藝、重視及傳承傳統的好地方。

我曾經在聯合廣場看到學員講真相,由此對法輪大法有了一些外圍的關注。但我在工作室第一次直接接觸到法輪大法,我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生活在恐懼和審查之中,無意識地不加分辨地吸收現代觀念。我申請了一所新大學的強化碩士課程,該學院的建立基礎是真、美、言論自由和友誼。碩士課程主要內容是復興傳統大學,教授古代和現代希臘以及西方經典的哲學和文學作品。

我的碩士課程開始於希臘,我也是在那裏得法。從修煉一開始,我首先面對的就是對世俗愛情的強烈執著和追求。薩摩斯島美麗而浪漫,面對高強度的希臘語課程,同伴有豐富的經驗,我不斷接受著大家的慷慨幫助,漸漸的,我對一位同修產生了愛慕之心。

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有弟子提問:

「弟子:常和自己對法理解認識較接近和對一些問題悟法相同的人在一起交流、切磋,是否也是一種執著?

師:那要看你們喜歡和自己談的來的學員接近的想法中有沒有其它的人心在起作用,如果沒有那就無所謂,有不對的因素那可能就是精進中的障礙。」

從得法開始,我就在不斷的與追求愛情的執著心作抗爭,總是用「巧妙「的合理化來掩蓋它,證明與同修待在一起煉功或學法是合理的。

對愛情的追求還連帶著其它執著,如嫉妒、慾和色。由於課程強度很高,這意味著同學們的大部份時間都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旅行、一起生活、一起練習希臘語、一起徒步、一起游泳,以及許多其它的活動。與這位同修的接觸中,更加激發了我對他的執著,讓我無法以理性感知現實。我感覺自己走在一片薄霧中,隨著執著走,放任它們指導我在世界上的行動。在修煉的開始,我對《轉法輪》的認識還很膚淺,很有限,我認為這只是一本說教的、關於道德的書,比其它精神類書籍更能引起我的共鳴。

師父說:「通常第一遍看這書的時候,人會發現講的是如何教人做好人的道理。等人第二遍再看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這時人會發現他是一本修煉的書。等人再看第三遍的時候,你真的能連續看三遍的時候,可能這本書你就不想再放下了,有時間你就會拿起來看,你會發現他是一本天書。」(《各地講法一》〈美國第一次講法〉)

我正是這樣。在希臘時我剛剛開始修煉,沒有能力感知修煉的廣博、深刻及其深度。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明白我並不是偶然發現了修煉。恰恰相反,大法一直在我的周圍,無論是我在畫室遇見同修,還是與異性同修的同學緣,都在提醒我勿忘史前對師父發下的誓約。

修煉的最初幾個月,我的學法煉功是與執著心夾雜在一起的。我無法正確地辨別,自己是因為真的要修煉而修煉,還是為了花更多的時間與我執著的異性同修在一起。由於受到唯物主義的影響,我有時會對修煉的真實性產生懷疑,尤其是獨自一人時。每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就會讀《轉法輪》,我發現自己的想法發生了變化。

在為期兩個月的語言強化班結束後,我在薩凡納開始學習哲學和文學。我和同伴們住在一所房子裏,這使我對嫉妒和名譽的執著更強烈了。對於那些我特別依戀的人,我感覺好像有一根線將我們聯繫在一起,就像臍帶將嬰兒與母親連接起來;如果他們動了一下,我就會感覺到肚臍被拉扯。我對手機的執著更加爆發,不斷地檢查是否錯過了甚麼消息或者活動。我非常害怕被拒絕和被忽視,這是我最早期的戀愛關係中曾經多次困擾自己的問題。在哲學研討會上,我的爭鬥心常常冒出來,但由於擔心自己沒做出甚麼貢獻,因此產生了不安全感,然後自己又會試圖對此進行過度的補償。

在薩凡納這所合租的房子裏,很多的時候,我的眼前會出現同伴們那惡狠狠的臉。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我努力魔煉自己的意志,不產生摩擦,這是需要忍耐力的。我會對自己重複說:無論我在同伴的臉上看到如何邪惡的表情,那只是我內心狀態的反映。

在薩凡納,我體驗到很多感覺。早晨煉功時感受到溫暖的能量穿透身體,特別是手和臉上。太陽穴和顴骨經常感覺受到擠壓或拉扯,身上有跳動的感覺。打坐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時而聞到頭髮上飄來的香氣。

我所學習的常人課程本身就是一種能否得法的考驗,因為我們在課堂上閱讀和討論的許多書籍都是基督教教義,我原來沒有接觸過那些,因此我有時會把神學和大法混為一談,或從其他體系把人的東西帶入我對大法的理解。

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說:「就是現在的常人社會知道的八卦的理,和許多數術的東西,沒有超出銀河系。而這個宇宙大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大。三千個我們這樣的宇宙,構成一個更大的宇宙。三千個更大範圍的宇宙,構成一個更大範圍的宇宙,裏邊的神、佛多的不計其數。那個銀河系算甚麼呀?很小。學大法的人,你想吧,這麼大的法傳給你,我就覺的不需要修煉人去耗費那個精力。」

因此,在這個浸染著西方神學、哲學、藝術、文學經典的環境下,記得大法是無所不包的,超常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考驗。雖然我在課堂上接觸到的文字很深奧、很豐富,確實可以為人認識神奠定基礎,但它們不能直接救人,只有大法能救人。

寒假期間我回到夏威夷的家裏,我想明白了我為誰而修煉,以及修煉是否符合自己的預期等重要問題。這是我得法以來第一次擺脫了那種不確定是為自己而修,還是為了花更多時間與同修在一起而修煉,這本身就是我最大的執著。回到家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法。正如師父所說,我不想再放下書了。

一月份,經過了寒假的學法煉功後,我經歷了急性消業和持續數週的經期。我把這看作是又一個考驗。我可以選擇把自己當作常人,也可以選擇做一個修煉者。

師父說:「所以我們修煉人一旦身體出現哪個地方不舒服的時候,我告訴過大家,它不是病。可是常人認為的這個病的狀態,在和修煉人的身體中消業時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一樣的,常人很難區別,所以修煉就講了一個悟。」(《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雖然我的第一個想法是「這是消業」,但症狀持續幾週時,我確實動搖了一下。然而,我沒有去看醫生,我明白我必須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者而不是常人來看待,為表面現象尋求解決的辦法並不能觸及病的根源,病的根源是在另外空間。
二月份,我開始為媒體做遠程工作,我非常感激有此機會。我想,也許是我在修煉上有所進步,師父就安排我為大法的項目做貢獻。但是我提出來暑假要去辦公室面對面上班時,這個要求卻被拒絕了,我把這拒絕看成是自己修得不好,不配做大法弟子。當然,這又暴露出原來我沒有意識到的執著心,是人對我的價值的認可的執著。現在我把這視為對能否堅信的考驗。如果我對大法的信堅定不移,那麼我就不會受到職業上能夠得到肯定的影響。如果我靠別人來肯定我是大法弟子,那就說明我的心不正。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師父對我的安排,我會在適當的時候遇到適當的考驗。

以上是我修煉大法八個月的心得。在痛苦的時刻,當我的執著被暴露、被加強時,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只會越來越強。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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