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執著 順利從派出所走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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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二日】十多年前一個冬季的早上,我的孩子開門去上學,邪惡的一幕突然發生了:就在孩子打開防盜門的同時,一群伺機多時的國保警察奪門而入。我大聲斥責他們的非法行為,但被幾個大漢反扭著胳膊、蒙上頭臉,不由分說的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逐漸的穩下心來,開始查找自己: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的甚麼人心給邪惡提供了迫害的藉口?怕心、安逸心、抱怨心、色心、利益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在我的腦海裏擺了一排,但似乎還是沒有找準。當我找到「幹事心」時,一股熱流從頭頂貫通全身。我心裏想,不管我有甚麼人心,我都會在大法中歸正,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既然來到這裏,就放下心來給這些有緣的警察講真相吧,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不能讓他們在無知中害自己。

我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我為甚麼會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我在工作中任勞任怨,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是我修煉大法、提升道德後的所為;我講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世界各國對大法的尊崇等等,警察們都聽著。

我當時被強迫坐在鐵椅子上,我認為這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我必須下來,就智慧的說自己身體出現異常,讓他們從鐵椅子上放下了我。我坐到了值班室的床上,但有個警察卻說我「很狡猾」。我心裏一驚,我覺的自己做常人時就比較忠厚,根本與「狡猾」一詞無緣。

我認真查找自己,原來我所認為的「智慧的」,實際內心還是摻雜著為自己的臉面過不去、希望自己能儘早被釋放而做的。這不是違背了真善忍的「真」嗎?慈悲的師父利用警察的嘴點出了我的人心,提醒弟子任何情況下都得修自己。

我慢慢穩下心,在查找自己的同時,清除這些隱藏的人心執著,警察們不再隨便說些風涼話。我觀察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明白的一面在復甦。有的警察對我表示同情,幾次打電話請示上級,反映我身體不適的情形,並安慰我會很快回家的。

傍晚時分,在公安局上司的指揮下,我被架到警車上,似乎要被轉移。在車上,一個警察說:「她怎麼不說話了?今天她在派出所講的挺好的呀!」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借他的嘴,提醒我繼續講真相。我就守住這一念: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

我被轉移到一處秘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賓館內,我暗暗觀察了這家賓館的所在位置,並記住了街道的名字。我被帶入了這家賓館一樓的一間客房。聽我講過真相的警察讓我坐在床上,但新來的國保警察硬是把我拖拽在地面上,帶我來的警察忙向他們解釋說我很愛乾淨。他們各自的表現,也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

晚上,帶我來的幾個警察走了,換了另一撥四名警察看管(其中有上午在派出所看管我的兩名警察)。大約晚上八點左右,國保大隊長帶著好幾個小頭目來了,他們對我輪番上陣,有威脅,有哄騙,無非是想從我嘴裏套出更多法輪功學員的信息。我心中清楚,無論如何也不能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要求和指使,不能牽連任何同修。我把心定在不配合上,任憑他們在我耳邊狂轟濫炸,我只是發正念。

我背師父的法《洪吟二》〈怕啥〉,我反覆背,反覆念發正念口訣。邪惡最後無空子可鑽,國保大隊長惡狠狠的踢了我一下,撂下一句「不能讓她太舒服了」,揚長而去。四個警察聽從國保大隊長的安排,不讓我睡覺。我要求煉功,他們允許我可以煉。

我先發正念,幾個警察瞅著我的手由立掌變成蓮花手印,詢問我動作的名稱。我打蓮花手印時,警察們不約而同的發出小聲驚嘆:太漂亮了!警察小聲喊:「快看,她的臉色多好看,這麼快就變的紅光滿面了,真是太神奇了!快拿像機拍下來!」

我發了四十多分鐘的正念,他們始終都是小聲說話。他們誤認為我這就是煉功(我也沒給他們解釋)。我又煉了全部的動功,然後我說:「我好了,不頭暈了。」他們看起來也挺高興。期間,一男一女兩個國保警察看管我。兩人見我好了,都不由自主的稱讚:「法輪功確實厲害。」我跟他們以此為話題聊了起來,我講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但要煉功,更重要的是修心性,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去做,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道德昇華了,才會身體健康。光煉動作,不提高心性,不是真修者。

我又給他們講了許多迫害真相,善勸二人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才是真正的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千萬別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我還給兩人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們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男警察提了一個要求,希望我給他們唱一首大法弟子演唱的歌。我很驚異,原來警察也知道神韻歌唱家。遺憾的是我五音不全,沒能如願滿足他的要求。我順勢給兩人講了神韻的偉大,神韻在全球備受歡迎的形勢,以及神韻救人的使命,建議他們有機會可以去國外或者台灣觀看現場演出。

第二天,國保大隊的一個小頭目來了。他偽善的套近乎,跟我分析所謂的利弊、得失,似乎是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家庭,他才苦口婆心的勸導我。說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是上級領導說了算。如果我再不妥協的話,他們就要送我去監獄了。他還冷不防的問了我一句:「某某某,你說發正念管用嗎?」我一愣,隨即堅定的回答:「管用!」我心裏明白,這是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也可能是師父借他的嘴提醒我多發正念。

我跟他明確表態:「謝謝你的關心,你可以回去跟你的領導反映,就說某某某說了,她堅修大法到底了!」聽完我擲地有聲的話,他竟然立刻樂呵呵的走了。我當時有點不明白,為甚麼他會笑著離開?

忽然,我發現我的腳下有水,而且在流動。仔細一看,原來是房間的淨水機漏水了。警察喊來服務員,將淨水機換了一台。我心裏一驚,難道是師父點化我有漏嗎?我漏在哪呢?我開始向內查找,很快找到了:我有想依靠常人的心,等著他們放我,這個漏不是太明顯了嗎?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我所在房間的位置、窗戶的高低,我準備瞅準時機脫身了。當我有了這個想法後,師父就為弟子安排好了。

晚上,因為看管我的一名男警察喝醉了酒,被他們的領導給支走了,只剩三名警察看著我。他們本來是這麼安排的:上半夜兩名警察在客房床上睡覺,另外兩名看著我;下半夜互相換班。可是因為少了一個人,下半夜就只有一名女警察看管我了。

因為我兩天一夜沒閤眼了,所以戴著手銬的我感到睏意時時襲來,我不由自主的坐著睡著了。那個女警察時不時的過來,搖醒我,威脅我說:「是不是坐沙發太舒服了?如果再睡覺的話,就得坐椅子了。」同時搬來一把椅子放在我面前。我當時想:這把椅子今天可能要派上用場了!師父是不是借她的嘴提醒我,今天晚上不能睡過去了,不要錯過走脫的機會,也許今晚是最好的機會了,明天我可能就會被送去勞教所了。她拽了一下我的頭髮,命令我看電視,我想看看吧,這樣能清醒點。

可巧的是,電視上播放的是動畫片《西遊記》,我看到的劇情是:孫悟空為師父、師弟們化緣去了,唐僧和豬八戒、沙和尚被妖怪騙到了山洞裏。他們幾個被妖精們綁到大蒸籠裏,一人一層蒸格,正準備燒火蒸肉呢。這時,悟空回來了,施展神通,向燒火的兩個妖精吹了一口氣,小妖們立刻倒地睡著了;悟空又向看門的妖精吹了一口氣,看門的妖精也是立刻倒地睡著了。孫悟空迅速打開籠屜,將唐僧和兩位師弟救出,從窗戶上帶著他們離開了魔窟。

我立刻明白了慈悲師父的安排,師父在手把手教我怎麼走。我立刻發正念,讓女警察睡覺。發了好長時間,但卻沒見效。我發現她可精神了,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看著電視,一點也沒有瞌睡的意思。我心裏著急,雖然在發正念,但卻靜不下來,老想睜開眼看看她是不是打盹了。

我不安的想:「師父啊,她怎麼還不睡呢?」這一念一閃,我就意識到自己錯了,我怎麼能這樣問師父呢?這不是對師父的大不敬嗎?我應該問問自己,她為甚麼不睡覺。我就這麼剛剛向內找,就見證了神奇的一幕:女警察「唿」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快速衝向客房內的廁所,「喀嗒」一聲從裏面鎖上了門,看樣子是內急。

我來不及看床上的警察,快速穿上外套。在這之前,我已經順利的脫下了一隻手上的手銬,這樣我就能搬著那個女警察送到跟前的木頭椅子,把它放到窗台下。我踩著它爬到窗戶上,輕輕跳下,戴著手銬的那隻手提著另一隻手銬揣在上衣口袋裏,大大方方的讓保安打開電子大門。

當我順利的來到一位正在晨煉的老同修家時,看見她家櫃子上擺著一張我從未見過的師父的照片,師父非常慈悲的衝我笑著。

我和老同修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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